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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茶雖然有些意外,卻很高興,“是嗎?我男朋友送我的呢。” 白可:“真羨慕你們。” 綠茶:“只要是我想要的,再貴他都會買給我的。” 白可:“哇,你的項鏈也好漂亮,很貴吧?” 綠茶:“當然,5萬呢。” 白可把視線轉到了男人的身上:“看不出來你還挺大方,怎么對前任就那么摳搜呢?” “前任?什么前任?”男人懵了一下。 白可指了指她剛才坐的位置。 兩人同時看了過去,看到卡座里的人,都愣住了。 男人臉上的表情從震驚厭惡,最后過度到悲傷,“是我對不起她,沒能給她好的生活,所以……我們才分手的。沒有我,她才能擁有更好的生活。” 聽著還挺為她著想。 白可盯著男人臉上的表情,這渣男悲傷的時候嘴角卻是上揚的,說明他根本就是在演! 白可算是明白為什么雇主被甩了還站在這垃圾男人這邊,覺得他是被下情降了,“現(xiàn)在的男人都這么又當又立的嗎?” 白可冷笑一聲,眼疾手快丟了一個東西在他嘴里。 男人嗆得猛咳嗽,“你……你剛才給我吃了什么?” “情降的蠱蟲。” “???”男人驚住了:“你要做什么?” 白可把雇主喊了過來,四個人面對面。 “說吧,為什么要分手?你要是肯說實話,我就把這蟲子拿出來,否則……你們都在武當山待很久了吧?聽過情降吧?聽過降頭術的吧?你會死心塌地的愛著她,這輩子都離不開她了呢。”白可悠哉地開口道。 明明是云淡風輕的語氣,男人卻聽得臉色蒼白。 “你是什么人?” 白可掏出了名片:“來,薩滿了解一下。” “……” 男人不說話了,在武當山這邊待久了大多接觸的都是道士一類正道人士,薩滿對于他們來說……屬于非常邪性的一撥人。 猜不準,摸不透。 惹不起,不敢惹。 男人打量著白可,看她的眼神從剛才的憤怒,過度成了驚恐。 白可對他這驚恐的眼神非常認可,這就對了嘛。 “來,給你1分鐘,不說實話,那可就要做她一輩子的死狗了喲。”白可看了看表道。 “……” 在場三人顯然也沒有想到會是這么個發(fā)展。 男人像是終于爆發(fā)了,滿是厭惡地看向白可的雇主:“好,我就告訴你,其實我就是嫌你窮才跟你分手的。” “我窮?”雇主顯然沒想到是這個答案,她把自己一生的積蓄都給了他去開公司,他卻嫌她窮? “兩個人在一起,不都得圖點什么?你這女人又丑又老,我圖你什么?不就圖你有點錢,你現(xiàn)在沒錢了,我還跟你在一起做什么?” “那結婚呢?” “你想什么呢?天天對著你這么一張臉,誰受得了?” 雇主懵了,站在原地半天也無法回神。 白可指了指座位上的另外一個人:“所以,你選擇了她?” 綠茶不樂意了:“喂,我想你搞錯了吧,我們在一起都好多年了,是那個女人要當舔狗死纏著我老公不放的。” “哦豁,原來是夫妻檔騙錢?” 騙錢這兩個字像是觸及到了雇主的神經。 她指著男人罵道:“趙亮!我會變成這樣還不都是因為你?你現(xiàn)在有什么資格嫌棄我?還有你,什么狗屁鐲子,項鏈,你身上戴著的,穿著的那都是用我的錢買的,你們憑什么這么說我?” “你非要送我的,還怪我了?”趙亮也不甘示弱道。 白可就知道是這種情況,什么情降,呵呵。 中情降的人舉止哪里會那么正常? 雇主被他一句話氣得大口喘氣,白可把手里的冷飲遞給她,“來,上火的時候不要忍耐。” 女人直接把冷飲潑到了趙亮的身上。 “喂!你瘋了吧?” “你錯了,我現(xiàn)在清醒得很。”雇主咬牙啟齒地看著他們:“養(yǎng)條狗還知道感恩,你在我身上騙了那么多錢,居然還怪我非要送給你們?行,那我不送了,你現(xiàn)在身上穿著的用的,都是我買的,你給我還回來!” “呵呵,做夢。” 男人說著就要走。 白可攔在他們前面,淡淡地說了兩個字:“情降。” 趙亮的腳步停了下來。 飯館里所有人的視線都落到了他們的身上。 “你以為我會怕了你?我大不了找人解了。” 白可似笑非笑地看著他:“趁我拿你當人的時候,最好裝的像一點,否則……踏出這道門以后恐怕你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 明明對面的女人身上一副漫不經心的語氣,怎么看都不像是一個會搞出什么了不起大事的人,可趙亮不知為何,被她看得后背一陣發(fā)涼。 腳底像是被灌了鉛,怎么都挪不動道。 想了想,還是咬牙把身上所有她送的全部扒拉下來丟到了她的面前。 綠茶顯然根本不樂意,但被趙亮拉著,在自己小命面前,這些身外物哪有那么重要。 一邊吵一邊把綠茶身上的所有首飾用品都扒了下來。 “現(xiàn)在可以了?情降能解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