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三十章 不肯罷休的左丘豈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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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下殷長浩倒是最悠閑的,他朝車里坐在小尤子肩頭的老二笑了笑。 最終那個速度型的異能者在敲了幾次車窗后見車里的人都不理他,腦子一轉(zhuǎn),直接跳上了車頂上去,搭順風車。 老魏抬頭看了眼車頂,臉色絲毫未變繼續(xù)開車,但是心里已經(jīng)有底了。 從那片山脈到左丘基地只需要半天的時間,老魏中間沒有停下,一口氣開到紅楓林的邊緣,放小尤子和奔奔下車后,便繼續(xù)將車開到左丘基地去了。 當然在車停下的時候,那車頂?shù)娜舜蛩闵宪嚨模怯直焕衔航o趕去車頂了,理由是:“不趕你滾已經(jīng)是給林霖面子,到了基地后能不能留下就看你自己的表現(xiàn)了。” 等他們回到基地的時候,李南池已經(jīng)被送去醫(yī)院了,老魏找了一圈沒有找到左丘郢,留下林霖后,其他四人都安排在了基地的外圍,當然郭嫂他們幾人的待遇要比車頂人的待遇好些。 一直到傍晚,左丘郢將昏迷的李南池送回房間后,老魏才找到機會同左丘郢說,左丘豈蘭沒有回來的事情。 左丘郢想了一下后,就讓老魏先去休息,然后找來舒赫讓他安排人暗地里去接一下,如果沒有危險的話,最好不要露面,等人回來后,先安排在基地的外面。 其實在老魏下午同舒赫說的時候,舒赫已經(jīng)派人去接了,始終是左丘郢的親姑姑,她就算再怎么折騰,左丘郢也不可能真的放任她不管,只是人到晚上還沒有回來,的確有些奇怪。 不放心的舒赫又派了一批人,按照左丘郢的交代去接人。 坐在廳的左丘郢捏了捏鼻梁,看來他得找機會和他的父母好好談談,他不是要放棄他的姑姑,只是在她沒有辦法信任南池的這段時間,給她一個她自己感覺舒服,愛怎么折騰怎么折騰的住處。 人是在半夜的時候到基地的,舒赫也知道左丘豈蘭之所以回來那么晚,是因為她那一車人摞人也就罷了,偏偏意見不統(tǒng)一,事兒多,走一路吵一路,耽誤了時間。 舒赫連基地的門都沒有開,吩咐人送了幾個帳篷給那群人,看著那些人在基地外面大吵大鬧,冷冷地吩咐,若是他們再吵,就把他們趕去離基地百米之外的地方去,才生生地止住那此人的嘴。 時間已經(jīng)晚了,舒赫派了個人同左丘郢報信后,自己也回去休息了。 第二天,李南池還沒有醒過來,左丘郢就坐在床邊,有點擔心地看著,心里回想著先前的檢查,一切正常。 但是不知道為何,李南池就是不醒,而連那個晚上比較活躍的孩子也沒有再控制李南池的身體出來搗亂,仿佛也陷入的沉睡似的。 “咚咚咚”門被敲響。 左丘郢隨口喊了句:“進來。” 林潔嫻將門推開,滿臉擔憂地看了眼左丘郢,然后目光看向閉眼沉睡一臉平靜的李南池,她小聲地同左丘郢說:“你到樓下去一趟吧,你爸知道你把你姑擋在基地外面的事情了。” 左丘郢朝林潔嫻點了點頭,這件事始終都要解決的:“媽,等一下我可能有些事情要處理,你讓悅莼別亂跑,讓她來這里陪著南池。” 林潔嫻拍了拍自己兒子的肩膀說:“你怕是說晚了,悅莼一早就跑出去,好像是一個叫流朔喊她去醫(yī)治,應該很快就回來。”林潔嫻毛遂自薦道:“媽在家也沒有什么事,等一下媽就來陪南池。” 左丘郢點頭,同林潔嫻一邊往外走,一邊交代:“媽,悅莼回來后讓她再跟南池檢查檢查,然后讓她留在這里照顧人,她是學醫(yī)的,她在這里,我會放心一些。” 林潔嫻看著兒子小心地將門關(guān)上,仿佛怕驚擾床上的人似的,心里默默嘆了口氣:“放心吧,媽會給悅莼說的。” 左丘郢挑了挑嘴角朝林潔嫻笑了笑:“謝謝媽?” 林潔嫻假裝薄怒地道:“臭小子,說什么呢,跟媽還那么氣。” 左丘郢笑了,沉重的心有所減輕,在林潔嫻的面前他永遠都是個孩子,她會盡量張開柔弱的雙臂保護他們兄妹,減輕他們的壓力。 看著左丘郢離開后,林潔嫻停住腳步,收起了笑容,露出一抹憂愁,她走到樓梯看到下樓的左丘郢和左丘易啟談事,便回房間里打算陪著李南池,只是她剛打開門就看到房間出現(xiàn)一個不該出現(xiàn)在基地里的人。 林潔嫻挑了挑眉,高雅的臉上帶著謹慎,平穩(wěn)地走進房間里,看了眼左丘豈蘭,盡量將聲音放柔了問道:“豈蘭你什么時候回來的,你不是不打算回基地的嗎?二郢都打算在基地外面幫你建造一套房子了呢。” “這是我的家,我想什么時候回來都可以,我不會住在外面,”左丘豈蘭露出手里的匕首,她絲毫不心虛地直接說道:“嫂子,你不用說其他的,我就直接給你說了吧,我今天偷偷潛進基地就是來殺李南池的,我不能眼看著因為她一人而毀了所有。” 林潔嫻蹙起眉頭,心中不滿來氣,她眼神堅定地看著左丘豈蘭,聲音鏗鏘有力:“豈蘭,自從嫁到到左丘家后,我一直把你當成親meimei來看待,眼看著你被寵的任性倔強,但那是你有傲氣的資本,我們護著你,向著你都是應該的。” 左丘豈蘭不知道林潔嫻想要說什么,她搶著說了一句:“所以今天我才想著反過來保護大家呀。” 林潔嫻擰著眉,拍著胸口朝左丘豈蘭質(zhì)問:“豈蘭你摸著良心講,嫂子這些年有沒有對不起你。” 左丘豈蘭抿了唇,“沒有,嫂子一直對我都很好。” “好。”林潔嫻看著左丘豈蘭眼睛炯炯有神,聲音有力:“那我問你,你的孩子是寶,那我的孩子在你的眼中就是草嗎,你就可以為了護你的孩子而傷害我的兒子,豈蘭,我告訴你我也是個當母親的,你若是把我的孩子當草,我自然不會再厚待你的孩子,對于你我更是不在乎。” 左丘豈蘭被林潔嫻的氣勢震的愣了愣,她的印象中林潔嫻一直都是高貴溫柔的,說話溫聲細語,行事落落大方,讓人幾乎挑不出一絲一毫的毛病,她從未見過林潔嫻如此咄咄逼人的一面,所以左丘豈蘭一時都忘記的反應。 左丘豈蘭雙手絞著匕首,囁喏著找借口:“這李南池雖然和二郢是一對,但是始終是個外人呀,算不得左丘家的人……” 林潔嫻手一擺,大聲掐斷左丘豈蘭的話,吼道:“豈蘭,你夠了,你還真以為沒有人給南池撐腰是不是,你怎么可以說出這樣的話,我今天也把話給你撂在這里,南池她既然是二郢的妻子,那就是我林潔嫻的女兒,我替她撐腰,你敢傷她一根手指頭,我都給你拼命。” 看著面露兇狠的林潔嫻,臉上的高貴完全消失,甚至有點扭曲,但是卻讓左丘豈蘭心驚與害怕,一個柔弱的女人被逼到這個地步,也只有為人母了才懂得。 左丘豈蘭緊緊地將唇抿成一條線,她將頭扭到一邊,卻不肯走,手里的匕首死死地握緊。 林潔嫻與左丘豈蘭對持,就這么看著左丘豈蘭,氣勢上毫不示弱。 左丘豈蘭閉了閉眼睛,她既然來了就不愿意無功而返,她咬了咬牙,將匕首往身前一舉:“今天不管你說什么,我都不會放過她。” 左丘豈蘭轉(zhuǎn)頭看了眼昏迷不醒的李南池,朝林潔嫻大聲訓斥:“嫂子,她已經(jīng)有異變的征兆了,你清醒點吧。” 林潔嫻搖頭,她來到床邊伸開雙手攔住左丘豈蘭,毫不退讓:“別說二郢給孩子檢查的一切正常,今天就算她是個怪物,我也認她是我的孫女。” 其實林潔嫻說這番話一邊是為了鎮(zhèn)住左丘豈蘭,一邊是因為左丘郢的檢查報告做憑證,她不能忍受因為別人幾句就放棄她已經(jīng)成型的孫女。 林潔嫻略帶失望地看著左丘豈蘭,苦口婆心地說:“豈蘭,我們是親人,難道真的要鬧這么僵嗎?孩子的事情交給二郢來處理好不好,你是看著二郢長大的,難道你還不能相信他嗎?豈蘭,如果今天這事發(fā)生在你的身上,你會如何,如果奔奔還在你肚子里的時候,就有人讓你放棄他,你會怎么做?” 林潔嫻聲聲討伐讓左丘豈蘭瞇起了眼睛,她倔強地說:“奔奔是個健康的孩子,不像這個孩子。” 左丘豈蘭的氣勢已經(jīng)弱了,但這并不能使得她放棄。 林潔嫻看到左丘豈蘭已經(jīng)松懈,說實話是高興的,她仿佛看到了希望的曙光,再接再厲地說:“我不是說了嗎,二郢已經(jīng)給南池檢查過來,一切正常。” 左丘豈蘭寡淡地看了眼李南池,出口問:“那她為什么現(xiàn)在還不醒。” 來這里之前她可是都打聽清楚了,李南池從回來就沒醒。 林潔嫻無法反駁,只能強調(diào)著說:“放心吧,二郢已經(jīng)在想辦法了,她一定會治好南池的。” 左丘豈蘭站在林潔嫻的面前,低垂著頭聲音低沉:“嫂子,我……”突然她猛地出手,一把推開林潔嫻,高高舉起匕首,并喊道:“嫂子,你如此的冥頑不靈,就別怪我了……” 被推開的林潔嫻大驚地張著嘴,才明白左丘豈蘭剛剛的反應只是為了麻痹她而已,她快速地推了一把倒向的床頭柜,身體順勢往后一倒,猛地朝左丘豈蘭撞去,并喊道:“冥頑不靈的是你吧。” 一時不查的左丘豈蘭被撞了個正著,身體朝床尾歪去,但是她本身是當過兵的,所以很快就穩(wěn)定了身體,一個反手就把林潔嫻給拉倒在一邊,房間里發(fā)出“咚”的一聲。 左丘豈蘭猶如一個勝利者似的在高處看著林潔嫻,“嫂子,對不起了。” “不要啊。”林潔嫻大喊道,并伸手去抱住左丘豈蘭的腿。 “嫂子。”左丘豈蘭猶豫了,她不想也不能對林潔嫻下重手,她一邊拖著林潔嫻往床頭走,一邊說:“嫂子,你就別攔著我了,我只是想要解決那個孩子而已,我并沒有真的想要害南池的性命,嫂子,你放手……” “發(fā)生什么事了?”吳嬸一邊問,一邊推開門,當見到房間里的亂象后,怔愣了一下,立刻沖上來去搶左丘豈蘭手里的刀。 左丘豈蘭一看吳嬸來勢洶洶,瞇起了眼睛,對外人她可不會手下留情,她借助林潔嫻抱住的腿,抬起一腳踢向吳嬸,一下子踢到吳嬸的肩膀,將人踢到一邊去。 林潔嫻一看這勢頭,猛地一用力,一把將胳膊里的腿抱起,左丘豈蘭另一條腿還沒有收回來,一個不穩(wěn)朝側(cè)面倒去,而那邊是床。 左丘豈蘭手腕一轉(zhuǎn),匕首朝李南池的肚子扎去。 事情非常的緊急,眼看左丘豈蘭的匕首就要扎進被子里,一道寒芒飛來,直接打在匕首上,將匕首帶飛“嘭”的一聲釘在墻壁上。 同時林潔嫻往后一拉。 “咚”的一聲左丘豈蘭磕在床框上,胸口砸在床棱上,痛的她眼冒金花,悶哼了一聲,捂著胸口,半天沒有起來。 悅莼只是掃了一眼就趕緊跑去看李南池的情況,當確定李南池沒受傷后,松了一口的她將墻上的匕首拔了下來,扔到左丘豈蘭面前質(zhì)問道:“姑姑,你怎么能這么做,就算南池懷的是黑尸鬼嬰,最怕的應該是我們這些黑淵國的人才對吧?我這都沒事呢,怎么你整天活的提心吊膽,你累不累呀?” 左丘豈蘭捂著胸口站起來,她陰沉地看了眼悅莼,怒斥小輩:“多事,不知好歹。”說完的她身體筆直地朝門口走去,忍受著胸口一陣一陣陣痛,直犯惡心。 門口的林霖錯開身,讓左丘豈蘭過去,然后走進來,朝悅莼問道:“這件事情,要不要告訴郢少。” 左丘郢和左丘易啟剛剛出去了,這也是為什么樓上這么大動靜,他們沒有出現(xiàn)的原因。 “千萬不要。”林潔嫻從地上爬起來,扯了扯發(fā)皺的衣服,將耳鬢的亂發(fā)攏到腦后,對悅莼說:“這件事先別跟你二哥說,豈蘭始終是你們的姑姑,我會讓你大伯父好好地同她好好談談的。” 林潔嫻不忘朝一邊抱著胳膊痛的齜牙咧嘴的吳嬸關(guān)切地問:“吳姐你沒事吧?” 吳嬸搖頭,有些生氣地說:“你這樣包庇你們家的姑子,誰知道她以后還會不會發(fā)瘋來殺南池,到時候萬一一個沒攔住,南池遭了秧怎么吧,我可是南池的娘家人,你不能這么欺負我們南池。” 本書由瀟湘書院首發(fā),請勿轉(zhuǎn)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