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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等到古川回到座位上的時候,許炎就走了過來,說道:“我剛請了假,一起去辦一張電話卡吧?” 古川覺得這點小事就不需要麻煩他了,畢竟明天還有比賽,他們現(xiàn)在的組隊訓(xùn)練很重要。“我自己去就可以了。”古川回答道,“我很快就會回來。” 許炎看到古川這樣子,只能答應(yīng)了:“好。” 工作室附近就有一個營業(yè)廳,古川帶著身份證過去把原來的手機號碼注銷了,重新登記申請了新的手機號碼。他也沒有特別的挑選,隨機點了一個號碼就開始辦理手續(xù)了。在號碼實名認證的時候花了一些時間,因此等古川回到工作室的時候,已經(jīng)過去一個小時了。 古川剛走進門口,就看到謝長江蹲在了大門巴望著他。 “你蹲在這里干什么?” “等你。” “有什么事情嗎?” “……對不起。” “嗯?” “我……我還是疏忽了。”謝長江覺得自己這次的發(fā)揮有些失常,他居然沒有想起來古川的個人信息被泄露了的事情。他相當(dāng)?shù)淖载?zé),他覺得事情發(fā)展到現(xiàn)在了,他怎么道歉都是沒有用的,于是他說道:“你的新號碼告訴我,我讓人幫你加密。” 古川笑了一下,問道:“還能加密嗎?” “當(dāng)然!” 古川也不在意這是不是真的能夠做到,不過想著這樣也許能讓對方好受一點,他就把號碼告訴他了。謝長江拿到號碼之后,就立馬跑出去打電話了,一副十分鄭重的樣子。 許炎見到古川回來了,先拿到他的手機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沒有什么異常。便登記了他的手機號碼,然后才回到座位上繼續(xù)訓(xùn)練。其他兩個人也在手機上記了古川的新號碼,并且發(fā)誓道:“教練,我們明天一定幫你把冠軍拿回來!” 古川笑了笑。 因為這次比賽的地方比較遠,下午的時候古川先回家一趟收拾行李。在打開大門的時候,他看到門縫里塞了很多的紙條。因為門開了,那些紙條嘩啦啦的掉了一地。他撿起其中一張,發(fā)現(xiàn)是用紅色的熒光筆寫的一些話——[就算你換手機也沒有用,我會一直盯著你。] 第二張寫著: [你最好不要犯錯,別讓我抓住了你的小秘密。] 第三張:[你生而為人不覺得羞愧么?你為什么沒有去自殺?你為什么還厚著臉皮活下去?你不覺得你很丟人嗎?] 古川把紙條撿了起來扔進了垃圾桶,而他這一進來才發(fā)現(xiàn)家里亂糟糟的,一副被人翻過的樣子。古川看了看時間,在許炎回來之前簡單的收拾了一下,以免讓他發(fā)現(xiàn)異樣。等許炎回來的時候,古川已經(jīng)收拾得差不多了,因此雖然覺得家里好像和平常有什么不一樣的地方,但也沒有懷疑。 兩人將行李收拾了一下,然后就出門了。 謝長江跑上來的時候,剛好碰到他們走出了大門。于是他連忙幫著古川把行李扛上了車,接著一伙人就坐著車到了賽場附近的酒店了。謝長江是個財大氣粗的人,給一隊人都準(zhǔn)備了豪華單間,讓大家可以好好的休息,保持一個好的心情去參加明天的比賽。 許炎看了看旁邊的古川,說道:“晚上我過去陪你。” 古川搖了搖頭,“不用,我習(xí)慣一個人睡。” 謝長江聽到古川的話之后,原本躍到嘴邊的自薦枕席的話就咽了回去。他鼓了鼓臉頰,熱情邀約:“這里晚上的夜色特別美,要不晚上我們一起去走走?我?guī)愕健?/br> “早點休息吧。”古川說道,“養(yǎng)足精神,明天還要比賽呢。” 謝長江蔫了:“好吧,我聽話。” 古川回到房間,他剛洗澡出來,就聽到客房電話響了。他拿起電話,就聽到對面有一個壓得低低的女聲小小聲的在問:“請問是古川嗎?” “我是。” “你這個垃圾! 痹本柔美的女聲瞬間扭曲,變得可怖而歇斯底里:“你居然還有臉來參加比賽!你死定了!” 古川掛斷了電話。 看著電話一直在響,古川最終選擇拔掉了電話線。好一會兒就在他準(zhǔn)備睡覺的時候,他房間的門被敲響了——咚咚咚,十分的有規(guī)律。古川走過去看了一下貓眼,發(fā)現(xiàn)貓眼對面被堵住了,他只看到一片漆黑。于是他站在門這邊,問道:“請問是誰?” 外面沒有應(yīng)答,只是在敲門。 就在古川考慮開門的時候,外面?zhèn)鱽砹酥x長江的怒罵,緊接著是一陣慌亂的腳步聲。古川打開門一看,發(fā)現(xiàn)人影都沒了,連謝長江也不見了。旁邊的許炎也打開了門,他之前似乎是在洗澡,這會兒身上簡單的套著浴袍,渾身還滴著水珠,看起來是聽到動靜之后匆忙跑出來的。 “怎么了?”許炎問同樣聽到動靜跑出來的林邈。 林邈似乎看到了一些事情經(jīng)過,他說道:“我和于丘從外面回來,就看到謝老板追著一個黑色的影子跑,于丘也跟著跑了,說是去幫忙……” 古川看著許炎的樣子,說道:“你先把水擦干,換一套衣服吧。” 許炎盯著古川不放,“那你和我一起。” 古川知道他是不放心,于是就把門卡帶上,到了許炎的房間。林邈也跟了進來,突然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讓他也有些惴惴不安的,就想要和大部隊呆在一起。過了大約一個小時,謝長江和于丘才回來了。只是回來的時候狀態(tài)不是很好,于丘走路一瘸一拐的,看起來特別的狼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