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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朝著穿衣鏡走過去。 夏京彥發現這穿衣鏡是一個收納柜的設計,剛要打開,白可突然按住了他的手。 “等等?!?/br> 白可割開手指,在鏡子上畫了一只眼睛。 隨后,她像是從鏡子里看到了什么畫面,整個人就這么站在鏡子前比劃起來。 撿東西,來回跑,裝東西,路過…… 這一系列的動作看似毫無關聯,但好像又有著必然聯系。 夏京彥:“這是……?” “我在鏡子里看到了這屋子里最后的畫面?!卑卓赏A讼聛怼?/br> 正如之前白可所說的,鏡子和水一樣,都是可以儲存能量和鏡像的。 自從屋子里的人離開之后,這房子就空置到現在。 所以,留下的畫面勢必就是房子主人最后的畫面。 白可:“看樣子似乎是很匆忙的來收拾,然后走了。但好像也在打掃屋子。打掃完了才走的?!?/br> 夏京彥皺了皺眉,這就奇怪了,如果知道要回來,大可不必現在就打掃。如果不回來,那么打掃是合理的? 但是……院子外那些死掉的家禽就說不過去了。 夏京彥把這種疑惑暫時壓了下去,當務之急,先把這個屋子里的東西抓出來才行。 白可默默地走到一邊,把鏡子留給夏京彥。 夏京彥走過去,打開了鏡子。 收納架上,擺著一個骨灰盒。 很小。 盒子卻很干凈,像是經常被擦拭。 夏京彥打開看了一眼,皺起了眉頭。 “這是誰的骨灰,怎么這么少?”白可站到了他的旁邊,湊過去往里看了一眼。 瓷盒里,只有淺淺薄薄的一小層白色粉末在里面。 夏京彥的瞳仁在這夜里變得更深了,半晌,他開口道:“墮/胎/胎兒的?!?/br> 這么看的話,屋子里為什么會有小孩子的用品,卻沒有用過,忽然就能理解了。 白可冷笑了一下,那種久違的……不合時宜的笑容重新掛在了臉上,“虛情假意。” 夏京彥:“?” 白可:“殺都殺了,還留在家里搞出一副舍不得的樣子做什么?” 白可伸出手在骨灰里觸碰了一下,她的臉一半在月光中,一半在黑暗里,隨著她的移動,臉上的情緒也跟著明明暗暗,看不真切。 “這孩子……是入胎以后被殺掉的。孩子既然能成型在家里搞事情,應該到5歲以上了?!卑卓傻?。 身后的上官拂曉聽到他們的話,立馬推開火百介問道,“這怎么知道幾歲的?” 白可:“所有嬰靈到5歲便能聚集出完整的能量?!?/br> “……” 白可拍掉了手上殘留著的骨灰粉末,對著骨灰盒說道:“傻不傻,人都不要你了,還在這里幫她守這個家做什么?哦,也不對,或者根本就是故意把你丟在這里的……她走之前還特地照過鏡子,都沒想著要帶你走,你這完全就是一廂情愿孔雀開屏嘛?!?/br> “……” 真是每一句話都往人心口扎啊。 上官拂曉雖然非常想勸她少說兩句,但話到嘴邊……好像她說的也挺有道理? 夏京彥微微怔了怔,看向白可。 她的身上對孩子母親的敵意毫不遮掩,正常情況下誰都不會選擇在這種時候去激怒一個小孩的吧? 驀然想起那一次,她夢魘了。 夢里的她脆弱地在求助,讓自己的父親放過自己。 到底曾經她經歷了什么,會讓個性如此強硬的她那么絕望的祈求過? 夏京彥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沒有多說什么,把盒子蓋上了。 一時之間,房子的氣氛因為這個骨灰盒的出現而變得更加詭異了。 上官拂曉忽然想到了什么開口問道:“不是都說嬰靈可以去找自己的mama嗎?這里人都沒了,他怎么不去啊?” 白可冷哼一聲:“怎么去找?她把他的骨灰藏在這里,不就等于把他的魂拘在這里嗎?真是又當又立,茶的很?!?/br> 上官拂曉:“啊,怎么會?” “那些出車禍死掉的人,為什么永遠都只能留在那條街上,還不就是因為鬼也是一種能量體,也是需要依托物的。車禍現場留下的血或者身體的某個部分就成為了它被禁錮在那里的依托物,除非找到有人頂替他的位置,否則他根本不可能離開的。一個道理。搞這么個骨灰盒,跟變相的囚///禁有什么區別?辣雞父母。” “……” 這下子連在場的其他幾個人都感覺到了白可強烈的敵意了。 但除了夏京彥,誰都沒多想,本來白可的思維想法就和正常人不太一樣的。 人間清醒白可,真是連小孩子都不放過。 夏京彥的視線停留在白可的身上,原本她還有些興致的臉上此時掛滿了不耐煩,顯然對于繼續尋找已經失去了耐心。 “但是……可以通過這孩子找到他媽?!毕木┺D移話題說道。 上官拂曉:“怎么找?。俊?/br> “通過血緣。” “什么血緣”火百介也跟著發出了疑問。 “血緣和紅線一樣,都是一種糾葛很深的能量場。血緣的牽引會讓他們成為一家人,即便死了,這個血緣也不會斷掉的?!毕木┱f道。 火百介:“所以,其實這小鬼可以根據母子之間的血緣去找到他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