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類,我的確是在與一只異種的魔物交合。這種背德的禁忌感在高潮的快感之下竟使我有些興奮起來,就連被他挑起下巴唇舌交纏也毫無抵抗之心,反倒是把這種行為也當成了制造快感的一個環(huán)節(jié)。 史萊姆微微瞇著雙眼,臉頰再次染上了深陷情欲的嫣紫色:“啊……勇者大人、我也要射了!全部射到勇者大人的zigong里……到時候會不會孕育出屬于我與勇者大人的孩子呢?” 微量的液體在yindao的深處擴散開來,我一邊感受著這種新奇的快感一邊暗地里吐槽他,我們之間有生殖隔離,怎么可能生得出孩子,這也是我同意和他交合以換取經(jīng)驗值的原因之一。 史萊姆射完精后便趴在了我的身上,不斷在我的肩膀和脖子上親吻著,一邊還用手指梳理著我汗?jié)竦念^發(fā)。我沒理會他,激烈的交合過后身體就被深重的疲勞感所包圍,眼皮發(fā)沉,現(xiàn)在只想睡覺。 這一次交合所得到的經(jīng)驗值逐漸涌入了我的體內(nèi),我感受著那種力量不斷盈滿的充實感,覺得自己所承受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我一定要成為最強的勇者,就算全部的經(jīng)驗值都來源于與魔物間污穢的性交涉我也不在乎。 只要變強就好了,不會有人會在意我究竟是怎么變強的。我不會再被人輕視,不會再被人蔑視。我想要堂堂正正的作為勇者活下去,但我卻根本連堂堂正正的資本與余裕都沒有。 這樣的我,是否還有成為勇者的資格? 還是就像那些家伙所說的那樣,我生來就只能在骯臟的泥濘中掙扎,只能作為一個丑陋的怪物在人們厭惡的目光之下茍且偷生? 突如其來的悲傷與自我厭惡涌上了心頭,我強忍著眼角的酸澀,緊咬著下唇陷入了沉睡。 隱約間似乎有誰將我緊緊地抱住了,他在我耳邊喃喃自語著什么,我聽不太清晰,但那聲音卻讓我感到平靜,愈發(fā)地昏昏欲睡。 于是我就這樣沉沉地睡了過去,而后還做了一個冗長到讓人生厭的夢。 最全的小說導(dǎo)航站:Pó18.℃óm 10 與史萊姆無關(guān)的回憶 我迷迷糊糊地睜開雙眼,發(fā)現(xiàn)自己正躺在一張狹窄而熟悉的床上。頭頂上是極度傾斜的天花板,腳下是積滿灰塵的石灰地。這里正是我的家,我的房間,還有我的床。 一只笨拙的蜘蛛拉扯著長長的絲從我眼前緩緩降落,在他在我頭發(fā)上著陸的前一秒,我熟練地一把將他輕輕抓進手里,再抬手將他安放回角落里那片顫顫巍巍的蜘蛛網(wǎng)上。 這位是我的老朋友,我給他取名為查理,他和我共同居住在這個狹窄的閣樓上,也算是我的半個室友了。與查理類似的朋友我還有很多,小窗外那只在窗臺跳來跳去的云雀是露易絲,有著無比動人的歌喉,但只有支付五顆面包屑后才有機會聽到;趴在墻壁上懶洋洋的壁虎名叫艾瑞斯,和查理在飲食方面有著相同的品味,總是在爭搶不小心飛進屋內(nèi)的倒霉蒼蠅;居住在我床下的蜈蚣則是大名鼎鼎的敏捷專家亞歷克,有無數(shù)條漂亮的腿,沒有人能夠追得上他的速度…… 我常常和這些老朋友們聊天,他們都是很好的聽眾,總會安靜地聽我說話,從不會打斷我。但美中不足的是,他們也無法用言語來表達自己的觀點——因為他們并不會說人類的語言。 而鎮(zhèn)上那些會說人類語言的家伙們沒一個愿意和我聊天,他們只會用譏諷的態(tài)度和惡毒的語言咒罵著我。每個人稱我為“怪物”,但是說實話,在我的眼中他們這些家伙才是怪物咧。 我出生在一個普通的北國小鎮(zhèn),鎮(zhèn)上的居民們都有著白皙的皮膚和深色的頭發(fā),但是整個鎮(zhèn)子上就只有我一個長著小麥色的皮膚和一頭火紅的頭發(fā)。 為什么一對深褐色頭發(fā)的夫妻會生出我這樣紅色頭發(fā)的女兒?這究竟是神的惡作劇還是惡魔的詛咒?我出生的時候全鎮(zhèn)上的學(xué)者賢者們都陷入了討論的熱潮,關(guān)于我的出生眾說紛紜,直到一個將軍名字的出現(xiàn),我的出生是福是禍才終于被下了定論。 將軍名叫希爾達·涅比菲斯,是個由于不滿當時國王的苛捐雜稅而挑起叛亂的反叛將軍。據(jù)說她長著一頭烈火般鮮艷的紅發(fā),有著金色的明亮眼眸和健康的小麥色皮膚。鎮(zhèn)長和主教賢者們一看我這一頭的紅毛就驚呆了,就連瞳色和膚色都與那將軍如出一轍,簡直就是那反叛將軍轉(zhuǎn)世! 當然,我不可能是那將軍的轉(zhuǎn)世。既沒有過人的智慧,也沒有出眾的力量。我和小鎮(zhèn)上無數(shù)普普通通的少年少女們一樣,就只是個平淡無奇的普通人。但那一頭火紅的頭發(fā)卻將我徹底從普通人的群體中拽了出來,暴露在鎮(zhèn)長和主教們明顯毫無善意的視線下。 當年的反叛將軍并沒有叛亂成功,她在最終的那場戰(zhàn)役中被國王軍一劍刺穿了心臟,死在了革命前夕的夜里。 在那之后,國王更是變本加厲地壓榨著國民。不知是為了讓國王發(fā)發(fā)善心放過自己所在的鎮(zhèn)子還是單純地為了溜須拍馬,在那之后所有的國民都對國王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