第二百二十八章 方向與魔門8-2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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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 “啊?”吳窮不解道:“告知我此事的乃是當(dāng)初魔門之中的一個(gè)小頭目,連他都知曉的事情,盛jiejie卻不知曉?” 難道那里果然有什么秘密不成? “曲無名離去之后我也曾去那門派所在之處想要尋找他的足跡,但那里只剩殘?jiān)珨啾冢⑽凑业绞裁淳€索,也可能是我當(dāng)時(shí)并未在意吧。”盛夜云解釋道。 吳窮追問:“那門派遺址在哪里?” “臥龍峰。”盛夜云回答。 “什么?!竟是臥龍峰?!”一直聽故事的何筱年驚呼出口。 見眾人皆看向自己,她趕忙捂住嘴縮了回去。 吳窮皺眉,竟是臥龍峰......怎會(huì)...... “小施主,臥龍峰有什么問題嗎?”葉清玄問道。 何筱年小心回答:“那里是我們黑龍會(huì)的所在地啊。” 是啊,那里是黑龍會(huì)現(xiàn)今所在。之所以選擇那里,是因?yàn)?..... 吳窮眼神微瞇,那里是自己與步語柔曾經(jīng)生活過的地方。 而黑龍會(huì)所在三十里之外,便是自己十五歲出山之前生活的地方了。 沒想到,線索一直便在自己身邊。 那么問題又來了,師父之所以選擇那里居住,是偶然,還是...... 吳窮笑道:“此次魔門之事了結(jié)之后便要送你們回黑龍會(huì),屆時(shí)正好借機(jī)查探一番。” 修煉至彼岸之后便可借助腦海中破損的光盤回家。 這是吳窮的猜測。 吳窮決定兩手都要抓,兩手都要硬! 此時(shí),一名弟子站在大殿外恭敬行禮:“稟宗主,幽冥峰與萬鬼門以及離魂谷的人都到了。” 小白看向吳窮。 “璇璣,詩兒,幾位。麻煩你們暫且離開片刻。”吳窮笑容邪惡:“威逼利誘,威逼利誘,待我先壓壓他們的銳氣,然后再行利誘。屆時(shí)你們代表身后的宗門出來為我站臺(tái)既可。” 白璇璣沒什么意見,還不如說若吳窮能掌控魔門是她所喜聞樂見的。 李劍詩意見很大,這樣一來外面的人不就會(huì)認(rèn)為吳窮屬于邪極宗了嗎?那和前世還有什么區(qū)別! 但之前吳窮在玄天宗已為她出過頭,再加上突然收到蘇慕白的傳音。 她微微一怔,繼而撇撇嘴跟在白璇璣身后離開。 見六人都已離去,小白冷淡道:“讓他們進(jìn)來。” “是!”弟子行了一禮,慢慢后退數(shù)步,轉(zhuǎn)身離開。 一炷香之后,門外陸續(xù)走進(jìn)來幾個(gè)人。 “哈哈,吳大俠,咱們又見面了。”一道爽朗的聲音響起。 一位看上去就很市儈的中年人站在吳窮不遠(yuǎn)處。 吳窮笑道:“經(jīng)月不見,老祖風(fēng)采依舊吶。” “唉,別提啦。老朽這幾個(gè)月提心吊膽,生怕哪天被正道俠士砍了腦袋。”萬鬼老祖嘆道:“這不一聽到是吳大俠找老朽,老朽便馬不停蹄的趕來啦。” “老祖說笑了。”吳窮伸出手做了個(gè)請的動(dòng)作:“老祖請坐。” 萬鬼老祖氣笑笑,爾后坐下。 吳窮再看向另外幾人,都是熟人。 離魂谷的“人山人海”兩兄弟。 幽冥峰的柯北,只是他身前站著一位儒雅的中年男子,看長相與他有七分相似。 吳窮問道:“柯兄,這位莫非是......” “吳兄,好久不見。”柯北介紹道:“這位是在下父親,現(xiàn)任幽冥峰之主。” 他老爹拱了拱手:“老夫柯仲玉,見過吳大俠。” “氣氣,久仰久仰,請坐。”吳窮套道。 原來不是叫優(yōu)作嗎,看來幽冥峰不在夏威夷。 柯北扯了扯嘴角,吳兄看來對自家不是很重視的樣子。 柯仲玉卻沒什么反應(yīng),仍是帶著和氣的笑容找個(gè)位置坐下。 “兩位胡兄,請坐。”吳窮淡然道。 本來想熱情搭話的胡仁山、胡仁海兩兄弟見狀也只好閉口不言找個(gè)位置坐下。 “大家隨意,人還未到齊。”吳窮坐在主座雙手交叉撐在頜下,他左邊坐著蘇慕白,右邊坐著盛夜云。 幾位扛把子見狀對視一眼,視線一觸即分,繼而熱情的聊起家常。 “老祖,看你氣色不錯(cuò),最近生活挺滋潤哇!” “別提了,老朽門下大將付二被正道砍死了。那家伙砍死人之后來了句‘魔們?nèi)巳说枚D之’,然后在老朽趕過去之前就跑路了。搞得老朽到現(xiàn)在都不知道兇手是哪家的弟子。柯老弟,你呢?生意如何啊?” “唉,還是些找找貓狗之類的小案子。我們不敢公開身份,因此大案子官府不信任我們,小案子又不賺錢,我也在發(fā)愁呢。還有我兒子那些破事兒。” “哦?怎么說?” “唉,這小子不是勾搭上素女道的毛阿蘭了嘛。那丫頭為了他背叛素女道來了我們幽冥峰,但是幽冥峰這邊兒也有個(gè)他的紅顏知己,叫惠源哀。這家伙正游移不定呢。” “爹......你可少說幾句吧......” “您幾位還好,我們才是慘!”胡仁山接道:“俺們離魂谷差點(diǎn)讓人端了,幸好俺們提早收到附近百姓的消息,才躲過一劫。” “誰讓咱們是魔門呢。” “不是是求!” 幾人一邊閑聊一邊偷偷觀察吳窮三人的反應(yīng)。 其實(shí)他們剛才來的時(shí)候也算是個(gè)小試探。 這邪極宗前后兩代宗主皆在,到底誰說了算? 他們干脆就把吳窮當(dāng)作邪極宗話事人來交流,想看看邪極宗兩位宗主的反應(yīng)。 然而小白面無表情坐在那里,雙手環(huán)抱胸前一言不發(fā)。 盛夜云也板著一張小臉兒默不作聲。 而最中間的吳窮卻保持著那個(gè)姿勢似笑非笑地看著幾人。 他們心中一驚,難道自己的試探行為被看出來啦? 吳窮微微一笑,看是看出來了,不過他此時(shí)所想的事情卻與這無關(guān)。 這幫龍?zhí)椎拿钟浧饋硖闊蝗缇徒兴麄僡bdefg好了。 接著他微微一怔,輕笑。 算了,自己已與以前不同了。 這是個(gè)有血有rou的真實(shí)世界,他們都不是np。 但他依然未開口,因?yàn)樗€在等,等除素女道和血煞閣之外的兩家。 立威,就從他們開始。 見吳窮三人一言不發(fā),漸漸的聊天聲音小了下去,最后殿內(nèi)恢復(fù)安靜。 一刻鐘,兩刻鐘,三刻鐘過去了。 大殿內(nèi)針落可聞,氣氛漸漸凝重。 直到...... “稟宗主,稟吳公子,噬魂堡的人來了。” 吳窮微笑:“請他們進(jìn)來。” 見兩位宗主沒有說話,那弟子微微一愣,恭敬道:“是!” 幾位宗主目不斜視,看來這邪極宗的話事人......確實(shí)是吳窮吳公子了。 片刻后,一道小心翼翼地身影躬身跑了進(jìn)來。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在下來晚了。” “波先生。”吳窮身體微微前傾:“為何晚了這么久?” “吳公子,實(shí)在不好意思。我噬魂堡所在地離此處較遠(yuǎn),在下一路趕來跑死了三匹馬!沒想到最后還是來遲了,請公子恕罪。”波路恭敬道。 “無妨,請坐。”吳窮聲音平和,聽不出什么感情。 “多謝多謝!”波路一拱手,坐到幽冥峰兩人身邊。 波路小心問道:“吳公子,咱們......” 什么時(shí)候開始? 他這句話沒說完便打住了,因?yàn)閰歉F瞥了過來: “人還未齊,請先生稍等片刻。要知道......我們可是等了先生三刻鐘吶。” 波路見沒人作聲,訕笑道:“在下的錯(cuò),都是在下的錯(cuò)。” 他縮了回去,小心翼翼地擦掉額頭冒出的冷汗。 他的后背已經(jīng)濕透了。 今次會(huì)議便是決定魔門未來的重要大事,他是帶著門內(nèi)上下無數(shù)人的希望而來,可不能因此被孤立。 又過了半個(gè)時(shí)辰,吳窮輕笑:“看來森羅殿看不起咱們,即如此,那咱們便開......” “吳公子!”一聲焦急的聲音響起,一道人影不顧邪極宗弟子的阻攔跑了進(jìn)來。 他躬身道:“抱歉,抱歉!因路途遙遠(yuǎn),在下來遲了!” 吳窮端起茶杯輕抿一口,平和道:“慕容公子......是看不起我邪極宗嗎?” 來人,正是森羅殿少宗主慕容勝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