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組織X恢復(f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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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謝謝你們幫我取來‘纏心琉璃蕊’。”吳窮笑道。 “我們?”李劍詩秀眉微蹙。 “對啊,璇璣說你們倆拿到了‘纏心琉璃蕊’,然后交給了摘星樓的人,讓他們快速帶回來,以避免藥效失靈。”吳窮疑惑道:“有什么問題嗎?” 蘇李二人把目光移到白璇璣臉上。 只見女皇陛下端著藥碗,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們倆。 打一巴掌給顆甜棗這種玩兒法,誰能有天天勾心斗角的皇室弟子玩的溜? 李劍詩勉強(qiáng)笑道:“沒有問題,她說的都對......” 氣死寶寶了! 本來回來打算找她麻煩的,這下連理由都沒有啦! 自從兩女回來之后,戒色葉清玄二人就一言不發(fā),把自己當(dāng)成一塊不會動的石頭。 吳窮奇怪道:“大師,道兄,你們怎么不說話?” 戒色抬頭看了他一眼,眼神十分復(fù)雜。 他用腳在地上劃了一道線,木然道:“吳兄,你看見這道線了嗎。” 吳窮一挑眉:“看見了,怎么了?” “我們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請你不要搭理我們,謝謝。” “......” 單身狗與人生贏家的距離,也許就是這一道線了吧。 “步語柔說的組織是什么。”小白姑娘打斷三人間尷尬的氣氛。 “哦哦。”吳窮心里暗暗感激小白:“也沒什么,就是我當(dāng)初閑的無聊隨便弄著玩玩的,沒想到語柔把它發(fā)展的還挺好。” “組織叫什么?”李劍詩好奇。 “你們猜~”吳窮笑的很欠揍。 葉清玄:“仙跡?” 戒色:“神話?” 白璇璣:“天庭?” 蘇慕白:“地府?” 李劍詩:“......” 她還在郁悶,不想說話。 吳窮:“......” 他感覺這些名字聽上去都好熟悉的樣子,也許冥冥之中真的有叫這些名字的組織也說不定? “都說賤名兒好養(yǎng)活。”吳窮嘆道:“起這種名字的組織我感覺遲早要解散。” “所以到底叫什么?”戒色才是好奇心最旺盛的那個人。 “黑龍會。”吳窮解釋道:“本來打算叫青龍來著,可一想到可能找不來那么多高手,就叫黑龍算了。” “......” 吳窮見幾人都不說話,奇道:“怎么都不說話,這個名字有什么問題嗎?” 戒色喃喃道:“太普通了......” 吳窮不解:“普通點(diǎn)不好嗎?” “不是。”戒色搖頭:“普通點(diǎn)當(dāng)然沒什么不好。可吳兄,你可是吳兄啊!” 普通當(dāng)然沒什么問題,可問題是這名字是從吳窮嘴里說出來的! 這就是最大的問題了好嘛! 吳窮怒道:“是我怎么了!難道我在你們眼里就是那種奇奇怪怪的家伙不成?” 本來以他的風(fēng)格是會起一些奇奇怪怪的名字來著。 比如什么“曉”啦,“七武海”啦,“共濟(jì)會”啦,“fff團(tuán)”之類的...... 只能說本來應(yīng)該是這樣的,可他當(dāng)時突然文青病犯了,想起個逼格高的名字,結(jié)果哼哧了半天,連個屁都放不出來,當(dāng)時恰好他低頭看到腳下有一條泥鰍,干脆就給組織起名叫黑龍會拉倒。 “算了,不要再說這個話題了......”吳窮看著蘇李二女,聲音溫柔:“小白,詩兒,給我們講講藥王谷一行都發(fā)生了什么唄。” 李劍詩微微瞥了一眼蘇慕白的胸口,輕蔑一笑:“我來說。” 小白姑娘面無表情地直視前方,只是悄悄握緊了拳頭。 她已經(jīng)很大了,可惜對比的對象一個是大大,另一個是大大大。 李劍詩沒管她,開口道:“窮哥哥你不知道,那藥王谷竟然......” 吧啦吧啦吧啦,此處省略兩萬六千五百六十六個字...... 吳窮笑道:“這群家伙還真逗。” “貧僧不敢茍同。”戒色嚴(yán)肅道:“他們是一群值得敬佩的人。” 葉清玄溫和道:“這次貧道與師兄看法相同。” “他們不需要別人的敬佩。”吳窮止住笑容,平靜道:“藥王谷谷主撿起了曾經(jīng)丟掉的理想,濟(jì)世宗宗主雖然決定投誠藥王谷,但他也沒有放棄理想,而是打算換一種方式來向著目標(biāo)努力。” 見幾人沉思,他繼續(xù)道:“谷里的想出去,外面的想進(jìn)來。他們這么做是為了得到別人的敬佩嗎?不是。藥王谷谷主為了理想舍得放棄正道大派掌門的地位,去投奔一個居無定所的濟(jì)世宗;濟(jì)世宗宗主也寧愿背負(fù)一輩子的罵名,只為了實(shí)現(xiàn)他的理想。我會在心里敬佩他們,但這并不妨礙我被他們的天真逗笑。” 戒色追問:“此話怎講?” “這么說吧。”吳窮正色道:“他們有想過如何實(shí)現(xiàn)所謂的‘人人病痛皆可醫(yī)’嗎?” 戒色二人沉默。 “首先要有一個強(qiáng)大的后盾,比如一個帝國皇帝的全力支持,然后他們要將醫(yī)館從上到下開滿全國,從都城到鳥不拉屎的窮鄉(xiāng)僻壤,都要開滿醫(yī)館;之后藥還不能貴,醫(yī)者還要多。就算他們用了幾十年做到這一步了,別忘了,這只是一個國家,離天下還遠(yuǎn)著呢。他們到時候怎么辦?投敵叛國嗎?”吳窮搖了搖頭:“不過人活著總要有個目標(biāo),就讓他們一直走在追尋理想的路上去吧,也許這就是他們心中所求的道。” 葉清玄忍不住開口:“吳兄,你說的很透徹,那你有沒有什么解決辦法?” 吳窮灑然一笑:“關(guān)我屁事。” 見僧道二人面色不豫,他無奈攤手:“誰都能提出問題,但只有能解決問題的人才值得佩服。而我......” 他懶洋洋地開口:“我只不過是一個氣質(zhì)絕倫,容顏絕世,劍法高強(qiáng)的普通男人罷了,這種智者才需要考慮的問題,就是問我,我也沒招啊。” 白璇璣把舀了一勺藥,遞到他嘴邊:“阿窮,該吃藥了。” 吳窮嘴角微抽,差點(diǎn)拒絕女皇陛下的好意。 葉清玄神情低落:“難道真的就沒有辦法了嗎......” “也不是沒有。”吳窮邊張嘴吃藥邊說:“咱們只要在他們快要堅持不住放棄的時候,給他們鼓把勁就好,別的只要看著就行了,這就是對他們最大的尊重。” 一碗藥見底,吳窮嘆道:“這藥都吃了好幾天了,也不知我什么時候才能恢復(fù)......” 女皇陛下把空碗遞給身邊的宮女,聞言柔聲道:“阿窮,你別急,算算時間也該恢復(fù)了,你引天地元?dú)馊塍w試試。” 吳窮點(diǎn)點(diǎn)頭,閉上雙眼。 他眼睛剛閉上,在場眾人便感到一陣狂風(fēng)從四面八方涌入?yún)歉F周身。 轟隆! 震天雷響,戒色抬頭望天,喃喃道:“這么恐怖的嗎......” 只見天上早已電閃雷鳴,而密布整個天空的烏云在吳窮頭頂漸漸形容一個漩渦,正緩緩地轉(zhuǎn)動。 就在眾人以為暴雨就要來了的時候,電閃雷鳴消失了,漫天的烏云也消散不見,只是天空依舊有些陰沉沉的。 戒色忍不住撓了撓自己的大光頭:“就這樣沒了?這虎頭蛇尾的感覺......不怎么靠譜啊......” 吳窮緩緩睜開雙眼,既無精光爆閃,也無金芒四射。 “扶我起來!”他對身邊的蘇李二女說道:“躺的時間太久了,我腿有點(diǎn)麻。” 他在女皇陛下似笑非笑的眼神底下拉住二女伸出的素白小手,輕輕一用力,站了起來。 然而手依然沒有放開。 戒色葉清玄二人就當(dāng)沒看到,戒色好奇道:“吳兄,你這就算是恢復(fù)啦?” 吳窮終于還是沒頂住背后“道法自然境”高手滿是壓迫感的眼神,無比自然的松開兩女的小手,正色道:“不然呢?難道還要來點(diǎn)光影助助興?” 恢復(fù)個身體罷了,又不是破碎虛空,哪來那么多特效。 在場幾人中,也許只有白璇璣感覺到了。 就在吳窮睜開眼的那個瞬間,整個皇城,不......也許是整個京州或者更大的范圍內(nèi),所有的劍都向著吳窮的方向微微傾斜。 它們好像是在鞠躬,也許這并不是對皇者的臣服,而是......對劍中尊者的崇拜? 戒色被他噎的不輕,撇撇嘴,問道:“那吳兄你現(xiàn)在什么水平?” 吳窮偷偷瞥了女皇陛下一眼,他決定奪回一家之主的地位。 “我感覺自己膨脹了!”他傲然一笑:“現(xiàn)在的我,強(qiáng)壯的可以一拳打死一頭牛!” 戒色撓了撓大光頭:“你之前也可以啊......” “這只是比喻......” 女皇陛下注意到了他時不時偷瞧自己的目光,忍不住愉悅的笑了:“怎么,想和朕練練手?阿窮,看來你是真的膨脹了。” 吳窮自信道:“試試就試試,現(xiàn)在的我,比一個時辰之前強(qiáng)大了五十倍!” “吳兄。”戒色又一次忍不住開口了:“一個時辰前你還癱瘓在床,就算你比那時候強(qiáng)大五十倍,貧僧感覺好像也沒什么區(qū)別吧?” 吳窮:“大師,麻煩你走遠(yuǎn)點(diǎn)兒。” 戒色:“為何?” 吳窮:“我怕一會切磋起來控制不住我自己,不小心順手把你打死。” 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