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節(jié)
把鑰匙對著那凹槽處一合,果然聽見了啪的一聲,像是什么機關(guān)被開啟的聲音,緊接著就聽見轟隆隆一陣響,石門自動打開,露出里面黑漆漆的一片,若是不仔細看的話,還以為里面是無盡的夜空呢。 突然一股刺鼻的sao味兒鉆入鼻翼,熏得白凡直翻白眼兒,哇靠,什么味兒,這么sao!胃都差點吐出幾個來。 “救命啊!有人非禮小女子!哎呀,好壞壞哦!” 這風sao的女子聲音聽得白凡的皮膚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如果不是這里的氣味兒太過刺鼻的話,白凡肯定會身子連同老二一起酥掉。 等到適應了里面的光線之后,里面的情況也算是稍微看得真切了一些,隱約可以看到幾條毛茸茸的雪白尾巴在烏黑的鐵籠里搖晃,白凡心中突然認現(xiàn)一個念頭,那就是“又是狐族?” “不,肯定不是狐族”下一刻白凡就立刻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因為索伊娃的一切特性他都太了解了,狐族的女子絕對不會長出這么多的尾巴,此女子原來肯定只是一只普通的狐貍,只是突然一日靈光乍現(xiàn),然后修了圣,結(jié)果就修成了現(xiàn)在這半人半狐之身。”狐妖修行最是不易,除了每千年都要經(jīng)歷一次天譴的雷劫之外,還要尋找能夠永保青春容貌的方法,千年才會長出第二條尾巴,如果有誰能夠看到九條尾巴又或者是八條尾巴的狐貍,那就是狐仙極別的了。 看著可憐巴巴望著自己的狐妖,白凡總是有種被毒蛇盯上的感覺,這種感覺讓他很不舒服。 “你還是別再看我了,我只是個打掃牢房的,沒什么權(quán)力,你什么也別說,什么也別求了,沒用的。” 白凡被看得心里發(fā)毛,很不自在地撇過臉去后裝做一副很賣命打掃的樣子。 說實話,看到一介女流被這樣關(guān)著,連最最基本的入廁這方面都要在這囚牢之中進行,這種行為還真有夠可恥的,不過,也許也只有白凡才會把狐妖當作人來看吧。 “公子,奴家被jian人所害,落入這萬劫不復之地,每日都要供人嚴刑烤問,皮rou之苦對我來說不算什么,他們最可惡的是,還把我幸苦了三千多年才凝結(jié)而成的內(nèi)丹給攝了去,從此我就只能做一只活死狐了!” “公子,奴家沒有別的想法,就想讓你幫我捎個口信給鳳陽山的胡家,就說槿藍欲入原子山,莫使空樽相奈何!他們會懂話里的意思,若是公子不答應,那就算了。” 白凡心中有點拿不準主意,按理說以他現(xiàn)在的裝扮,這只狐貍也不可能看得出他的樣子,難道對誰都是這樣說的?如果自己沒有被識破的話,那她又為什么要求救于自己呢。 “公子可是在想奴家為何要選你?”小狐貍精十分聰明,一眼便看明白了白凡臉上表情所謂何事。 這下白凡就更不敢答應了,連這都能看出來,那他的身份很顯然的,在這狐貍精的面前已然暴露,既然這樣那就只能先答應下來,至于做不去做,那就是他的事情了,到時候天高皇帝遠的,誰還管得著啊,退一萬步講,這小狐貍精能不能逃得出去還是個問題呢。 急急打掃完了整間囚牢之后,白凡就再也沒有回頭,堅定地一步一個腳印地走了出去,而小狐貍精也再沒跟他多說一句話。 再次回到地牢的大廳之中時,財桌前好像又多出了幾人,其中有幾個眼熟的,明顯就是剛才他賄賂過的幾人,看來小發(fā)了一筆橫財是來撈本兒的。 “喂,小兄弟,快來快來,剛好差你一個,你買大還是買小?我先幫你墊上。” 說話的這名守衛(wèi)雖然跟他一樣是蒙著臉,但是白凡還是通過身形和說話語氣等方式分辯出了此人是誰。很顯然就是剛才他進來時拿了他好處的第一個守衛(wèi),此時這名守衛(wèi)看起來很是大方,心底卻暗暗算計著白凡能不能夠再多拿點圣晶出來。 財徒的心理幾乎都是昭然若揭,人人都心知肚明,白凡也不點破,上前就與他們大賭特賭起來。 賭過三巡,白凡也得到了很多有用的信息,比如某某某牢里關(guān)押著一名落月宮高層,某某某牢里又關(guān)押著一名風韻猶存的老婦人等等,當然其中最有用的一條信息還是第一百零七號和八十九號牢里,很有可能關(guān)押的就是伍子江和他的母親。 雖然不是很肯定,但白凡還是想試試看,假如一舉得手,那又何必再裝呢,說白了,這地牢堅固的防御系統(tǒng)靠的還不是陣法,陣法對于他來說是問題嗎?當然不是,他怕的是此地牢里還有其他什么底牌,然而經(jīng)過剛才的探聽之后,證明這些顧慮都是多余的,既然摸清了底細,那還有必要裝嗎,答案是否定的。 只是現(xiàn)在還不宜暴露身份,因為他也是個不喜歡麻煩的人,能夠一次性解決的問題他決不會分兩次來解決。 “各位大哥,小弟初來乍到的,想多為各位大哥出點力氣,這幾百號房間的衛(wèi)生清掃就全都交給小弟來做如何?”白凡眼珠子一轉(zhuǎn)就想出了這樣一個辦法,那就是先把活全部攬下,之后想先打掃哪一間囚室,還不是他說了算。 眾人一聽有人主動跳出來攬活干,誰還有不樂意的,他們早就不想去干那又臟又臭的活兒了,既然有人愿意干,他們剛好還可以趁無敵教主回來之前多賭幾把,成天被關(guān)在這暗無天日的地方,身上都快長毛了。 幾十個人,此時居然沒有一個人對白凡的行為起疑,通通交出了自己看守那囚室的鑰匙。 樂得白凡心里是美滋滋的,拿著一大堆沉甸甸的鑰匙,白凡交沒有直接沖向八十九號和一百零八號,而是先隨意打開了兩間囚室來打掃。 囚室雖然寬廣,但是打掃起來也就是十幾二十息的時間,很快就被白凡搞定了。 現(xiàn)在他可以直沖八十九號房間了,門才剛剛才開,濃重的血腥味兒就傳了出來,白凡皺了皺眉,一腳就邁了進去。 “你個烏龜王八蛋,原無敵,老子死都不會告訴你兒子的下落,你這一輩子就等著斷子絕孫吧!哈哈哈。” 而剛剛進到囚室里的白凡在聽到這聲音時身體猛的一震,伍子江,果真是伍子江,再一看那名被鐵鎖鎖了起來的大漢,整個人都瘦了好幾圈,幾乎已經(jīng)到了皮包骨頭的境地,看得白凡心里揪心地疼。 “伍大哥,我來救你了,你先繼續(xù)罵!吸引住他們,我?guī)湍闩獢噼F鎖。”白凡身影一閃就到了伍子江面前,來不及詢問他現(xiàn)在的任何情況就把自己的身份表露了出來。 “公子,真的是你嗎公子,你來救子江了?母親,我母親呢?他在什么地方?你也救救母親好不好?”伍子江罵在興頭上,突然就聽見了他日思夜想,想著來救他那人,也就是白凡的聲音,心頭別提有多開心了,但是他又想到了母親,他擔心他的母親被原無敵折磨得不成人形,所以,母親,他是一定要救出去的,哪怕讓他死在此地也一樣。 對于這個大孝子,白凡感覺到很無奈,為了不讓人發(fā)現(xiàn)而麻煩,白凡還是小聲地對伍子江說,“子江大哥,你放心,伯母我已打聽好被關(guān)押在什么地方了,我先把你的鐵鎖弄斷再去救她,一個一個來,別急。” 一邊安慰伍子江,白凡一邊細細感受著鐵鎖里面的紋路和陣法。 果真不出他所料,這鐵鏈并不是一般的鐵鏈,里面布下了很多復雜的陣法,靠著這些陣法可以起到很好的御力作用,這就是伍子江無論怎么掙都掙不脫的原因,而且這鐵鏈里的陣法一個個連環(huán)相扣,也就形成了一個小循環(huán),而維持這些陣法運轉(zhuǎn)的能量全都是來自于伍子江,他能夠吸收多少,這鐵鏈也就能夠消耗多少,所以,無論他怎么恢復圣力,能夠恢復多少圣力,通通無用,全部都是白白給這陣法的運轉(zhuǎn)做了一身合體的嫁衣。 而且伍子江越強大,此陣法的威力也就會越強大,這是因人而異的,所以,若是只有伍子江一人,他是怎么樣都逃掙不斷這鐵鏈的。 第一百零九章 原天鋒 “公子,這鐵鎖你是弄不斷的,還是算了吧,你有這個心我伍子江就知足了,你還是想辦法救我母親去吧,不用管我了!” 伍子江是最清楚這條鐵鎖的人了,這十幾天以來 ,他無時無刻不想著把這鐵鎖給弄斷,可一次次到最后都是徒勞,他一個圣皇境后期的強者都不行,白凡又怎么可能行呢,雖然白凡一次又一次地創(chuàng)造了奇跡,但這一次他也知道 ,是真不行了。 可是白凡卻完全聽不進去伍子江在說什么,他一門心思全都栽到了那鐵鎖里的各路陣法上面,只要能一舉破了鐵鎖中所有的陣法,那這鐵鎖也就是一根很平凡的鎖鏈,但是此根鐵鎖里的陣法都是依照著生生相息的原理來布下的,只要其中還有一個陣是完好狀態(tài),那這陣就會瞬間被修復,所以,想破鐵鎖時的陣法,真的是很堅難。 見白凡完全視他為空氣,皮包骨頭樣兒的伍子江也完全沒了再說話的意思,因為他知道白凡從來不做沒有把握的事,他這是被起來氣得傻掉了。 沉浸在鐵鎖陣法里的白凡,滿腦子都是陣法陣法,現(xiàn)在的他就是一個完全被陣法包圍的人,走不出去,也無法走出去,這還是他陣法大成以來第一次遇到如此棘手的陣法,不,應該說是陣群,單體的陣法,就算是再多也是無法發(fā)揮出如此大威力的,除了陣群,別無其他。 所以,他一定要破了這個陣群。 漸漸的,鐵鎖中所有的陣法都清清楚楚地呈現(xiàn)在他腦海之中,突然,心思靈巧一動,有了,他看到了一個個陣群相交處最為薄弱的地方,就是那里,應該可以一舉破掉。 不管行不行,試試再說! “有用了有用了,我感覺這鐵鎖吸得不再像以前那樣猛了!” 話還沒有落音,伍子江的聲音又開始響了起來,“又來了又來了,又恢復以前那種強有力的吸力了!哎!” 這一得一失間令伍子江的心中十分不是滋味兒,看著愁眉苦臉,瘦得跟個人干兒似的伍子江,白凡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看來這家伙被這鐵鎖折磨得可不輕啊! “別急,剛才只是試了一下,給我?guī)紫⒌臅r間,一定會解開的,這鐵鎖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東西!”白凡不知道是在安慰自己還是在安慰伍子江,手上卻一刻也不停止。 良久之后,終于,原本閃爍著黑亮光華的鐵鎖突然一下暗淡下去,變成了完全沒有光澤的廢鐵,對于一個圣皇境強者來說,捏斷一根廢鐵跟拿起一個水杯沒多大區(qū)別,輕輕松松的事兒。 掙脫鐵索的伍子江真想好好大聲發(fā)泄出自己現(xiàn)在的心聲,可是他不能,他的母親還沒有脫困,不能打草驚蛇。 “老伍,我跟你說,伯母我大概已經(jīng)知道在哪個房間了,現(xiàn)在我還是得把你先鎖在里面,等會兒等我救出伯母之后再來放你,你抓緊這點時間趕緊恢復一點圣力,看這現(xiàn)在這身板,瘦得跟柴似的,恐怕連跑都跑不出去就掛在逃跑的路上了,還有,綠丫在外頭接應,一會兒你出去后跟著綠丫走,準不會錯。” 吩咐好伍子江的下一步動作,白凡就大搖大擺地哼著小曲兒出了八十九號牢門,再一次挨著打掃了兩個房間之后,又直直地往一百零八號囚牢而去。 伯母,你可一定要在一百零八號啊,要不然幾百個地牢門兒,我可找不著啊!白凡在心中暗暗祈禱,一邊祈禱著一邊開了一百零八號的牢門。 這門剛剛才打開一條縫隙,白凡就一眼看清了里面的狀況,心都禁不住抖了起來,因為他心中的祈禱是湊了效,但是那場景還不如出現(xiàn)的是一名素不相識的人。 “伯母,你還能說話嗎伯母!”白凡把話全都擰成了一股細細的絲線傳入了趟在石床上的江母耳中。 她跟伍子江一樣,已經(jīng)瘦得不成人形,面色卻比伍子江還要慘上百倍,那張臉已經(jīng)不能用人臉來形容,全都是因為身上的血液被放得將近干涸的原固。 見江母完全沒有反應,白凡的心都快疼死了,想起跟江母生活過的那段日子,他的心就跟被放在火上烤一樣難過,**辣的痛楚從心底滋生出來。 “這幫王八羔子!老子一定要把你們挫骨揚骨,原無敵,我要你不得好死,死無全尸!” 信誓旦旦地說完這一席話后,白凡的臉色再次變得比鍋底還黑。 毫不猶豫地割破手腕后,把切口對準江母的嘴一點點喂進去,白凡現(xiàn)在的血液還真不是用一般就可以形容的,因為他現(xiàn)在的血液之中不僅僅是有生命之力,血脈之力,修復之力,還有揉合了十三種圣力之后變異成的一股不知名圣力,白凡知道這股圣力很強大,只是現(xiàn)在的他還沒有學會運用而已。 良久之后,江母的氣息才能夠穩(wěn)定下來,看著臉色漸漸變得紅潤的江母,白凡心中的一塊兒石頭也總算是落了地,現(xiàn)在兩人都已經(jīng)被找到了,等的就是一個機會,等他們自行恢復到能夠戰(zhàn)斗的機會。 強忍著心中的怒氣出了一百零八號房門之后,白凡才開始真正地一個一個房間挨個兒打掃起來,這也是他爭取時間的一個方式。 賭得越來越興起的眾看守也不忘記轉(zhuǎn)身看下正認真打掃進進出出于各個房間的白凡。 “喲呵,你看這小子,干得還真賣命,你說這世界上還真有犯賤的人啊,還真有,嘿嘿!” “是啊,以后整個地牢都由他來打掃吧,你看他干得多歡啊,我還怕不讓他干的話跟我急呢,哈哈哈!” 這些個小嘍羅的話全部被白凡一字不落地聽入了耳中,但他卻沒有閑心去管那么多,當下他需要做的就是好好打掃好每一個房間,然后帶著伍子江母子殺出去。 可是就在白凡無意中打開了一號房間之后,卻沒有注意到他身后那一雙精亮的雙眼。 “小伙子,想要從這里救人出去,可沒有你想像中那么簡單!咳!咳 !咳 !” 白凡這才注意到他身后的人,前面都是只顧著認真打掃了,除了那狐貍精之外基本沒什么人跟他說過話,所以他也就自動忽略了。 這是一名瘦得跟干柴似的老者,可以這樣說,被關(guān)在這囚牢里的幾百號人,沒有一個不是瘦得跟干柴一樣,伍子江是,江母也是,這名雙目精光閃閃的老者,也是! 老者全身的肌rou都有不同程度的腐爛,只有那一雙眼睛還一直保持著能夠洞悉一切的精光。 與老者對視了很久之后,白凡才翻了個白眼兒,一邊打掃牢籠里的臟物一邊說著:“老人家,你被關(guān)在這里多久了,是不是都被關(guān)得失去信心了呢?” “呵呵呵,老夫也不記得被關(guān)在這里有多久了,還記得我那孫兒出生的時候我才四十五六,可是一眨眼,都到了孫兒可以把爺爺關(guān)進神獄的年代,可能真的很久了吧!” 不知道為什么,白凡在聽到老者說出孫兒都可以把爺爺關(guān)進神獄的那一刻,他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首先沒有想到是哪個不孝的孫兒可以把爺爺關(guān)進地牢,他想到的是這地牢的構(gòu)造,一步一步往后回想,也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不可抵御的地方。 不對,肯定不對,進來的時候真的很輕松,要出去應該也不難吧!白凡心中疑惑著。 突然,白凡像是想起什么能夠令他震驚一輩子的事情一樣,瞪著一雙眼睛突然就問道:“老人家,你,你剛才說什么,誰的孫子把誰的爺爺關(guān)進了那叫什么神獄的地方?”雖然心中已經(jīng)有了一個大概的猜測,但他還是不敢去相信。 老者很是平靜地搖了搖頭道,“老夫本名原天鋒!” 這名字一說出來,白凡就什么都明白了,原無敵這個畜生,居然連自己的爺爺都不放過,禽獸,簡直就是活生生的禽獸。 “小伙子,別在心里罵他,其實被他關(guān)到這個地方,我的心中并沒有恨,反而是這一段在神獄中渡過的日子,讓我找到了突破神王的一點契機,還有你!” “還,還有我?”白凡剛剛才被老者說的神王兩個字給驚得快要窒息了,沒想到后面又說到了他,只能指著自己驚愕地問完后再暈。 老者似乎永遠都是一副不驚不燥,不悲不喜的樣子,看著看著,就連白凡也受到了一定程度上的影響,此時此刻,他居然覺得自己又恢復了正常,而且心情還十分平靜,難道這就是快要突破神王境的力量? “小伙子如果不介意的話,可以告訴老夫你的名字!老夫也可以告訴你為什么剛才我要說你走不出這神獄!” 老者的條件很簡單,就是白凡的一個名字而已,這很無所謂。 白凡幾乎是想也不想就說了出來,“白凡!” “好,夠爽快,老夫就喜歡像你這樣的年輕人,你知道此處為何叫做神獄嗎?” 不等白凡回答,老者又開始自顧自地講解開來。 “神獄,呵呵,這個名字的由來也是因為曾經(jīng)囚禁過一名神王境強者,而且還是把神王境強者囚禁到灰飛煙滅的地步,你認為,這神獄兩個字,此處是當?shù)眠€是當不得呢?” “嗯,當?shù)茫^對當?shù)茫 爆F(xiàn)在的白凡只會做一件事,那就是不停地點頭,點頭,再點頭,因為他心中的感覺已經(jīng)不能用震驚來形容了。 神王啊,一名準神王,神王是什么樣的人,翻手為云覆手為雨,這些都是小兒科,神王境的威力已經(jīng)不可能言語來形容,因為那是無法形容的,所以白凡那顆小小的心臟早就被震驚到感覺麻木了。 第一百一十章 神獄的來由 “老人家,你身上的傷......”白凡的意思很明顯,在老者跟他說這些話的當口,他也的確是起了一點惻隱之心,想要幫一把老者,或者說他也是有一點私心,雖然這名老者就算是脫困也不會幫他去殺原無敵,但他卻可以幫他鎮(zhèn)守家宅,日后對他的崛起也會起到一個很好的震懾作用,所以,如果可能的話,他也不會吝嗇一點血液,只不過要換一種方式而已,因為他血液的秘密不能讓太多人知道,否則整個封羅大陸也許就會為他白凡的血液而掀起一股取血熱潮了。 老者的臉色依然平靜,搖搖頭道,“老夫的傷無訪,這是治不好的,只要一天出不了神獄,老夫的傷就會一直糾纏著老夫!” 老者也聽出了白凡意思,但是他的確不太看好白凡,雖然白凡看起來的確有些奇特,但是也只限于有些奇特而已,別無其他。 但是對于融合了生命之珠和血脈之珠的白凡來說,治一點皮外傷還真不在話下,只是看他愿不愿意而已。 “老人家,你的傷對于我白凡來說還真不算什么,只要想治,隨時都可以,甚至我可以想辦法救你逃出這所謂的神獄。” “不錯,你說的此地曾經(jīng)把一位神王活生生鎮(zhèn)壓而死的事情,的確讓我很震驚,但他出不去,并不代表我白凡也出不去,來,我先幫你恢復你的傷勢,等好點了再做說。” 這下,白凡是決定了要幫原天鋒擺脫那身腐爛的皮rou了,體內(nèi)圣力微微一轉(zhuǎn),一股心血從心臟之處被他分離出來,揉成一團瑩白色的像丹藥一樣的藥丸,再稍稍包裝了一下之后,就完全看不出血液的隱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