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憶(二)
書迷正在閱讀:圣女大人的修羅場、變強[快穿]、本土雄蟲為何專注事業不開后宮?[蟲族]、自我救贖[快穿]、都市終極神醫、大叔之混在娛樂圈、豪門之斂財天師[穿書]、名門私寵:億萬甜妻吻上癮、穿越之農女醫妃、沙雕霸總的千層套路
嬤嬤的這些話倒是讓她有了個思路,“敢問嬤嬤,如今的皇上是誰所生?” “皇上是德貴人所生,當年養在皇后娘娘宮里好幾年,和皇后娘娘甚是親昵。這不,皇上一即位就尊了兩宮太后,只是前些年,皇后所晉的太后娘娘也病逝了,這位德貴人,成了唯一的太后,倒是個有福之人啊。”老嬤嬤的言語間頗為羨慕。 “那之前的二皇子……” 老嬤嬤警惕的看了看四周,才說道,“二皇子,是皇后娘娘親生。” 聽完這話,木憶幾乎可以肯定,婉妃的不孕,慶妃皇子的死,八成和這兩個人脫不了干系,一個是當朝皇后,權力滔天,要想做點什么手腳也不是不可能的,另一個是韜光養晦的宮斗之王,她才不相信真有人會安安穩穩的就靠念念佛經就能當太后的,要知道這表面越是良善的人,心思越是難猜,若她真的出手,恐怕就是一招必殺啊。 心里有了這些想法,就繼續問這嬤嬤,“那慶妃娘娘懷孕之后,除了婉妃,誰去的最勤快,抑或是送過什么特殊的禮物?” “這年時有些久了,一時半會還真想不起來,除了皇后娘娘來過兩趟,隨便坐坐就走了,其他的妃嬪都是送了些禮來,也沒什么特別的,都是寶石扇子,或者安胎補品什么的,我們都一一驗過,絕沒有問題啊。” 木憶看她的樣子,也知道她沒什么料了,干脆讓她退下。 “今日,嬤嬤也累了,您先去休息,若是有什么想起來,不妥的地方,就來告知我。你且安心住些日子,我自會交代他們好生照看你的。” 出了嬤嬤在的房間,木憶又找到那兩名丫鬟處,她們的等級都不太高,知道的東西還沒嬤嬤多,所以也問不出個什么四五六來,木憶吩咐暗門,抓緊時間把那位胡太醫給找出來,說不定,他知道的線索要多許多。 “問了這么久,累了吧,要不我們先回去歇歇?”程嗣提議道,木憶搖搖頭,“不打緊,我還想去問問那個長隨,看看能不能撬出什么來?” 程嗣拿了一沓紙給她,“這些是他之前的供詞,無論何時何地,用了何種辦法,他的證詞都是一模一樣,分明就是提前背過的,否則,怎么可能連語氣都是一個,你且先看看,別被他給蒙混過關了。” 木憶點點頭,接過來聚精會神的看了會,兩人才出發去審那長隨。 暗門的手段也都是些見不得人的,傷疤從表面上看,是看不出什么來,但疼的這長隨,嚎叫得嗓子都啞了。 木憶讓人弄醒他,提來幾步前,仔仔細細的盯了他一會,才開口問道,“你就是來福?” 那人被審問多遍,心里對這話已經有了恐懼,哆哆嗦嗦的說了句“是。是小人。” “你也別怕,我今日來只是問點事情,不會對你用刑的。” 那來福低著頭不說話,對于木憶的這番話很是懷疑。 “你家里幾口人啊?” “小人未娶妻生子,家中只有位老母親,兩年前去世了,所以小人現在是獨身。” “哦?為何不娶妻生子?” “小人家里窮,娶不上。” “不對啊,你拿了錢,陷害了宋家已經是十多年前的事情了,你在這之后為何也不娶妻生子呢?” “小人陷害主家,心中有愧,所以……所以就耽誤了許多年。”木憶心里鄙夷,陷害的時候怎么不說良心有愧,他的話,怕是一分都不能信。 “哎,這不孝有三,無后為大,事情都過去這么多年了,你啊,該忘的也都忘了吧,要不然,這日子可就沒法過下去了,對了,你是哪里人啊?” “小的就是這錦城邊上農莊里出來的人,爹死后,家里太窮,娘把我賣到了宋家,給弟弟meimei們留點活路。” “這樣啊……”木憶的音拖得長,但這來福也不怕,接著又說道,“后來他們都得了大病,全死光了。”一句話就把木憶的后路和打算給斷了,這整個就是囫圇人,沒有任何可以要挾的把柄,木憶見他嘴如此硬,也就不好再問什么。 “行了,今日就到這里吧,且給他看看傷,沒得一個好生生的人進來,直挺挺的出去,這就不太好了。”說完這話,掃了一眼來福的表情,很奇怪,沒有尋常的害怕,似乎早就置生死于度外,坦然得很。 回去的馬車上,程嗣問木憶問那些不沾邊的問題干什么?“我懷疑他說的情況有假,這背后的人可以跟他套整段說辭,但不會連這些家宅小事都核對的清清楚楚,所以,我讓暗門的人去查,他的背景,包括祖籍,家里的親戚,甚至是曾經的鄰居,我要從他的話里撕出個口子來,捏著他的把柄,才能問出真話。” 程嗣笑笑,說的沒錯,蛇有七寸,人有死門,按住了,就跑不脫了。 “我有種直覺,邢家和宋家都被算計了,這慶妃和婉妃都含恨而終,兇手必定另有其人。”木憶堅定的說道。 “若真是這樣,查出來也好,宋之揚要報仇,別報錯了地方才是。”程嗣說道,“你提起宋之揚,我倒是有些想阿諾了,這人啊可真沒良心,以前宋清影還在南羅的時候,書信幾日一封幾日一封的送過來,現如今人過去了,看,這都快十日了吧,反應都沒有,哎……兒大不由姐啊。”說完還攤攤手,程嗣被她這吃醋的模樣逗得不行。 其實,并非木諾不送書信回來,實在是他們也遇到了難題。 南羅的藥丸一運到渤海,他就安排送往各處的店鋪,線路也都是清理的干干凈凈,而且護送的人都是熟門熟路,誰知這一趟出去了十六隊車馬,只回來了三隊,其余的到現在都沒個蹤影,各家掌柜寫信催他催得厲害,可這些送藥的人,就這么人間蒸發了一般,實在是奇怪。 宋之揚查了又查,才知道查到其中一隊送往平安鎮的車隊,在路上被人給迷暈了,車馬人全部都帶走了,什么也沒留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