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章:訓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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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坐下,袁青玉笑嘻嘻的問:“文博,你好厲害啊,你在哪里學的那一招,把酒都倒進袖子里。” 夏文博很驕傲的笑笑:“這不算什么,等你有時間了,我給你教幾招酒場絕技。” “我現(xiàn)在就有時間,你快教我啊!” 袁青玉想小女孩一樣,一面嚷嚷著,一面搖晃著夏文博的胳膊,面對這樣的一個袁青玉,夏文博根本都無法決絕她的任何要求了。 他當即找來了一個酒杯,在里面斟滿了茶水:“好,你現(xiàn)在看清了。” 夏文博舉起酒杯,一碰嘴唇,一仰頭,酒杯底朝上,一杯酒灌進了嘴里,然后他拿下酒杯,咕嘟,咕嘟的咽下水,表情上露出一副很難受的喝酒摸樣。 袁青玉莫名其妙的看著他,這算什么?不就是動作瀟灑一點罷了,你還是喝了啊。 不過當夏文博把手里的酒杯放低一點,給袁青玉看的時候,袁青玉才驚訝的發(fā)現(xiàn),酒杯里的水竟然全部都在。 “啊,你,你怎么做到的,你再做一次!” 夏文博又重復了一次剛才的動作,但顯然,結(jié)果是一樣的,水還在杯中。 “你會魔術啊,文博!” “這其實不是魔術,我不過是在喝酒的時候用舌頭蓋住了酒杯,你多聯(lián)系一段時間,也一定能做到,不過這一招啊,有個前提,那就是倒酒的人必須是自己人,他不能揭穿你的把戲,當然了,作為一個縣長,一般場合,倒酒的人就算不是你的人,也不敢和你太認真......” 夏文博只講了一半,因為這個時候,袁青玉已經(jīng)急不可耐的端起酒杯自己練習了,夏文博呲呲牙,那一杯水自己已經(jīng)試過幾次,這女人,她也不嫌臟。 袁青玉完全的投入進去了,在經(jīng)過七八次的練習后,她已經(jīng)能在杯中留下大半杯水了。 就這樣的成績,袁青玉已經(jīng)很滿意了。 在練幾次,袁青玉停住了練習,若有所思的說:“文博,你今天是不是有話要對我說。” 夏文博點點頭,接過袁青玉手里的酒杯,把它放在茶幾上。 “青玉,不知道為什么,我現(xiàn)在對這個茶城項目有些擔憂了。” 袁青玉看著夏文博,沉吟片刻說:“你的擔憂是什么?” “好幾個方面,特別是傷農(nóng)這一塊,讓我最心痛。” “其實這個項目剛一開始,我就有些看法,但很多事情,我們都沒有辦法來左右,我們?nèi)宋⒀暂p,只能順從。” 夏文博下意思的搖搖頭:“不,我不想這樣做,雖然我也知道,我的反對可能無效,但我還是不能茍且于這樣的現(xiàn)狀。” 袁青玉用手輕輕的撫摸一下夏文博的胳膊,深吸一口氣說:“不要干傻事!你沒有能力阻止,就算是搭上你的前途,也沒有多少效果。” “我知道,我明白這個道理!” “那聽我的話,忘記這個危險的想法,做好你本職工作就可以了。有時候啊,我們不得不接受現(xiàn)實。” 袁青玉把自己的身體靠進了夏文博的懷里,他們好一會都沒有說話,心里都很沉重。 后來,袁青玉拉著夏文博的手,把他帶進了臥室,她說,她想讓夏文博忘記這些不愉快的事情,她說,她希望夏文博能愉快的生活,不要給自己太大的壓力。 她還說,在官場,良心都要打折扣。 袁青玉累了,睡了,夏文博離開了,今晚的夜色很艷,街上車流如潮,一下比一下大的罵街與喇叭聲亂得沸沸揚揚,夏文博沖著空中也大聲的罵了幾句,他不知道自己在罵些什么,但他深深地投入到了其中。這行為本身就讓人感到痛快。 痛快的發(fā)泄通常會使夏文博很滿意,讓他感到放松。 他驀然的發(fā)現(xiàn),自己現(xiàn)在過得越來越不快樂了,過去自己的生活隨意得一塌胡涂,有吃,有喝,有電腦,能上網(wǎng),可以瀏覽色情網(wǎng)站他就會認為是一種奢侈的幸福,如果再有幾個朋友,沒事的時候喝一點小酒,那就更好了。 這種觀念在年輕人的心中很普遍,除了個別非把自己跟高尚之類扯上關系的傻筆之外,其它的生活基本都是如此,有的還不見的比這好。 夏文博總是那么認為,只要你先拿自己不當人,別人才能把你當成神。你自己都舍不得自己,別人又有誰會在乎你呢?如果換種方式來思維的話,可以這樣理解:只有你先拿自己當成盤菜,你才能真正上得大場面。 這就是夏文博過去的生活,平庸而清淡。 但是現(xiàn)在夏文博已經(jīng)完全沒有了這樣的感覺,也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他想,應該是從自己當上局長開始吧,他就有了一種莫名的壓力和責任感,他會思考很多過去從來都不用思考的東西,他本來淡漠,自由的心變得苛刻和禁錮,這樣的感覺不斷的壓制著他,困惑著他,他根本都無法擺脫,他對這一切都充滿了厭惡。 有時候他還會有一種想要擺脫這種感覺的沖動,可是,當他看到了那些心中不忿的事情,他又覺得自己不能袖手旁觀,熟視無睹。 這兩種極端對立的想法糾結(jié)著,沖突著,他也就會經(jīng)常茫然無措。 今天晚上,他就這樣在街上溜達著,用了好長時間才讓自己平靜了下來。 一個電話打了進來,一看,是韓小軍了,夏文博忍不住微微的露出了一點笑意,他想到了那天晚上韓小軍被堵在那個叫茉莉家中的情況,不知道那天他挨打了沒有,希望他被教訓一下,這樣可以給他長點記性,不是所有的女人都可以上。 不過這小子的生意做的很好,騙來騙去,騙去騙來,從沒看他失過手,他老是喝醉。 這會可能又喝醉了,他讓夏文博到酒吧去喝酒,說自己找到了一條生財之路,自己很快就要成為大富翁了,說要慶祝一下。 夏文博問他什么生財之路。 韓小軍說他找到了買彩票的規(guī)律,說自己一定能買到大彩。 夏文博就掛斷了電話,不想和他在討論這個最不靠譜的問題了。 不過夏文博還是不放心他一個人在酒吧醉倒,他找了過去,在酒吧稀稀落落的人群里,夏文博看到了他。 韓小軍拎著一整瓶芝華士,在酒吧里飄飄蕩蕩,夏文博過去扶他,他抬頭看看夏文博,說:“你小子來了,來,喝酒,我請你喝。” 夏文博不想喝,但韓小軍已經(jīng)把酒瓶子舉過了頭頂,夏文博知道,如果自己說不喝,那他會把酒都倒掉,這么好的酒,倒掉是在太可惜了。 于是我夏文博很不客氣的把他結(jié)帳的那瓶芝華士全部喝了出來,連底都沒給他留。 夏文博的壯烈看得韓小軍伸大拇指。 他不停地說:“好,好,好,太好了,哥兒們!” “對了,上次你在那個茉莉家怎么樣!” “呵呵,還能怎么樣,出來和他老公撕扯了幾下,我奪路而逃。” 夏文博笑了,本來還想和他說點什么,但這小子頭一歪,靠在沙發(fā)上睡著了。 夏文博也不想這會回家,他聽著舒緩的音樂,要了一杯咖啡,在服務員給他的那個咖啡杯的時候,夏文博怎么看怎么覺得臟乎乎的,就跟沒洗干凈一樣。 夏文博挺生氣,就不停的讓她給自己換杯子。 服務員也生氣了,干脆理直氣壯的問我:“你到底是來喝咖啡的還是來檢查衛(wèi)生的?” 夏文博說:“我閑著,你也閑著,閑著是一種罪過。” 服務員白了他一眼,小聲的嘀咕了一句,肯定不是什么好話。 也就是這個時候,夏文博又看到了那個叫茉莉的女人,顯然,她是這里的常客,難怪韓小軍喜歡到這里來,兩人只怕依舊是藕斷絲連。 夏文博趕忙把頭偏過去,他可不想在這里和這女人打招呼, 女人在吧臺那面四處掃視了幾圈,就搖晃著長發(fā)沖進了瘋狂舞動的人群里。她的身體在音樂聲中夸張地搖擺,脖子不停地呈圓周形的旋轉(zhuǎn),長發(fā)在她身后左右飛舞,肢體的瘋狂搖擺也絲毫不能掩飾她的空虛。 夏文博不敢在這里停留了,他攙扶著韓小軍,偷偷溜掉,他真不希望韓小軍和這樣的一個有婦之夫勾勾搭搭,對很多人來說,這是一個危險的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