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六章 偶遇湛郴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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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還是女孩呀。”李南池湊前看了看,但是沒有伸手去摸。 “是男孩,叫湛瑞辰。”蘇裴咧著嘴笑的非常的開心,眼中全是寵溺。 蘇裴并沒有察覺李南池故意與湛郴豎起的界限,一心都放在懷里孩子的身上,這時候抬頭同李南池說起先前的話題:“我們正要回家,南池你還沒有去過我和湛郴的家吧,你不如去我們家坐坐吧,正好我們也可以好好聊一聊。” 李南池?fù)u了搖頭,分外氣地笑著拒絕:“不用了,我還有事,等我有空的時候一定去。” 一臉熱情的蘇裴愣了愣,她轉(zhuǎn)頭看了眼身后的湛郴,想要讓他幫忙邀請李南池,這才發(fā)現(xiàn)湛郴一直看著李南池,那一臉的怪異,讓她的心里十分的不舒服。 蘇裴用手肘捅了捅湛郴,勉強(qiáng)笑著問:“湛郴,你傻愣著干嘛,你趕緊,嗯,邀請南池到我們家去坐坐。” 蘇裴聲音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一絲遲疑,也不像先前那么熱情了, 不得不說女人對于自己男人那方面的反應(yīng),非常敏銳。 湛郴眼神一閃,低頭朝蘇裴扯出一個溫和的笑容予以安慰,順利掩飾所有的情緒,這才抬頭平靜地看著李南池,語氣不急不躁:“不如就去我家看看吧,我和蘇裴結(jié)婚后,我的那個窩重新裝修了一下,現(xiàn)在見人還說的過去。” 其實李南池一直都感受到了湛郴侵略性的目光,所以她一直把他忽略在外,但是他現(xiàn)在開口,她又不能在蘇裴的面前表現(xiàn)的太明顯了。 李南池朝湛郴僵硬地笑了一下,堅持地?fù)u頭,聲音不自覺地帶了一絲冷意:“不用,我今天是真的有事情,等下次我和我老公一起去你家拜訪。” 李南池故意這么說,其實她平時對左丘郢喊郢少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一刻之所以這么刻意,也是為了斷了湛郴那多余的念想,讓他能好好地對蘇裴他們母子。 湛郴聽后,不露聲色地挑了一下眉,嘴角勾了一下,溫和地將人放過:“那好吧,有機(jī)會再聚吧。” 聽湛郴這么說,看他對李南池不冷不熱的態(tài)度,蘇裴都懷疑是自己想多了,但同時她也在心里深深地松了一口。 蘇裴用手小幅度地拍了拍孩子,在心里安慰自己就算湛郴曾經(jīng)有過那種心思,但是李南池一直對他無意,而且李南池現(xiàn)在嫁的又是基地的郢少,自然更不可能和湛郴有牽扯了。 她現(xiàn)在連孩子都給湛郴生了,沒事的,一定沒事的。 蘇裴將孩子往懷里緊了緊,朝李南池笑著說:“那好吧,那下次你和郢少一起來哦。” 李南池點(diǎn)頭,氣地笑著說:“好的,到時候我們一起去恭喜你們,我是真還有事情,我先走了。”李南池是真心對蘇裴祝福,但是她遇見湛郴這么個人,也不知道是好是壞。 蘇裴看著李南池的背影很快消失在轉(zhuǎn)角,眼地帶著一抹羨慕,感慨地道:“我要是能像南池這么瀟灑就好了。”她的性格不弱,但是她從小被父母洗腦為兄長付出,她脫不開那道枷鎖。 湛郴收回目光,斂了笑容,眼底帶著一抹冷意,聲音平緩:“你這樣已經(jīng)很好了,我們回家吧。” 聽到湛郴的肯定,蘇裴喜上眉梢與他一同向前走去,抱緊懷里的孩子,她不敢抬頭去看湛郴,而是猶豫而囁喏地問:“真的嗎?那你對南池?”蘇裴咬著唇不愿意再繼續(xù)說下去。 聰明如湛郴,自然明白蘇裴的問話,他淡定地道:“南池已經(jīng)懷孕了,孩子是郢少的,你也知道我這個人,從不會一直惦記不屬于自己的東西,更何況我們還是在郢少的手底下討生活,我可不想你們母子餓肚子。” 這話說的漂亮,甚至讓蘇裴挑不出任何的瑕疵,她喜歡湛郴,她喜歡她現(xiàn)在的生活,她不哭不鬧,只想給兒子一個完整的家,而且湛郴已經(jīng)講明將他們母子放在了心上,她還有什么好說的。 蘇裴抬頭深情凝望身旁比自己高一頭的湛郴,她的眼圈有點(diǎn)泛紅:“你中午想吃什么,我來做。” 湛郴伸手接過了蘇裴手里的兒子單手抱著,另一只拉著蘇裴朝他們的家走去,“不如做辣子**,我想吃了……” …… 李南池回到家的時候,左丘郢還沒有回來,她正好碰見來看她的李謙薄,便問道:“哥,你有沒有見到郢少?” 李謙薄“咔嚓”咬了口手里的梨,飽滿的梨水滋潤他的喉嚨,他一邊吃一邊說:“他忙完后,我好像聽人說他去了果園那里,不知道現(xiàn)在還在不在?咔嚓。” 李南池聽后,轉(zhuǎn)臉朝廚房了喊道:“媽,吳嬸,我還要出門一趟,等一下回來再喝湯。” 喊完的李南池,不等廚房里的人回答,朝吃的香甜的李謙薄使了個眼色便跑了,瞬間反應(yīng)的李謙薄連忙跟上。 “喂,南池,湯已經(jīng)好了,喝了再出門吧。”林潔嫻走到廚房門口喊道,但是目光所及之處已經(jīng)不見的李南池的蹤影,于是滿心失落地道:“這孩子,跑的真快,跟只兔子似的。” “算了,算了,他們都是做大事的人,讓他們?nèi)ッΠ桑覀儼褱o她溫著,等南池回來了再喝也行。”吳嬸的聲音從廚房里面?zhèn)鱽怼?/br> 林潔嫻想了想,也算接受了吳嬸的話,轉(zhuǎn)身回了廚房。 而跑到門外的兩人一路朝果園趕去,等他們趕到的時候,已經(jīng)臨近中午,這個時候果園里管理的人都回去歇著了,空曠曠的,只梨園里累累果實靜靜地掛在樹上,看著非常的喜人。 至于另外的桃園,枝繁葉茂,需要修剪了。 李南池放出神識掃了一下,并沒有見到左丘郢的身影,正想回去的時候,卻眉頭猛地一皺,朝梨樹林里的一個方向看去,指著對李謙博說:“那地方有點(diǎn)奇怪。” 李謙薄順著李南池手指的方向看去,那里是一顆并不顯眼的梨樹,比較奇怪的是別的梨樹都結(jié)了果,那一棵卻光有葉子什么都沒有。 突然李謙薄想起來一件挺重要的事情,他傻笑著這才對李南池說:“好像有那么個叫陸的在那顆樹下修煉,應(yīng)該是隱了身了吧。” 陸? 李南池想起了那個長的極美的男子,不由疑惑地問:“他也在這個基地嗎,怎么從來沒有見他出現(xiàn)過?” 李謙薄撓了撓那頭短發(fā),仿佛想到了一些不好的記憶,一臉憋si的模樣:“那家伙就是一個怪胎,在修煉的時候不用吃東西,如非必要是不會出現(xiàn)的,所以應(yīng)該郢少都忘記給你說他在這里的事情了吧。” 李南池一看李謙博這樣子就是有故事,但是他既然現(xiàn)在不說,就說明他不想說,她現(xiàn)在也沒有心情套他的話,直接問:“怎么才能把他給找出來?” 李謙薄抱臂想了想,然后一臉凝重地帶著李南池走到那棵不結(jié)梨的梨樹下,被擋住太陽的樹蔭下,非常的陰涼舒服。 只見李謙博拳頭一握,嘴巴一張,伸著脖子閉眼睛大聲喊:“陸,你在不在里面?” 李南池愣了一下,直接給李謙博點(diǎn)贊,笑了說:“這招不錯,挺實用。”她自己的哥她當(dāng)然要挺了,只是不知道李謙薄這樣帶著孩子氣單純的男人將來會找一個怎么樣的老婆。 李謙博高傲地檫了下鼻子:“那是。” 李謙博的話音剛落,梨樹周圍的結(jié)界出現(xiàn)一波水紋,一個人從結(jié)界里走了出來。 李南池“嚇”了一聲,一臉懵:居然還真管用? 李南池定眼一看,出來的居然是左丘郢,她當(dāng)即走上前去說:“原來你真的在這里,你到這結(jié)界里去了,怪不得我們找不到人。” 左丘郢看到李南池后也愣了一下,而后走到李南池的身邊問道:“找我有事情?我們邊走邊說吧。” 李南池想起汝兒的情況,心底有點(diǎn)難過,這時候左丘郢主動牽起李南池的手,朝梨園的外面走去。 李謙薄為了不當(dāng)超級電燈泡,默默地跟在兩人的身后,眼睛朝天上看。 李南池緩了一下,想等到家在同左丘郢提汝兒的事情,她順口朝左丘郢問:“我聽我哥說那里面是陸修煉的地方,你到里面找陸什么事?” “沒有什么,就是來看看而已。”左丘郢順口回答,并將前面擋路的梨枝條掀起來。 這時候陸不滿的聲音在后面咆哮道:“那是來看看的嗎,那是來逼問的好不好?” 聽到聲音后,李南池嚇了一跳,猛地轉(zhuǎn)頭看去,就見一身飄逸,長相俊美無濤的陸雙手掐腰,站在結(jié)界的外面,從那起伏的胸口可以看去,應(yīng)該是氣的不輕。 李南池歪頭想了一下:這樣生氣的陸有點(diǎn)人氣了,像是個假仙。 陸見李南池就這么定定地看著他,皺了皺眉,但是他沒忘自己出結(jié)界的目的,手一抬手指向左丘郢,憤恨地抱怨:“你家這位大早上就來煩我,說什么是我勾了你的魂,那魂是我勾的嗎?你自己給他說說是嗎?” 李南池轉(zhuǎn)臉看向左丘郢,這話怎么感覺聽上去那么怪。 左丘郢冷臉看著陸,平靜地朝李南池開口解釋:“我原話不是這樣的。” 李南池看著左丘郢那正經(jīng)的臉,一秒破功就笑了,他這個樣子真可愛。 李南池說:“我相信你。” “什么?”陸瞪大眼睛,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李南池,蹙眉罵道:“這真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王八配綠豆,天生一對,樹不要皮必死無疑,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李南池的臉也冷了下來,她撅著嘴回敬道:“你還螃蟹過街,橫行霸道呢,我知道郢少的意思是那個意思,但是他的原話絕對不是那樣子說的,你無理取鬧。” 陸氣的臉漲紅:“你個小妮子,你怎么說話的,你要敬老懂不懂呀。”陸呼出一口氣,雙手掐腰:“你們夫妻同心其利斷金,好好好,我不跟你吵,左丘郢你說說,你的原話是怎么說的,你說給你家那位聽聽。” 左丘郢想了想,轉(zhuǎn)頭剛想朝李南池開口,嘴上就被李南池的一根手指頭按住,只聽她轉(zhuǎn)頭朝陸說:“昨天我的神識被困在這里困了一夜,我老公擔(dān)心我所以來問問你怎么著了,再說這里不是只有你修煉嗎,不找你找誰?” 陸氣極反笑,背著手在結(jié)界的旁邊來回走動,聲音惱怒:“你們還真不愧是一家人,連說的話都一樣。” 李南池瞪著眼開口問道:“那到底是不是你呀?” “不是。”陸頓住腳步,毫不猶豫地扭頭喊,并說:“不管你們問幾百幾千遍,我都是這一句話。” 李南池也嘟噥一句:“不是就不是唄,干嘛那么生氣。” 陸陰森地看向左丘郢:“我生氣,是因為這個不肖子孫,在我修煉的關(guān)鍵時刻,為了這屁大點(diǎn)的事來打擾我。” 李南池聽到后心里產(chǎn)生一點(diǎn)愧疚了,她知道修煉者修煉到緊要關(guān)頭的時候被打擾很容易走火入魔的,于是李南池就沒好意思回嘴。 這時候左丘郢從鼻子里冷哼了一聲,朝李南池安慰著說:“對于他來說就沒有什么時候不是緊要關(guān)頭,當(dāng)然除非他找你有事的時候。” 李南池微微一怔算是明白了,兩人的不對付從哪里來的來,兩人的性子有點(diǎn)相像,只是左丘郢沒有陸的性子活潑而話多,但是他們的思維應(yīng)該是朝一個方向發(fā)展,容易碰撞。 突然李南池的腦海中靈光一閃,她對左丘郢說:“我的事情不急。” 而后笑的一臉燦爛的的李南池松開左丘郢的手,一臉jian詐地朝陸走去,嚇得陸不由往后跳了兩步,一臉戒備地盯著走來的李南池:“你,你干什么?” 陸將閉著眼睛,雙臂伸出,做了個擋人的姿勢。 李南池將手背在身后,皎潔的笑容狡黠漂亮,那雙靈氣的眼睛閃閃發(fā)亮:“聽說你的本事很厲害是不是呀?” 陸“咳咳”兩聲,被人夸自然是高興的,他站好了將身上那件飄逸的白衣拉了拉,一副世外高人的樣子,裝模作樣地說道:“你不是親眼見過的嗎?這樣的話還問。” 李南池立刻順勢而上:“那你幫我救一個人唄?” 陸想了想,滿臉懷疑地看著李南池不敢輕易接話,只問道:“什么人呀?” 李南池仿佛看到了希望的曙光,連忙說道:“她叫汝兒,是一個小女孩。” 陸想都沒想就要開口拒絕。 這時候左丘郢跟著走了過來,不屑地說:“呵,他連一個末世都闖不過去,還本領(lǐng)呢,南池你還是不要將太多的希望寄予在他的身上才是。” 李南池回頭看著左丘郢,聲音中帶著點(diǎn)失落,退一步地說:“是這樣嗎,都不用讓他看看,郢少你就知道他不行,那算了,原來經(jīng)過末世的影響他已經(jīng)變得那么弱了。” 本書由瀟湘書院首發(fā),請勿轉(zhuǎn)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