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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老舞生在線閱讀 - 第250章 303. 頭痛

第250章 303. 頭痛

    晚上回到家中,冬萍坐在沙發上邊看電視邊挑毛線。

    “老婆,老頭子急個套?”阿明一跨進門就問。

    “還好,沒撞破頭,只是擦破了一些手皮?!倍级松狭私o老公準備好的飯菜。

    阿明進小房間里去看,兩老正靠在床上看電視。老頭子臉色紅里帶紫,氣還是有點急,手上涂了紅藥水,總的看來問題不大。

    “老婆,天氣變涼快了,老頭子呼吸又不暢了,我聽單位里的人說,醫療器材商店里有吸氧機賣,要不給老頭子買一個,省得每天提心吊膽?!?/br>
    “那氧氣機我也聽說過,只是價錢有點貴,要四五千一臺?!?/br>
    “老頭子一缺氧,頭暈就摔倒,實在太危險,這錢省不來,該用還是要用?!?/br>
    “那好吧?!?/br>
    夫妻倆城東城西跑了好幾家店,化了4500多塊買了臺v3-ns海龜氧氣機,老頭子每天早中晚吸一下,氣就不那么急了。

    這天黃昏邊兒,阿明陪老婆與幾個狗娘們在北門外的小河邊人行道上遛狗,一輛黑色奔馳開過了頭,忽然“咕嘎”剎住,倒回了一些,后車門開處,下來一個西裝革履滿臉紅光帶著金絲邊眼鏡的男人。

    “萍萍!”那男人喊了一聲。

    冬萍甚是詫異的樣子,并未應聲。

    “萍萍!你怎么在這里?”

    “我住在這里?!?/br>
    “這是你先生?”

    “是的?!?/br>
    阿明見那男人與冬萍相熟,也不便摻合,便帶著嘟嘟到了河邊去。

    冬萍與那男人交談了一會后,到了河邊來,若有所思的樣子。

    “老婆,那男人是誰?”

    “是我前夫。”

    “??!是你前夫?他看上去像個ceo呀!”

    “是的,他說是下沙一家中外合資制藥廠的總裁?!?/br>
    “他籠兒里應該出來沒多少年,居然做了總裁?”

    “他有不少官道上的朋友,打通了關節,減了八九年刑,出來與朋友辦起了制藥廠。”

    “你前夫神通廣大,佩服佩服?!?/br>
    “老公,這世道離不開圈子,你的圈子是跳舞的,所以都是跳舞朋友?!?/br>
    “是呀,你現在的圈子是養狗的,所以都是狗朋友?!?/br>
    “這么偏僻的地方,不交幾個狗朋友太無聊了?!?/br>
    “那他再婚了沒有?”

    “沒有。他要我手機號碼,我沒給;問我在哪里做,我只說賣服裝;他請我們一家人出去吃飯,我拒絕了;他非要問我具體住哪里,我只說銘和苑?!?/br>
    “老婆,我也與前妻來往的,有事大家也好幫幫忙,像打官司,找工作,都是前妻幫我的。你前夫非一般人物,有什么事也好叫他幫幫忙,你何必那樣呢?”

    “兒子走了,我與他渾身渾腦已不搭界,我也不想靠他吃飯,沒必要再有什么瓜葛,不想來往?!?/br>
    “這。。。。。?!?/br>
    “老公,這么些年了,我大人有些生活習慣,連我也很看不慣,有時想發脾氣,可是你從來沒有半句怨言,更沒擺臉色給我大人看,我已十分心滿意足了。”

    “老婆,是你的孝心感動了我,所以配合你讓兩老安享晚年?!?/br>
    “阿芳常對我說,你這樣對我大人,即便親生兒子也難做到?!?/br>
    “老婆,別說這個了,這主要還是你待我好,我沒工作的那些日子里,即便現在只掙這么一點工資,你也從來不埋怨我,這都是有前因后果的?!?/br>
    天已全黑了,秋月的冷光照在長長的小河上,穿過薄霧的銀輝絲絲縷縷的。岸邊有不少水草,在夜風中微微搖曳著,發出悉悉索索的輕吟聲。遲桂花的香氣雖然沒有往日般那樣馥郁了,但余香依然絲絲入鼻。對岸灣南村的農居已大部分拆遷掉了,工地上塔吊的燈光亮亮的,與星月共爭輝。

    冬萍與狗娘們繼續遛狗去了,阿明回到家中,對著窗月想寫作,卻無論如何靜不下心來。冬萍前夫的忽然出現,那事業有成威風八面的樣子,反觀自家一事無成落得個一副寒酸相,心里頭不免苦澀澀的難受,抽起煙兒來也覺得沒味道。

    。。。。。。

    我是一只等待千年的狐

    千年等待千年孤獨

    滾滾紅塵里誰又種下了愛的蠱

    茫茫人海中誰又喝下了愛的毒

    我愛你時你正一貧如洗寒窗苦讀

    離開你時你正金榜題名洞房花燭

    能不能為你再跳一支舞

    。。。。。。

    阿明最喜歡聽陳瑞唱的《白狐》這首歌了,那有些渾厚沙啞帶點哭泣的歌喉令他百聽不厭,而凄婉的歌詞則反映出幾乎是他一生的心境。

    “老公,你今天十一點不到就睡了,是不是人不舒服呀?”冬萍已習慣老公晚睡了,對他這么早睡有點奇怪。

    “今天沒有靈感,頭昏佬佬1的只想睡。”阿明不愿說出心事。

    “做什么事都要勞逸結合,你每天寫到深更半夜,睡了還在構思,夢里老是打呀殺的,那一次一拳打在我巴掌邊,要是打中了眼睛,那說不定就被打瞎了?!?/br>
    “老婆,不好意思,自寫書后,夢是特別多,常常有翻江倒海、萬馬奔騰入夢來的景象,興奮得揮拳踢腿像是在戰場上廝殺一般?!?/br>
    “你入魔窠了?!?/br>
    “呵呵,這不叫入魔窠,叫投入?!?/br>
    “投入你個頭呀!”

    “好老婆,我們有些日子不投入了,今天就好好投入一下?!?/br>
    “去!去!又來了!”

    或許過半百了,生理需求在衰退,兩夫妻確實有些時日不親熱了,這說著摸著就漸漸激奮起來熬受不住了,翻上爬下的弄得了汗出淋淋。月亮已移到了中天,清輝從窗簾縫里射進來,仿佛是在羨慕地張看。那遮陽篷被夏末時的一場臺風吹刮,有一片已豁裂了,在夜風中發出啪嗒啪嗒的聲響,更顯得夜的寧靜。

    大瘋子調到執行局開警號285的帕薩塔了,據說那副院長討厭他嘴巴沒關閉,把有些不該說的東西在駕駛班亂說西說。也確實的,領導在外頭與其他領導打光10的麻將這種事兒怎么能亂說出來,還有替領導拿這拿那禮品都屬于私事豈可昭告于人?

    “大瘋子,你這下隑光2隑不到了?!比螏煾祰\嘲他。

    “他不要老子接送,老子沒日沒夜還不想接送他呢!”大瘋子嘴巴上從來不肯吃虧。

    “副院長對你還算客氣的,你嘴巴介臭,換了老子,一腳頭就把你踢出院門去了。”小瘋子乘機出出壓在胸口頭的惡氣。

    “給他開車,不如一條狗,你小瘋子去給他開個一個月試試看,老子看你不瘋都要瘋了!”大瘋子打了一圈煙兒道。

    “我看你像狗一樣點頭哈腰,領導一下來,就趕忙打開車門,這樣子只有你大瘋子會做,老子一次都不會做!”小瘋子道。

    “老子看你做狗都做不像樣!”大瘋子臉皮有些掛不住了。

    一大一小兩個瘋子各不相讓,打著口水仗,其他駕駛員都掩口竊笑。時間差不多了,大家就兩個一批,分批溜到棋牌室去搓麻將了。

    阿明的賭運差得沒話說,陸陸續續3000多塊輸掉了,真當是快輸得連阿爸姆媽都不認識了,他越輸越想翻本,但越翻越輸。

    這天中午又輸了一百八十塊,下班后心情依然很差,天黑怏怏不樂進了苑里,一輛奔馳停在下面,駕駛員坐著玩手機。他一看車牌號,是冬萍前夫的,心馬上拎了起來。

    “他來作啥?他來作啥?”

    阿明默想著,在等電梯時,忽然左腦劇烈疼痛起來,似要炸裂開來一般。還在保險公司做時,由于擔心晚上加班沒得跳舞,接聽電話時左耳連同半邊腦子常?;鹄崩钡模I在家找不好工作左腦時有時無隱隱作痛,到法院后常常輸錢有加劇之勢,但這些只要稍睡一會便會消失。這次疼痛來勢兇猛,仿佛山要崩地要裂令人難以忍受。

    他靠在墻上,托著左腦,輕輕揉撫著。好一會兒,疼痛有些減弱,便上樓去。

    一進家門,沙發里、茶幾上放著好幾件包裝精美的禮物,有鐵皮楓斗晶,有呢帽子,還有看上去是衣服之類,另有一只厚厚的大紅禮袋放在餐桌上,兩老坐在桌邊,冬萍則在廚房里。

    冬萍前夫坐在靠椅上,見阿明進來,立起身來,客氣地說來看望一下冬萍的大人,并遞上一支阿明未抽過的硬嘴“和天下”煙兒來。

    阿明頭又痛了起來,進廚房問老婆怎么回事。

    “他又拿錢,又拿物,來看望大人,我不收,他就坐著不走,你看急個套辦?”冬萍幽羅羅對老公道。

    “這事你做主。老婆,我頭痛得厲害,想去床上躺一下。”阿明快忍受不住了。

    “老公,你急個套會頭痛的呢?”

    “我也不曉得,到樓下時,忽然間就頭痛起來了?!?/br>
    “那你去躺一下,我叫他全拿走?!?/br>
    “你看著辦吧?!?/br>
    阿明進了臥室,關上房門躺下了,豎著耳朵聽外面的動靜。

    客廳里嘰嘰咕咕一陣子,冬萍前夫走了,冬萍推開房門進來。

    “老公,頭痛好點沒有?”

    “好點了,他走了?”

    “走了?!?/br>
    “東西呢?”

    “全叫他拿走了。”

    “他急個套曉得我們住在這里?”

    “他到社區、物業里打聽到的?!?/br>
    “我看你茶都不給他泡一杯,這。。。。。?!?/br>
    “我不想與他有任何來往。”

    “你大人會不會不高興?”

    “有什個好不高興的?大人都聽我的?!?/br>
    “老婆,你們先吃飯吧,我頭還在痛,好些再吃。”

    “要不去下沙東方醫院檢查一下,會不會腦袋里生出什么東西來?”

    “生出東西來就麻煩了,到雙休日再上醫院去檢查吧?!?/br>
    “那好吧。吃好我們下樓去走走,飯菜給你熱著,等一下碗盞我回來洗?!?/br>
    “我會起來吃的,你就陪大人去走走?!?/br>
    禮拜六這天,冬萍特地調休了一天,陪阿明去市一醫院看病。頭痛一陣陣的,并沒有緩解之狀,阿明生怕腦袋里生出瘤什么的,一路上提心吊膽的。

    “菩薩保佑,菩薩保佑,千萬不要生那個老條毛?。 ?/br>
    出家門之前,阿明沐浴凈身,在家里供奉著的觀世音菩薩前上了香燭,拜了三拜,祈求身體健康,保佑平安。

    做完ct,醫生確癥是偏頭痛,由長時間焦慮所引起,無法根治,只能靠平常自家平和心情,少疲勞焦躁,配了西比靈等舒筋活血的藥。

    “老公,以后寫書表再寫到深更半夜了,早點睡覺?!倍夹耐蠢瞎?/br>
    “那書三年五年寫不好,也只能慢慢寫。”阿明慶幸自家不用腦袋開刀,輕松不少。

    【注釋】

    1昏佬佬:杭州話,有點昏沉沉。

    2隑光:杭州話,依靠大人物得到好處之意。隑,讀gāi,依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