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早晨
林言醒來的時候,嘴角是帶著笑的。 他做了一個美好的夢,偷偷愛慕著的男人壓倒了他,炙熱的性器豪不嫌棄的插入他的菊xue里,要了他一次又一次,雙手緊緊抱住自己,在他耳邊一遍遍的說著喜歡。 男人在那事上對他的憐惜勝過了性慾,先是用嘴紓解了他的慾望,忍著不適將他的性器一次次吞進喉嚨,讓他好色的guitou被緊窄的喉道擠壓按摩,享受了一把插xue的快感。 就連被他骯臟的jingye弄臟了臉,男人也只是溫柔的笑了笑,然后毫不猶豫的咽了下去。 林言被自己的春夢弄得雙頰泛紅,眼角馀光看見了自己赤裸的胸膛,白皙的皮膚吹彈可破,完全沒有事后的青紫與吻痕。 果然,是夢啊…… 林言沒由來感到一絲落寞。 「怎么,心情不好?」低沉的男聲帶著剛剛清醒的沙啞,從林言身后傳來。 林言愣了愣,猛地就要轉過身,身體卻泛起一陣酸軟,身后那隱蔽的地方也傳來明顯的異樣感,昨晚的瘋狂漸漸浮現眼前,讓膽小的少年一下子漲紅了臉。 他、他和、昨天……! 「在想甚么?」林言胡思亂想之際,身后的男人突然有了動作,環在腰上的大手揉了他的腦袋,然后往下握住單薄的肩膀,一把將人轉了過去。 「王、王總!」林言驚呼出聲,力量的差距讓他被男人輕輕松松的轉過身,面對面被男人抱在懷里,一雙眼睛瞪得渾圓,愣愣的看著眼角帶笑的俊美男人。 「嗯?」王穆然嗯了聲,身體向前,在少年嘴角偷了個吻,「怎么又忘了?叫我穆然,小言。」 「穆、穆、穆……」這句話的衝擊太大,林言結結巴巴了好久,好半天都喊不出來那個對于他來說過于親密的稱呼。 「是穆然,小言。」王穆然像教孩子似的,不厭其煩的重復道,「乖,試著說一次。」 「我、我……」林言雙頰通話,纖細的手指捏著被子,眼神閃躲不敢看他,「……不、不行的……」 「昨晚小言明明做的很好,怎么現在就不行了呢?」王穆然的抬起一條纖細修長的腿掛在腰上,就著身下相連的地方,面對面緩緩抽插起來,「是不是要讓小言舒服了,才肯乖乖喚我的名字?」 林言被后xue緩緩抽動的東西嚇了一跳,視線不自覺地從王穆然臉上往下滑動,赫然看見自己與男人相連的地方。 他、他和王總、昨、昨天真的……!? 可是,他看了看自己的身體,白皙透亮,嫩得像是能掐出水,一點也沒有傳說中的「彷彿被狠狠蹂躪」的樣子。 身后傳來的異物感和身上的酸軟又那么真實,要了他卻不愿意留下痕跡,會不會是因為不想讓他誤以為自己受到寵愛,將來會恃寵而驕呢? 可是他不敢啊!他絕對不愿意讓男人拋棄自己的,為此他可以付出任何代價,只要能讓男人留下他,沒有任何機會和理由可以拋棄他。 因為他已經離不開這個男人了,哪怕被人嘲笑是癡心妄想,就算扔到一旁也無所謂,只要能常常見到,他就已經心滿意足了。 林言的眼神慢慢變得清明,那雙討喜的眼睛清澈見底,看著王穆然的眼神帶著滿滿的依戀和愛慕,看得王穆然心頭一軟,總覺得怎么寵也寵不夠他。 小傢伙實在太討人喜歡了。 「可以嗎?小言?」王穆然捏了捏林言的耳垂,愛極了少年分明怕癢,卻還是強撐著給他捏的樣子。 小傢伙太乖了,王穆然完全不捨得勉強他,昨晚他雖然只要了一次,但小傢伙畢竟是第一次,那個脆弱的地方被磨得發紅腫脹,已經不能負擔再一次的性事了。 于是他只是抽插了一會兒,就把自己拔了出來,敏感的菊xue經過一夜之后自動分泌了些許腸液,把粗大的性器含得舒舒服服,拔出來的時候還小小的啵一聲。 聽得薄臉皮的林言瞬間紅了臉,把臉埋進了王穆然懷里。 「……可以的。」許久之后,林言小小聲的說著。 林言的話瞬間點燃了王穆然的慾火,抱著林言的手緊了緊,氣息微亂,懲罰性的低頭咬了咬那飽滿耳垂,「別勾引我,我會忍不住。」他不愿罔顧少年的身體,只為滿足自己的慾望。 「沒關係的……穆然,我愿意的……」彷彿感受不到男人的忍耐,林言不安份的扭著身子,甚至不惜用那令他臉紅心跳的親密稱呼喚著對方,「……我想要您進來。」 王穆然理智差點斷裂,他低下頭看著林言,少年的身高堪堪到自己肩膀,縮在他懷里小小一隻,很大程度上激發起男人的保護欲,此刻仰著頭,一雙清澈的眸子看著自己,眼中滿滿的信賴令人為之動容。 想對他好,讓那雙漂亮的眼睛一直閃耀,用信賴的眼神看著自己。 這輩子只看著自己。 「愿意也不行,你需要休息。」王穆然一錘定音,趁著尚未沉迷時連忙起身,不給自己任何反悔的機會。 「王總!」林言連忙跟著爬起身。 王穆然輕輕睨了他一眼。 「穆然……」林言紅了臉頰,吶吶道。 「乖,你休息一下,我去給你端早餐。」王穆然俯身親了林言一口,這才套上衣服褲子,簡單洗漱后便下樓了。 林言看著他的動作,到了嘴邊的話又重新吞了回去。 他不愿意違逆男人的意思,卻又有些不甘心,覷了一眼緊閉的房門,林言抿抿唇,眼睛閃過一絲堅定。 打從睜開眼開始,王穆然的心情一直很好。 喜歡的少年躺在自己懷里,白皙的肌膚柔嫩光滑,貼在胸膛上的觸感好極了,尤其是那柔軟有彈性的臀部,緊緊壓著他的胯部,讓那個早上總是特別容易興奮的器官一下子便一柱擎天,把少年撐了個滿滿當當。 舒服的讓人想就這么待在里面,永遠不出來。 錢姨是個勤快人,王穆然下樓時已經在廚房準備早餐,王穆然和錢姨道了聲早,讓對方準備一些清淡好消化的食物。 錢姨手腳俐落,沒一會兒就做了一頓清淡可口的早餐,王穆然道了謝,想到現在還光溜溜躺在床上等他的林言,自己弟弟喜歡小男孩,相關訊息多少也聽了些,好歹知道小傢伙這幾天大概是不適合吃一些重口味又難消化的東西,于是便交代錢姨這幾天盡量做一些清單的飯菜。 錢姨活了大半輩子,什么大風大浪沒見過,稍微想一想就把事情猜到了大半,雖然不認同男性之間的結合,但她到底只是王家請來的阿姨,便很快擺正了心態,點點頭繼續做事去了。 王穆然上了樓,一步步走向自己的臥室,看著眼前熟悉的房門,突然覺得好像有什么東西不一樣了。 那張他獨自躺了許多年的普通大床上,正躺著自己喜歡的少年。 一個才剛剛成年,年紀小了自己快一輪的小傢伙。 那是他買來要送給慾望強盛的弟弟,免于禍害其他良家少年的「情人」,但是此刻卻渾身赤裸的躺在自己床上,甚至在昨天晚上被自己要了一遍又一遍。 眾人皆道王家大少寵王二少寵得沒邊了,出了事他扛著,想要什么他雙手奉上,就連玩死了一個又一個的小男孩,也只是摸摸鼻子,直接買了一個沒辦法反抗的給人送過去。 他知道他不是個合格的兄長,弟弟犯錯不加以指正,反而一再地縱容,現在甚至把主動把人送上弟弟的床供以玩樂,某種程度上甚至比王二少更加殘忍。 但是他能怎么辦?那是他相依為命、唯一的弟弟啊! 和外人想的差不多,王二少確實喜歡剛剛成年的小男孩,也經常把人折騰的下不來床,但外人并不知道,那些人其實是自愿的,因為王二少對情人非常大方,跟他一個月,勝過在其他金主那里伏低做小一整年。 也是他們忽略了,他弟弟就是個愛玩的性子,說好聽是大而化之,說難聽點就是粗神經,根本不可能注意到其他人隱晦的言論,而他又是個自負的,因為不在意那些螻蟻們之間的流言蜚語,導致流言越演越烈,到了現在無法收拾的地步。 也是時候好好想想了,關于弟弟,關于他,還有那個住進了他心里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