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被他戳穿
書迷正在閱讀:爆紅女配三千歲[穿書]、帶著游戲回古代、我的醫仙老婆、重生于80年代、網游之最強魔劍、重生之后你也別想逃脫[ABO]、流浪劍客在漫威、在狩夢獵場里倍受寵愛、神話基因、穿成殘疾反派的替嫁夫人[穿書]
雖然看到了慧琳郡主最狼狽的一面,但這并沒有讓李恰覺得有多得意。 畢竟這只是剛剛開始。 而且,李恰總覺得慧琳郡主哪里有些不一樣了。 若是放在從前,她早就暴跳如雷,說不定已經跑回宮里和太后告狀去了。 如今,竟然能忍著種種不順把拜堂禮行完。 反常必有妖,她才不信慧琳郡主這變化是在青蓮庵修行得來的。 此時霍驍廷在前院招待今日來參加霍驍風成親禮的賓客。 李恰難得清閑,回到甘露堂后,便去了書房。 霍驍廷剛剛說了,他的書房她可以隨意進出,她也就沒客氣。 她先是提筆給向南寫了封信,然后讓玉玔送到三千去。 信上的內容無非就是讓他最近得空的時候,想辦法去青蓮庵打聽打聽,慧琳郡主在青蓮庵的那段時間,有何異常。 收了筆之后,她便無意的打量了一眼他的書架和博古架。 毫不意外,他的書架上幾乎都是兵書。 李恰抽出其中一本翻了翻。 嗯。果然看不懂。 她放回了書,又踱步到博古架上,卻在上頭看到了一盞荷花燈。 難道這荷花燈與他身上藏著的那根簪子有關系? 李恰越看越覺得,這荷花燈擺在博古架上頭,和其他的奇珍異石一點兒都不相稱。 他這什么品位啊! 剛吐完槽,卻突覺得這荷花燈似乎有些眼熟呢。 李恰將荷花燈拿在手里看了看,又在燈里搜了搜,果然在里頭尋到了一張小紙條。 “柳外花前同祝愿,朱顏長在年齡遠。”李恰低聲呢喃著上頭熟悉的字跡。 這是璟明帝賜婚當日,她和李晴一起到護城河邊去放的荷燈,怎么會在他這里? 這荷燈是順流而下,漂到了霍府門前,而當時霍驍廷正在河岸邊,順手就撿到了它。 這得是多湊巧的事情啊! 她可不信! 正在不可思議中,忽聽到了腳步聲。 李恰看到一抹竹青色的身影走了進來。 “不是在前頭招呼賓客嗎,怎的回來了?”李恰有些不自在的放下了手中的荷燈。 霍驍廷的目光卻一眼不錯的望著那剛剛被放回去的荷燈。 “你喜歡?”他挑眉問道,也不回答李恰的話。 李恰并不覺得他會認出這荷燈就是自己放的,便淡然道“談不上喜歡不喜歡,就是覺得擺在這里有些突兀。” “那媳婦兒說擺在哪里,就擺在哪里好了。” “咳。現在書房沒人,就不用叫得這么親昵了。”他這戲精的毛病得改。 “因為和荷燈得來的頗為傳奇,便擺在了這顯要的位置。” 他也不知道聽沒聽進去她的話。 “哦?如何傳奇了?”聽他這樣說,李恰也好奇起來。 “為夫我自從記事以來,就沒有站在護城河邊看河景的機會。” 他這樣說,李恰倒是能夠理解。 自從他的父親戰死沙場之后,霍驍廷就被當場霍家未來的接班人來培養。 他的童年,就是由演武場中的兵器和這一書架子的兵書陪伴長大的。 “媳婦兒,你說巧不巧,為夫就只有那日在護城河邊站了站,便撿到了這盞荷燈。” “那倒是挺傳奇的。”李恰幾乎已經放棄了不讓他在人后叫媳婦兒。 或者他只是習慣了,又想著這只是一個稱呼而已,或者這樣也更容易做到人前不露端倪吧。 霍驍廷用修長的手指小心翼翼的捧起了那盞荷花燈,就好像捧著什么奇珍異寶似的,“這簡直就是深深的緣分啊!” 李恰抽了抽唇角,一盞荷花燈而已,能代表什么。 霍驍廷摩挲著荷花燈,突然那里頭塞著的小紙條掉了出來。 “媳婦兒,你看,還有張紙條。”霍驍廷眸子一亮,對著她道。 原來他一直沒有發現啊! 想想也是,他一個男人,哪有那么細心,除非是這樣不經意的掉出來。 那么問題來了,她要不要承認這燈是自己的? 可那上頭有自己的字跡,日久天長的,以后霍驍廷難免會認出,到時候再戳穿就顯得她不坦蕩了。 “柳外花前同祝愿,朱顏長在年齡遠。”霍驍廷將那句話念出來,聲音醇醇如流水。 “媳婦兒,你看,這字跡怎么那么像你的?” 李恰還未決定怎么解釋一下這燈這紙條,忽聽霍驍廷這般問她。 他認得她的字跡? “不信你看。”霍驍廷又從暗格里抽出她當時送的那把折扇。 李恰抽了抽唇角……這顯然是還有證據啊! 不過,她以為他當時看見那臭不要臉四個字,會氣得隨手把折扇丟掉呢。 誰知道他還把扇子收了起來,并看了上頭的字跡。 “不用比較了,這紙條是我寫的,這荷花燈是當日我和七jiejie一起放的。”坦白承認總比待會兒被他戳穿,到時候更丟臉。 “沒想到竟順著護城河漂到了你這里。也好,就算是我們家提前送來的嫁妝吧。”李恰的聲音已經平靜,可差點已經咬碎了銀牙。 這不安分的荷燈啊! 往哪里漂不好,非得要漂到霍驍廷的手上。 搞得她好像飛書傳情似的,她這張小臉到底還要不要了。 霍驍廷看著身前人兒紅了臉,不由暗暗挑了挑眉,如深潭般的眸子增加了幾分亮色。 他也沒說這是第一次發現這紙條,這樣應該不算哄騙媳婦吧! “小公爺,外頭二老爺正尋您呢!”外頭小廝含沙的聲音響了起來,略有幾分焦急。 “媳婦兒,這荷花燈擺在哪里你就做主吧。為夫要出去招呼賓客了,你若是不喜歡熱鬧場面,就多在屋子里歇歇。” 說完,他當著李恰的面整理了下束得已經很整齊的領口,又拂了拂胸口和沒有一絲褶皺的衣襟,這才閑庭信步的走了出去。 李恰將荷花燈擺在了他原先的位置上。 可總覺得哪里不對勁呢? 就算他不知道這荷花燈是她放的,沒有機會處理,可那折扇呢? 她在上頭寫了臭不要臉四個大字,他到底看見了沒有? 就算假設他沒看見,可她又不是他心儀的人,干嘛這么珍藏著她親手做的扇子?獸醫娘子已上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