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七章 五爪權杖護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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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在和左丘郢分開的時候,李南池本來可以順利離開別墅的,但是她剛走到門口的時候就被三個人,不對,應該是兩個人和一個喪尸給攔住了。 李南池看著擋在大門口的李欣欣,周嫣和宇東,垂在身邊的手指上,跳躍著紫色的靈力,搶先擊出一掌后,李南池也不戀戰,轉身朝別墅里面跑去。 但是喪尸宇東的速度非常的快,很快就追了上來,慌不擇路的李南池直接跳上一件房間的陽臺,進到房間里面。 順手關上窗門的李南池一回頭就愣了,瞪著眼睛不敢置信地看著躺在床上的陳亮,那閉著的眼睛的臉祥和安靜,對于闖進來的李南池一點反應都沒有。 眼見喪尸宇東快要追到樓下,李南池伸手將半面窗簾拉上,人躲在窗簾的后面,緊張的戒備著,有汗從額角流下。 李南池將五爪權杖拿在手中,伸開胳膊擋在身前,既然它能成為懲戒使的的象征,那一定不會是凡物,能不能順利離開就看它的了。 李南池將靈力不斷地輸入進dao五爪權杖中,手中的權杖在震動,動靜越來越大,到最后的時候李南池甚至有點拿不住,突然權杖不在震動,有一股沁人心脾的涼意從手心反鉆入李南池的身體。 緊接著一抹艷紫色的光將她包裹,縮小再縮小,最后變成一抹流光沖進了躺在床上的陳亮的腦海,沉靜的陳亮突然全身抖動了一下后歸于平靜。 樓下的喪尸宇東只看到一抹紫色消失在房間里后,等他破門進去后卻沒有任何的發現,于是他圍著床上的陳亮不停地兇狠呲牙威脅,但是不管他如何,床上的陳亮都是沉默不語,不畏不動。 隨后從樓梯爬上來的周嫣趴在門邊喘著粗氣趕緊道:“大人,你可追到人了。” 周嫣一抬眼就看到了房間里的情形,連忙說道:“大人,這就是一個廢人,早就被人廢了,我們不要耽誤時間了,趕緊去抓人吧。” 喪尸宇東根本就不理會周嫣。 周嫣想了一下,同趕到的李欣欣使了個眼神,先走進了房間。 會意的李欣欣稍微思索了一下,便同周嫣一起上前將所有的柜子都打開,最后反正能藏人的地方全部都翻了一遍,但是均一無所獲。 反正房間就這么大,簡直可以說是一目了然,如果李南池藏在這里一定會被他們發現,而現在找不到,周嫣猜測只有一個原因,就是李南池已經離開了這個房間,藏在了別墅的其他地方。 “真是奇了怪了,人能跑哪里去,難不能還能憑空消失了嗎。”李欣欣自言自語地念叨,并將那落地窗簾都掀開看了看。 找完的兩人走到喪尸宇東的身后,見那喪尸宇東還在那里對著無所覺的陳亮呲牙,周嫣趕緊道:“大人,不如我們再到別處去找找吧,若是被那個李南池跑掉了,下一次還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把人給堵住呢。” “對呀,大人,那個李南池現在滑溜的跟泥鰍似的,可不好抓了。”李欣欣也在旁邊附和,這個別墅那么大,光靠他們三人找,還不知道要找到什么時候呢,紅臻又在下面對付另外的人,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能來幫忙。 繞了幾圈也沒有從陳亮的身上找到異常,要不是因為在這里他與紅臻有了協議,再加上答應的一人不再吃人只吃晶核,喪尸宇東現在就能把眼前的陳亮給撕碎吃了。 喪尸宇東的思維轉動著,跟著周嫣兩人走向門外,只是在出門之后,他又猛地回頭回到房間呲牙看向床上的陳亮,但是他并沒有任何收獲,最后只能悻悻地走了。 而此時躲進陳亮身體的李南池猶如身處在一片濃霧中,無論她怎么揮動手臂,那濃霧還不斷地從四面八方涌來,將她的眼睛蒙住,目及之處不過半米。 “奇怪,這里是什么地方?”李南池自言自語地嘟噥,隨后她又想不管怎么樣,她總不能在原地等死。 李南池摩挲著又走了一段時間,但她還是身在白霧中,四周沒有任何的標志物,她也不知道她到底走了多遠,更或者她一直都在原地踏步。 李南池想起她來到這里前發生的事情,她有點懷疑她是在陳亮的夢中,而且她是連身體都進來了,而不是只是靈魂入夢。 想通了這些的李南池干脆不走了,盤腿往地上一坐,權杖放在腿上,閉上眼睛池開始修煉。 在人的夢里根本就沒有時間的限制,在外面可能才幾秒這里已經千變萬化了,而有時候外面已經一天一夜,這里播放了一個時辰的故事,所以人的夢境非常的奇妙。 不知道過了多久后,李南池再睜開眼睛時,眼前nongnong的白霧中出現了一道門,李南池喜上眉梢,站起來毫不猶豫地推開門走了進去。 其實李南池從沙漠出來后,因為她得到傳承,所以她不在能看到那些執念重的人頭上的灰斑鳥,而是可以用靈力看到每個人前世的形象。 而越是執念重的顏色越是艷麗,一些顏色淺灰的則是一生平淡,無虧無欠,最后越是久遠那些淺灰色的形態便會越來越透明,那是因為前世的債在不知不覺中已經還完。 而李南池的機緣則是從人顏色最重,執念最深的那一世開始。 李南池剛進入門中就聽到一陣歡聲笑語,身后的門隨即消失。 李南池抬頭看去,眼前的這個庭院種滿了花花草草,此時正值百花盛放的時候,在那些形態各異,絢麗異彩的花兒隨風搖曳。 此時正有一對年輕的白衣男女正在花間嬉戲打鬧,燦爛的笑容無遮無攔。 而李南池正好是咱在花間唯一的四角亭里的,這時候打鬧的男女已經跑到了四角亭前,兩人均穿著古代的衣服,都在十五六歲左右。 男孩是一身白沙束腰長衫,女孩是對襟白裙,如果用現在的話來說,那就是情侶裝。 但是當李南池的目光觸及那男孩的臉時,她的臉頓時黑了,少年已到弱冠的年紀,長了一張陳亮版年輕的臉,那長著牛眼般大眼睛的臉已現堅毅,現在只能用可愛來形容。 李南池心中喟嘆,看來她真的來到了陳亮的前世,她低頭看了看自己抬起的手,確實比魂體的時候凝實了許多。 這時候一個仿佛竹葉青大小的綠色蛇爬到李南池的胸口,驚了一跳的李南池定眼一看居然是地青鞭,當下驚喜交加問道:“地青鞭,是你嗎,你回來了?” 地青鞭點了點前面的尖頭,和李南池建起精神聯系,說道:“是的,南池主人,全靠五爪權杖的復活之力,我才得以回來的,但是現在只長了這么一點而已。” 李南池聽到后,拿著五爪權杖仔細觀察,地青鞭是從權杖手心的洞口長出來的,現在才一點點長,但是這已經讓人很高興了,心中歡喜的同時李南池問道:“你什么時候跑到權杖里面去了,我都沒有發現。” “主人你剛難道五爪權杖的時候太熱了,我沒敢進去,等五爪權杖稍微涼了一些,我就把自己凝聚成一絲根扎根在五爪權杖上,生養生息。”地青鞭的聲音軟糯軟糯的,非常的可愛。 “你這么快就長了這么長,已經很厲害了。”李南池夸獎道,她今天真的非常開心,連心里的郁氣都吐出來不少。 “不是的主人,我能長出這么長,完全是因為你突然入夢,靈力充沛,我跟著受益了。”地青鞭悠然地說道。 經地青鞭一提,李南池瞬間想起來了,疑惑地問道:“我并沒有施入夢之術,怎么突然就跑到這陳亮的前世來了,而且是身體一起進來的,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地青鞭扭動了兩下,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在五爪權杖上纏著,才說道:“是因為權杖在救主人你呀,權杖已經承認主人你是懲戒使了,所以在你遇到危險的時候,它便將你送到了那黑淵國人的身上避難,。” 李南池微微驚訝,說道:“什么,怎么會這么樣?” 地青鞭自從扎根在權杖上,也得到一些權杖的傳承,于是朝李南池解釋道:“在黑淵國鼎盛時期,權杖只為一人所用,那就是懲戒使,它會想盡一切辦法保護她。” 由此李南池放松了很多,笑著道:“我以前都是魂入夢,這人入夢,我還沒有試過,不知道有沒有什么不同。” 這時候地青鞭垂著頭:“嗯,這個我也不知道,不過我知道等主人你再厲害一些,就不需要權杖幫你,你也可以以人之體進入別人的夢中,這樣你遇到危險,就可以藏入其中,等安全了再出來。” 李南池咧開嘴笑著拍了拍地青鞭的頭,“咦,還有這方便之門,不錯不錯,嗯,我一定會努力修煉,好吧,既然來了,我們就看看這陳亮前世到底是個怎樣的?” 正在這個時候那年輕的少男少女已經玩累了,兩人背靠背坐在四角亭柱子中間的長凳子上。 那個女孩子對那個男孩子,也就是陳亮的前世,說道:“武谷,再過兩日我便可成為武脈的傳承人了,將來會成為武脈的下一任長老,等我一當上傳承人我一定選你當我后院的第一人。” 武谷垂著頭,微風吹拂著其額前汗濕柔軟的黑發,他的聲音帶了點失落地問道:“為什么不是唯一的一人?” 那嬌艷的少女一愣,咬著嘴唇委屈地道:“武谷你也知道我們黑淵國以女為尊的規矩,我又是武脈的傳承人,我只能保證我把第一次給你,但是我不能為了一己私欲就枉顧祖訓。” 武谷聽后,掩蓋自己眼底害怕失去的膽怯,抬起頭燦然一笑,扭頭看向少女緊緊地抓住少女的手,只聽他用溫潤的聲音說道:“蒞兒,我這一生只與你而活,你想做什么都放手去做吧,我會在原地一直等你。” 聽到武谷的話武蒞云那年輕的小臉笑的非常開心,將頭靠在武谷的肩膀上,保證道:“武谷你放心,就算我將來將那從外面尋來的人封為夫,但也只有三年的時間,你忍忍就過去了,我定不會負你。” 武谷也笑了,真心的笑容里輕松不少,是呀,只需要忍耐三年,憑他與武蒞云的感情其他的人定是比不上的,到時候他再勸武蒞云將后院的人都清走,到時候武蒞云就全部屬于他一人了。 “蒞兒,你一定要記得今日之諾言,我將永生永世來還你這一世之情。”武谷目光堅韌地道。 靠在武谷肩膀上的頭,微微點了點,武蒞云抬手打了個哈欠,“嗯”了一聲漸漸睡著了。 武谷不敢也不愿意驚了武蒞云的睡眠,就這么僵著身體希望自己喜歡的人可以睡一個安穩的午覺。 李南池歪著頭,嘴唇微微翹著,沒想到這陳亮的前世居然還是個癡情的人,雖然他害過自己,現在看在他已經呆傻的份上,李南池決定暫時不跟他計較了。 李南池心想等出去后,如果他還是個傻子,不找她麻煩,她決定也不主動去傷他。 兩天的時間眨眼就過去了,李南池看著坐在四角亭中發呆的陳亮,他今天穿了一件紅灰相間的短打練功服,倒是襯托著他那稚嫩的臉成熟了許多。 花叢間是拿著托盤不停走來走去的仆人,他們都小心翼翼地避開那盛開的花朵。 據李南池所知今天好像是武蒞云繼承傳承的日子,但是她看陳亮好像并不開心,因為趴在石桌子上的陳亮,不停地沾著面前的茶水在桌子上寫著“三”字,寫了一遍又一遍,不等茶水干去,又寫了一個覆蓋上去。 最后滿桌子上都是用茶水畫的橫杠,有單一的,也有覆蓋的。 “武谷,儀式要開始了,趕緊過來。”有一個小廝站在花叢外的拱門處喊道。 被驚擾的武谷猛地站起身,怔愣間朝那小廝“哦,哦”了兩聲,才反應過來,深吸一口對其喊道:“我馬上就到。” 小廝得了信后,便微微搖著頭仿佛嘆息般地走了。 武谷撣了撣自己身上的衣服,從花間小路向拱門走去,這還是李南池來到這里后第一次被帶離這個百花齊放,色彩繽紛的花世界。 這兩日武谷每日呆在這花院里打理這些盛開的花朵,而吃食自有人送來,累了便在那四角亭里面打坐,而這兩日武蒞云都沒有出現過。 不知道是不是在忙傳承的事情? 本書由瀟湘書院首發,請勿轉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