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三章 被引到陳琪別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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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花偷偷松了一口,心里非常后怕,心想辛虧她沒有見風使舵,立刻就將人踹了,要不然下次再想誘惑吳老頭就得花點功夫了。 小花煩惱地扶著額頭這吳老頭因為那方面不行了,越來越變態,她必須想個萬全之策早點脫身,現在的吳老頭就猶如被陰溝里的老鼠,睜著猩紅的眼睛緊盯著面前的肥rou,把所有人覬覦靠近的人都撕碎,而最后被撕碎的將是那塊鮮美的肥rou。 “元元,來幫我搭把手。”一人喊道。 李南池抬頭望去并不是相熟的人,慢慢地將神識收回,皺了皺眉但還是站了起來。 正巧從這邊路過的吳嬸聽到了,走過來攔住李南池,往她的身前一橫,雙手掐腰朝喊人的婦女逼視道:“她人不舒服你沒看到嗎,而且她又不欠你的,憑什么幫你?也沒見你幫過元元呀。” 那婦女的塊頭稍微比吳嬸小了一號,但是嘴上的功夫也不弱:“她來上班就是來干活的,坐在那里算什么,她要是不想干可以回家啊,反正劉老板也給她放病假了,這要是病沒有好就繼續放著唄,這來上班了又不干活,算什么。” 吳嬸不甘示弱地回道:“元元來上班怎么了,她的活又沒有讓你干,你嘮叨個屁……” 李南池知道她這是被人眼紅了,拉著沖動的吳嬸,冷冷地朝那人道:“我放假拿的也是老板給的工資,我又沒有吃你的喝你的,老板都沒有說話,你更沒有資格說我。” 李南池換了一口氣繼續說道:“你要是想要管我,等哪天我吃你的喝你的你再來說吧,不過也要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 “切,不幫就不幫唄。”那婦女掃視了一眼慢慢圍上來的人,悻悻然地走了。 其實吳嬸在這里面的人緣還行,反觀那平時干活就喊累,從不幫忙的婦女倒是在這里沒有幾個真心朋友,而那婦女也曉得真相,才會這么容易就離開。 “那人就那樣,別理會她。”吳嬸轉頭朝李南池安慰道。 李南池朝其點頭,并說道:“我沒事的吳嬸,我陪你們一起干活吧,要不然可能會有更多的人眼紅了。” 吳嬸點了點頭,便帶著人走到一邊,分了一部分輕松的活給李南池去做。 …… 李南池從吳嬸家吃完晚飯回到房間的時候天已經全黑了,李南池反身將門關上,在伸手不見五指的房間里,抬頭朝床的方向看去,淡漠的道:“你又來做什么?” 黑暗中的流朔對于李南池的冷漠非常的不以為意,繼續在床上躺尸,邊抱怨:“我不知道我活著的意義是什么,我為什么要活著,我好無聊,我沒有地方去,就來你這里了。” 站在門邊的李南池皺了皺眉,閑庭信步地走到桌邊坐下,冷漠地道:“你混了這么多年,難道連個朋友都沒有嗎?” 流朔將手舉到上方,黑暗中只能看到模糊纖細的影子,她有些神傷地道:“小時候那個女人不肯認我,把我扔到了一群殺手里面訓練,她給那些孩子圈了一個屠戮廠,我們整天為了活命而撕殺,多一個朋友,等于多一個危險,因為那個人隨時都可能在你的背后給你一刀,了解了你的性命。” “等從那個殘酷的地方出來了,我以為我終于要解脫了,才發現我太天真了,那才是痛苦的開始,從那個殺戮廠出來的人,都被種入蠱蟲,方便那個女人控制我們,所以我們連一點點都不能反抗那個女人,不停地執行任務,殺人殺到麻木……” 李南池單手托腮默默地聽著流朔的絮叨,沒有打斷她,就這么靜靜地聽著。 “其實我倒寧愿她不認我,她不認我,我還能心存感激她的養育之恩,而現在她認了我,反而讓我覺得她虧欠我的,我恨她,我殺了夢延,那是第一個走近我的女孩,我恨她,我和李謙薄永遠都不可能,我恨她,恨不得我現在就去死……” 黑暗中,李南池的表情變幻莫測,終于她開口了:“你殺了李夢延,你的母親殺了我的母親,我們可以說是世代的仇人,你對我說這些,你不感覺找錯人了嗎,還是你是來殺我的,而我在臨死之前,還要聽完你的抱怨?” “呵。”流朔輕笑了一聲,一翻身,手撐著頭躺著對李南池道:“我不會殺你,真的,我不會殺你。” 李南池目光冷漠,勾唇諷刺道:“你不是來殺我的,難道還是來承接自己黑淵國使命的不成?” 流朔美目轉動了一下,笑著道:“嘿嘿,你這個提議不錯,這樣我至少能知道活著的目標,還能死得其所,我們再合作吧。” 李南池直接搖頭拒絕:“你這個人的危險系數太高,與你合作等于自殺,我除非腦子秀逗了,才會再與你合作。” 流朔也不生氣,勾著唇小心地誘惑道:“不如我用藏五爪權杖的地方來換你的信任怎么樣?” 李南池冷笑:“難道我被你騙了一次還得不到教訓,還能再吃虧上當一次?你是不是認為我就是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腦短路。” 流朔從床上坐了起來,鼓著腮辯解道:“我也不知道那個女人為什么會得到消息,但是我保證絕對沒有出賣你,你看,如果我出賣你了,那個女人早就找來了對不對?” “她可是用盡了辦法逼我,我都沒有告訴她你就藏在這里,我夠意思吧,而且你要是錯過了這次機會,你可能再也拿不到五爪權杖了。”流朔有些憂慮地說著。 “為什么?”李南池順口問道,將手放下來,不得不說,她的確有點心動了。 “因為那個女人要把東西挪窩,這次可能把我都得瞞著,而且我懷疑她想要毀了五爪權杖。”流朔在黑暗中滿臉的無措,她心想幸好天黑沒有人看到,她可是從不將軟弱示人的。 李南池沉默了良久,才躊躇著道:“權杖不是那么好毀的,要不然紅臻應該早就動手了。” 流朔點頭:“的確,在末世前她的確沒有辦法毀了權杖,但是現在有喪尸王的幫忙,保不齊她就成功了呢。” 李南池的眸色暗了暗,“地點。” 流朔笑了,她就知道她能把人說動:“這件事宜早不宜晚,我聽說你生病了,那你就再養個一日,后天的晚上我在陳琪別墅里面等你。” 流朔想了一下又問道:“你得到的白泠的靈力還沒有煉化吧,那你出入陳琪的別墅的時候小心點,那個女人也住在那,別被發現了。” 李南池眼目微動,自語念叨:“居然是放在陳琪的別墅,而不是放在實驗室那邊的。” 流朔撇了撇嘴:“那當然了,那女人精著呢,才不會把東西都鎖到一起呢。” 李南池不置可否。 這時候流朔站起來,邊朝門口走去邊道:“好了,找你聊完天,我挺痛快的,我走了。” 在流朔走過身邊的時候,李南池突然來了一句:“你不要喜歡李謙薄了,你換過人喜歡吧。” 流朔腳下的步子一頓差點摔了一跤,黑著臉瞪了李南池一眼,走了。 一夜好夢,李南池第二天準時開工,這一天無比平順地就過完了,等到月上半空的時候,換了一套黑色連帽衛衣帶上黑色的口罩就出門了, 之所以不再穿懲戒使的那套戴面具的紗裙嚇唬人,是因為她也想啊,但是衣服被她埋在了沙子里,一直都沒有時間去找回來。 她與流朔約定的時間是明晚,她故意早一天去,打算給所有人都來個措手不及。 住在這個基地的人自然是知道陳琪的住處,因為是最高的領導人,住的地方自然是輝煌的,李南池很容易就找到了那棟別墅。 在離門不遠處的那顆大樹下,觀察門口巡邏的守衛,這時候她擰起眉看往樹上,那濃密的樹葉影影卓卓在晚上看著就仿佛一只只在作掩護的鬼手。 李南池心思一動,人就出現在了樹叢里,那里的人立刻警覺,揮手一掌就拍了過來。 “是我。”李南池立刻小聲的道。 離修連忙收回了手,皺眉看著李南池,壓低聲音問道:“你怎么也來了?” “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們吧。”李南池在離修和小尤子的臉上來回地掃了一遍。 離修尷尬地偷眼看向陳琪的別墅,一臉羞赧地道:“抱歉,我沒有把人看住,汝兒跑進去了。” 李南池看著離修,眼神怪異,沖口問道:“你怎么沒有變狼?” 離修嘆了口氣,苦笑道:“用了點法子。” 李南池的臉色微微變了變,“很傷身,對嗎?”若是不傷身,離修應該在照顧她的那段路上就用了。 得到的是離修沉默的肯定。 李南池深吸一口道:“你們在這里等著,我進去把人帶出來。” “我和你一起去吧。”離修不放心地說道。 李南池搖頭,指著一旁的小尤子說道:“你看著點他。” 小尤子朝天翻了個白眼當做沒有看到,爺很大方的。 離修也感覺今天的小尤子特別的安靜,也就留了個心眼,對李南池交代道:“那你小心一點。” 李南池點頭后,將黑色的帽子戴上,身子一晃出了樹叢,急速越進了陳琪的別墅。 看著二樓幾間亮著藍光的房間,李南池皺了皺眉,這里不少夜貓子? 李南池將神識放出去,準確地找到流朔的房間,從窗戶躍了進去。 趴在舒適的大床上正擺弄著手機的流朔,對于突然出現在房間里的人,笑了笑說道:“呦,還是不信我嗎?” “這么晚還沒有睡的不止你一個,你有什么辦法避開那些人。”窗臺邊的李南池揚眉問道。 流朔坐起身,將手機往床上一扔,口氣無聊地道:“我們何必躲開,我們就應該迎難而上。” 說完的流朔在耳邊擊了擊掌,立刻有一隊拿著兵器的人沖了進來,李南池看到后,反應過來,寒聲道:“你又騙我。”剛想轉身走向窗戶,發現那里已經站了兩個拿著冷兵器的人,而且那兩個人的臉色成青紫色。 李南池瞇著眼睛,那兩個人再朝喪尸轉化。 “誰讓你那么好騙的。”流朔笑嘻嘻,不以為意地揮揮手,讓人把李南池帶下去。 這時候正好陳琪又帶了一隊人來到流朔的門口,對流朔看似恭敬地道:“流朔小姐,長老讓你把人交給我們看管。” 流朔擰了擰眉,非常不高興地瞪了眼陳琪,這才揮揮手讓自己的人退下,把李南池交給了陳琪。 一群人直到走了老遠,還能聽到流朔房間里傳出來的發泄打砸的聲音。 陳琪冷漠地帶著李南池來到一樓的,在李南池擰眉的時候,讓人用鐵索將李南池捆了個嚴實,這才將人帶著走到一樓拐角的練功房。 陳琪在門口敲了敲門后,推門走進去,房間里燈火通明,擺放的東西特少,所以李南池一眼就看到了坐在上位等候已久的紅臻。 紅臻讓人將李南池的裝束拿掉,看著李南池那張白皙的臉,挑了挑眉,從鼻子里哼出一聲,語氣森冷地道:“沒想到你還挺命大的,都那樣的居然還可以活下來。” 李南池看著上方的紅臻,目光沉靜如水,里面沒有任何的膽怯,冷冷地道:“也許上天也不想看著我們夢脈一族徹底覆滅,更見不得你如此逍遙快活。” “是嗎?”紅臻摸著自己帶著銀色手套的手,那上面長著尖銳的長甲,滿臉猙獰地朝李南池問道:“那你說你今日可還能從我手里逃生?” 李南池不以為然,淡定而堅韌地說了一個:“能。” 紅臻看著毫不畏懼的李南池,心里反而突然升起一抹膽怯,立刻臉色大變,將手猛地按在扶手上用力抓緊,面目扭曲地呵斥:“為何?” 李南池倒也冷靜,冷笑著問道:“我可以十分肯定下一個懲戒使的承接人是流朔,你還殺我不殺?” 紅臻一秒猶如xiele氣的皮球,這就是她最怕的,始終還是來了,但是臉上卻還是不認輸傲慢地道:“你以為你說兩句我就會信你嗎?” 李南池嗤笑一聲,信心十足而閑散地說道:“呵,那你認為下一個會是誰,你嗎?難道老天還能逼著你殺自己,那豈不是太便宜你了。” 本書由瀟湘書院首發,請勿轉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