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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可震驚地看著輪椅上的小女孩,“你多大了?” “14歲。” “……” 旁邊的幾人聽到這個歲數(shù)全都目瞪口呆。 夏京彥皺眉看著她,小女孩非常瘦,幾乎都快脫相了。就像是一個干癟的皮球,毫無生氣。 她的半個身子蜷縮在輪椅里,即便蓋著厚厚的毯子,也能感覺到她在微微的發(fā)抖。 或許并不是因為冷。 而是疼痛。 “錢勇知。”小女孩主動地說出了自己的名字,即便很虛弱,她也給人一種非常禮貌的感覺。 比起文韻的臭臉,面前的小女孩簡直就是那別人家的乖巧小孩模樣,看了她好一會兒,大家都實在無法把村子里發(fā)生的這些事情,聯(lián)想到她的身上。 這樣一個小孩,怎么會? 怎么可能?!! 夏京彥朝著她的對面走了過去,“聽名字倒像個男孩。” “嗯,太文弱的名字不好養(yǎng)。”錢勇知笑著回答,比起文韻的緊張,錢勇知整個人都很平靜。 和這湖面一樣,平和地好似在跟大家閑話家常。 “你們整個村子的小孩,早熟的也太夸張了吧?”火百介在旁邊忍不住插話道。 錢勇知笑了笑,“還好。” 白可也朝著她走了過去。 錢勇知側(cè)目打量著白可,“沒想到你能活著。” 白可蹲在地上,幾乎和她的位置持平,“對啊,我沒死,你說怎么辦?” 錢勇知再次笑了起來,舉手投足像是一個垂暮老人一樣,一股難以言喻的滄桑感從她身上散發(fā)出來,“不怪你。” “嗯?” “是我大意了。” 白可像她一樣的笑了,“不怪你。” 錢勇知:“嗯?” 白可:“沒有人拒絕得了到嘴的鴨子。” 兩人同時笑了。 雙方的眼睛里刀光劍影,說出來的話卻跟閨蜜間的閑聊一樣。 “說說吧,你們想做什么?”錢勇知主動問道。 白可也不跟她拐彎抹角,“替轉(zhuǎn)術是誰教你的?” 錢勇知微微一怔,“下一個問題是什么?” “教你的人在哪兒?” 錢勇知側(cè)目看了看白可,又看了一眼旁邊的夏京彥,“你們?nèi)羰菫殄X,跟我合作恐怕比你們自己單干更容易。” 白可:“因為你有一條養(yǎng)魔產(chǎn)業(yè)鏈是嗎?” 錢勇知:“你們了解的還挺清楚,是同行吧。” “薩滿。”白可開門見山道。 錢勇知:“怪不得……我就說沒有普通人能從墳地里走出來的。不過可惜了,你們端了我掙錢的買賣,為什么認為我會告訴你們?” 白可笑了笑:“大概……因為我們是了解你最多秘密的人。” “什么秘密?” “殺人的。” 錢勇知咯咯咯地笑了起來,朦朧月色下,她的笑斷斷續(xù)續(xù),又染著痛苦,“你是說跟你關在一起的那些?” “還有墳地里的,你們吃掉的。”白可補充。 夏京彥也淡淡補了一句:“還有孤山下面的。” 錢勇知繼續(xù)笑著:“一堆死人而已,威脅不到我的,哥哥,jiejie。” 死人,而已? 她把殺人這件事情看得如此云淡風輕嗎? “你們只是孩子啊,怎么能這么惡毒!怎么能說出這種話!一堆死人?那可都是一條條的人命!人命你知道嘛!” 高善言這個擁有孩子的父親,聽到錢勇知的話以后原地爆炸了,實在接受不了這種把人命當成草菅的三觀。 而且面前的小女孩,跟他自己的孩子幾乎差不多年紀。 他女兒還只在家里玩泥巴呢,她卻已經(jīng)謀劃了那么多命案,現(xiàn)在都被他們抓到了,居然絲毫沒有悔過之心,甚至還一臉理所當然的樣子。 她還是人嗎?! 錢勇知面對高善言的質(zhì)問,臉上沒有絲毫波瀾,“我知道是人命啊,那又如何?” 高善言驚呆了,“你瘋了嗎?為什么要這么做?為什么?” “為什么?當然是為了錢啊。” “錢就那么重要?” 錢勇知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怎么不重要?人生在世,沒有錢能做得了什么?” 高善言顯然無法理解,“你不過一個小孩子,錢根本就不是你cao心的事情,家里的大人呢?大人難道掙不到錢嗎?” 火百介也對此無法理解:“對啊,而且你們這里背靠旅游業(yè),就像現(xiàn)在這樣做民宿,賣賣吃的不也能掙錢嗎?搞點合法的事情難道不可以嗎?何必非要做這種事情,就沒想過以后嗎?” 錢勇知笑的更開心了,看著面前的這兩個人仿佛在看兩個傻子。 高善言對于她這個反應非常不滿:“你笑什么?” 錢勇知:“笑你們這些大人,真是一個比一個天真啊。” “……” “錢家村以前是什么地方,你們了解過嗎?” 錢勇知問在場的人。 眾人一時語塞。 這村子太隱蔽了,基本就算查,也只能從一些游客的游記里留過信息。 比起撫仙湖其他有名的民宿景點區(qū),這里更像世外桃源一樣。 來的大多都是本地人,或者對這邊很了解的食客。 錢勇知咳嗽了幾聲,才緩慢地說道:“什么都不了解,哪里來的資格質(zhì)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