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五章 再臨渝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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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三日,夜晚 不知道幾點的李彧頂著野蠻橫生的胡須從陰暗的剪輯房走出來了。 最后一次連續(xù)三十多個時的工作,《三封情書》的后期制作終于完成了。 雖然出了點意外,有部分拷貝保存不當,但索性發(fā)現(xiàn)及時。 后期完成時間比預(yù)計的要晚一點,不過不會影響檔期。 完工后的李彧第一件事就是報喜,他跟遠在千里之外的羋羋已經(jīng)兩個月沒見了。 家里飼養(yǎng)的雞也有好長時間沒有地方喝水休息了,李彧不是無欲無求的高僧。 加上荷爾蒙爆棚的年紀,真的倍加思念,如果現(xiàn)在可以視頻就好了,聽說通過視頻做那事也挺刺激的。 正意亂情迷的李彧就聽見電話接通了,對面?zhèn)鱽沓翋灥囊宦暋拔埂保d奮的李彧哪里聽得出來。 “羋羋,電影后期完成了,我看了成品,你的表現(xiàn)很不錯。” “噢。” 即便反射弧再長的李彧也聽出羋羋的語氣不對勁來了。 看了看手機已經(jīng)十一點了,還以為打擾羋睡覺的李彧,道:“打擾你睡覺了?主要是我太高興了,羋羋,我想你了。” “李彧,我也想你,嗚嗚嗚” “羋羋,發(fā)生什么事了?別著急,告訴我” “李彧,有人打我。” “你先報警,千萬別急,一切有我,我馬上去坐飛機。” “別你別來,是婉娘,她說我演戲放不開,氣急才打了我兩下,一點都不疼。” 婉娘?應(yīng)該就是李婉了,她是羋的老板,不過老板也不可以隨便打人吧。 或許把羋的合約給簽到自己公司?捧一個必火的電視劇女王簡直不要太簡單。 不過當務(wù)之急是弄明白怎么回事,自己女人被人欺負,是個男人就不能忍,更何況李彧的脾氣本來就暴躁的很。 戾氣上行的他沒有跟老宋等人打招呼,抬腿就向外走去,車就在門外,擰開鑰匙就往機場的方向駛?cè)ァ?/br> 車輛是大眾贊助的新車型,因為電影中有這個車型的廣告,所以這算道具了。 已然出發(fā)的李彧并沒有掛電話,他很擔心羋的情況,雖然他很急躁,但電話里還得安慰好羋,不能陪在她身邊,但至少給她點安全感。 有什么事男人解決就好,不必讓她再擔心。 幫親不幫理還是幫理不幫親,是個令人糾結(jié)的問題,也這是個老生常談的話題。 但對李彧不算太難,在他眼中狐羋就是個還沒長大的女生,不可能闖出潑天大禍。 而且后世年輕時羋身上的糟點也就是一張豎中指的照片罷了,在李彧看來這不過是少年的叛逆心作怪。 本來不算什么的事情,就因為她是活在聚光燈下的明星,這點過錯被無限放大,被拿出來針對。 而現(xiàn)在的她是自己的女人,作為她的男人應(yīng)該站在她的身前,替她抵擋一切傷害。 雖然電話里羋一再表示不需要他去,但李彧怎么可能當真,沒有女人不喜歡被人保護,李彧不是初哥自然了解這點。 就像你女朋友跟你哭訴她來親戚肚子疼,你怎么辦?讓她多喝熱水? 別逗了,這是最典型的錯誤示范,她們一月來一次親戚,早就成精了,用你告訴她喝熱糖水? 她們的對抗經(jīng)驗甚至比度娘還要豐富,她們真正需要的是你出現(xiàn)在她們面前,給她一個擁抱或者跟她聊一會情話也好。 女人就是如此的口是心非般糾結(jié)的生物,這是天性。 渝都,時隔兩個月以后李彧再次踏上這片熱土。 與以前不同,今天的他要輕松寫意的多,他是來探班的。 昨夜的他在半夜一點才趕到機場,索性就近有一班飛渝都的機。 即便緊趕慢趕等他到渝都時已經(jīng)快要中午了,按照羋發(fā)過來的地址打車而去。 渝都是除了帝都以外最熟悉的城市了,拍石頭時在這待了兩個月,拍情書待了三個月,能不熟悉嘛。 渝都,街頭,《門》拍攝中。 《門》的導(dǎo)演是李紅,制片人是李婉,她們倆是榮欣達的掌舵人,近年來榮欣達的日子不好過。 雖然旗下有周公子與陳困這兩大王牌,但相繼推出的幾部電視劇反不大。 又沒有電影資源,無法給予藝人更多的助力,周公子合約即將到期,她已經(jīng)明言不會續(xù)約,索性陳困會留下。 所以《門》被雙李寄予厚望,一個要證明榮欣達不是廉頗老矣。 另一個是試圖復(fù)制周公子的成功之路,將狐羋推出去。 《門》是一部驚悚愛情文藝片,票房大賣希望不大,李紅是用來刷獎的,為此不惜讓最當紅的陳困給狐羋配戲。 但現(xiàn)在出現(xiàn)問題了,問題的關(guān)鍵在于羋,本來交給她這個角色的時候已經(jīng)說過有吻戲,當時的她也沒拒絕。 現(xiàn)在臨開拍了,妮子反悔了,昨天僵持了一天都沒改注意,氣急的李婉打了她幾下,并讓她回去反省。 誰想今天的狐羋比昨天更執(zhí)拗,甚至敢跟李婉犟嘴了。 雙手掐腰的李婉怒道:“狐羋,我告訴你,今天你是拍也得拍,不拍也得拍,簡直反了你了。” “婉娘,我問過朋友了,在兩個人中間隔個東西,可以用特效去掉的,或者找個替身也行,我我爸不讓我拍吻戲。” 有了李彧支撐的狐羋有膽量跟李婉提出自己的建議,但她終極沒敢說是李彧不讓她拍吻戲的,只得推諉給背鍋俠老爸。 一旁的陳困左右勸解著兩個明顯快炸毛的娘們,羋比她,一直叫他困哥,婉娘又是他的伯樂,他也很為難啊。 “對啊,婉娘,羋說的也有道理,再說我也害怕跟羋拍吻戲,我怕她把我舌頭咬下來。” “困,你別給這個死妮子求情,這不是拍不拍的事,她這是在挑戰(zhàn)少紅導(dǎo)演的權(quán)威。” 李彧到達目的地的時候正趕上好時候,一個手掐腰的中年婦女在這念念有詞,一位妙齡女子在那低聲啜泣。 一位青年似乎在那勸解,不過離得太遠,具體說什么就聽不清了。 正是李婉,羋與陳困三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