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節(jié)
“哇靠,有沒有搞錯,這么硬?”叫罵的同時,白凡手上也沒有閑著,冰羽之花出手,瞬間,空氣中的溫度驟然一降,無數(shù)小巧晶瑩的冰花在空氣中以一種詭異的姿態(tài)綻放著,細看之下,還有彩色流光在其表流動。 氣勢不減,反而徒地攀升一截,“哼!償償你大爺?shù)淖儺惏姹鹬ㄊ鞘裁醋涛秲海∪ァ?/br> 隨著一聲去字而起,千百朵冰羽之花從四面八方擰成一股冷到極致的寒流沖向那團黑物。 “叮叮叮......” 剛開始依然是叮叮叮的撞擊聲傳來,只十幾息的功夫,隨著撞擊聲的逐漸減小,整個空間里的氣溫再次驟然一降,達到冰點的溫度后,白凡才看清那團黑乎乎的東西是什么。 因該就是六臂巨人猿的晶核,拳頭大小的黑色珠子外有一層朦朧的光華,這應(yīng)該就是晶孩的防御光環(huán)了吧! 雖然看起來仍然堅硬無比,當冰花撞擊上晶核表層那一圈防御光環(huán)時,聲音小到幾乎聞不可聞的狀態(tài),是時候了! “凝” 隨著白凡一聲暴呵,無數(shù)冰花撞擊上晶核的剎那,瞬間便融成了冰水,雖然每一朵冰花只能把一點點的彩色冰上沾到晶核上,但這種可以用量才堆擊的東西,白凡還真沒有擔心過什么。 “啵啵啵......” 輕響聲不斷響起,黑色晶核的外層早已被一層薄薄的光彩所覆蓋,這還不算完,因為只有白凡知道他的七彩魂力有多么厲害。 ☆`☆; ☆`☆; ☆`☆; ☆`☆; 第七十六章 救人 被冰晶層層包裹的黑色晶核華光一閃,冰層絲絲破裂開來,發(fā)出咔咔咔的破裂聲,伴隨著愈來愈大的破裂聲響起,一陣憾天獸吼嘶地響起,震動整個山谷,驚得遠方的綠丫與夏洛克還有伍子江都禁不住向白凡這處望來。 “完了,惹毛了!”白凡內(nèi)心一凌,頓時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因為他知道,在他七彩冰晶包裹下的六臂巨人猿的黑色晶核與它失去了聯(lián)系,這也正是白凡搶奪晶核的第一步,就是阻斷晶核算與六臂巨人猿的聯(lián)系,這下看來,他的目的達到了。 “收”雙手食指一并,單呵一聲之后,已經(jīng)產(chǎn)生絲絲裂痕的晶核嗖嗖向他飛去。 “吼吼吼......” 六臂巨人猿像是知道白凡要奪他晶核似的,瘋狂嘶吼著舉起他遮天蔽日的巨大手掌拍向白凡那片天空,光聽空氣中傳來呼呼的破空聲就知道這一掌,很強。 白凡嘿嘿一笑,與這種先天近戰(zhàn)無敵的妖獸硬碰硬,他還不至于這么傻,至于取了晶核之后該干什么,自然是交給剛剛收服的兩頭紅獅了。 黑色晶核離他越來越近,而頭頂那只遮天手掌也近在咫尺,眼見著白凡被拍成rou泥的可能性越來越大,巨大的六臂巨人猿的臉上不由得也露出了一絲殘忍的笑容。 就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白凡身形猛的暴走,五指成爪靈巧一抓,搶在黑色晶核破碎之前得手,剛一握住,晶核表層的七彩冰晶突然消融得一滴不見,白凡陰陰的一笑,收到剛剛得到的空間袋中,身影一閃,不見了蹤跡。 就在他消失的剎那,兩團火焰般的紅影從他消失的地方突地竄出,就像是憑空從另一個空間穿梭過來一般出,兩頭紅獅出現(xiàn)在六臂巨人猿巨大的巴掌之下。 “主人,你真陰險!”紅獅口吐人言,埋怨白凡的同時,張嘴一吐,一團嬰兒拳頭大小的明紅色火苗飛地奔出,直奔天空蓋下的巨大巴掌而去。 火苗見飛就漲,兩息的時間就漲了百倍有余,看得用瞬移逃到千米之外的白凡都暗暗乍舌不已,心中不由得想到,還好這紅獅跟自己是一伙的,要不然的話,今天這白凡牌的rou餡他是做定了。 白凡這邊完全是坐山觀獅斗,綠丫與夏洛克那邊也不輕松,雖然表面上他一直在看著場中紅獅與六臂巨人猿的戰(zhàn)斗情況,但大半的神識還是留在綠丫那處,因為三人中就屬綠丫的戰(zhàn)斗力最弱,有心幫忙,卻又臨時起意想用這種戰(zhàn)斗的方式來磨礪一下綠丫這丫頭。 就這樣,綠丫是非常吃力地解決了那只還未成年的六臂巨人猿,而夏洛克就是單方面的毆打,一拳一拳直來直往地,拳拳到rou,打得綠汁滿天飛,打得腦花朵朵開,一頭近身戰(zhàn)斗力無敵的成年六臂巨人猿就這樣冤死在了這紅臉小子的重拳之下,甚至連他的殺手锏劇毒,都還沒有用上,戰(zhàn)斗就結(jié)束了。 再看白凡那邊,六臂巨人猿的近身戰(zhàn)斗力雖然強悍,卻也完全不是紅獅小兩口的對手,在連翻的火焰轟擊之下,六臂巨人猿那小山般的身體,幾乎沒有一處完整,慘叫聲叫得人不忍再看。 最最好看的還要屬伍子江與那頭六臂巨人猿的猿王戰(zhàn)斗場所了,方圓十幾里的地方,處處被轟得塵煙滿天飛,樹木燒焦的味道愈來愈濃,嗆得白凡一個勁兒地運起圣力驅(qū)煙。 當然,伍子江的實力還是非常強的,強到讓白凡感到自卑的程度,他沒想到來到神界隨便遇上的第一個人就是如此強大的存在,單看他祭出的那顆高達百丈的技能神樹就足已讓人驚掉下巴,想想白凡自己的技能神樹,只有一丈多高就讓他雀躍不已,這次他也在心中把自己好好鄙視了一翻,告誡自己以后可不能這么沒出息了,實力無止境??! 伍子江與猿王的戰(zhàn)斗足足耗了兩個時辰才結(jié)束,等他結(jié)束時,白凡幾人都取完晶核和皮毛坐在一旁吹了很久的牛了,這也讓伍子江有點哭笑不得,這幾人還真實在,叫他們引開就只做引開的活兒,打完也不會搭把手,還坐成一堆烤起了兔rou,一邊吃一邊對戰(zhàn)斗場中的他指指點點,有點品頭論足的味道。 “幾個朋友,大恩不言謝,如果幾位沒有什么要事的話,可否移步到寒舍喝杯水酒?”伍子江好不容易干死了猿王,取完晶核,割下皮毛之后違心地說出了一翻感覺的話,聽得白凡心里偷偷暗笑。 雖然知道伍子江對他們站在一旁觀戰(zhàn)很是郁悶,但此人心性敦厚,完全沒有仇視之心,這樣的人還是值得一交的。 索性拍拍屁股站了起來,“在下白凡,這位上在下的meimei綠丫,還有弟弟夏洛克!請!”隨著白凡的介紹,綠丫與夏洛克也挨個站了起來,一一見禮之后退到了一旁。 白凡一個請字出口,豪爽痛快,沒有一絲作做姿態(tài),他們是什么樣的人,伍子江心里跟明鏡似的,也認為是值得一交的爽快人,不然,他也不會出言相邀了。 “哈哈哈...凡弟痛快,那伍兄也就不客氣了,隨我來便是!” 大家都是爽快人,而且御空飛行的速度都不一般,很快,他們就飛出了這片荊棘密布的叢林,來到一處花香鳥語的仙人之境上空,目光往下落去,沒有一往人煙住留的痕跡。 不知不覺,深入仙境深處時,白凡才感嘆到,“什么叫做逍遙似神仙的生活,這就是了!”落地之后,目之所極處,亭臺樓閣順延而上,足足有八十幾間,蜿蜒的小梯階一梯梯往上伸展,直到一處只露出半個屋頂?shù)男〖饨?,有點類似寶塔的封頂處,想必那處才是這伍子江的住所吧。 還未開口詢問,心中想法就得到了證實,“凡弟,此間是我十年前偶然發(fā)現(xiàn),為救母親,遍尋名醫(yī)而無終,別無他法,只能自己做起了醫(yī)者!轉(zhuǎn)眼間十年就過去了,母親的病卻不見好轉(zhuǎn),前些日子,我無意入得一處秘境,得到了這張上古神方,所以才有剛才冒險去取這六臂巨人猿晶核的事,呵呵呵,讓凡弟見笑了,里面請!” 伍子江引前帶路,邊走邊說,語氣起落間很自然,就像這件事情本就該讓白凡幾人知道似的。 “子江兄就不怕我們?nèi)诵纳跻?,對你母親不利?”白凡試探著問出了這個有點多余的問題。 “哈哈哈,要是怕,我伍子江恐怕剛才就動手了!” 白凡心中一暖,想必也是,就算是他們?nèi)寺?lián)手之下能夠擊殺伍子江,恐怕自己這一方三人也落不到好,甚至還有缺胳膊斷腿的可能,可能是自己疑心太重了吧! 正要出言至歉,前屋處傳來微弱的婦人聲,細若蚊絲樣的,若不是他們修為到家,恐怕連聽都聽不到! “江兒,是誰,誰來了?” “??!是母親醒了,你們先自行游賞,我去去就來!” 剛剛還有說有笑的伍子江在聽到這婦人聲音后,神情訊速冷了下去,轉(zhuǎn)而換上一副焦急的神情,急匆匆地丟下一句話就向那座小塔似的屋子奔去。 見狀,白凡頓時也沒了玩樂的心情,來都來了,順便也去看看吧,人家為母療傷,自己幾人光顧著玩樂似乎說不過去。 “走,看看!”這話是對綠丫和夏洛克說的,說完,他就自顧抬腳走向剛才伍子江所去的那間小塔。 “母親,母親你怎么了,病情不是被控制住了嗎,為何又......” 剛走到門口處抬起一只腳要踏進去的白凡猛的收了一下腿根兒,不知道是該進還是不該進,算了,進! 想了一息的時間,白凡硬著頭皮闖了進去,這一看之下,不禁愣了良久。 伍子江全身俯跪在床沿處,雙手捧著一只干枯的老手涮涮落淚,白凡心頭一酸,誰說男兒有淚不輕彈,該落的淚一滴都不能少。 看著床上那位已經(jīng)皮包骨頭似的老婦人,白凡的心像被幾萬把刀一刀一刀割一樣,鉆心的痛!他想到了爺爺,同樣瘦得皮包骨頭的爺爺,一定要救好這名婦人,不管她是誰,是好是壞,一定要救,損失點精血怕什么! 想到就做,看著半俯的伍子江欲言又止的樣子,白凡輕咳一聲道:“伍兄不必著急,小弟早些年曾隨師傅云游,還學(xué)過一點醫(yī)道,能否讓小弟一看伯母的病情!” 只見伍子江的后背抖了抖,明顯是激動的表現(xiàn),雖然白凡看上去年紀尚輕,但他此時也顧不得那么多了,只能把白凡當救命稻草,抓到一根是一根。 讓到后方,恭聲道:“凡弟請!勞煩了!” 白凡也不管,自顧坐在了床沿一側(cè),兩指伸手一并搭上老婦人的脈搏,漸漸的,很細很輕微的脈動終于被他捕捉到了,“看來這病不好治啊!” 伍子江的心咯噔一下沉了下去,結(jié)巴道:“難道沒,沒救了?” 白凡搖搖頭道,“子江兄,你能否去端一盆溫水前來,我要替伯母治病!”他可不能隨便讓人知道他血液里的秘密,隨便找了個借口把伍子江支開后才好施為。 第七十七章 免費護衛(wèi) 伍子江只是稍稍猶豫了片刻便退出了房門,同時他也在想,這位名叫白凡的小兄弟說不定還真有什么了不起的手段。 “呵,是我癡心妄想了,諸多名門醫(yī)圣都無法治愈的病,他一個年紀青青的少年郎又怎么有這個能奈呢!哎!” 自顧嘆息一聲后,伍子江便仔細注意著屋內(nèi)的一切響動,此時哪怕屋內(nèi)只是傳來尋常人的腳步聲都可以讓他剛剛放松的心忽地提到嗓子眼兒來,明知道那是白凡的腳步,擔心卻更加濃烈,不知不覺間細細的汗珠子已經(jīng)布滿了這位強者的額頭。 綠丫與夏洛克一時之間竟也無心貪玩,見滿額是汗的伍子江那擔心的面容,想上前安慰卻又不知該說些什么,就只能保持沉默。 而屋內(nèi)的白凡一手搭在老婦的手腕上,皺著的眉頭使終都沒有松開過,自從剛剛喂了老婦人一滴精血之后,白凡就開始用搭脈的方式查看起老婦人體內(nèi)的情況,他發(fā)現(xiàn)老婦人各路經(jīng)脈或堵塞,或壞死,體內(nèi)淤積的舊傷一處更甚一處,可以說是整個身體的經(jīng)絡(luò)沒有一處完好,完全是一張壞死的蜘蛛網(wǎng),他都不知道老婦人是怎么活過十年歲月的。 此時老婦人還處于昏迷壯態(tài),在白凡融合過生命之珠精華的精血孕養(yǎng)下,老婦人的呼吸逐漸變得平穩(wěn),那些壞死的經(jīng)絡(luò)正在以rou眼可見的速度復(fù)原,絲絲淡綠色的氣流勢不可擋地穿梭在一條又一條或損傷或壞死的經(jīng)絡(luò)之中,所過之所發(fā)出淡淡的綠芒融合其中,瞬間便見好轉(zhuǎn)。 “還好,照這樣的速度恢復(fù)只需幾個時辰!” 白凡終于松開了搭在老婦人手腕的手指,就在他松開的剎那,突然感覺什么地方不對,一抹綠意在他腦海一閃而過,那樣子有點像是技能神樹! “難道老夫人也修圣?”只思索了片刻時間,他便明白過來,想必也是,若是普通人,恐怕連十個月都撐不過就上西天了吧,呵,看來還是自己大驚小怪了,女人修圣的太多,又何必如此驚訝呢。 以防萬一,白凡再次奉上一滴精血為老婦人喂下,又等了大概半個時辰左右,才對門外喊道,“伍兄進來吧!” 等得心急臺焚的伍子江聽聞白凡之聲,整顆心又懸到了空中,七上八下的,他不知道自己心中在期待著什么,可能是母親臥病在床太久,他太想治好母親的病了,才會對一個小小少年心懷期待的吧。 稍稍平復(fù)了一下激動的心情,伍子江才大步邁入房中,就在他踏進房門,目光落到床沿的剎那間,整個身體如遭電擊般顫抖了一下,腦海中猛地冒出兩個字神醫(yī)! “母親,母親你好了?真的都好了嗎?” 像個在外受盡委屈的孩子般,伍子江的淚水再一次傾灑而下,他撲到老婦人的床前,激動得說不出話來,看看白凡又看看自己面色漸潤的母親,一時之間,居然在床前僵直了身子,不知如何是好。 “江兒,是這位小友救了母親,母親的傷已經(jīng)好得七七八八了!再休息幾天就可以下床行走了,我兒不必擔憂,還不快快謝過小友!” “咳咳咳......” 可能是話說得太多,再加上老婦人長期處于體虛的狀態(tài),這一咳竟一咳吐一大口黑血。 “母親,母親你......” 伍子江剛剛才泛起精光的眼神頓時變得有些焦燥,十年來除了母親受傷的那天,他還從來沒有見過母親如現(xiàn)在這般大口咳血,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不是白凡胡亂醫(yī)治的原因,想到此處,伍子江看向白凡的眼神變得凌厲無比,眼中甚至還充斥著殺氣。 有些傷了元氣正打坐調(diào)息的白凡突然就感覺到了伍子江毒辣的目光,心中一突,再一看正在吐血的老婦人,頓時明白過來事情的起因。 老婦人雖然長期臥床不起,但殺氣她還是可以感覺得到,吐完小半盆黑血之后,枯黃的面色更顯紅潤,雖然依舊皮包骨頭,但傷勢已去,剩下的只要好好調(diào)養(yǎng),半月足矣! “江兒胡鬧,母親乃是久傷未愈,導(dǎo)致身體之中淤血造次,經(jīng)絡(luò)不通,再加上新添傷勢猛烈,才造成了今天這種原因,吐出這些折磨了母親十年的淤血毒血,你難道還要恩將仇報?還不快快給我跪下,向白先生道歉!” 淤血一出,老婦人的聲音頓時洪亮了不少,這不,教訓(xùn)得伍子江一愣一愣的連大氣都不喘一口。 而挨了教訓(xùn)的伍子江竟嘿嘿傻笑起來,三十多歲的漢子,雙膝一屈,“噗通”一聲跪在白凡身前,連磕三個響頭之后,笑道:“多謝恩公救母之恩,伍某無以為報,愿,愿以護衛(wèi)的身份終身跟隨左右,還請恩公不要拒絕!” 白凡想到了伍子江會對他心存感激,甚至再加點酬勞什么的,但他沒想到的是此人竟然如此重情重義,堂堂三尺男兒,想都不想,雙膝一跪,就代表著他的一切尊嚴全都交給了白凡,護衛(wèi)啊,一個圣皇境的護衛(wèi),這舉手之勞的收獲也太大點了吧! 一時之間,白凡愣在了原地,看似對伍子江的跪拜好像被直接無視了一樣,伍子江一急,還以為白凡在為剛才錯怪他的事情生氣了,急忙又道,“恩公,恩公若是氣了,只管打罵便是,我伍子江絕不皺半下眉頭?!边@話說得毫氣干云,沒有半點拖泥帶水。 誰知道白凡這廝是在做他的白日夢呢,而且這幻想起來還沒完沒了了! 老婦人的眸子一直盯著她的寶貝兒子伍子江,還時不時面露滿意之色點點頭,算是對伍子江的為人很是滿意,也不開口說話,自顧趟下后閉目假寐開來,任伍子江自己去解決他與白凡之間的問題。 在幻想中暢游了很久的白凡猛的記起,好像伍子江還跪著吧!這一個機靈把他的腦子釘?shù)猛竿傅模癖磺逅畯念^澆灌了一翻,整個人都清醒起來。 能得這么個重情重義的護衛(wèi)他心中高興還來不急,可不能寒了人家的心,急忙起身將伍子江扶將起來,順便說道:“伍兄客氣了,白凡還不是見死不救那等小人,既然遇上了順手也就救下,再說伯母受這病痛折磨十余載,光看著就讓人心疼,這樣吧!如果你真要給我當護衛(wèi),我也不攔著,反正我的實力平平,正是需要人手的時候,你我就此結(jié)為異姓兄弟,這樣一來,咱們兄弟就可以一直在一起了,而且你還可以保護我,哈哈哈,不錯!” 說著說著,白凡就那樣厚著臉皮夸起自己來,聽到在房外偷聽的綠丫一陣偷笑。 白凡是這樣想的,可是伍子江哪里肯,就剛才錯怪白凡這一點就足夠讓他歉疚的,現(xiàn)在白凡不但不怪他還要跟他結(jié)為異姓兄弟,小小年紀就有如此胸襟,頓時讓他佩服得五體投地,可有一點,人家可是連醫(yī)圣都束手無策的病都可以治好的醫(yī)神啊,自己憑什么跟他結(jié)成異姓兄弟,就算是做個護衛(wèi),他也覺得自己這光沾得大了去了。 想也不想的他就拒絕了白凡的提議,竟然“咚咚咚”對著白凡又是一陣狠磕,看那樣子白凡不答應(yīng)他做護衛(wèi)的心愿,這頭寧愿磕破也不愿起身的。 “哎,你這性子怎地如此倔強,起來快起來,我答應(yīng)你便是了!”白凡有點哭笑不得,他還不知道他這無心的救人之舉在伍子江心中已經(jīng)形成了一座無形的高山,永遠只可瞻仰的高山,醫(yī)神的名號更是在神界引起了不小的風(fēng)波。 不知不覺,半月已過,細算日子白凡一行三人也在此處逗留了半月時間,伍子江母親的身體在他精心的調(diào)養(yǎng)之下一舉恢復(fù)到了最為頂盛的時候,連同修為也一起恢復(fù)后,老婦人整天都笑瞇瞇的,看起來很是開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