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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他們正好爬到了房頂上,那些起尸鬼一時半會兒也爬不上來。 這會兒要找東西,又得重新下去。 只是……這一次下去就沒那么順利了。 上官拂曉和高善言連續(xù)幾次都沒能順利從窗戶那往地上跳。 “哎,我就見了鬼了,這些羊怎么老來添亂啊。”上官拂曉一邊用腳播著羊一邊無奈地說道。 安婭:“多可愛啊。我要是羊就好了,這一村子的鬼根本不用怕。那些起尸都壓根不搭理它們,可以在這里安心的逛游?!?/br> 夏京彥從聽筒里聽到了他們的話,驀然想到什么問道,“什么羊?” 白可把前面擋住自己的羊撥到一邊,“就是這里家養(yǎng)的羊啊,估計因為這村子亂套了,羊都全跑出來。我們出來的時候就一直在這里亂竄,也不怕人,可麻煩了?!?/br> “正常情況下,羊都會跟著領(lǐng)頭的走。”夏京彥沉吟道,“去看一眼,領(lǐng)頭羊在哪里?” 白可一眼便看到了脖子上有小鈴鐺的羊,“在前面遛彎呢?!?/br> “啊啊啊……我真的跑不動了,來個人換個班??!”火百介的聲音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 那個起尸鬼的源頭目前還追著火百介不放。 火百介上躥下跳,都快死過去了,故意跑到了他們這邊找他們求救。 白可沖他比了一個加油的手勢,“把他拉遠一點,你再堅持一下?!?/br> 火百介:“……” 火百介又嗷嗷著跑走了。 白可看著領(lǐng)頭羊問夏京彥,“你懷疑羊?” 夏京彥:“嗯。” “那我過去看看?!?/br> 白可說著,從白三居丟過去一個眼神。 白三居默契地配合著她把周圍這些礙手礙腳的起尸鬼弄走,讓她順利地去到領(lǐng)頭羊那。 白可仔細地在羊身上找了找。除了脖子上掛著的鈴鐺,還有一個嘎烏盒。 “這羊脖子上怎么會有這種嘎烏盒?” 一般這種盒子代表著小型的佛龕,都是當做護身符隨身佩戴的。 漢地都很少把這種盒子拿來亂放,別說還是藏地了。 但凡是這個正常點的人都不會把這個嘎烏盒掛在羊身上的吧? 夏京彥:“打開看看,里面有什么?” 白可掛斷電話,走了過去強行把羊脖子上的嘎烏盒摘了下來。 盒子外印著一個十相自在,代表著增上的吉祥,本是特別好的護身符。 但是盒子的背面卻畫著一個既不像藏文也不像梵文的咒語。 像是那種很古老的婆羅門咒文。 白可沒記錯的話,身為薩滿這些咒文她曾經(jīng)還學過。 不過以前這些東西,明顯就不會有人再用的,所以她也沒好好學。 白可湊近聞了聞,這個咒語是用人血畫的。 如果解不了這個咒語,估計這盒子也打不開。 白可想了一下,既然破解不了,那就拿來直接覆蓋好了。 白可拔出匕首割開手指,將自己的血滴在了上面,然后畫了一個全新的咒語。 咯嗒…… 盒子直接開了。 白可將盒子捧在掌心里,里面有一個骨頭。 白可看到這個骨頭的時候臉色一變。 沒想到是這種東西。 她當即就明白這些起尸鬼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于是,直接拿著嘎烏盒去與夏京彥會和。 天葬師看到他們一行人過來,還有些意外。 “你們都沒事?”才旦嘉措看著眾人說道。 白天在天葬臺的時候,本來大家都以為這個天葬師是那種冰冷不愛說話的人,但聽到他的口吻,雖然也還是沒什么情緒,卻顯然有很重的人情味。 尤其那一口標準的普通話,更是一下子拉近了大家對他之間的陌生感。 “沒事?!卑卓蓱?yīng)了一句,“我們得先找地方躲一下,商量點事情?!?/br> 天葬師剛才碰到夏京彥的時候,就已經(jīng)察覺到了他絕非普通人。 面對起尸鬼還能如此從容淡定的,他是第一個。 所以,聽到他們這么說,才旦嘉措直接問了一句,“你們有解決辦法?” 白可:“有?!?/br> “果然?!?/br> 才旦嘉措鳴號把禿鷲叫了過來,“你們在里面商量吧,這里我來守著?!?/br> 眾人立馬進去。 此時,進來了大家才注意到那個屋子里的起尸鬼已經(jīng)被禿鷲啄得躲在廚房里,根本出不去了。 白可將嘎烏盒重新打開遞給夏京彥,“這嘎烏盒里有一個這個東西。” 夏京彥伸出手摸了一下,臉色和白可一樣都變了變。 白三居湊了過去,“嚯,這么毒?!?/br> 上官拂曉:“這是什么呀?不就一小塊骨頭嘛?你們那是什么表情?” 夏京彥把骨頭還給白可,語氣嚴肅道:“這是陰/門之骨?!?/br> “???什么東西?”高善言第一次聽說,整個人都是懵的。 夏京彥:“這是從死去女性的遺體里取下來的骨頭。” 白可的視線沿著高善言的臉到下面,他的腰/下。 在場原本發(fā)懵的幾人,立馬就懂了。 安婭更是驚呼起來,“我的天,這東西怎么還給人拿來當護身符用的?” 夏京彥:“在過去的一些民俗文獻的記載里,女子下/半///身的以及一切有關(guān)的東西,都是屬于污穢之物,是可以抵御妖魔的,畢竟妖魔也稱之為污穢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