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三章:欲語還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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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青玉再搖搖頭,哀怨的眼神幾乎揉碎了他的心,“我沒事,真的,你不該下來,就你那車技!唉……”她嘆了一口氣,眼神欲語還休。 “先不要笑話我的車技,你先吃點藥,把衣服披上!” 夏文博對這里很熟悉,他找來了袁青玉的睡衣,裹住了她那玲瓏剔透的身子,然后又幫她到了一杯水,看著她喝下了自己剛買的藥。 “我擔(dān)心你,所以我就提前到城里來看看你,假如你明天好不起來,我就不回家了,我陪著你在這里過春節(jié),我照顧你,你知道的,我做飯也還不錯,我們......” 袁青玉呆呆的望著他,眼淚在眼眶里轉(zhuǎn)動著,她低下頭,不敢再聽下去,她怕自己感動的會哭,這個臭男人,為什么一見面就要這樣煽情。 “文博,我,我有些累了,我們休息吧。”她輕輕地扯了扯他的衣袖,低語道。 夏文博忙點頭說道:“對對,這個藥我問過,吃了瞌睡的很,進(jìn)去躺下吧。” 夏文博擁著袁青玉,到了里面,把她埋在了厚實,柔軟的被窩里。 夏文博坐在床邊,就這樣默默的看著她,他們沒有像過去那樣親昵,兩個人都很溫柔,都很輕緩的擁抱住了對方,彼此的體溫緩緩的傳遞給了另一半,夏文博也很奇怪,今天自己一點沒有過去的亢奮和激情,有的是更多的愛憐和纏綿。 夏文博摟著袁青玉,低沉的聲音輕柔地安撫著地,“乖,你什么都別擔(dān)心,我會整晚都陪在你身邊。” 他的保證字字鏗鏘磊落,深深地?fù)崞搅怂羁嗟男摹?/br> 她感激地抬頭仰望他,輕柔地道:“文博,我是不是太脆弱,太嬌氣了?” 他止住了她的話,低沉有力地道:“我允許你這樣。” 袁青玉怔住了,淚水靜靜滑落雙頰,遠(yuǎn)遠(yuǎn)望去,窗外的黑幕交錯成一抹迷離誘惑,她像是輾轉(zhuǎn)淪落了滾滾紅塵,卻怎么也找不到回家的路……而夏文博呢,只是飄蕩過她天空的一抹微云,來了來,走了走,終不復(fù)見,更難挽留。 夜,一點一滴流逝,袁青玉已經(jīng)呼息均勻平緩地熟睡了,夏文博卻睜大著眸子,一夜無眠到天明。在袁青玉醒來的時候,夏文博已經(jīng)靠在她的身邊睡著了,袁青玉就這樣看著這個人,紅塵中有他,該是自己的欣慰,還是自己的悲哀?生命中種種的際遇,從來只是,來得太遲。 花開有聲,一朵綻放幸福,一朵浸漬苦澀。 如同世間所有的愛情,長著一樣的面目,一半兒是苦難,一半兒是幸福。正如自己的心,一半在漫溢的喜悅里,輕輕訴說;一半在凝固的憂郁里,低低嘆息。 袁青玉想,自己和他,從相逢的利用,到相知的真情,這點點滴滴的情感匯聚在了一起,將會上演一出什么的劇目呢,是長久的喜劇,還是一場短暫的悲劇? 會不會有一幕千古絕唱,響徹環(huán)宇?幕落后,是不是后會還有期? 袁青玉有太多的淚,她的淚水滴落到了夏文博的臉上,夏文博倏然驚醒。 她擦去淚水,滿臉關(guān)懷的對他嫣然一笑,抓了抓微蓬松的亂發(fā)說:“你醒了啊?” 夏文博笑笑,坐了起來,輕輕地在她額際深情一吻:“你現(xiàn)在的感覺好些了嗎?” 袁青玉感激地點點頭,“我沒事了,謝謝你昨晚陪我。” 他凝視著她,溫和地道:“不要這樣客氣好嗎?” “謝謝。”她爬下了床,輕移蓮步走向了浴室,夏文博依舊有點困,趴在床沿又瞇了一會,袁青玉就走了出來,她來到了夏文博身邊,夏文博就嗅到了她香香的粉肩,那低領(lǐng)睡衣的前面形成了個大窟窿,里面的雪白和紫紅都顯露無疑,看得夏文博直發(fā)慌,不由的 ,他抱著袁青玉在親吻起來,親吻中袁青玉的衣服便亂了。 袁青玉用手去接觸夏文博的身體,夏文博發(fā)出幸福的叫聲,逐使得袁青玉也內(nèi)心更加激情蕩漾,沒一會子,袁青玉猛地半直起身子抱了夏文博的頭顱,隨之眼睛一白,像死人般倒在了床上。 這一舉動,嚇壞了夏文博,夏文博忙湊向袁青玉面前,見袁青玉嘴角這時竟淌出血來,夏文博更恐了神情,一邊去搖袁青玉的身體,一邊急問道:“青玉。你怎么了,你怎么了……” “文博。我沒事,這一次你的吻好強烈的,我在你的吻里達(dá)到了那種極快樂的境界!”袁青玉言畢又將眼睛閉上,雖神情有些倦怠,但臉上依然能瞧見那種情愛的幸福。 “那你嘴角這血是怎么回事?”夏文博說著一邊搖醒袁青玉,一邊用手抹了一把呈到袁青玉眼前。 “是么?我流血了么?哦,沒事的!”袁青玉睜開眼睛說,“在你的吻里我不敢叫的,我本想將叫聲發(fā)泄出來,但我怕驚擾了那幸福的時刻,只好將牙關(guān)咬緊,也許這一咬將嘴唇也咬破了,從而流出血來了……” 夏文博聞聽,愛憐十分地說:“青玉。原來是我這吻惹的禍哦,那就再讓我這吻給你療療傷吧。”言畢,便又去吻袁青玉的雙唇,分開時候,兩人皆已是氣喘吁吁。 對夏文博來說,袁青玉好像可以從任何一個地方開始。 夏文博想,自己應(yīng)當(dāng)守護(hù)她。。 夏文博還是離開了,是袁青玉逼著他走的,袁青玉安排了縣政府的小車,一直把他送到了西漢市的機場,走的時候,袁青玉還拿出了很多她早都買好的禮品,本來這是準(zhǔn)備自己去的時候,送給夏文博父母的,但此刻,袁青玉只能默默無語,看著夏文博的車慢慢的遠(yuǎn)去,忍不住的,袁青玉又流下了兩行清淚。 夏文博的情緒也不是太好,整個飛行旅途中,他很少說話,差不多一直靠在坐墊上,看著窗外那白色的云,藍(lán)色的天,他自己也不知道,未來的自己的感情會走向何方,但他希望,自己能一直伴隨著袁青玉,直到地老天荒。 夏文博過去一直以為袁青玉是一個冷漠,或者說堅韌的女人,但從昨天晚上的情景來看,她又是那樣的柔弱和憂愁善感。 漂亮的空姐說話了,她說下面的城市就是華夏的首都,她用華語和英文講了兩遍,這才讓夏文博慢慢的把思緒從遙遠(yuǎn)的清流縣,挪動到了腳下的京城。 那流動的車龍,那高聳的大廈,慢慢的變的清晰。 不由的,夏文博想到了過去在京城的點點滴滴。 那時,他們呼朋喚友,會打著起步10塊錢的面包車,坐滿一車人去西單,肆無忌憚的在西單勸業(yè)場里閑逛; 那時,他們會花幾塊錢登上西便門城樓,只是為了在城墻上的大排檔喝喝酒,聊聊天兒; 那時,他們沒有手機,最大的幸福就是bp機響的時候,可以隨時找到公共電話; 那時,夏文博他們不熱衷于去電影院看電影,而是相互串著錄像帶;那時,他們對上大學(xué)不屑一顧,只想上職高趕緊上班賺錢;那時,他們有啤酒,有足球,有音樂,有說刷夜就刷夜的脾氣就好。 那時,沒有哈根達(dá)斯和dq,總是對31種風(fēng)味冰激凌和八喜虎視眈眈;那時,會在眾多女孩兒面前,老爺們兒齊唱:“花的心,藏在蕊中,空把花季都錯過......” 夏文博的嘴角流露出一抹淺笑,他懷念那時一身孤傲的自己,有折騰不完的力氣,有說走就走的勇氣,有唯恐天下不亂的脾氣,如今呢,觀過路往之人的俗世萬千,飲過內(nèi)心完滿之人的一杯熱茶,這一路走到了今天,從一個紈绔子弟走到現(xiàn)在的滿腹心事,沉淀了太多生活的酸澀與難以啟齒的夢想,若有人問嘴角:夏文博,都去過哪兒?你都干過什么? 夏文博覺得自己會淡笑說:我在一路成長的途中漫步獨行。 “各位旅客,飛機馬上就要著陸,請喜好你的安全帶......” 夏文博醒悟過來了,打住了自己的回憶,也許是那‘安全帶’三個字讓他感到那樣的親切,那樣的熟悉,他自己也搞不清楚,為什么有人只要一說到‘安全’這兩個字,他都會聯(lián)想到后面一個‘套’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