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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山海書妖在線閱讀 - 第41節

第41節

    即便到了清明,春寒料峭也未消,言梳吸了吸鼻子,將頭靠在了宋闕的肩膀上也打算瞇一會兒。

    未到一百里,只要路上不停,馬車稍快些便能在天黑前趕到鏡花城,鏡花城與旁地不同的是沒有宵禁,仿若華燈初上這座城才開始蘇醒。

    馬車過了城門,悶悶的吵雜聲從外傳來,光是聽見這交錯的人聲便能想到馬車外是怎樣一番熱鬧。

    言梳被聲音吵醒,揉著眼睛一伸手不知碰到了哪兒,指尖勾著一縷發,臉頰蹭著柔軟的布料,暗含忍冬幽香。

    她睜開眼便瞧見宋闕居高臨下的臉,而她不知何時側著身體睡在了馬車里,將宋闕擠在了馬車角落,頭還將對方的雙腿當成枕頭,一手擱在胸前,另一只手從他雙膝間穿過,像是抱著軟被一般抱著他的一條腿。

    言梳頓時羞澀窘迫地紅了臉,她撐著手打算起身,正好此時馬車一陣劇烈晃動,言梳起了一半整個人朝前傾去,腰間被宋闕的手臂勾住,被他大力抱回。

    言梳往后一靠,正坐在宋闕的懷中,后背能察覺從他胸前傳來的陣陣溫度。

    大漢駕車從無這般莽撞過,不等言梳開口問,他便自己說:“抱歉抱歉,方才竄出了個小孩兒,宋公子、言姑娘,你們沒事吧?”

    言梳紅著臉沒說話,宋闕的聲音溫柔中帶著些微疏離道:“無礙,城中人多,駕車慢行。”

    “好好好!”大漢應了,馬車再慢慢朝前走。

    言梳低頭看了一眼宋闕還攬著自己腰的手,他的手指纖細好看,正貼著她腰間淡粉色的腰帶上,五指因方才撈她時略微用力,壓在了她腰側軟rou上,帶著些酥麻的癢。

    她覺得臉像是被燒著了似的guntang,除此之外,好似坐在宋闕懷中,尾椎直至腿根都開始發熱了。

    言梳扶著窗沿起身,宋闕未曾挽留,只松開了手,等言梳坐在一旁了才問:“有沒有摔著哪兒了?”

    言梳垂頭直搖,耳尖仿若能滴血般。

    宋闕的目光落在她的臉上,見她整個人像是熟透了的蜜桃,原先只是眼下兩頰微紅,現下脖子鎖骨都透著淡淡的粉,整個人溫度升高至光是呼吸就能察覺了。

    宋闕的手背貼著言梳的頭頂問:“病情加重了嗎?”

    言梳先是搖頭,隨后用手貼著自己的臉,又疑惑道:“好像是,更熱了。”

    奇怪,她醒來分明覺得鼻塞好了些,喉嚨也不怎么疼了。

    宋闕道:“等到了客棧再吃一貼藥。”

    言梳乖巧點頭:“好。”

    到了客棧,宋闕給了大漢銀錢,那人便高高興興地回家了。馬車被客棧小二停在了后院,與馬廄在一處,宋闕出手大方,小二樂得替他跑腿上街買點兒小孩兒才吃的蜜糖回來。

    在上一個城鎮里言梳就病了,當地大夫為她配了祛風寒的藥,客棧廚房內有人煎著。

    言梳方在馬車內睡了飽飽的一覺,現下不怎困了,便坐在房中將窗門開了一條小縫,雙眼透過縫隙看向鏡花城。

    鏡花水月,如夢似幻,鏡花城得此名實為名不虛傳。

    此處大多都是青瓦琉璃房,金漆銀雕,街道上鋪著的青石板都是大塊的,道路延邊不似其他城池中有攤位,而直接是店鋪,空蕩蕩的街道兩旁擺的是地燈,入夜便有人將家門前的點亮。

    秦樓楚館處處都是,就是這家客棧旁還有一個茶樓戲院,眼下天剛暗了些,正是飯點,入茶樓內的人絡繹不絕,不知是哪位戲子站在大堂臺中央,咿咿呀呀地唱著小調兒。

    言梳撐著下巴細細聽了一會兒。

    宋闕將湯藥端入了她的房中,見言梳靠在窗邊貪涼吹風,嘴里還跟著隔壁茶樓內戲子所唱小曲兒念著那詞。

    “玉色橫陳金案前,媚眼朱唇蜂腰陷,細藕扛肩聲聲噎……”

    宋闕放下藥碗的手頓住,朝言梳看去一眼,見她抿嘴有些疑惑這唱的究竟是什么,便干咳溫聲道:“別學那些,來吃藥。”

    言梳哦了聲,也吹夠了風,便將窗戶關上,小跑到桌邊端起藥碗吹了吹。

    因為藥有些燙,言梳小口小口地唑著,等小二將糖買回來了,她一口氣吞下剩余的藥,含了一粒麥芽糖在嘴里,稍皺的眉頭才漸漸松開。

    “這地方不太好。”言梳揉著鼻子道:“從進城便聞到許多脂粉香,而且茶樓里唱的那些,也不似是什么好話。”

    宋闕知道她說的不是什么好話是哪些,低聲笑道:“聲色犬馬亦是人間極樂,看淡就好。”

    “那得看得多淡啊。”言梳撇嘴,她低聲道:“不是說迷花戀柳非好事,那鏡花城中的這些溫公子都不管嗎?”

    言梳心想,溫秉初都當了十幾年的皇帝了,靖國內有這么個銷金窟,他不可能不知道吧。

    宋闕伸手輕輕戳了一下她的額頭道:“一個國家繁榮昌盛與否,取決于其包容性,賭不好,但不可無賭,色傷身,也不可無色,況且……”

    況且戰事才過去二十年,溫家打下江山已不知耗了多少人力財力,國庫年年虧空,若想填補,必從他處取金。鏡花城之所以能在短短幾年內發展至此,不是沒有溫家在其背后推波助瀾的功勞的。

    鏡花城內掙得的銀子,恐怕大多也都到了戶部手里了。

    言梳似懂非懂,宋闕見她吃了藥,便讓她好好休息,自己回去房間。

    言梳一時半會兒睡不著,屋外下著小雨,屋內則悶濕得很,她坐在床側打坐修煉,尋鏡花城上空靈氣,靈氣沒尋到幾絲,倒是敏銳的嗅覺聞到了nongnong的酒氣,緊接著耳畔也聽見了聲音。

    那似是痛苦的女聲,一陣一陣,伴隨著嗚咽與重喘。

    言梳睜眼下床,踮起腳尋那聲音來源,她在房間繞了半圈才發現聲音是從窗外傳來的,言梳打開窗戶朝下看。

    天上的小雨還在繼續,這雨能將人的衣服打濕,街道兩旁的地燈也不怎亮,昏暗的光線照在客棧與茶樓間的小巷內,言梳一低頭就能看見兩個人影在雨中糾纏。

    一男一女,臉頰貼得很緊,難舍難分地親吻著彼此。

    言梳自覺不該去看,只一眼便立刻收回了腦袋,悄聲關上了窗。

    她的心仿若要從嘴里跳出來似的,撲通撲通,于黑夜里尤為清晰。

    即便只是一眼,言梳也清楚地記得樓下巷中那兩人的每一個舉動,他們貼近擁抱,互相搓揉。雨水淋濕的衣服黏在身上,勾出身形,似是不覺得冷般,周圍籠罩著燥熱氣息。

    言梳震驚了。

    她也親過宋闕,但是……親吻可以那樣用力的嗎?

    還能伸舌頭?

    還能……摸人?

    第49章 廟會   她與宋闕的每一次親吻,都是她在……

    次日宋闕來找言梳時, 她的風寒好像有些加重了,光是吃早飯的空檔便咳嗽了好幾聲。

    言梳見宋闕有些擔憂地將手蓋在她額頭上探溫度時,臉上燒紅地總不自覺想起昨夜在窗外看見的那一幕。

    其實她不好意思說, 昨日她的病情的確好轉了, 只是一夜輾轉反側難以入睡, 直至雨聲逐漸變大,蓋過了她的胡思亂想,言梳才漸漸睡著,也忘了蓋被子, 一夜又受了涼。

    回想起風寒未好的原因, 言梳便不自覺地朝宋闕臉上看去, 她的目光落在對方的唇上,視線來回描摹著宋闕嘴唇的輪廓,仔細于腦海中想象若是用力親吻的話, 宋闕的唇色會否便得更深?

    這個想法叫言梳不自在抓住了宋闕探她額頭溫度的手,他的手掌略大, 或許也是因為言梳過于嬌小的原因, 她得兩只手才能捧得起宋闕的手掌。

    宋闕察覺出言梳不大對勁。

    平日里言梳與他坐在一起甚少有這么安靜的時刻, 而且臉色紅得極其不自然。

    “怎么了?”宋闕溫聲問道。

    言梳看了看他的掌紋,又看了看宋闕的嘴唇,視線于兩方來回許久后,她才問:“宋闕,我親你的時候,可以摸你嗎?”

    宋闕:“……”

    從宋闕的臉色中, 言梳察覺出自己失言了。

    于她的印象里,親吻是很親密的事,不足為外人道, 也不是隨時都可以拿到臺面上來說的,方才她問,實在是出于心中好奇。

    她知道,男女之間有比親吻更為親密的舉動,只是宋闕從未讓她有機會看過那一類的書,言梳對于此類熱情的接觸,也僅停留在抱著宋闕咬他嘴唇那一步。

    言梳雖然失言了,但她仍舊想知道,所以一雙杏眼圓溜溜求知若渴地望著宋闕。

    宋闕看向她,他對于言梳愛慕的眼神并不陌生,言梳也從未在他面前掩藏過自己的情緒,她向來有話直說,不藏秘密,有問題也直接問出來,不叫自己困擾。

    只是這叫他怎么回答呢?

    說是,可以摸,言梳恐怕下一秒就能撲過來親吻他,然后試圖摸一摸,探探手感。

    說不是,又有點兒騙小孩兒的意味在里頭。

    十幾道呼吸都過去了,言梳只在宋闕的臉色中看出了些微尷尬,沒得到他的回答,她似乎不急求這個答案,只甕聲說:“下次我親你的時候,你可以摸摸我。”

    宋闕徹底瞥過了視線,眼中震驚之余,還有晦澀難懂的隱忍克制。

    言梳沒告訴宋闕她這個想法的由來,她只是昨天看見了有人這么做,那種炙熱的關系讓她心底震撼得發顫,她想與宋闕試試,如果宋闕不太愿意讓她碰,那她很大方的,她愿意讓宋闕碰。

    至此,言梳才豁然發現,這么長時間以來,她與宋闕的每一次親吻,都是她在主動。

    這么一想,言梳不免抬頭有些嗔怪地瞪了宋闕一眼,宋闕太端著了!

    莫名被瞪了一眼的宋闕:“?”

    “你在想什么?”宋闕問她。

    言梳哼了哼沒回,小二將藥端了進來,苦澀的氣味頓時吹散了方才的曖昧,言梳抓著宋闕的手依舊在玩兒他的手指,有些嬌氣道:“我不想再吃藥了。”

    “乖,喝完藥給你糖吃。”宋闕拿出糖包放在言梳跟前。

    言梳的確很乖,宋闕只要說一句她就聽了,捏著鼻子吞下藥,她含了兩粒糖在嘴里。嘴里的苦味叫言梳已經將方才心中所想拋到了九霄云外,等嘴里的甜味化開,她才問:“你有與客棧里的人打聽金老板的消息嗎?”

    她還記得他們來鏡花城是為了買書。

    宋闕嗯了聲:“客棧里的人倒是聽說過他,也大約知道他在什么地方,不過……”

    言梳不解地看向他,宋闕輕聲一嘆道:“不過要和他見面,恐怕得去青樓才行,我已讓人送上拜帖,希望他能抽空出青樓一見,不知道金老板會不會同意。”

    言梳點頭,沒再做聲。

    這幾日她都在客棧里好好休息,沒有出門。

    一來是因為言梳風寒未愈,這幾日又是小雨連綿,宋闕不想讓她出門吹風淋雨。二來是言梳也了解了鏡花城的風土人情,這里過于奔放,光是從窗戶朝外看,就能在大白日里看見男男女女互相摟著彼此招搖過市,不見得是夫妻關系,可他們也不曾含蓄。

    言梳覺得自己招架不住鏡花城中眾人看淡情愛,耽溺歡好的氛圍,干脆就不出門了。

    又過了幾日,清明的雨終于停了,言梳的風寒也得徹底好了。她這些天都在客棧里蹦上蹦下的,因性格著實單純討人喜歡,竟與那日駕馬車漢子的妻子玩兒得不錯。

    那漢子家離客棧不遠,在宋闕和言梳入住的第二日,他就特地送來了一小壇腌杏子過來,彼時他身邊跟著妻子,他妻子比言梳大上幾歲,平日里閑來無事,便來客棧與言梳閑聊,將她當個meimei帶。

    宋闕出手向來闊綽,漢子的妻子與言梳交好,也是漢子在駕車過程中聽言梳說過他們想去玉峰城,她家漢子過些日子也要動身,婦人還想讓漢子給宋闕言梳駕車。

    言梳倒是沒所謂地點頭:“齊大叔駕車很穩,若是時間吻合,你們也愿意,自然可以繼續替我們駕馬車。”

    婦人笑道:“那就多謝言姑娘答應了,哎!對了,晚間城西有個廟會,言姑娘病好了,要不要一起去熱鬧熱鬧?”

    言梳啊了一聲,有些猶豫。

    婦人知道她是外城來的,不習慣鏡花城的風氣,年紀小容易害羞,便道:“言姑娘放心,秦樓楚館那都在城東,和城西離得遠著呢,廟會也都是我們這些婦道人家去上香祈愿,男人們不愿躋身前往的。”

    言梳也許久沒出門去玩兒,聽她這么說,便道:“那我叫上宋闕一起去。”

    “自是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