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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了,但是那個藥方真的是……”梅姨話說到一半,手機里就傳來電話被掛斷的聲音。 梅姨嘆了口氣對陸枝枝說道:“她好像不相信我說的話。” 陸枝枝此時也有點郁悶了,她可沒想到程玉婷這么能作死,臨走之前還給自己挖了這么一大坑。 沒辦法,這事只能告訴魏崇,讓魏崇告訴程玉婷她爸,由他看慣程玉婷,不讓她用那個秘方。 程玉婷雖然走了,但是陸枝枝和魏崇又在秋水山莊待了兩天,一來陪一下梅姨,二來也換一下心情。 不過兩人之間的關系并沒有什么變化,去之前很僵硬,離開秋水山莊的時候同樣僵硬。 兩人是都不打算再向對方低頭,雖然每天還是一起睡覺一起吃飯,但總是各干各的,像兩個沒有關系的室友。 只有每天早上醒來的時候,陸枝枝是在魏崇懷里的。 那是他們最親密的時候。 他們倆鬧別扭,遭殃的是魏崇的手下,陸枝枝偶爾還會去魏崇的公司,不過不會去魏崇的辦公室,反而到秘書室那邊找他們玩。 每次陸枝枝來了又走,卻不去找魏崇,甚至看見魏崇都像是沒看見一樣,完全無視他。 然后魏崇就會開始低氣壓,對待他們又嚴厲又苛刻,虐待自己也虐待他們。 這樣下去呂安林他們很快就撐不住了,他們幾個聚在一起,商量了個餿主意。 于是某天陸枝枝在來公司的時候,呂安林硬著頭皮拿了一束花給她:“這是老板送給你的。” 陸枝枝看著那束花似笑非笑:“真的是你們老板送給我的嗎?” 呂安林深知說多錯多的道理,沒有說話只點點頭。 陸枝枝又不是不知道魏崇的性格,怎么會相信呂安林的話,她也懶得戳破,收下花兒離開了。 后來呂安林發現她把那束花留在樓下的垃圾桶里。 既然陸枝枝不吃這一套,那他們也只好改變策略,從魏崇那里想辦法, 可是魏崇比陸枝枝還不好騙,一個眼神就讓他們有了一種被看穿的感覺。 計劃泡湯,他們只能戰戰兢兢忍受高壓。 …… 深夜。 陸枝枝被鬧鐘的聲音吵醒,鬧鐘聲音很快消失,快的讓陸枝枝以為只是自己在做夢。 但是她腦海里忽然想起一件事情,陸枝枝艱難地睜開眼,拿起自己的手機,點開鬧鐘一看。 的確不是她在做夢,她之前設置的鬧鐘響了。 看了眼鬧鐘的備注,陸枝枝閉上眼睛,嘆了口氣。 是陸至。 今天晚上,他會被人狠狠地坑一把,然后從此一蹶不振,逐漸成為一個廢物。 她之前給陸至打電話,然后才發現陸至居然真的把她拉黑了,氣得她在記仇本上多寫了幾筆,后來就把這件事拋到腦后了。 這個鬧鐘還是她剛剛發現自己重生的時候設定的,就是因為怕自己忘記這些事。 生氣歸生氣,她還是得去救一下陸至,都重生了,還讓這孩子走上輩子的老路,那可不好。 陸枝枝縮回魏崇懷抱,閉上眼睛瞇了三分鐘,然后才睜開眼,起床穿衣服。 “這么晚你要去干什么?”魏崇睜開眼看著她。 “我有點事要出去一趟。” 陸枝枝說完給拿起一旁魏崇的手機給陸至打電話,魏崇的電話沒有被陸至拉黑,很順利的打通了。 陸枝枝等了一會兒,聽見話筒對面傳來陸至醉醺醺的聲音:“誰啊?找我干嘛?” 陸枝枝黑了臉,這么晚了喝的醉醺醺的,怪不得會被坑,不坑他坑誰, “我是你姐,你在哪?我有事找你。” 聽見是陸枝枝的聲音,對面安靜了片刻,然后陸至有些心虛的說:“有什么事兒?” “你現在在哪?” “我在酒吧。” “在哪個酒吧?” 陸至沒回答,反而問陸枝枝:“你跟我說到底有什么事兒?電話里說不行嗎?” “我現在必須要過去見你,你到底告訴告訴我你在哪個酒吧,你要是不告訴我,那我就一家一家去找,是不是在三七路那里的酒吧一條街?還是別的地方?”陸枝枝有些不耐煩地說道。 兩人僵持了一會,還是陸至妥協:“圣高337包廂。” “我馬上過去,你在那等我。” 說完陸枝枝掛斷電話, 陸枝枝沒避諱魏崇,在他面前打的電話,所以魏崇聽得一清二楚。 “你為什么要這么晚你要去酒吧找陸至?明天我陪你去找他不行嗎?” “不行,我必須今天見到他。”陸枝枝不打算解釋,主要是她也沒法解釋。 她又不能撒謊,任何謊言在魏崇面前都無處遁形。 陸枝枝穿好衣服,戴上圍巾帽子手套,看見魏崇還躺在床上。走過去戳戳他胳膊:“起來,跟我一起去。” 狗男人非得讓她說出來,搞得像是她低聲下氣求魏崇一樣。 陸枝枝有點不爽,使勁戳了他胳膊兩下。 當然魏崇是不在乎這點小傷小痛的,反而伸手攥住那根是作亂的手指,神情淡漠:“陸枝枝,你這是求人的態度嗎?” “你還真的要我求你啊,給你臉了是吧?愛去不去?” 陸枝枝勃然大怒,甩門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