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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是個男人啊,他大著肚子辛苦孕育著兩人的結晶,憑什么段言敢去私會別的人? 段言究竟把他當什么了?難道Omega真的就只是生育工具嗎?只是替他度過易感期的容器嗎? 昏迷狀態下的段言看起來乖順多了,他不會板著臉,也不會用復雜的眼神看他。 許弋沒聽周秘書勸阻,一直守在段言病床前,他急于向段言要一個解釋,來撫慰他破碎的心。 可是醒過來的段言,卻失去了七年的記憶。 一開始許弋以為他在故意裝傻,可他的言談舉止,確實像極了十八歲的他。 那時候的段言多好啊,有什么說什么,就像個大憨憨。 許弋不止一次想,就這樣也挺好的,至少這樣的段言是在乎他的,是需要他的。 他甚至覺得,那原本面臨破碎的婚姻,還能得到挽救。 “我說,不管哪個年齡段,我都只有你。”段言抱著他的小腿,把下巴支在他的膝蓋上,睜著一雙亮晶晶的狗狗眼真誠地看著他。 “你別以為說兩句好聽的,我就被你蒙蔽了,走開,別碰我。”許弋伸手推他。 “我不。”段言扭了扭身體耍無賴道。 他怎么能被結扎呢?他花兒一樣的年紀,萬一哪天他又穿回去了,對他的身體有所影響該怎么辦?到時候,十八歲的小天鵝,也,也挺需要他的呢…… “你既然已經去見過了那個Omega,就說明你肯定想起了他是誰,來,說,別怕,我保證不生氣。”許弋努力平息自己的怒氣。 段言抿著嘴唇猶豫不決:你要真不生氣,能把手里的剪刀放下來不? 在兩人的對視中,段言率先敗下陣來,他無法面對小天鵝那難過又倔強的眼神。 比起看見小天鵝掉眼淚,他更愿意坦承一切事實,畢竟,有問題的也不是他,是老段…… “心理醫生……”段言小聲道。 “什么?”許弋以為自己聽錯了。 段言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他把許弋的手拉出來,親了親他纖瘦的手腕,難為情問:“我,我是不是捆過你一天?” 許弋的思緒被拉得遠了點,那次的記憶非常深刻。 段言雖然熱衷和他親密,可每次都很溫柔很小心,唯獨那次,差點要了許弋的命。 “是三天。”許弋沉聲道。 “啊?”段言懊惱低下頭,輕輕擺弄著許弋的手指,沉默了一小會兒,他道:“對不起……” 那次過后,他們的夫夫關系就不怎么和睦了。 許弋休養了好久才恢復如常,可他漸漸發現段言對他失去了興致,就連躺在同一張床上,兩人也是背對背,各睡各的。 偶爾他伸手從背后去抱他的Alpha,只會感覺到那人渾身僵硬。為此,段言后來還睡了一個多月的客臥。 直到他懷孕了,他和孩子都需要Alpha的信息素,段言才又和他睡在了一起。 “所以,那個時候的你,到底怎么了?”許弋問。 段言把Omega的手放在自己臉上,許弋的大拇指撫了撫他的眼角,這是一種無聲的誘哄。 段言閉著眼睛羞恥喊道:“其實是我心理變態了,我那時想把你捆起來,只有我自己能見,別人都別想覬覦你的美色!” 許弋:…… 段言:“但是我現在很健康,你別擔心,唔,如果你不跟姓宋的見面的話……” “為什么從來都不跟我說這些?”許弋喃喃自語,不知道是在問面前的段言,還是二十五歲的段言。 “我覺得,長大后的我,一點也不可愛,悶sao又討厭,對不對?”段言抬頭問他。 “沒有,其實,很可靠。” 每晚睡覺前,段言都會替許弋捏一次小腿,今晚也不例外。 段言斟酌著言詞和他商量:“那……結扎手術可以取消嗎?” 許弋靠著床頭擺弄著手機,道:“騙你的,不是醫生的電話。” “那是誰的?”段言隨口問道。 許弋看了他一眼,把手機放在床頭,道:“好了,睡吧,明天你還一早去公司。” 嗯?不回答?有問題。 “是不是宋連啊?”段言梗著脖子喊道。 “是。”許弋相當誠實,“不過他只是打來問候兩句的。” “他咋那么閑呢?大半夜不睡覺問候別人老婆?得,明天我就去給他介紹個對象。”段言氣鼓鼓道。 “我以后盡量跟他不聯系。”許弋扶著他的手臂承諾道,“你以前什么都不說,我不知道你這么介意他。” “真的?” “真的。”頓了頓他又補充了一句,“工作接觸排除在外,畢竟他還是公司的骨干。” 段言笑瞇瞇道:“那我也不是那么不講理的人,你跟我拉鉤,除非是在公司,以后都不能見他。” “好。”許弋的小指搭上他的,想了想他又道:“那你也得答應我,以后不管什么事,都要跟我說。” “答應你,答應你。”段言忙不可迭應下。 得到了許弋的承諾,段言開心地撲上前擁住他,“我現在就有一件事想和你說。” “什么事?” “你看啊,咱倆孩子都有了,老叫名字多生分啊,對不對?” 許弋:“所以呢?” “要不,你叫一聲好聽的?比如什么親愛的,或者小甜心,咳,叫老公也行。”段言厚著臉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