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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京彥,骨箭還在嗎?”李郁瀟說道這里,轉移話題問了一句。 夏京彥當即交出了自己的骨箭遞過去,李郁瀟看著這三根骨箭神色復雜,“你父親就是由此得到了啟發,從夏家偷走了他們的骨箭,然后在用了這12座廟里鎮壓魔女的咒文結合自己的血,重新煉化了骨箭。” “被煉化后的骨箭就和這不移之釘一樣,具備了可以制服魔女的作用。” 白可看向夏京彥那三根骨箭,同時也掏出自己的,不多不少,正好12根。 “所以,我父親當年,就是通過這種方式搞到了魔女,然后開始cao控替轉術,但是又因為被魔女所侵占了身體,所以最后選擇將其封印,結果封印翻車了,魔女成為他女兒,也就是我,出生了?” “不錯。” “所以……明白了嗎,你就是薩迦魔女。” 房間里有長達許久的寂靜。 對于一直以來都搞不明白的謎團,似乎一下子解開了扣子。 就像是多米諾骨牌一樣,一下什么都清楚了。 但即便如此,白可也依然保持著自己對自己的了解。 “我是一個人。”白可一字一句地強調道。 李郁瀟覺得她就是在自欺欺人,“關于你是怎么出生的這個事情,我了解的并不多,也不知道你到底是通過什么手段從薩迦魔女,變成他女兒的。但我可以非常確定地說,你就是魔女。” “你應該能感覺到,魔都是在日出前才能得以在陽間行走的,你在那個時候,你身體自然會發生變化和感應。即便你再強調自己是人,那個時期,你都是無法控制身體的這些變化的。” 白可懶得跟他在這種事情上爭論,直接轉移話題問道,“你們逃走之后,發生了什么?” “族里那幫人發現我們毀了魔,自然不會就此罷休,之后,我和你父親為了不被一鍋端,所以選擇了分開行動。當時我們在大理就分開了,我去往昆明,他往邊境走。后來,族里的人在追我的過程里把我推下了山。” “我本以為要死了,但遇到了夏嵐,幸虧有了她,我才活了下來。后來,就跟著她來了北京。” “不過,起初我并沒有打算娶她的,因為身上還背著家族的追殺,怎么可能牽連別人。但也是在這個時候,我接到了你父親的電話,他告訴我他現在過的很安全,也結婚了。而且還有了孩子,所以他打算安定下來。” “因為他的安定,也因為他的鼓勵,我才答應了夏嵐,入贅了夏家家。不過說來或許是天意,夏嵐也懷孕了,所以等不了,我們就很快辦了婚禮改了名字。” 白可:“后來呢?” “這之后6年,我和你父親之間都沒有多余的聯系。直到6年后,那一家三口的案件突然出現。” “我當時看到他們的死狀,就知道這是替轉術了。” “但是,如果是真正的魔,是不會有死人的,眼下卻死了人,這就說明他們找到了魔的其他替代物來進行這個術法。” 夏京彥想到了家族靈堂的那些牌位,“所以……你就派夏家的人去追查這個事情?” “是。” 李郁瀟說著看向白可,思緒卻像是一瞬間飄到了20年前,“當然也是在這個時候,我接到了你父親的電話,他讓我無論如何來一趟昆明見他。當天晚上,我就過去了……” 正是海鷗來臨的季節。 李郁瀟坐著火車來到目的地的時候,遠遠地就看到了在喂海鷗的師父李九鶴。 他穿著再普通不過的風衣,戴著一頂草編遮陽帽,看上去就跟個漁夫一樣。 李郁瀟心潮彭拜,一路小心謹慎地跑了過去,“師父!” 李九鶴回頭看了他一眼。 李郁瀟當即愣住了。 面前的人,枯瘦如柴,眼神黯淡無光,無非六年不見,他卻蒼老的仿佛已然垂暮。 李九鶴的音量不大,有氣無力的樣子,開門見山地直奔主題,“……那一家三口,是他們干的。” 李郁瀟滿臉擔憂,“我也是這么覺得的。可是,我不明白,當年你都把魔毀掉了,怎么干得出來的啊?” “用其他手段培養出具有相同作用的魔物而已。” “師父,這事你要管嗎?” 李九鶴苦澀地冷笑,“我管不了。我本來以為我已經徹底擺脫他們了,現在才發現,原來我一直都在他們的控制中。” “發生什么事情了?他們找到你了嗎?” 李九鶴扭頭看他一眼,“我找你過來,是要你幫我一個忙。” “師父你說,無論什么忙我都會竭盡全力幫你的。” “好。” 李九鶴沒有當場說出來,而是把他帶回了自己的家里。 李郁瀟一進屋就被屋子里穿著小熊睡衣,軟軟萌萌的李拾滿所吸引了。 李拾滿正在玩一把藏刀,小小年紀,藏刀卻玩的非常順溜。 這要擱別人家的小孩,都怕孩子給碰著傷著了,師父卻一臉不在乎,由她去。 “師父,這就是你女兒吧,真可愛。不像我那小子,成天就知道亂跑惹是生非。” 李郁瀟冷笑了一下,站在離李拾滿很遠的地方,對他悄聲道,“她并不是人。” “啊?” “她是當初我們封印的那個魔女。” 李郁瀟懵了,“怎么會?我剛才還抱過她一下,明明是一個活生生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