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心潮澎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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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摸了摸自己細細的胳膊,的確,這句話說得好象有點那個…… 她嘿嘿一笑,眼光落到大哥未穿好的襯衫上,乖巧地伸手:“大哥,我?guī)湍憧劭圩印!?/br> “不……” 阮天縱拒絕的話還沒說完,天寵的手已扯住他衣襟,手腳利落地替他系上一顆扣子。 他只好站著不動,不去看他,盡量裝得自然,有些很尋常的事如果去糾結(jié),是否顯得過于刻意了? 腦海里卻不合時宜地想起前晚電話里她換衣服那一幕,同樣的臥室,同樣的場景,同樣的……他沒法自然了,臉更沉了,努力憋住。 唉,大清早的。 這真是活生生的,折磨。 渾然未覺的天寵俯下臉,看似很專心很體貼地替他扣扣子,眼光卻不經(jīng)意地往他袒露的肌膚里瞄,暗嘆,大哥的身材好有料啊,這是她看過的最man的男性身體了。 不過,她看過很多男人嗎?仔細想想,好象也沒有多少嘛…… 可能是注意力不集中的關(guān)系,她不知哪根筋不對了,伸出指尖在大哥的腹肌上輕輕戳了一下。 哇,好硬!好結(jié)實! 指尖微涼的觸感讓阮天縱渾身一震,好象一股電流隨著這一戳鉆進他體內(nèi),他終于忍不住了,往后退了一步,飛速地扣著最后兩粒扭扣。 “咳……寵兒,你好象還沒洗吧?”他側(cè)過身,沉聲問。 天寵撓撓頭,接著吐吐舌:“好象是哦。” “你的臥室在對面!” 看到她一個轉(zhuǎn)身往房間的浴室里跑,三少爺揚聲提醒了一句。 天寵砰地一聲關(guān)上浴室門,細細的嗓音飄出來。 “大哥,我忘了,這幾天都是在這睡的,牙刷什么的都放在這邊!” 阮三少默,這個,他早發(fā)現(xiàn)了。 天寵換好衣服下樓時,大哥已坐到餐桌邊了,他襯衣外套了件深藍的針織衫,翻出白色小立領(lǐng),黑外套,一身的黑,更顯得俊顏生動,墨眸沉靜如水。 她連蹦帶跳地走過去,拉開他身旁的位置坐下來,心想秀色可餐,真是個美好的早晨。 阮天縱替她盛了碗粥。 “快點吃,吃完送你去學校。” 她點點頭,歡快地往嘴里塞著油條,剛嚼了兩口就停住了,轉(zhuǎn)過臉瞪著他。 “大哥……不用了,你先去公司吧,免得遲到。” 不對勁。 事有反常即為妖,她想起大哥的突然出現(xiàn),學校的糾紛,還有昨晚的事,大哥一個字都沒提呢,她警覺了,乖巧地說。 阮天縱沒說什么,優(yōu)雅地喝粥。 她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也端起面前的粥,猛地灌了一大口,然后大咳一聲,很沒形象地噴了出來。 “怎么了?”阮天縱趕緊扯過紙巾,想替她擦擦。 她接過紙巾按住嘴,擺擺手:“大哥,我去廚房洗洗。” 于芳在廚房,背對門口不知忙些什么,她懾手懾腳走過去,從后面環(huán)住她:“于mama,早。” “哎喲,嚇我一跳。”于芳沒防備,手中的盤子幾乎都要掉了。 她眼疾手快地接住,壓低音量:“于mama,昨晚發(fā)生什么?” “我怎么知道?”于芳白她一眼:“問你哥!” “是大哥送我回來的?” “不知道。” “好mama,告訴我嘛。”她沒法了,摟著于芳,在她身上蹭,拼命撒嬌。 于芳被她纏得受不了,嗔怪著在她手背上輕拍了一下:“出去,就等著三少收拾你吧。” 她心都涼了。 這不是明晃晃的威脅么? 大哥,你怎么懲罰我都認了,來個痛快行不? 天寵苦著臉走出來,阮天縱已經(jīng)幫她把桌面收拾好了,粥也吹涼了,伸手遞到她面前:“快吃吧,不早了。” 她苦惱地吃了幾口,一手撐著頭,想心事。 阮天縱拿了張報紙,慢悠悠地翻一頁,一副你慢慢吃,老子等定你了的樣子,側(cè)過臉睨她一眼:“怎么了,頭疼?” 她隨口應(yīng)了一聲,本來是有點疼的,又要費腦筋想事情,好象更疼了。 “于媽做了醒酒湯,吃完了去喝一碗。” 大哥的話讓天寵更驚悚了。 她揚起小臉瞪著他:“大哥,你都知道了?” “什么?”俊臉上沒有一絲做作。 天寵心說,大哥,你不去奧斯卡拿個小金人回來,為國爭光,真是愧對國家人民。 多好的演技啊,長得又人神共憤,真是可惜了! “大哥,我錯了,我昨晚沒聽你的話,跑出去玩了。”她放下湯勺,一挺胸主動坦白。 對方挑挑眉,翻了頁報紙,哦了一聲。 她心中忐忑,說話更謹慎了。 “我還……喝了一點點酒。” “嗯。” “真是一點,我發(fā)誓!”她舉起手,發(fā)現(xiàn)對方專注地瞧著娛樂版,根本不rou她,補充一句:“我似乎不勝酒力,醉了。” 大哥何時關(guān)心過八卦了?反常,太反常了。 “我知道。”阮三少終于放下報紙,拿正眼瞧她:“吃完了?” 天寵低頭瞧瞧自己面前,白粥動了一小半,油條啃得七零八落,還有那盤咸菜,被自己扒出幾個坑。 有不少摔到桌面上,太難看了。 “快了。”她嘿嘿笑著,一邊扯過紙巾清理戰(zhàn)場,一邊狼吞虎咽地往嘴里塞,免得又被大哥又加一條浪費糧食,不講衛(wèi)生。 她很慶幸自己的復原能力,舉著帶傷的手做這些事,居然都很麻利。 于媽很配合地端來醒酒湯,臨走前還輕蔑地白她一眼。 她苦著臉,心想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墻倒眾人推? “我吃完了。”她放下碗,一臉喝了鶴頂紅的慘烈。 阮三少又嗯了聲,瞥她一眼,突然向她伸過手。 她下意識往后一縮,然后壯烈地想,怕什么?大哥又不會打我。 想想真是奇怪了,大哥幾乎沒動過她一支手指,寵他,千依百順,長得又傾國傾城,為什么她闖了禍后總是這么怕他呢?天寵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