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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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都城的酒樓那么多,春蓉作為久居宮中的大宮女怎么單單來了美食院來買美食,難道只是一種湊巧? 也許吧。 此時,顧熙然又想起來美食院的半路上遇到陸千辰之時的場景。 那陸千辰每句話里面似乎都洞悉一切似的,難道今日之事與他有關(guān)?是他搞的鬼? 顧熙然不覺心下氣起來。 陸千辰,你想借著我jiejie的手阻止我娶顏若錦,門都沒有。 顏若錦見顧熙然的臉色有些難看,便問道:“顧將軍,你這是身子不適嗎?” 顧熙然忙從思緒中緩過神來,道:“無礙。就是剛才忽然想起來某些不好的事。那我就開吃了。你不用照應我的。” 顏若錦點了點頭,便去忙了。 是夜,顏若錦洗漱完畢便早早就躺下了。今日客官格外多,美食院里格外的忙。顏若錦都累壞了。 不過,顏若錦卻累并快樂著。畢竟小錢錢亮閃閃地越來越多了嘍。 身子的透支勞累使得顏若錦很快便進入了酣睡中。 今夜無月亮,到處一片漆黑。 只見一個黑影翩然落到了顏若錦的院子里。輕功極好,沒有一絲聲響。 黑影躡手躡腳地來到了顏若錦的屋門前,用一根細棍輕輕挑開了門栓,迅捷的閃了進去,又隨手反關(guān)上了門。 看似,黑影對屋內(nèi)的一切輕車熟路的。 接著,黑影便貓著腰躡手躡腳地來到了顏若錦的床邊仔細觀察著什么。 見顏如錦依然熟睡,臉上被幾絲亂發(fā)遮到了。 他便俯身下去,抬起他的手來,緩緩地往顏若錦的發(fā)絲上靠著,看樣子是想要將顏若錦臉龐上的亂發(fā)拂去。 他的手剛要觸碰到顏若錦的臉龐之時,就聽到窗臺上一個盆子砰楞地掉落在地上。 黑影驚愕一下,便急忙抽回手躺在了地上,順勢滾到了床底下。 顏若錦蹙了蹙黛眉,嘴巴撅了撅,發(fā)出了很不情愿的聲音:“誰啊,誰制造了噪音?是不是又把電視聲音開得太響了?太影響我睡覺了。” 一邊說著,顏若錦又揉搓了一下雙眼,瞇縫著超級困的眼睛,往窗臺的方向看去。 此時,幾聲貓叫傳來,似乎又接著跳遠了。 顏若錦不禁嘟囔道:“黑貓,是不是你們倆個?大半夜地又回來我這里做什么?怎么,這又是走了嗎?好吧。我睡了。別總在半夜到我家來,我很困的。真的很困很困的。” 說完,顏若錦便又四仰八叉地俯身趴著躺下了。 黑影聽到了顏若錦又睡著的聲音,便悄悄從床底順勢翻滾出來,緩緩起身,見顏若錦是趴著睡了之后,眼神中流露出一絲笑意。 黑影之后在房間里來回躡手躡腳地走著,像是在尋找著什么。 他來到了衣架旁,見顏若錦的衣裳掛在上面,他伸手輕輕地翻看著每一件衣裳,似乎在找著什么東西。 仔仔細細地翻看了幾遍之后,似乎他并沒有找到他所要找的東西。 他的眼光便又落到了床上睡著的顏若錦身上了。 他的眼神從顏若錦的身上逡巡著,似乎也沒夠找到他要找的東西。 他的眉頭緊蹙起來,似乎是發(fā)出了什么疑問。他的眼睛再次落到了顏若錦的臉龐上。 顏若錦此時正是趴著睡的。 黑影便想著如何將顏若錦翻過來。 動了一番腦筋之后,黑影似乎為了找到他所要找到的東西,下定了決心,俯身下去,兩只手輕輕的將顏若錦翻身過去。 為了讓動作盡快一些,準一些,不弄醒顏若錦,黑影雙手一起一個快速翻身,將顏若錦翻了過去。 翻過去的同時,黑影便退后在帷幔后,見顏若錦沒有什么反應之后,便又走近前去,俯身下去,仔細看著顏若錦的身上。 他的視線最終落在了顏若錦腰間的那個別致的荷包上面。 黑影的眼神一緊,似乎在說,夜里睡覺還戴著這個荷包,是有多喜歡啊。 接著,黑影便悄無聲息地將荷包從顏若錦的腰間解了下來。隨手揣到了他的懷里。 做好了這一切,黑影便原路返回,躡手躡腳地溜了出去,重新給顏若錦關(guān)好了門,甚至還不忘了將門栓用小細木棍給閂好。 帶著得逞的喜悅,黑影飛身上房,幾個騰空輾轉(zhuǎn)便沒了影子。 翌日清晨,顏若錦打著哈欠醒來,剛要穿上外衣,卻猛然發(fā)現(xiàn)腰間的荷包不見了。 顏若錦到處找,卻都沒有找見,明明睡前還將荷包戴在身上的,因為那荷包里放著剛買的香薰,有利于睡眠。 好奇怪,荷包到底哪里去了? 第33章 聞…… 顏若錦甚是納悶兒, 但也找不出任何頭緒,因為門窗什么的都完好如初。 再說了,想想也不可能是有人深更半夜來到她的家里就為了偷一個荷包? 誰會這么變態(tài)?然后還沒有任何驚擾到她, 就從她的身上將荷包解了下來, 且沒有任何動靜和痕跡地離開她的家? 根本就說不通啊。 懷著分外疑惑的心情,顏若錦急匆匆洗漱完畢去了美食院忙活著。 很快時間就到了午膳時分。 客官們蜂擁而至, 絡繹不絕, 不一會兒工夫便就坐滿了二層樓。 正值美食院桂花盛開,因為宣國所定下的會試是在明日舉行,所以,顏若錦定下今日的飯菜皆是以桂花為主題。 比如今日的酒皆是清香的桂花酒。今日的甜點是桂花馬蹄糕、桂花山楂糕,今日的飯菜是桂花山藥、桂花鯉魚、桂花水果沙拉、桂花杏仁豆腐、桂花雞翅、桂花蒸年糕、桂花胭脂藕、桂花燉海參、桂花酸梅湯。 此外, 凡是進美食院吃飯的考生, 每人皆可以贈送裝有一小段桂花枝葉的香囊,意為折桂。這美好的寓意也讓更多的考生聞聽紛紛進到美食院來吃飯。考試前一日考生們也希望通過好好吃美食來放松一下緊張的心情。 且, 美食院還定下了若是明日考中的考生宴請賓客一律五折。 如此一來, 大量的考生更是聞風而來。美食院頓時人聲鼎沸起來,門口還排起了長隊。生意的火爆程度讓別家酒樓只能望洋興嘆,自嘆不如。 顧熙然來到了顏若錦的美食院, 想幫顏若錦做點事。 顏若錦卻直擺手:“顧將軍, 使不得,哪能讓你一個將軍幫忙呢?與你的身份太不相稱了。” 顧熙然卻道:“若錦, 無礙的。我又不是沒有力氣,美食院里的這些事,我都能做。” 還未等顏若錦回答呢,就聽到一個人影到了眼前,隨即便傳出了熟悉的聲音:“顧將軍, 你沒聽到顏若錦說不用了嗎?” 顏若錦和顧熙然同時側(cè)轉(zhuǎn)頭望去,見是陸千辰正負手站在眼前。 顧熙然氣不打一處來:“陸大人,若錦是同我說話呢,與你何干?你為何非要橫插一杠子?” 顏若錦見此,怕他們打起來,忙道:“陸大人,你今日前來又是所為何事?” 陸千辰不動聲色地顧左右而言他,盯著顏若錦的腰間,道:“顏若錦,我昨日還瞧著你腰間掛著一個很別致的荷包,怎么今日卻不見了呢?” 顧熙然這才注意到顏若錦腰間的那個荷包不見了,忙關(guān)切問道:“若錦,你是不是忘記在家里了?” 顏若錦一時有些尷尬,不知到底該如何去說,畢竟這荷包可是顧熙然好心送給她的,且是顧熙然的jiejie,皇后娘娘親手縫制的。如若她說也不知道弄到哪里去了,也忒說不過去了。其實她也并不確定是否是弄丟了。只是那荷包的的確確悄無聲息的,不留任何痕跡的,不見了。 陸千辰見著顏若錦那樣子,心里甚是爽快:顏若錦,誰讓你隨隨便便就接受別的男子給你的荷包。且,還是顧熙然的jiejie皇后娘娘親手縫制的,可見顧熙然對你的意思非同一般。 顏若錦冥思苦想了一下,決定還是實話實話,畢竟撒一個謊,還要圓無數(shù)的謊。不如直接說出實情。無論顧熙然是怎樣的反應,她都會接受。 于是,顏若錦便徑直回道:“顧將軍,真的太不好意思了,那個荷包,我昨晚臨睡之前還特地掛在腰間的,誰知一覺醒來,那荷包便不見了,我找遍了家里所有地方,都尋不見那荷包。我……” 顧熙然聞聽于此,怕顏若錦有心理負擔,忙安撫她道:“不要緊的,若錦,那不過只是一個荷包而已。” 顏若錦緊蹙黛眉:“可……,那畢竟是你的jiejie皇后娘娘親手縫制的,我……” 顧熙然撫著顏若錦的肩頭,懇切道:“若錦,那都沒有關(guān)系,即使那荷包是我jiejie親手縫制的,歸根到底,那畢竟還是一個荷包而已,你不用放在心上,無論是找不到了,還是不小心弄丟了,都無妨。只要你好好的,就行。” 顏若錦心下感覺寬慰多了,顧熙然的話讓她很是暖心。 陸千辰看著這一場景,劍眉又蹙了起來,走近了一步,斜睨著顧熙然放在顏若錦肩頭的手,聲調(diào)古怪道:“顧將軍難道不知曉男女授受不親的道理?說話就說話,為何非要動手動腳的?” 顧熙然聞言將手從顏若錦的肩頭放了下來,轉(zhuǎn)過頭來惱怒地盯著陸千辰,道:“陸大人,我怎么就動手動腳了。我只不過是在安慰若錦,你的眼睛里難道只有污穢之物?” 顏若錦當然能體會到顧熙然把手放在她的肩頭只是安慰她而已,至于陸千辰為何突然又借此找事,她還真是不明白,只能認為陸千辰就是看她不順眼,所以,看顧熙然也就不順眼。因為顧熙然是她的朋友。而陸千辰恨屋及烏。陸千辰向來厭惡她,當然也就會厭惡她的所有朋友了。 顏若錦輕輕一笑:“陸大人,我怎么就沒有感覺到顧將軍對我有任何不好的意思呢?我可是當事者本人。反倒你這個外人在那里污言穢語,挑起事端。” 誰知,陸千辰卻隨即道:“那只能說明,顏若錦你是當局者迷。我可是旁觀者,旁觀者才看得清。” 顧熙然走近了陸千辰一步,怒視著他,道:“陸大人,樞密院不忙嗎?你又為何偏偏來此尋事?若錦都說沒事了,你卻還在這里煽風點火。” 陸千辰不甘示弱,徑直將眼神冷冷地盯回去:“我當然忙。那比得了顧將軍身為皇親國戚非但不規(guī)矩自己的言行,還常常借此便利張牙舞爪。” 顧熙然氣急道:“你!……” 顏若錦見顧熙然和陸千辰劍拔弩張起來,急忙道:“陸大人,您今日若是為公事,我顏若錦定會按照律法配合你。若,你今日無公事,那還請陸大人盡快離開我美食院。畢竟陸大人作為樞密院樞密使的身份很是敏感,您又身著官服,總是呆在我這美食院的堂口處,別人瞧著都害怕,太影響我生意了。今日我美食院特地為了科舉的考生們做了桂花宴,明日便是考試,考生們就希望好好放松心情吃美食,還望陸大人能夠體諒。” 陸千辰聞聽,側(cè)眸瞟著顏若錦,心想:顏若錦,你這是想哄我走?今日,任你三寸不爛之舌,我陸千辰就是偏不走。 想到這里,陸千辰二話不說,盯著顏若錦的眼睛,款款脫下了官服,扔給了側(cè)后方的貼身侍衛(wèi)冷旭:“冷旭拿好。” 隨即,陸千辰便又對池淵道:“池淵,將便服外衣拿給我。” 池淵便從馬背的包裹里拿出了便服,走過去,幫著陸千辰穿好了。 然后,陸千辰負手而立,唇角扯出一絲冷笑:“怎么樣,顏若錦,我便服都換好了,應該不會影響你生意了吧。” 顏若錦不禁嘆道:呀呵,陸千辰,你還真是有備而來啊。成心跟我顏若錦過不去啊。 顏若錦無奈地嫣然一笑:“陸大人,你以為你換了一張皮,你就不是你了。你依然還是你。只是,陸大人你此時換上了便服,是要如何?今日我顏若錦實在太忙,如若不是公事,我真的是沒有時間去和你扯淡。” 陸千辰則又走近了一步顏若錦,離著顏若錦一掌之隔,抻著頭,挑著眉,徑直盯著顏若錦的眼睛,一字一句鄭重道:“今日,顧熙然在美食院,我陸千辰就在美食院。” 顧熙然忍不住懟道:“陸大人,你到底為何總是不放過顏若錦?她與你和離了。她又沒有惹到你,各自為安不行嗎?” 還沒等陸千辰說話呢,就見到顏若錦似乎察覺到了什么不對勁兒似的,抻著頭,努力將鼻子湊近這陸千辰的身上嗅著。這嗅嗅,那嗅嗅。 這一下,可把陸千辰弄糊涂了。 顏若錦這是……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