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有何見解
“那蛇難道不是從五夫人院里出來的?”她慢條斯理的坐起身來,面含嘲弄的譏笑。 若不是柳蝶兒步步緊逼,她現(xiàn)在又怎會躺在穆涼雪的榻上呢? “你血口噴人,我柳蝶兒沒做過這種事。”柳蝶兒瞪著眼睛激動的辯解道。 “血口噴人呵呵……”玉璇璣不緊不慢的站起身來,眸光慵懶卻銳利異常的落在柳蝶兒的身上:“五夫人說那種事難不成我玉璇璣掀了自己的院子,再去抓幾條蛇來誣蔑你” 柳蝶兒無話可說的登時一噎,一時間臉色更是變幻的極為好看。 “那你什么意思?” 柳蝶兒惡狠狠的瞪著她。 她巧笑嫣然的與面色清冷卻讓人猜忌不透的穆涼雪對視一眼,轉(zhuǎn)眸望向了柳蝶兒,冷笑道:“字面意思。” “呵呵……”柳蝶兒嗤笑一聲:“玉璇璣,你可真是可笑。” “哦”她不喜不怒的莞爾一笑:“五夫人有何見解?” “你沒有證據(jù)便隨口胡謅來誣蔑我,難道不可笑嗎?”柳蝶兒望著她得意的笑了笑,似抓到了什么把柄一般,也不等她說話,轉(zhuǎn)身便跪到了地上:“求侯爺一定要還妾身一個清白。” 聽了半天,穆涼雪心中自然有數(shù),他瞇了瞇神色不明的紫眸,嘴角噙著一抹弧度望向她,似乎在等著她的回答。 她直視著他,卻不曾窺探到一絲情緒,她凝眸一瞬,末了,笑得宛若清風(fēng)徐來般的云淡風(fēng)輕。 “五夫人知道什么叫恃寵而驕嗎?”她挑眉不明其意的嗤笑道,一雙盈滿笑意的眸子卻時刻的落在穆涼雪的身上。 “你什么意思?”柳蝶兒皺眉不解的扭頭望向笑得甚是意味深長的玉璇璣。 她噙著一抹輕蔑的冷笑望了眼尚不自知的柳蝶兒,轉(zhuǎn)眸淺笑盈盈的沖穆涼雪說道:“侯爺怎么說” 穆涼雪抿唇邪肆一笑,便信步朝她走去。 柳蝶兒不禁錯愕,眼皮子更是驟然一跳,一種不好的預(yù)感涌上了心頭。 “你說了算。”他忽然一笑,大手一撈便將她擁入了懷中,清冷的紫眸不知何時多了一抹寵溺,雖如曇花一現(xiàn),但她卻正好捕捉到。 他貼近她的耳畔,低語曖昧的道:“腰不酸,嗯?” 溫?zé)岬臍庀⑼褶D(zhuǎn)盤旋在耳畔,她下意識的抿唇,俏麗的臉上不知何時多了兩抹可疑的紅暈。 “你說呢?”她抬眸望向他勾唇一笑,嗔怪的眸底卻暗藏滿覆的清明。 “呵呵。”他低聲一笑,不語,大手卻笨拙的將她額間凌亂的碎發(fā)別到了耳后。 柳蝶兒卻是被一幕驚得目瞪口呆,脾性陰狠暴戾的侯爺何曾對一個女子如此溫柔過哪怕是她柳蝶兒自是受寵,也未曾得到過侯爺?shù)倪@般溫柔相待。 這一夜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侯爺不是不喜玉璇璣的嗎?僅僅伺候了一夜便使侯爺如此的態(tài)度大變 “笨。”她低聲笑罵了一聲。 “嗯”他危險的瞇了瞇眼,大手警告似的掐在她的腰肢上。 而她小臉一沉,眼底掠過一抹狡黠,不甘示弱的掐了回去,還抬了抬下顎十分挑釁的笑望著他。 “膽子大了”他掐著她的下巴邪肆的一勾嘴角,其中之意不言而喻。 她不自然的輕咳一聲,小臉驟然一熱。 “不敢。” 心中卻是忍不住咒罵一聲:禽獸。 望著她隱隱泛紅的小臉,他不禁心中一動,擁著的她的大手下意識的收緊了幾分。 她被迫的貼近了幾分,直勾勾的望著他眼底泛起的欲望,不禁小臉一黑,她真的懷疑他是靠下半身思考的,若不是柳蝶兒還這里,恐怕………… 嗔瞪了他一眼,余光瞥向被忽視了的柳蝶兒,隨即眸子一斂,滿覆清明與算計。 如意望著自家小姐跟穆涼雪旁若無人的耳鬢廝磨,不禁捂嘴偷笑了起來,這下可得將某些人給氣死了。 果不其然跪在地上想起來又不敢起來的柳蝶兒望著此幕,一張臉一陣青一陣白的扭曲不已。 她怎么都想不通,穆涼雪為何會突然對玉璇璣一改往日的態(tài)度。 “五夫人,侯爺說的話,你都聽到了嗎?”她皮笑rou不笑的冷冷一語,望向柳蝶兒的眼底滿覆嘲弄。 “侯爺,妾身不服。”柳蝶兒沉著一張小臉,叫囂著猛然站起身來。須臾又哭喪著臉,楚楚可憐,滿腹委屈的嬌嗔道。 “侯爺,你怎么能這樣對妾身呢?” 她不信,侯爺一貫寵她,今日怎么會突然的這般,一定是玉璇璣,一定是這賤人給侯爺下了什么蠱。 “你怪本侯”穆涼雪陰冷的嗤道,眉宇之間滿是不悅之色。 “妾身不敢。”柳蝶兒大驚失色的跪到了地上。 “侯爺,東邊那院子,妾身住著甚是不舒服,我覺著五夫人的院子就挺不錯的。”她望著柳蝶兒笑吟吟的道。 什么柳蝶兒僵硬的抬眸望向玉璇璣,氣的身子都在打顫,一張小臉慘敗的小臉上更滿是隱忍的妒火,這賤人竟然打她院子的主意! “這侯府的院子隨你挑。”他不咸不淡的笑道。一貫的慵懶如廝。 “侯爺!”柳蝶兒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侯爺這是什么意思? “嗯”他一記陰冷的望過去,深邃的紫眸中滿是危險。 縱然心中不甘,柳蝶兒卻也只能灰溜溜的垂下了頭,拳頭緊攥,心中對玉璇璣的恨意越發(fā)的深刻,玉璇璣,你等著瞧。 柳蝶兒本想借著放蛇一事打壓玉璇璣,卻不想偷雞不成蝕把米,最后只得灰溜溜的來灰溜溜的去,不了了之。 玉璇璣覺得奪走柳蝶兒恃寵而驕的資本,便是對柳蝶兒最大的打擊。而今日的不過是開胃小菜罷了,柳蝶兒的賬,她還沒算完呢? 人一走,屋內(nèi)只剩二人,穆涼雪便又獸性大發(fā)的抱著她上了榻。 “侯爺,身體重要。”她百萬無奈的苦笑勸道,放棄了所謂的掙扎。 因為她深刻的認識到若是他想,她就是逃到天涯海角,也不過是孫猴子在如來的手里打了個跟斗罷了。 “呵,你這腦子想什么呢?”他冷笑一聲,云淡風(fēng)輕的瞥了她一眼,自顧的解了自己的衣衫。 她想什么是他滿腦子的想些什么吧!也不怕縱欲過度,精盡人亡。 “難道不是巫山行”她譏誚一笑,意有所指。 “原來你想這個”他忽然邪笑的勾了勾嘴角。 “是你。”她瞪了他一眼,反嘴回道。 “那么如你所愿。”他戲謔一笑,便又壓在了她的身上。 什么叫如她所愿?他明明就是得了便宜還賣乖! “我會被你折騰死的!”她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她那里現(xiàn)在還痛著呢! 他卻是輕啄了一下她的紅唇,隨即便起身站了起來:“本侯想了想,不能太便宜你了。” 呸!他的臉也不紅的嗎?到底誰便宜誰啊! “侯爺最好永遠都不要便宜我。”她緊咬牙根,似笑非笑的望著他。 “本侯不怕吃虧。”他將外衫一攏,笑容萬般邪肆。 她杏眸一瞪,嘴角抽的異常歡快。 “侯爺?shù)哪樒た烧媸潜“。 ?/br> 她陰陽怪氣的嘲弄道。 “彼此彼此。”他戲謔一笑。 她登時一噎,有些說不出話來,小臉一陣紅一陣青的,他這是拐著彎的將她拉下水了 望著她憋屈不已的模樣,他忽然心情愉快的笑了起來,末了,便信步往外走去。 聽到動靜,在聽墻角的泠風(fēng)跟如意同時一個激靈,急忙故作不知的望向了別處。 穆涼雪冷冷的瞥了眼裝模作樣的二人,似笑非笑的道:“本侯說了什么” 泠風(fēng)跟如意心中大駭,侯爺這是準(zhǔn)備興師問罪嗎? “屬下什么都沒聽見。”二人心懷忐忑的同時回道,對于聽墻角的事十分的悔不當(dāng)初。 “那下次本侯在說大聲些。”穆涼雪意味深長的冷笑一聲,便信步往前走去。 泠風(fēng)跟如意面面相覷,前者臉色煞白,心中叫苦不迭,后者卻是長舒了一口氣。 “五十鞭。”方才跟上穆涼雪的腳步的泠風(fēng),便聽到這么一句毫無溫度的聲音。 “是。”泠風(fēng)的心里真的很苦。 與此同時。 羅小小走到柳蝶兒的院外時,便聽到一陣怒罵聲跟東西摔在地上的聲音,疑惑的皺了皺眉,她便款步往里走去。 只見偌大的屋子里一片狼藉、慘不忍睹。而柳蝶兒一邊咒罵著一邊砸著東西。 “柳jiejie怎么了” 羅小小眼皮一跳,便將心中的疑惑掩了下去,故而假裝關(guān)切的問道。 “嘭——”見是羅小小,柳蝶兒更是生氣的將花瓶往羅小小的身上砸去。 羅小小大驚失色的驚呼一聲,便堪堪躲開了,望著地上砸的粉碎的花瓶,眼底掠過一抹晦暗不明的陰影。末了,拍著胸口,驚魂未定的質(zhì)問道:“柳jiejie這是想干嘛?” 若不是她躲的快,恐怕…………柳蝶兒簡直太自以為是了。 “干嘛?”柳蝶兒怒瞪著眼睛,冷笑道:“還不是你出的好主意。” “沒成”羅小小一改神色,皺眉問道。 “哼!”柳蝶兒冷笑一聲便順勢坐到了軟榻上:“也不知玉璇璣給侯爺下了什么蠱,那賤人說什么便是什么” “不可能啊!侯爺不是最寵柳jiejie的嗎?”羅小小不敢置信的問道,要說不該的啊!上一次柳蝶兒故意去找玉璇璣的茬,侯爺明知卻還是幫柳蝶兒,這次怎么可嫩會出差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