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一章 審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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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臉是怎么回事?那人和你有很大的仇恨?”流朔指了指小花的臉,問道。 小花只是感覺臉特別的漲,知道她的臉肯定腫了,但是不知道她的臉腫的到底是怎么樣的一個變形,當即委屈地眼淚唰唰唰地往下流。 “好了,別哭了。”流朔不耐煩地擺了擺手,說道:“你給我講講事情發生的經過。” “哦,哦,事情嘶,是這樣的,嘶。”小花強看了眼一旁一直垂著頭的吳嬸,眼底閃過一抹厭惡。 強忍著嘴上的痛,小花一手壓著嘴上的傷口,將事件還原:“就是昨天我與吳嬸有些爭執,回去跟周哥講了,周哥聽后氣不過,今天非要來找吳嬸說理,但是我們剛走到吳嬸住的巷子出就被一個穿著黑裙的女人給攔住了。” “哦,那個女人長得什么樣子。”流朔睜著眼睛,好奇地問道。 小花歪著頭想了想道:“她帶著面具我看不清楚,而且她二話不說就攻擊我們,還把周哥給殺了,我當時就一巴掌扇暈了過去,后面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 “就是不知道,那個女人是不是吳嬸找來的幫手……”說著小花恨恨地瞪了一眼吳嬸,但是吳嬸至始至終都低著頭,所以根本沒有看到。 流朔看著小花,見她并不像說謊的樣子,手指抬起一彈,牽引著一抹靈力進入了小花的身體,小花只感覺頭腦微微地吃痛,但是她偷偷地瞄了一眼一臉凝重的流朔,強忍著沒敢吭聲。 流朔的靈力進到小花的腦海,立刻就感覺到她的腦海中某個地方被靈力封鎖了起來,流朔想了一下,沒有聲張,收回手。 收回了靈力的流朔思考了一下,看向從進屋后就低頭不語的吳嬸,緩和著聲音平緩地問道:“你就是跟她有摩擦的吳嬸?”流朔意指小花。 吳嬸垂著頭,緊張地身體有點發抖,卻還是趕忙回答道:“是,是我。” “那你又怎么會暈倒在現場的。”流朔睜著那雙探究的眼睛,遲疑地問道。 吳嬸的腦子飛快地轉動著,深吸一口,現場算編,生硬地說道:“就是我看到小花他們被人襲擊,我剛想喊的時候,就被那個黑衣女人打暈了。” “真是奇怪了,那個黑衣女人,連異能者都殺了,為什么放過了你們兩個普通人。”流朔摩挲這下巴,突然她眼神猛地一變,意隨心動,牽引著一抹靈力進入吳嬸地身體走了一圈。 吳嬸緊張的身抖如糠簌,而這一次明顯流朔用的時間比較長,也讓吳嬸心里沒有底。 流朔收回靈力,勾起唇,心中已經明了,緩緩地道:“好了,你們既然是無辜的,我等一下就讓他們把你們放了。” “真的嗎?”吳嬸也是個藏不住心思的人,當即高興地抬起了臉,但見到流朔意義不明的眼神后,趕緊垂下頭,繼續做鵪鶉。 “不行,不能放她走,那個女人肯定是和她一伙的。”小花指著吳嬸不滿地叫嚷道。 流朔冷笑道:“怎么,你還想替我做決定不成,要不然我這個位置換你來做。”流朔滿臉陰鷙,拍了一下屁股下的老板椅,也是這個放滿了文件的辦公室里,唯一中意的一樣東西。 “不,不敢。”捂著嘴的小花默默地后退了兩步,害怕的同時又不肯就這么算了,挑唆道:“只是,只是周哥他死的那么慘,我一個普通人什么都做不了,你們千萬不能讓周哥就這么白白死了。” 流朔瞇了瞇眼,心中非常地不高興,這個小花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忍著想要一把把人捏死的沖動,冰冷地道:“我們做事,還不用你教。” 發現這一幕的小花,趕緊認錯道:“對不起,嘶,我錯了,嘶,對不起,只是周哥突然去世我一時接受不了,才逾矩了,你放過我吧。” 說著的小花簡直就要下跪了,其實這個時候流朔只要在嚇嚇,她絕對就膝蓋一軟就跪了。 流朔往后一靠,很不在乎地說道:“這人死了,你不接受也得接受,就像你如果死了,可就再也活不過來了一樣,有什么好不能接受的。” 小花猛地膝蓋一軟就跪在地上,捂著嘴不停地念叨著:“我錯了,我錯了,小姐你放我走吧……”就怕流朔一個不高興,她再也看不到明天的太陽。 流朔擰著眉,雙手交叉放在身前,邪惡因子作祟,不滿地道:“我很嚇人嗎?為什么一個個的都那么怕我,我又不是才狼虎豹。”只是認完紅臻這個娘后,心里上有點變態而已,流朔暗暗加了一句。 小花抬起頭看了一眼流朔,害怕地趕緊垂下,說道:“不,不,小姐你非常非常地漂亮,是我見過的最漂亮的小姐了。” 流朔冷哼一聲,“好了,你應該多學學人家,人看看人家多鎮定,你看看你慌得,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在說假話呢。” 被點名的吳嬸一陣的頭皮發麻,將頭垂的更低,來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小花稍稍轉頭斜了吳嬸一眼,絲絲恨意被掩蓋在眼底,多說多錯,她干脆閉口不言。 心中有數的流朔看了眼兩人,讓劉任進來后,朝其吩咐道:“她們兩個一問三不知,什么都不知道,把人放了吧。” “這個。”劉任一臉的為難,陳琪還沒有回來,他要是把人放了,等陳琪回來他肯定吃不了兜著走。 流朔臉色一冷,“你們陳基主難道沒對你們說,萬事以我為主嗎,我讓放的人,有事情我擔著,要是你們陳基主有意見的話,可以讓他來找我。” “我知道了。流朔小姐。”劉任趕緊讓人給吳嬸和小花都帶上眼罩,把人帶走了。 流朔摩挲這手指,看著被關上的辦公室的門,眼睛眨了眨,一抹恨意在眼中呈現,現在她要做的事情就是,紅臻越想做什么,她就越要給她搗亂,讓她不能成事。 曾經她不知道紅臻是她母親的時候,她敬她,感激她的養育之恩,但是當知道紅臻是她母親的那一刻的時候,她恨她…… 不久后陳琪回來,立刻就知道流朔將人放了的事情,但是他也沒有多說什么,甚至都沒有來向流朔質問一句,就回自己的家去休息了,現在是多事之秋,動蕩時期。 紅臻是主,流朔是少主,兩個人都不是他可以惹的,所以他就沉默不言觀虎斗好了。 …… 吳嬸一步三回頭地走在回家的巷子里,確定后面沒有尾隨的人后,跑到化名李元元的李南池的門口敲了敲門,但是敲了半天也沒有人來給她開門,心里不由懷疑李元元是不是心虛地逃跑了。 已經被嚇得六神無主的吳嬸打開自己家的門,蒙頭就睡。 這一覺一下子睡到了第二天的早上,不管怎么樣人活著還是要吃飯的,但要吃飯的話就需要晶核,所以她今天還是要工作的。 默默爬起來的吳嬸走過李南池的房子時,還是忍不住多看了幾眼,就趕緊慌亂地轉身走了,小花不知道是不是撞到頭了記憶錯亂,但是她可是記得很清楚的。 吳嬸來到工作的地方的時候,連工作的地方都來了個大變樣,讓她不由懷疑是不是進錯了地方,直到看到迎面走來的吳老頭,吳嬸才確信她現在是活著的。 “怎么現在才來,昨天無緣無故曠工,扣工錢,趕緊干活去,別偷懶。”吳老頭訓斥完后,越過吳嬸朝大門口走去。 吳嬸左右看看正在裝修大改向外擴大的工廠,這里面一些活都是一些不認識的男人在干,心里沒底的吳嬸,硬著頭皮地朝里面走去。 “吳妹子,這邊。”精瘦的劉嬸從鹵房里里伸了個頭出來喊道。 “哦哦。”吳嬸一邊應著一邊加快了腳步走了過去,禮貌地問道:“劉姐,這是怎么了?” “吆,曠了一天工轉性了呀。”劉嬸打趣道,以前的吳嬸可是動不動就跳腳叫囂的,哪有這么溫和的一面。 吳嬸尷尬地笑笑,也不計較,便朝里面走去,并找到自己的崗位,開始干活。 劉嬸一愣,趕緊追上去疑惑地朝吳嬸道:“還真地轉性了,這得受了多大的刺激呀。” 見吳嬸就是不答話,劉嬸也失了繼續打趣地興致,說道:“這里要擴廠了,就是不知道老板會不會給我們這些老員工加工資。” 說著的劉嬸一轉臉就看到一個人,趕緊說道:“元元你去廁所回來了,那老吳頭剛剛從這里走,趕緊干活去,干活去,下班的時候把活干完,那老吳頭就不能找你麻煩了。” “我知道了,劉嬸,謝謝啊,等我忙完了,我有時間就去幫你。”李南池淺淺地笑著道。 “還是你這丫頭好,就這張臉可惜了。”劉嬸搖頭嘆息,走到李南池的身后小聲安慰道:“不過呢,也幸虧了這張臉,你才能逃脫吳老頭的魔掌。” 劉嬸拍著李南池的肩膀說道:“有得必有失,別在意呀孩子。” 李南池只是笑笑沒有回答,轉頭就看到吳嬸的背影,眼眸深沉。 其實吳嬸在聽到劉嬸喊李元元的名字的時候,就身體一僵,但是又不敢回頭去看,只能埋頭苦干,去水池那里提著水往鹵鍋里倒。 李南池沒有立刻去找吳嬸說話,而是先去干自己的活去了。 換水的時候,李南池停下腳步,一把奪過吳嬸手里的木桶,說道:“吳嬸我這個桶用著磨手,你幫我看看唄。” “哦哦,”吳嬸緊張地應了兩聲,想要從李南池的手里把桶接過了,但是伸出的手僵在了半空,硬是不敢上去拿。 李南池笑了笑,那臉上的青斑跟著跳動了一下,將桶遞給吳嬸,突然看著一個方向疑惑地道:“咦,小花也來了,吳嬸你等一下不要再跟人死磕了,大家都是來打工掙錢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我知道了。”吳嬸艱難地擠出一個僵硬的笑容,拿著桶就跑了。 李南池看了一眼后,沒有再說什么轉身走向另一邊。 但是其他人卻是議論開了,一人道:“你看小花的臉腫的跟豬頭似的,不會是讓人打了吧。” 另一人笑的無比的猥瑣道:“可能沒有把人服侍好,被她男人打了。” 有一人道:“誰說不是的,真以為有錢人那么好攀的。” 這時候一個婦女擠到眾人的中間,神秘兮兮地小聲說道:“誒誒,我聽說,小花找的那個人男人被人殺了。” “什么真的,假的。”大家七嘴八舌地問道。 “當然是真的了,聽說她當時也在現場,當時就被抓了,你沒看她這兩天都沒有來上班嗎。”那婦女信誓旦旦地說。 “看來小花還真沒有享福的命。”有人幸災樂禍地說了一嘴。 “就是長成那個樣子,也不像是個有福的樣子……” “……” 大家七嘴八舌的討論并沒有避諱小花,當然也有可能是故意說給她聽的。 小花提這個空桶站在自己的位置上,陰鷙地看著吳嬸忙碌的背影,就像看著一個殺父仇人一樣的仇恨,咬牙切齒地心想:她好不容易攀上的大靠山,就這么被殺了,她怎能不恨,這個仇,她說什么都要報。 有氣沒有地方出的小花,將所有的怨恨都凝聚在了吳嬸的身上,心里想要不是吳嬸先挑頭打架,她就不會找周賀去替她出氣,他們就不會去那條巷子,周賀就不會死,她的搖錢樹也不會倒,她也不用再回這個鬼地方繼續受罪,歸根結底都是怪吳嬸。 下班的時候不知道為何,吳老板抓著吳嬸狠狠地訓了一頓,并扣了當天所有的工資,才被放過。 出了門口的吳嬸沒有看到李南池,才拍了拍胸口,放下心里朝家里走去。 只是路過李南池租的房子的時候停頓了一下,趕緊低下頭沖回自己的房子。 只是吳嬸剛反身將門關上的時候,一個聲音在她的身后響起,頓時嚇得她心驚rou顫。 “吳嬸,你回來了。”李南池坐在桌子上,雙手托腮,臉上那塊青色的假胎記還牢牢地沾著。 聽到聲音的吳嬸,猛地轉身背靠在門上,驚嚇到結巴地道:“你,你,你怎么在這里?” 李南池笑笑,目光沉靜,說道:“我想,我們需要好好聊聊。” 吳嬸害怕地將手緊緊地抓著背后的門框,問道:“聊,聊什么?” 這可是個動動手指就能殺了一個異能者的人,這么厲害的人卻住在這樣的地方,吳嬸都想了千萬種可能,就是李元元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或者她是被通緝的人,如果她再跟這樣的人攪合,早晚被連累。 本書由瀟湘書院首發,請勿轉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