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灰斑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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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喜歡的人和親人,林潔嫻可以給予無限而溫柔的愛,但是對于想要害她身邊人的人,她一定會豎起全身的刺扎的敵人不敢靠近。 但是李欣欣是誰呀,她就是一個長相漂亮沾邊,任性跋扈,自私自利的人,她才不會管別人怎么想呢。 一點也不會看別人的眼色,脫口說道:“阿姨,我這么說也是為了你們好呀,提醒你們,這么一個來歷不明的人放到家里多危險,再說了,誰都可以帶個朋友回家的話,這個基地還設個外圍干嘛。” 眼看李欣欣踩在危險的邊緣,李謙薄趕緊將人的嘴捂住,從其身后將人控制住,就要把人強行帶走,心里暗罵:這欣欣真不是一般的囂張跋扈,跑到人家的地盤撒野,不是找挨揍嗎? “我不走。”李欣欣用了點靈力才將李謙薄推開,嚷嚷道:“這有規矩就要守,才有秩序,要不然跟直接把外圍的內jian放進來有什么區別,不就是內jian嗎,有什么不好說的,我們……” “住口。”左丘易啟將雙手握著拐杖重重地砸在地上,沉著的臉上冷冽冰霜,嚇得李欣欣不由縮了縮脖子。 有些事情大家心知肚明,但是絕不能說出口。 自從左丘基地建立以來,李家的始媧基地,梁家的旭日基地都對左丘基地虎視眈眈,想要將這里吞并,所以剛開始的時候,他們派了很多人來,在群眾中煽風點火,聚眾鬧事。 后來左丘郢劃分了區域,將值得信任的人帶進里面,并以鐵血手腕管理著那些滲入了內jian的外圍,才有了基地今天的成就。 要知道一個二十三歲的青年,在末世前,家庭富裕的他應該活的肆意瀟灑,盡情地享受生活,而末世摧毀了所有,失去親人的痛苦,家人的重擔,整個部隊的存亡,都壓在他的身上,讓他迅速地成長。 因為他的異能被那兩個基地的人忌諱,還要防備同類的殺害,而他這個父親呢,自從腿段了后,就只能在這棟別墅里做一個廢人,一個縮頭烏龜,所以他絕對不允許有人質疑他的兒子。 “二郢,南池來這里肯定是要長住的,你給她找個清靜的地方先住著,以后就算要進我們左丘家的大門,也要光明正大地進來,省的一些不相干的人說三道四,反而看輕了她。”左丘易啟含沙射影地說,對左丘郢吩咐道。 話中的意思已經言明,他不會反對左丘郢和李南池在一起,因為和誰在一起都比那個李欣欣強,想進他們左丘家,門都沒有。 “我知道了,爸。”左丘郢心中對李欣欣的討厭提升成了憎恨,早知道,剛進門的時候就該把人扔出去。 冷冷地掃了一眼李謙薄,意思很明確,你們再不走,就別怪他這個主人扔人了。 自我主義的李欣欣完全傻傻地沒反應,瞪著圓眼,還朝左丘易啟問了一句:“叔叔,你這話什么意思呀。” 左丘易啟冷冷地回了一句:“意思就是,二郢已經和你jiejie退婚了,他現在是自由之身,愛和誰在一起是他的自由。” 心里想著幸好和夢延退婚了,要是真結婚了,有個這樣會添堵的小姨子,誰受得了。 李欣欣依然只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感覺自己的道理就是真理:“我知道呀,所以我才來追郢哥哥的,和我在一起不挺好的嗎?” 左丘郢瞇了瞇眼,有一絲雷電在手心游走。 眼看左丘郢要發飆,李謙薄拉著人就往外沖,只是剛到門口,李欣欣突然伸手板住門框,不滿地抱怨道:“你是我哥哥,你怎么可以不幫我呢。” 李謙薄真想松開手不管了,但是不行,jiejie已經出事,他現在只能和這個meimei相依為命了,所以才要無休止地給她擦屁股。 不過就算jiejie活著也會讓他這么做,無休止地寵著這個已經被寵傻的meimei,女人的世界他不懂啊。 “這個吧,感情的事情是兩情相悅的。”李謙薄腳踩在墻上,使勁拉人,同時繼續勸道:“就算姐在,她也不會同你追郢少的,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不會的,jiejie平時最疼我了,嗯……不親眼看著那個女人離開,我就不走。”李欣欣死都不放手。 一直安靜坐在沙發上的李南池晃了晃手腕,小小的地青鞭跑了出來,李南池朝它指了指李欣欣,聰明的地青鞭立刻懂了,靈活地游過去,趴在李欣欣的手邊,露出一個小尖刺,扎了人一下。 吃痛的李欣欣立刻松手,連帶著李謙薄一起滾了出去,狼狽地從地上爬起來,大聲嚷道:“誰暗算我,有本事出來單挑。” 之所以沒有罵臟話,還是為了在左丘郢的父母面前留點形象。 這邊李南池剛站出來,就被左丘郢拉住,兩人攜手來到門外。 李欣欣的目光仿佛刀片般狠狠地剮在兩人相握的手上,正要沖上去將人掰開,一個聲音響起。 “吆,怎么回事,我剛回來,就能看到熱鬧,連去電影院的錢都省了。”悅莼走進門興趣盎然地地調笑道,她身邊還有個長相可人,與左丘郢有幾分相似的漂亮女孩。 女孩看到左丘郢后,眼睛一亮,欣喜地喊道:“二哥,你終于回來了,爸媽都擔心死了。”還要天天被這個李欣欣煩,不過也是李欣欣臉皮厚,不管怎么攆人,她就是聽不懂,也不知道是不是裝的。 左丘郢放柔了表情,問道:“小萸,你和悅莼回來了。” 再次被忽略的李欣欣受不了地大聲“啊……”了一聲,再次引起關注的她伸手一指著李南池:“她離開我就走。”她今天就和她耗上了。 悅蒓和左丘萸想看神經病似的看著李欣欣,李謙博感覺無比的尷尬。 左丘郢俊美的臉一下子就冷了下來:“我左丘家還輪不到你撒野。” 李南池蹙眉,她為什么可以看到左丘萸的頭上有只灰斑鳥撲閃著翅膀,在不停地喊著:“還債,還債……” 其他人的表情都沒有任何的異常,是他們沒有看到,還是習以為常? 本書由瀟湘書院首發,請勿轉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