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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醫救不了大漢(基建) 第353節

    對于一些人來說,他們無法將奴仆視為和自己平等的存在,但養條狗時間長了都會有感情,何況她們是長久照顧自己,能夠交流的人!

    從她們身上,窺見幾l分匈奴多么兇殘的曹舒,聲音逐漸哽塞起來:

    “那群豺狼……他們是怎么敢的啊!

    杜延沉默。

    曹舒沒有哭,她伸手抹了抹眼,整個人多了幾l分如釋重負,極為平靜的對著他開口:

    “多謝你給我解惑,之間我還覺著虧欠……現在我什么負擔都沒有了。

    沒有再與杜延多說,曹舒將藥膏還給了對方,起身,緩慢而又堅定的走進了宅院。

    與此同時,從長安率兵而來的衛青,在途中收到了韓盈的第一封密信。

    而私商正抱著曹捷的幼子,帶著零星幾l個人,騎馬倉皇的逃出邊關。

    第383章 風雨將至

    逃出邊關的私商叫司威,是間人假扮的。

    這次的假扮極有水平,因為司威,或者說蔣師手下的間諜都還沒有滲入曹家,曹家幼子能被帶出來,完全是他們提前策反了一個在外行事的仆人,讓他說服了內宅服侍的忠仆李代桃僵,用一個小童替換掉了曹家幼子,再讓忠仆帶著孩子和信物急匆匆逃到他這里來,而后‘說服’司威一起逃至匈奴處。

    忠仆和曹家幼子是最真實的人證,他們講述的都是自己親身經歷的事情,細節真實,還不會有任何表演的痕跡,就算是再擅長審訊的人,也不會從他們身上找出破綻,別說騙過白羊王,就算是到了被騙過一次,越發多疑的匈奴單于面前,司威也自信能夠取信對方。

    只不過,這么完美的計劃,還是有一點漏洞在的——他和這忠仆并未互相見過,彼此之間的信任并不算太高。

    好在這點小問題影響并不大,忠仆作為服侍曹捷幼子的仆從,對曹捷生意場上的事情并不是很清楚,只零星記得一些事情,而司威這邊除了有蔣師及時給他補充的曹捷手下各商人之間信息外,還有一項大殺器。

    在今年確定神藥就是‘白藥’之后,陳壽其實早就從距離邊疆最近的郡調取了一批白藥,同等包裝,打著對方的名義,讓私商開始在邊外賣藥,而司威就是那個賣藥人。

    只不過為了保密的需要,他賣的不多,主要在靠近邊防的匈奴部落中偷偷售賣,與人混個臉熟,可有了這份信任基礎,只要到了部落,有他們作證,自然更能讓忠仆對他的身份深信不疑,當然,他肯定會請這部落里的匈奴人為他帶路,到時候有他們做證,取信白羊王也會更有說服力了。

    這種左右互騙的伎倆不用向外多說,司威自己心里有數就行,主要是一行人倉皇出逃,能夠交易的貴重物品和大頭糧食都帶不上多少,出關一望,半人高的草和海一樣看不到盡頭,更沒有個活人影,從未出來過的忠仆心中極為惶恐,他抱著孩子,看看所剩不多的食物,不安的問道:

    “司商,這茫茫草原這么大,我們就這點糧食,如何去找匈奴王?”

    “老馮你不用擔心。”

    看對方發慌的模樣,司威哈哈大笑起來,他伸手指了個方向,道:

    “這邊關外也是有人住的,還多是漢民,我認識一個大點兒的部落,騎馬一天就能到,我們趕快點,今天晚上到他們那兒,就不用擔心宿在外面遇野狼了!”

    聽完這話,馮忠仆眼中多了幾分不解:

    “漢民?漢民怎么會住在關外?”

    跟著司威商隊成員并不知道自己的老板是間諜,從本地被招募過來的他很清楚這是怎么回事兒,頗為隨意的解釋道:

    “活不下去唄,這事兒挺常見的,不然建關防干什么?真以為它這是只防匈奴人的?”

    邊關的城防戒備森嚴,而它的作用,并非只為了防止敵人的入侵,事實上,它還兼顧著防止自家漢民向外出逃的作用。

    這有些違反常識,但細思起來,卻并不讓人意外,且不論古代由于科技的不發達,稍微一點天災就有可能導致家破人亡,僅僅是豪族的土地兼并,以及上層的某項絕戶政策,都能讓一大批底層百姓喪失家業,淪為流民。

    在這個時候,豪族和城市對流民的吸納能力,遠低于流民的總數,大量無家可歸,無田可種的人,連做田傭的資格都沒有,于是,向邊外逃竄,便是唯一一條尚且有活路的選擇了。

    可是,漢人與匈奴人之間的分界線,很多時候它是極為模糊的,有些堅定自身信仰的,即便放牧生存,仍舊認為自己是漢人,可大多數人會隨著習俗的更改和周邊環境的侵染,逐漸轉變自身的身份認知,這也是為什么明明漢武帝已經清理了那么多的匈奴,但在末年仍舊有‘匈奴’侵擾,拉長歷史,整個封建古代,草原上的敵人都如野草般,怎么殺都殺不盡的緣故之一。

    在這種情況下,防止自家人向外出逃,隨著生活習慣的改變,變成敵對的游牧民族也很有必要,只是百姓活不下去,終究還是會往外跑的,一道墻又有什么用呢?好在此時漢國內還未發生如此嚴重的天災人禍,只有極少一部分邊民出逃,而他們在外生存的時間還尚短,暫時未曾丟棄語言,沒有徹底異化成匈奴人,只是立場上就不太好說了。

    聽到這樣回復的馮忠仆愣了愣,識趣的沒有再問怎么活不下去的。

    司威心中嗤笑,面上什么都沒有表現出來,他轉頭望了身后那一眼雄偉的邊關,繼續道:

    “好了,大家伙趕緊趕路吧!”

    一行人沉默的繼續前進。

    司威所說的這個部落不大,只有幾十個人,草原本就缺乏資源,人少的情況下,各類生存的工具、物資更難獲取,這些由漢民轉化的小型游牧部落,對司威這樣價格公道,會帶來大量他們所需物資的行商極為歡迎,哪怕這次司威沒有攜帶商品,一見到他,還是高興的迎了過來,主動幫他們喂馬,用好rou招待,還騰出帳篷讓司威等人居住,等他提出請幫忙帶路的消息,更是拍著胸脯直接應了下來。

    相同的語言和這份熱情,以及重新變得充足的糧食,很好的消解了馮忠仆心中的不安,他哄著哭鬧的孩子,勉強睡了一個還算安穩的覺,緊接著便開始繼續向下一個部落趕路。

    在茫茫草原,想要靠個體,百分百記全處于變化中的不同部落位置,顯然是不可能的任務,畢竟就像關內會發生各種自然災害,導致某些地方絕產一樣,草原的不同草場也會出現不適合放牧的情況,一些支流的水脈更是會隨著時間逐漸變動,對于那些無法占據優秀的大型牧場的小部落人來說,時常更換位置是很正常的事情,在這種情況下,只有相熟的部落之間才會最清楚對方的動向。

    而在沒有固定補給驛站的草原,倘若想要不帶多少糧食的急行軍,那就更得需要部落中的人帶路了,不然找不到人,糧食吃盡,接下來就要挨餓,搞不好直接餓死在路上。

    司威作為行商,常年在外奔波,這種程度趕路對他來說不過是毛毛雨,下馬到了新部落,他還能有精神和這個部落的人說一說自己到底遭遇了什么,順帶著把以后不會有神藥賣過來,上谷郡城中有全套的白藥制備流程,制作的原材料很易得之類的消息散播出去。

    可對于常年在家宅中生活的馮忠仆來說,這一天七八個小時都在馬上奔波的日子著實有點難挨,腰腿酸痛到站都站不住不說,飲食上更讓人覺得難以下咽,至于其它的手腳皸裂,臉干眼疼之類的小毛病,都不能說是叫事兒了。

    其實身體上的苦楚,尚且還能忍耐,沒有前路的未來才是最令人絕望的,漢國的他們已經成了黑戶,回去,他和小主人最好的出路也不過是成為奴仆,留在草原,或許匈奴王能看在過往的份上賞個職位,再賜些一些牛羊,供他們生活,可這樣游牧的日子,哪里是馮忠仆想要的?不說他能不能適應得了,小主人嬌生慣養至今,根本撐不住這樣的苦寒日子,若是曹家僅剩的這根獨苗也沒了,那他罪孽實在是太大了!

    灰暗的未來讓馮忠仆再也承受不住趕路的痛苦,做事磨磨蹭蹭的不說,還老想著停下休息,這可讓司威頭疼不已,深思過后,專門找他談心。

    說是談心,實際上不過是畫餅,馮忠仆不想在草原生活,司威這個家產全都在漢國的商人也不想??!正因為這樣,大家才要鼓動匈奴人打回去,不能恢復身份沒關系,匈奴人順手屠個大戶,再讓這孩子頂替就行了,到時候有身份有地,還有馮忠仆在身邊,日子也不會太差,等他大點兒上了戰場,還能從匈奴人這里搞點兒軍功在往上升哇!

    這么好的餅出來,馮忠仆瞬間覺得前路開闊,身上趕路的疼痛和飲食的不適也成了可以忍受的存在,精神振奮跟著司威一路急行到了白羊王所在的大部落中。

    白色的大帳內,數個身著皮裘的匈奴貴族圍坐在其中,他們聽完司威、馮忠仆,以及那曹家幼子的話后,立刻開始了爭執:

    “以后就沒有神藥使了?”

    “這怎么能行!若是沒有神藥,我的小兒子去年就要去見長生天了!”

    “別管藥了,還是先想想漢國準備動兵的事情吧!”

    “要還是那個姓衛的將軍,我們這點人可打不過,他們可比過往兇多了!”

    “不過是個毛頭小子,你們怕什么?我們可是準備了兩年,拿出了那么多牛羊,總不能就這么算了吧?”

    “就是!”

    “沒有人打開邊關,我們進去怎么活著回來?這又不是單于帶那么多人的時候!”

    “多帶些人去不就行了?那毛頭小子又不是姓程的,只會縮在城里面,他去年就是往草原上跑,今年應該也一樣,我們繞開他,正好能往關內去!”

    “沒錯,他們出來,關內就沒有那么多兵了,到時候正好能搶個痛快!”

    “搶搶搶,光知道搶,就不想想要是被斷了后路怎么辦!”

    “我說巴爾虎,不搶你怎么——”

    “好了!”

    和人并坐的白羊王開口打斷了在場人的爭執,虎目掃過在場大部分想要打上一仗的帳中貴族,最終停在了司威身上。

    “你說,漢國的皇帝,居然派了一個女人過來?”

    司威還是第一次見到白羊王,外面那數不清的帳篷帶來的壓力,不比荊軻面見秦王時小,此刻聽對方詢問韓刺史,更是來不及思索對方的用意,只能點頭應道:

    “是?!?/br>
    “把他們拉下去!”

    聽聞答復的白羊王瞬間變得怒不可遏:

    “漢國哪里會讓女人做官,你們這些人,都是騙子,全都殺了!”

    這些日子揣摩了無數質疑方向的司威,完全沒想到居然會在這里翻了車,被匈奴人摁住的他掙扎著大叫起來:

    “大王!大王息怒!我真沒有騙您,漢國皇帝現在允許女人做官!神藥就是過來查案女人手下的女醫所制,她們都是醫者,那個韓刺史還見過仙人,是仙人指點她有這樣的本事,她,她是大祭司!”

    “喔?”白羊王其實是知道有個叫做韓盈的女人,在不允許女人做官的漢國中做了大官,原因也簡單,最近兩年漢國的邊關修越來越好了,鄰居突然這么有錢,肯定要想辦法打聽打聽他錢從哪里來的,如此便知道了韓盈,而既然知道還這么問,不過是想再詐一詐司威,看這些人在死亡面前,會不會在暴露出什么,就是沒想到對方會提大祭司,這讓白羊王多了幾分興致。

    他神色嚴肅,揮手令人停下,問道:

    “她能和天穹交流,確定我們匈奴人要從哪里攻打漢國嗎?”

    司威搖了搖頭:“韓刺史并不精通占卜。”

    白羊王擰緊了眉頭:

    “那她會用咒術殺人?能預測吉兇?”

    “這……也未曾聽說過?!?/br>
    白羊王眼神瞬間凌厲起來:“那她憑什么做大祭司?!”

    司威急切地解釋道:“她,她醫術很厲害,能救活很多人,就像神藥一樣,還會種地,她手下的女醫能將草藥像糧食一樣種出來,還能用麥麩制神藥,馮盛知道,他們曹家的神藥全都是靠囚禁女醫做出來的!”

    說著,司威拿胳膊使勁兒扯馮忠仆的衣角。

    “大王,司商說的都是真的!”

    收到司威的信號,馮忠仆緊接著便跟著喊道:

    “曹家的神藥都是靠女醫做的,您只要為我曹家報仇,再讓我們重新換個身份,我們日后肯定年年給您運來麥糧!”

    麥糧有什么重要的?若把那些女人搶過來,有的是人給他送麥糧!

    白羊王心中對這些人的話已經信了七八分,確定韓盈沒有那些神秘的本事的他將人揮退,只留下心腹和從王庭過來的右賢王。

    “賢王,您覺著這件事是真還是假?”

    右賢王正把玩著由馮忠仆送上來的板指,同樣是由黃金打造,鑲嵌了一顆藍色寶石,這同樣是匈奴單于的東西,還是經由他手送上去的。

    “是真的?!?/br>
    有此物作證,右賢王不覺得對方說的是假,看透那兩人還打著復仇的旗號,不過是回到漢土繼續富貴日子的他裂開嘴角,道:

    “怎么,木日根你想繼續打?”

    “我們可是準備了兩年!”

    白羊王沒有十分明確的表示自己要打,而是用了‘我們’,緊接著又道:

    “那個叫衛青的毛頭小子也沒什么可怕的。”

    不可怕,那你怎么不帶著人直接去?

    右賢王嗤笑。他很清楚對方什么打算,無非就是想進攻漢國,卻又不想和衛青率領的大軍對上,繞開也不行,因為即便是繞開對方,返回時也容易被對方斷了后路,所以必須有人作為誘餌讓衛青的軍隊進入的更深,無法及時返回支援,又或者或者直接和他交戰,牽住對方,讓白羊王手下的人有時間劫掠并安全返回。

    可這樣一來,白羊王他們搶的盆滿缽滿,做誘餌的人基本上必死無疑,和他們交戰的,恐怕也不一定能得到好。

    雖然這么多年漢匈對決間,多是匈奴人占據上風,但漢國的體量就代表了國力遠勝于他們,其將領也并非全都是廢物,過往他們的優勝,并不是碾壓,而是仗著自身作為騎馬和龐大的數量優勢,可這份優勢并不會時刻讓勝利屬于他們,就像是單于曾經領著他們攻打漢國內部,一度已經靠近都城,可沒多久還是要退回一樣,因為只要給漢國足夠的時間,他們就能在國內組建出數倍多于他們的兵力,然后前后包夾,一點一點的縮小包圍圈進行圍剿。

    是的,騎兵面對步兵當然有著極大的優勢,騎起來向前猛沖時,兩三排布兵也無法防御住他們,可四排呢?五排呢?穿著全甲和使用四五米長的長槍步兵呢?面對這樣的軍隊,他們若是與之交手,只會敗亡。

    而現在,那衛青所帶的騎兵帶著他們步兵的影子,步兵已經夠難對付的了,這種樣子的騎兵……正面交鋒肯定要損失不少自家的人馬,他憑什么辛辛苦苦給他人做嫁衣?還不如自己去漢國搶一回好呢!

    不過,右賢王也清楚,他們兩個一起去,不是直接和衛青面對面,就是要面臨對方斷他的后路,必須得有人帶兵牽制對方,無論是他去,白羊王留下,白羊王去,他留下牽制,大家都不會放心對方,除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