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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就算他能看見,他也不會再用了,因為這次節(jié)目開始前,導(dǎo)演三令五申不許他再用開鎖技能作弊,不然扣錢。 陸言財迷,自然不可能違反規(guī)定。 他站遠(yuǎn)了仔細(xì)觀察這幅畫。 這是一幅油畫,畫的遠(yuǎn)處是一片海、一片沙灘和海岸,近處是一個方形臺座、一塊板以及一棵樹。 陸言看了一眼便了然,站上床重新把畫取下來,然后將保險箱的密碼鎖調(diào)出一串?dāng)?shù)字,接著‘啪嗒’一聲,鎖開了。 從陸言把畫掛回原處,后退站在遠(yuǎn)處看,再到他重新拿下畫,輸密碼開鎖,前后不過三分鐘,觀眾們完全沒有反應(yīng)過來。 【??????這就開了?】 【不是,我就喝口水的功夫,我錯過了什么?】 【是從畫上得到了信息嗎?我看到他剛才站遠(yuǎn)了觀察這幅畫】陸言打開鎖,被攝影老師提醒了一下,著才想起來自己還在錄節(jié)目。 現(xiàn)在這個氛圍跟之前逃生游戲里過副本實在有點像,他不由自主就開始沉靜下來思考通關(guān)方法。 陸言對著鏡頭解釋:“保險箱的鎖是數(shù)字密碼鎖,一共四位數(shù)。” “這幅畫叫《永恒的記憶》,是西班牙超現(xiàn)實主義畫家薩爾瓦多·達(dá)利在1931年創(chuàng)作的布面油畫,所以我猜測密碼應(yīng)該是這幅畫的創(chuàng)作年份,試了一下,果然是。” 陸言打開保險箱,里面是一支錄音筆,他將錄音筆拿出來,像是忽然想起來什么,他又對鏡頭說:“我猜會有觀眾好奇為什么我不直接撬鎖。” “因為錄節(jié)目之前導(dǎo)演說了,撬鎖算作弊,作弊要扣錢,我比較窮,就還是不作弊了。” “再有就是,這種密碼鎖太簡單了,解起來分分鐘的事兒,比撬鎖容易得多。” 這話說完,彈幕又是飄過一陣問號。 【?????簡單?他管這東西叫簡單?要是不認(rèn)識這幅畫,屋里的人想破頭也解不出來吧】【不認(rèn)識畫應(yīng)該也有別的解法,但是肯定麻煩得多,他恰好認(rèn)識畫,所以對他而言解起來確實容易】【好家伙,我直接好家伙,原來不撬鎖是因為解密碼更簡單,漲知識了】陸言按下錄音筆,接著歌聲從錄音筆里傳了出來。 這不是一首完整的歌,是人在哼曲,哼得還很奇怪,用嘀嗒嘀嗒在湊成曲調(diào)。 “嘀嗒噠噠、嘀嗒嘀嗒、嘀嘀噠、嘀嘀嘀噠、滴滴噠噠、嘀嗒噠噠……” 一串嘀嗒湊成的曲調(diào)重復(fù)了三遍,然后錄音停止。 陸言只聽了一遍便了然,他放下錄音筆朝門口走去,這回他沒忘了要跟觀眾解釋,一邊輸入密碼一邊說:“這是摩斯密碼,錄音里剛才哼的是‘嘀嗒噠噠、嘀嗒嘀嗒、嘀嘀噠、嘀嘀嘀噠、滴滴噠噠、嘀嗒噠噠’。” “根據(jù)摩斯密碼對應(yīng)表,嘀嗒噠噠對應(yīng)J、嘀嗒嘀嗒對應(yīng)C、嘀嗒嘀對應(yīng)R、嘀嘀嘀噠對應(yīng)V、噠噠嘀嘀對應(yīng)Z、嘀嗒噠噠對應(yīng)J。” “所以……” 輸完密碼,‘啪’的一聲,鎖開了。 陸言對著鏡頭笑了一下,“所以密碼是JCVRZJ。” 作者有話要說: 抱歉哈,來晚了~ 我昨天作話可能沒有表達(dá)清楚,我是想問我的感情戲是不是真的寫的很差,沒有要換成無cp的意思啦哈哈哈哈哈,大綱都早寫好了,文也寫了十萬字了,不可能改的啦~ 不過看到很多人說還是有cp比較好,我也又被安慰到一點點?嘿嘿 第二十八章 陸言從摘下眼罩到打開房門,前后一共用了不到五分鐘。 除了彈幕一直在飄問號以外,盯著直播間的導(dǎo)演也跟旁邊的副導(dǎo)演說:“看,果然鏡頭先給他是對的,不然觀眾連他怎么開的鎖都不知道。” 陸言從房間出來,看到屋外‘精神病院’的全貌,忍不住驚嘆了一聲,“哇,這怎么把精神病院建成這樣。” 四周都是鏡子,鏡子從不同的角度將陸言照了出來,前后左右,連頭頂都不放過。 這也就意味著,一旦有NPC出現(xiàn),嘉賓們根本藏不住。 陸言一手扶著鏡子墻,一邊警惕地注意著四周的聲音,一點一點順著走廊往前挪。 陸言這頭沒什么看點了,鏡頭便切到了其他五個嘉賓所在的房間。 幾人還在死磕逃出房間的線索,沒什么進展,鏡頭轉(zhuǎn)了一圈,又回到了陸言身上。 此時,陸言已經(jīng)走過了剛才他那間病房所在的走廊,拐了個彎,到了另一條走廊上。 這條走廊還是一樣,墻壁都是由鏡子做成的,只能通過凸起的門把手判斷那一面鏡子是病房的門。 陸言走了兩步,忽然挺住腳步,順便拉了一把旁邊的攝影老師,讓他別動。 “噓——有聲音。” 陸言后背抵著鏡子仔細(xì)聽了一下,發(fā)現(xiàn)有腳步聲正在向他靠近,他抬頭一看,通過鏡子的反射看到了他右邊的走廊上有一個穿著醫(yī)院病號服的正在朝他走來。 他看著那個‘病人’的時候,‘病人’正好也抬起了頭,兩人通過鏡子對視了一眼。 三秒鐘后。 陸言判斷出‘病號’的準(zhǔn)確位置,拔腿就朝‘病人’來的反方向跑,同時那個‘病人’也朝陸言的方向追來。 陸言原路返回,準(zhǔn)備跑回自己一開始的房間躲起來,但他跑的途中一直是摸著墻的,還沒跑回一開始的房間,他就摸到了一間能推開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