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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華娛之縱橫在線閱讀 - 第二章 損友?坑貨!

第二章 損友?坑貨!

    “喜事加神,自己卻在這傷春悲秋的,簡直有病。”

    鏡子前的李彧,看著里面陌生又熟悉大魏面龐,摸了下自己的腦袋,似是在自言自語,又像是在跟別人交流。

    “兄弟!現在這情況你也看到了,這特喵的科技也解釋不了啊。只能請你多擔待了,其實我也不知道,咱兩到底誰作主,也許是是我穿越過來了,接受了你的身體,也許是你接收了我的意識,其實也沒有什么不同,不是嗎?咱倆本就是一個人,不是嗎?”

    不過,既然來了這一遭,咱可不能丟人啊,要活出雙份的精彩,才不枉這一生。

    上一世,咱活的最多算是個人。

    這一世,咱得活出個人樣來,至少告訴別人,咱倆沒白來!

    當然了,這些話李彧并沒有說出來,可能還是要臉吧。

    清晨7點西直門火車站

    進入車站檢票口,一位身高180出頭的男子;身著水墨色的短袖襯衫,下身一條淺藍色的牛仔褲,頭戴鴨舌帽,肩上還背著一臺筆記本背包,在這熙熙攘攘的車站里,并不起眼。

    正是準備乘車回家的李彧同學。

    今天天剛朦亮,李彧就坐不住了,背上全部身家,就踏上了回家的歸途,其實就臺破電腦。

    可是車站又不是他家開的,也不可能慣他毛病。

    還是一如既往的時間發車,別以為穿越就了不起,有本事自己跑回家啊。

    火車:來吧!battle。來啊!互相傷害。

    李彧也是rou做的,真要跑回家,估計三條腿都磨光了吧。

    傻子才跟火車對抗呢,老老實實的等車吧。

    早飯沒吃的他,在車站排隊時就被搞得濕身了,不過心情迫切的他也不在乎這個了。

    這都是露水的功勞,歪樓的請左轉,那里有坑,自己跳進去。

    有路過的請撒兩把土,讓他們入土為安。

    當然了,在回家前,還有個小問題需要解決下,本不打算回家的李彧,答應了幫老鄭代為值班幾天的“非分請求”。

    老鄭本名鄭好,今年二十九,大學上的是北京音樂學院,1996年畢業后考入北京電影學院文學系;攻讀電影史專業研究生;1999年畢業后留校執教

    這貨要扎在學生堆里算是老油子,但老師堆里他就是個新兵蛋子,放假值班那就是他們青年教師的“義務以及責任”。

    看看,多么榮幸的責任啊!

    鄭好(擺手臉):我沒有,我不要,別胡說。

    老鄭是一個常常自詡為有理想的文藝青年,但李彧認為這人對自己的定位嚴重不清晰。

    用鄭好的話說:咱小時候的夢想就是成為偉大的音樂家。

    可惜后來變聲期沒變好,雖然依然熱愛音樂,卻也熄滅了音樂家的夢想。

    后來誤以為自己能吃顏值這碗飯,也不知道被誰給忽悠瘸的,于是有了新夢想,想成為一名表演藝術家。

    這人自信的地步到了堪稱迷信的地步了,也不知道被那位大師給忽悠瘸的,膜拜大師。

    跪求大師指點迷津。

    “怎么可以不用拉低智商,就打敗智障選手。”

    作為北電出身的研究生以及后來成為學院老師,即便不是表演系的。多少還是有些便利之處的。

    憑借他那堪比城墻拐角厚度的臉皮,倒也混了了幾個角色。

    但是,注意,要劃重點了,做好筆記,要考的。

    一丁點要火的跡象都沒有,就算個毛線頭都比老鄭要容易火。

    由此我們得出結論:鄭好≠毛線,鄭好<毛線頭。

    鄭好:服,不扶墻都扶你。

    當然了,老鄭的努力還有有回報的,藝術家的夢想在他的執著努力下(其實就是死不要臉)終于完成了三分之一。

    今年春天他成了家。娶得是同事,就是李彧的班主任,用老鄭的話說這輩子就算是交代給北電了。

    李彧的班主任姓張單名一個嫻字,通過她,這才使兩人有了交集。

    鄭好是學音樂的,李彧是麥霸,不對應該算是霸麥。

    唱歌好聽的人,才能稱為麥霸,而李彧呢,單純的霸著麥不撒手,與性格有關,與不要臉有關。

    兩人接觸了幾次,倒也臭氣相投,互相引為摯友(其實就是兩個對自自己盲目自信的人,苦于沒有人吹捧,暫時結成互吹聯盟。

    鄭好:大哥,你真帥,給您鞠躬了。

    李彧:大哥,你真不要臉,我也給你鞠躬了。

    李彧卒。享年二十二。

    友盡。

    前幾天老鄭摟著李彧的脖子說:“李彧,哥對你仗義不,沒虧待你吧。哥需要你,你是不是義不容辭。”

    李彧聽著眉頭一挑,這話可有歧義啊。

    有心說自己的取向是正常了,可一想老鄭平時對自己也多加照(壓)顧(迫),再看看桌子上的這碗的拉面,吃人嘴短啊。

    “你先說說看吧,不行我退你面錢,是五塊錢吧,幸虧今天帶零錢了,要不還真被拿住了。”

    老鄭也不惱,雙手搓著,嘿嘿說道:“你也知道,哥哥這不是跟你嫂子剛結婚,你嫂子非要趁著今年黃金周出去度度蜜月,這不找累吃嘛,雖然我嚴詞拒絕,但怎奈夫綱不振,你懂得”。

    說著用老鄭用肩膀撞了李彧一下,流露出男人都懂的羞笑。

    “”

    我懂你妹夫!叭叭一頓說,連個重點都劃不出來,你好意思說自己的搞文學的?

    還文藝青年?最多算個數字界,字母界的亞軍,還是二合一那種。

    李彧白眼一翻,拍開老鄭搭在自己肩膀上的狗爪。

    “老哥,咱有話直說,別玩這些套路,你家那母老虎賊厲害,小弟拍死,債見。”

    這一刻,李彧似乎被渣渣灰附體了。

    鄭好趁勢虛打兩拳,打在李彧的肩口,面帶嚴肅。

    說到:“說正事,我要帶你嫂子出去旅游,學校安排我值班,沒得說,你得幫我值班,行也行,不行也得行,這是我老婆,你導師下達的紅頭文件。”

    讓你不玩套路,你那實在勁到上來了,玩起耿直+坦誠來了。

    到別說,還有點效果。

    幫值個班,小事一樁,就是坐在辦公室打游戲罷了,也沒領導監督,校里也沒幾個學生,事也少。

    這是個小事,順手而為罷了。

    北電的假期長,那是全國有名的,李彧放假回校到現在也就一個月多點,今年五一本就不打算回去。

    不過也得賣賣苦,省的這貨以為人情賤如紙。

    反正就是千猶豫萬為難,最后看在友情的面子上,終于答應了。

    嗨,說多了都是套路,大家懂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