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一章 勸阻與爭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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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題材沉重到沒有導演敢于挑戰,沉重到郭嘉很難批準將這場災難搬上熒幕。 原時空的擼川能夠得到這個執導的機會,可以說集萬千希望與一身。 而且拍攝這種題材很簡單,他只要按部就班的把這一場災難記錄下來就好,將事情的真相向全世界揭露出來就可以。 不需要任何的技巧,也不能用任何的技巧,因為這不是虛構的故事,這是真實存在的悲慘故事。 郭嘉允許拍這個電影的目的,也是唯一的目的就是向世界揭露真相。 或許對于導演本身來說這件事不算出彩,因為這個故事會遮掩到導演的才華。 可是擼川為了賣弄他的技巧與他的才華,偏偏選擇了侵略者的角度來詮釋,他選擇的這個角色就是他的思想體現。 這是一部拍給華夏人之外的歪果仁看的,與六代們相同,這一部電影可以視為迎合倭國人的喜好的電影。 六代們拍攝的是底層的故事,是一家之事,而擼川玩弄的是一段還沒有被遺忘的歷史。 所有人對于他期盼全都落空,唯一成全的就是擼川自己本身。 如果說陳愷鴿集牛鼻、逗比與一身,那么擼川只能是煞筆中的戰斗雞。 擼川是華夏人民的罪人。 這也是李彧厭惡這個以前未曾蒙面的陌生人的原因。 李彧不希望擼川拍攝這部影片,任何人都可以拍攝這部影片,而要求只有一點擁有成熟的、正確的價值觀、是非觀。 老謀子、陳愷鴿、田狀狀都可以,甚至李彧自己也可以嘗試一下。 本來他以為距離《金陵!金陵》上映還有兩年的時間,時間應該來的及,可現在的情況可能讓他有些失望了。 不過這一切都是李彧的猜測,或許事情還沒定呢,于是李彧試探道“看過了,很震撼的記錄片,如果要拍成電影,需要一位成熟老練的導演把控才行,我看田老師就可以?!?/br> 聽到李彧點將的田狀狀連連擺手,努著嘴朝擼川坐的位置示意到“誒,我可不行,是吧,擼川?” 看著田狀狀揶揄的表情,再看看擼川臉上掩飾不住的得意之情,李彧心有一點涼了。 果然擼川一開口,打滅了他最后一點希望“嗯,領導讓我攢劇本呢,不過這是秘密,可不敢往外泄露。” “擼導有沒有興趣找一位老成持重的導演共同合作呢?畢竟這個命題過于沉重?!北е詈笠唤z希望的李彧問道。 “謝李導關心我這個無名之輩,不過要讓李導失望了,我準備親自執導的?!?/br> “擼導才三十多,還是找個老前輩保駕護航也好啊,或者過些年再說?!?/br> “李導是在諷刺我嗎?去年的上影節,我與呂克貝松吃午餐,他告訴我《金陵,金陵》是正餐,必須要拍。” “可你忘記了,吳白鴿說這樣的題材應該再等一段時間再拍?!碧餇顮畈逖缘?。 “我已經等了一年了,我不想再等下去了。” 擼川的華語就顯示了他急躁的脾氣,根本沒有足夠厚重的閱歷來駕馭這種影片。 而且李彧沒想過他討厭的吳白鴿也曾阻止過擼川,雖然他的電影也是屢屢撲街,他的人品也備受質疑。 他本人也被好萊塢掃地出門,至少他看人的眼光還是有的。 擼川此人不可堪大任。 略微沉吟的李彧說道“我也覺得擼導如此年輕就擅動這種題材,會難以把控,要不我個好劇本,咱倆交換一下?” “那得謝謝李導了,您這一番話,更是堅定了我的信心,而且我看了《金陵》之后,對于如何展現這部影片有了新的想法。 我要通過倭國人的視覺來詮釋這場戰爭,他們是侵略者,可他們不是青面獠牙的野獸形態,他們也是正常人。 他們每天想的不是要殺多少人,要建銀多少菇娘,他們想的是搶一只豬,挖一些山藥,準備一頓晚飯。 這件事最可怕的不是一群野獸干了野獸該干的事情,而是一群人干了野獸干的的事情,我要把“禽獸”還原為人,以給觀眾展現一個真實狀態的倭人?!?/br> “” 將“禽獸”還原為人本就是一種美化,擼川的屁股歪了。 李彧想給擼川的頑固點跟蠟,也想給他的愚妄送點禮,送他句“n”再送他個“去你媽了個登山包”。 他在這一味的勸服與讓步,沒有取得任何的成績,落在擼川的眼中反而成了挑釁。 “為什么要用敵人的視角來詮釋,你是華夏人,屁股一定的別坐歪了,毀了自己沒關系,千萬別成為人民的罪人,擼導請一定慎重。”李彧看著洋洋得意的擼川,幾乎要緊咬牙縫的說道。 “我的事用不著你在這陰陽怪氣,別以為拿了金棕櫚就可以對別人指手畫腳了。” 被反嗆的李彧也有點上火了,雖然他確實算多管閑事,但他自認為一直是友好磋商的口氣,誰想還是被人當成咄咄逼人了。 既然擼川如此的固執與自負,如此的油鹽不進,再多說也無益“既然如此,等電影確定檔期,請擼導一定直言相告。” “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肝你妹。 就憑今天的這場不歡而散的交談,就不可能是幫你宣傳。 “如果擼導的作品足夠優秀,我會為今天的莽撞道歉,否則,我只能希望盡量少的人去看這部電影,希望擼導到時候不要見怪,不過你的意見也不重要,因為我不接受?!?/br> 李彧的決定很簡單,如果改變不了擼川的固執,那就改變這部電影的命運。 不在理會擼川反應的李彧轉向田狀狀到“田老師,候導,我還有事,就先告辭了?!?/br> 說完話的他拉著行李箱就往外走去,本來他就不想參加這種賣弄嘴皮的會議,再加上擼川在,更不想多待。 話不投機半句多。 走了的李彧打了一輛出租就向機場的方向而去,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后續發生了什么事。 不是他看不起擼川,這人對他不會造成一丁點的威脅。 不過他可以猜測到擼川的手段,不過是無盡的詆毀自己罷了,這也是他唯一的手段了。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華娛之縱橫》,微信關注“熱度網文或者rd444”與更多書友一起聊喜歡的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