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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兒好像有隔層。”劉妍敲著衣柜,里面發出清脆的聲響,“我好像摸著了一個類似于鐵環一樣的東西,應該是那隔層的開關,一拉就能把這隔層給拉開。” “但我有點拉不動。” “那我來吧。” 簡琦蹲到劉妍身邊,把手伸進衣柜,摸到她說的那個鐵環,然后用力一拉,只聽里頭傳來一陣短促的摩擦聲,隔板被打開了。 衣柜能容納兩個人同時探頭進去,他們倆打亮手電去看那個隔層。 隔層不大,里面放了許許多多的鞭子手銬之類的刑具,上面還沾著干涸的紅色液體,看著十分瘆人。 兩人將隔板里的東西取了出來。 簡琦拿起刑具仔細端詳,“這上面應該是沾了血吧,這些刑具是被使用過的。” 劉妍也學著他的樣子拿起刑具來看,“雖然我也覺得它是血,但是這玩意兒的顏料味真的太重了。” 她話音一落,彈幕里又是一陣哈哈哈哈哈。 【只要有喜后在,這就是一個搞笑綜藝!】 【剛起來一點驚悚的感覺,瞬間就沒了哈哈哈哈哈】簡琦忍不住跟著笑,“我本來想忽略的,你這么一說我也覺得顏料味好重。” “行了行了。”劉妍笑說:“咱趕緊分析啊,待會兒導演該找我事兒了。” “剛才說到哪兒我都忘了。” “你說這一堆玩意兒被用過。” “對。”簡琦沉吟了一下,“這堆刑具在王子的房間里放著,那肯定跟王子有關系,現在就是有個問題,王子是這堆東西的使用者還是被使用者。” 劉妍一臉正色的凝視著刑具,看了兩秒,鄭重地搖頭,“我也不知道。” “噗……”簡琦扶額,“我看你那表情還以為你有思路呢,打擾了。” 他接著抬起頭對鏡頭說:“那就算算作一個線索,王子擁有一堆使用過的刑具。” 這邊說完,鏡頭切到了陸言跟樂邵所在的房間。 他們兩個在的是一個雜貨間。 雜貨間往往藏著很多有用的線索,陸言跟樂邵兩人已經發現了不少東西。 攝影師沖他們比了個手勢,兩人知道鏡頭切到他們了,便將剛才發現的東西一一指給鏡頭看,還附帶解析。 “雖然這是一間雜貨間,但從很多細節中還是能看得出來,這原來應該是一間小臥室。” 樂邵指著角落里的單人床,說:“你們看這兒,上面堆了很多東西,但這明顯一看就是一張床。” 接著他又指了房間里的其他東西,餐具、小飯桌、還有一個類似于尿盆的東西。 “然后這些東西,都是人生活過的痕跡,但這人挺慘的,這么個小房間,又放吃飯的盆兒又□□尿的盆兒。” 陸言也拿著一沓子紙走過來,“還有這個,是我們倆剛才找到的一些寫了字的紙。” “嗯……可以看得出來,原來住在這里的人是長期遭到虐待的。” 他將手上的紙展示給鏡頭看,“你們看著紙上寫的字,歪七扭八的,而且寫得特別用勁兒,一看就是寫字的人怨氣特別重。” “然后這個人寫的都是些不太好的話,比如像什么‘該死的狐貍精,搶了我的位置’、‘我才是王后,我是這個世界上最尊貴的女人’、‘去死,你們都去死’等等。” 陸言仔細看了看那張寫了王后的紙,“這個人寫她才是王后,身份有點可疑。” 陸言和樂邵把剛才搜索到的線索展示完,事實上這個房間里也沒什么有用的線索了,鏡頭錄下了一些兩人開玩笑的場景,便又切到了別處。 一個小時后,三組人都搜索完了各自的房間,重新回到客廳。 六人坐在沙發上圍成一個圈,交換自己得到的線索。 在陸言說完自己房間的線索后,孫蕓大叫一聲,激動地說:“那劇情就是探索出來了唄。” “晉江國國王有兩任王后,第一任王后被取代以后,被關進了小黑屋里,也就是你們搜的那個雜貨間。” “她的榮華富貴被人搶走,又被關在那種地方,吃喝拉撒都只能在一個房間,心有不甘,所以化身成女鬼,把城堡里的人都給殺了。” 簡琦問:“那我們房間的刑具呢?” “肯定是用在第一任王后身上了唄。”孫蕓說著,四處轉頭看,“導演呢?我們就是成功探索出劇情了,任務完成了。” 攝影師把攝像機挪開了一點,單手指了指耳麥,用口型對他們說:“導演說不對。” “啊?不對嗎?” 盛偉杰說:“雖然我不知道哪不對,但這才剛錄第一個小時,肯定不可能這么容易讓我們找到全部的劇情線,女鬼還沒出現呢。” 客廳一下子陷入了靜謐。 “我有一個問題。”簡琦忽然說聲說:“我們一進城堡不是發現一封信么,信里說城堡里住著晉江國國王一家三口,國王王后和王子,現在王后不止一個,那王子是哪一任王后的孩子?” 其他五人面面相覷,孫蕓問:“這個重要嗎?” 簡琦點頭,“我覺得這決定了王子到底是刑具的使用者還是被使用者,我一直很好奇這個問題。” “如果王子是第一任王后的孩子,那一堆刑具很有可能是第二任王后用來虐待王子的,如果王子是第二任王后的孩子,那么那一堆刑具應該就是王子來虐待第一任王后的,目的是為了他的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