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三十二章 奇怪的白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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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一眼瞪回去:“你不能去,其實左丘郢是個可護老婆的人了,他們這會兒能打起來,原因絕對不尋常,我們在看看。” 哼,想挖他后人的墻角,門都沒有。 陸抿著嘴死活拽著離修不松開,心想看他這個祖先當得多合格,就算左丘郢是個不肖子孫,他也不能讓他在眾人的面前被情敵打敗。 離修瞇了瞇眼,一點面子也不給陸地說:“哼,你要想幫左丘郢就直說,我還能怕你不成。”離修拿另一只手揮了揮拳頭,“來打吧。” 陸的手一松,嘴上毫不相讓地道:“打就打,誰怕誰。” 離修活動了一下四肢,這些日子的壓抑,他早就想要發xiele,他帶著靈力的拳頭朝陸的面門擊去,而陸趕緊捏了個決,一道白色的靈力出現在手上,直接擋住了離修的拳頭。 突然兩人的靈力同時消失,兩人也同時知道對方都有束縛,是強弩之弓,不適合用靈力戰斗,所以只能靠手上的拳頭過招。 那邊的戰斗還沒有解決,這邊又圈出一個戰場。 悅莼擠開那些指指點點又不敢靠近的人群,扶著流朔走到前面,朝左丘郢喊道:“二哥南池,你們別打了,二哥你看流朔她沒事,她有話要說。” 左丘郢剛朝悅莼這邊看了一眼,視線就被‘李南池’一個閃身擋住,她雙眼冷漠地看著左丘郢,手指一動,食指上“嗖”地長出一個尖厲的長指甲,兇狠地朝左丘郢的胸口劃去。 那指甲尖厲如刀,左丘郢一個閃神被碰到了衣服,那質量上等的呢子就被輕易地劃開一道口子,這若是碰到皮膚,就能直接見血。 左丘郢的臉色也不由變得沉重起來,他握緊手里的雷繩毫不猶豫地朝被‘李南池’纏去,‘李南池’一個閃身跳開,然后突然閃到左丘郢的背后,指甲再出,又在衣服上劃破了一道口子。 額頭的碎發隨著動作飄動,左丘郢心中苦笑,他現在是知道了李南池肚子里的孩子在生氣,但是并沒有真的想要傷他的意思,所以她一直劃破他的衣服。 同時左丘郢也注意到‘李南池’木然的臉色,這時候的孩子應該是什么都不懂的,而且說不通,所以他……還是要綁她。 這么想著左丘郢的攻擊越來越密。 “怎么還越打越激烈了。”悅莼急的跳腳。 “你放我下來,你去把他們分開。”流朔臉色蒼白,推了悅莼一下。 悅莼聽話的將流朔放下來的,但是卻一臉的為難,這時候也沒有什么好不好意思的了:“我的本事你又不是不知道,要不然也不會被你騙了半年了。” 流朔無語,她捂著胸口,要不是李南池生生地把蠱蟲從她的身體里扯出來,她傷了根本,這時候她倒是可以沖上去將人分開。 “悅莼姐,你在這里就太好了,你知不知道,二哥為什么會跟二嫂打起來?”左丘萸跑過來緊張地朝悅莼問,更是帶著無措。 一邊跟著的舒赫也問道:“兩人平時的感情很好,怎么會在這大半夜的打的不可開交?” 悅莼撓了撓頭,她心想:這么多人呢,她總不能把李南池的異常攤開了說吧,雖然姑姑已經吵得人盡皆知了,但是并沒有人親眼看到過,自然沒人把她的話當真。 但是這要是從她的口中說出來,就是另一回事了,這個時候悅莼想起了還架著的流朔,于是朝其努了努嘴,說了個撇腳的借口:“南池以為二哥跟流朔搞外遇,所以一吃醋就打起來了。” 流朔想打人。 “什么?”左丘萸驚了捂住了嘴巴,而后艱難地辯解說:“這根本就不可能呀,二哥根本就不喜歡流朔這個型號的。” 流朔的臉徹底黑了下來,她很想知道她是什么型號的,不應該是類型嗎? 悅莼拍了拍流朔的肩膀,給她使了個眼色,表示這個鍋她必須背。 流朔嘆了口氣:算了,還是顧全大局吧,被人說一說又不會掉一塊rou。 “你說的是真的嗎?”一道清朗的聲音插了進來,李謙薄雖然是問悅莼的,但是目光去看著虛弱的流朔。 悅莼可不知道流朔和李謙薄之間的那段,她非常肯定地點頭,一臉認真地強調:“我說的話當然是真的了,你沒看李南池差點都把流朔殺了嗎?” 流朔將頭扭到一邊,不愿意在李謙薄面前暴露眼底的情愫,更不愿意看到李謙薄眼底的厭惡。 這個時候林霖也走到悅莼的身邊,他看了下默不吭聲的流朔,再看向胡編亂造的悅莼,他感覺事情絕對不是這樣的,只是不明白悅莼為什么這樣說。 難道。 林霖猛地驚醒:李南池又被控制了。 這時候“啊”的一聲慘叫聲響起,他們趕緊抬頭看去,原來是左丘郢一個沒有收住,雷繩直接抽在了李南池的肚子上,李南池的整個身體都向后飛了出去,而瞬間驚醒的左丘郢趕緊伸手去拉人。 離修和陸也不打了,兩人連忙轉身跑過去,想要幫忙把人接住。 就在這時突然出現一道強悍的靈力將三人都彈了開,化成晶亮的一雙大手將人溫柔地接住。 “好痛,好痛……”李南池在大手里縮卷著身體,雙手放在肚子上,嘴里不停地發出痛吟, “南池。”左丘郢想要再次沖上去,卻被陸一臉慎重的給拉住了,同時用結界將左丘郢保護起來。 這時候果園中間開始生氣nongnong的白霧,帶著一種濕冷的味道,將所有的人和事都掩蓋其中,讓外面的人不得窺視分毫。 看著霧在腳下停止,悅莼不明其中緣由:“怎么起霧了?” 流朔抬頭看了一眼:“應該是被人施法了,那個施法的人……很厲害。”流朔瞇了瞇眼,要把霧擴散容易,但是那人卻控制的如此剛剛好到,以他們的腳下為界限,未外漏分毫。 李南池的痛吟猶在耳邊,李謙薄有些擔心,他剛想走進白霧里邊,就被林霖拽住:“別去,這霧不正常。” 這時候就有個男人好奇心作祟,伸手想要試著摸一下那白茫茫的霧,手在虛無中一抓,只感覺一股灼痛,那人猛地將手收回,看著烈火俱燃的手,震驚地瞪大眼睛,張著嘴。 甚至連救命都忘記喊了。 自從他的火異能覺醒后,火在他的手中就是玩意,他很久沒有被傷過了。 而且這明明是霧,怎么會起火? 疼痛使他驚醒。 “救,救命……”那人大喊,一邊使勁的甩著手。 這時候一個水異能者撲上來,手一揮一道水柱沖滅那人手上的火焰,救人的女人捂嘴冷笑,聲音諷刺:“呵呵,真是好笑,明明就是火異能,連個火都控制不了,你是來搞笑的吧。” 那男人斜了女人一眼,慫恿道:“你不怕,你去試試?” “試就試,我的水可是火的克星。”那女人掰了兩下手腕,活動了一下筋骨,然后才將手伸進霧里去抓。 舒赫他們握緊了拳頭,心中有點不安。 “這霧真邪門,二哥和二嫂他們還在里面。”左丘萸有些擔心,不由想要朝白霧走進去,但被舒赫及時拉住,舒赫朝她搖了搖頭,讓她看那邊將手伸進白霧中的女人。 那女人將手伸進白霧后,就感覺一陣冰冷,冰冷的刺痛仿佛一只凍裂她的骨髓,女人大驚,趕緊將手收了回來,她看著已經被凍成一條冰棍手臂:“這怎么可能?” 所有人都開始后退,防止被白霧沾染。 “怎么會這樣?”左丘萸不可置信地看著這無法理解的一幕。 這時候有個火異能的人想要用火幫女人把手臂上的冰烤化。 悅莼看到這一幕的時候突然腦中有什么劃過,她趕緊抬手喊道:“慢著。” “怎么了?”舒赫不明所以地問。 悅莼眼珠子不停地動著,她自言自語地說著:“不對,這不對,不應該是這樣子的。”突然腦中白光一閃,她猛地抬頭看向那個舉著冰棍手一臉難受的女人,命令道:“把她的胳膊用土埋起來,再用火把土烤熱了來化這個冰。” “這不都是要用到火嗎,為什么還要多此一舉。”舒赫心中奇怪,直接朝悅莼問。 悅莼還在想著問題,過于會兒才回答舒赫:“我只是突然想起了五行相克的問題,而且你看她手上的冰,已經從白霧里拿出來那么久了,居然一滴水都沒有化。” 舒赫臉色一般,朝兩人吩咐道:“照悅莼的話去做。” 那兩人領命后,就走了,這時候先前被火燒的男人大喊了一聲,聲音中帶著一抹慌張:“哎呀,我的異能怎么沒有了?” 舒赫這次先看了悅莼一眼,才讓那個粗獷的男人過來。 悅莼順手將流朔推給流朔邊上的李謙博,然后走到那個男人的面前,讓人把手伸出來,然后她的手指搭在那人的脈搏上,過了一會兒,眼中出現了一抹疑惑:“你這是力竭的現象。” “力竭?我沒干什么呀?”那個男人一臉懵地嚷嚷。 其他人聽后,都捂著嘴巴笑了起來。 悅莼想了一下,才道:“你先回去休息兩天,兩天后不管異能有沒有回復,都再來讓我給你檢查一次。” 那人“哦哦”了兩聲,被趕到一邊站著去了。 這霧不尋常,也不知道霧里的人怎么樣了,他們更擔心了。 當然這霧并沒有隔音的效果,所以外面人的一言一語,霧里的人都聽了很清楚,別看這霧很濃,外面的人看不進來,他們也看不出去,但是霧中間的他們卻相反,可以把幾人的情況都看的非常清楚。 陸“嘖”了一聲,念叨:“原來這就是變數呀,離修,你趕緊進去看看汝兒的情況去。” 離修難以抉擇,他又看了眼被大手拖住,漸漸不再痛吟的李南池,才轉身朝草屋走去。 左丘郢非常擔心李南池的情況,他上前走了兩步想要去查看李南池的情況,但是這時候,那大手居然朝后面退了一點,不讓左丘郢靠近。 然后在陸和左丘郢的注視下,晶晶亮的大手小心地將李南池放在地上,然后“嗖”地一聲快速地離去。 陸身形一閃,趕緊去追。 左丘郢看到后,走過去將地上的李南池抱起來,查看她的情況,見人只是暈過去并沒有受傷,才松開一口氣,然后手放在李南池那凸起的肚子上,眼里有深深的自責。 李南池這時候緩緩睜開了眼睛,她看著左丘郢剛毅的側臉,輕聲地問:“你到底喜歡我什么?” 見到李南池能醒過來,左丘郢的眼瞳染上一抹喜色,他感覺周圍的霧都薄了幾分,那些梨樹在霧中影影卓卓,猶如一個個聳立怪石嶙峋的石碑。 左丘郢不躲不避地看著李南池:“你外表堅強,心底卻柔軟,我喜歡你的遇強則強,我喜歡你有時候的慢半拍,我喜歡你的恩怨分明,喜歡你的堅韌不屈,喜歡你的一顰一笑。” 李南池扯開嘴角露出一個干凈的笑容,頭往左丘郢的懷里靠了靠:能遇見你,是我的幸運。 左丘郢放心地將李南池抱起來,他看了眼茅草屋的方向,打算帶著李南池先離開這個怪異的霧中再說,只是這時候一個人影從梨園上面如鬼魅般飄過來,直接落在左丘郢的身前。 左丘郢定眼一看,居然是去追大手的陸,他擰了擰眉問道:“追到了嗎?” 而他剛問完才看到陸的表情有點怪,甚至有那么一絲的扭曲。 陸擺了擺手,拒絕回答,然后指了指李南池說:“抱著人跟我來。” 左丘郢沒有拒絕,轉了個方向跟著陸來到他修煉的那棵樹下。 陸用手一揮結界就被打開,一排通往樹下的階梯出現在眼前,陸率先走了進去。 左丘郢當然也沒有任何的驚訝,因為這下面陸的這個修煉室還是他幫忙修的呢。 左丘郢跟著走到底部的時候,眼前頓時開拓,足足有個籃球場那么大的地方空間布置的古色古香,云霧繚繞,那些紗帳上都繡著七彩祥云,仙人紛紛踏之而至。 在紗帳中間有一張很舒適的大床,在紗帳的外面有一個圓形的蒲團,看著破舊,看得出陸經常坐在上面修煉。 陸指了指那張白色的大床,朝左丘郢說:“把人放在那個上面吧。” 左丘郢“嗯”的一聲走過去,將李南池輕柔地放在床上,那張床下面墊著不軟不硬的席夢思,所以睡著很舒服。 左丘郢起身后,李南池伸手抓住了他的手,縱使在強悍的女人,挺著個大肚子的時候都是脆弱的,期待著自己男人的陪伴。 李南池看著左丘郢:“別走,陪著我好不好。” 左丘郢在床邊蹲下,簡單地說了一個字:“好。” 其實李南池很好哄,不需要甜言蜜語,有時候一個字就能讓她安心。 本書由瀟湘書院首發,請勿轉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