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O五章 印象不好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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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曲皓還是第一回直面女弟子對自己面露不耐,剎時不知該如何反應(yīng)。 曲皓更不由懷疑是不是自己在不知不覺的時侯,變得讓人厭憎? 雖然夜月所言不盡其實(shí),可是能作為解釋的說法也說了,她說完后全然不管曲皓是否相信,便道:"大師兄應(yīng)該沒有其他的問題了吧?一天下來,師妹也有些累了,就此先告退。"抱著小白,轉(zhuǎn)身便要離開。 "等等。" 夜月面帶疑惑地回頭,"大師兄還有其他的事?" 曲皓啄磨了一下自己的用詞,才不解地開口問道:"師妹似乎對我很不待見。" 突來的一問,夜月先是微愣,才綻出一抹微微的笑,"大師兄是不是有什么誤會?怎么會這么認(rèn)為呢?" 就算不是在光線充足的陽光下,無法一絲一毫完全不差地看清夜月的神情,曲皓還是從她的語調(diào)里聽出一絲虛假。 曲皓搖了搖頭,"我不認(rèn)為自己感覺錯誤,甚至不知我們之間是否有什么誤會,才會令師妹對我如此地不待見。" 對于如此直來直往地問法,夜月反而感到有些別扭。大部份的人,在不是極為相熟的情況,不是就算感覺不對,也不會輕易直接開口詢問,讓自身的氣勢、格調(diào)往下滑的嗎? 想來,眼前這位大師兄,是個直腸子?夜月不禁如此暗忖。 夜月蹙著眉頭,問:"這很重要?" "這……"重要或者不重要?曲皓認(rèn)真地思考了一下,對于自己此時的追問,也感到一絲好笑,"這或許不重要,只不過師兄我挺不習(xí)慣。" 夜月聞言,點(diǎn)點(diǎn)頭,"我懂了!既然只是如此,那我也不妨直說了。"她一頓,"我好像沒有什么必要性要對你有所待見吧!" 既然對方都直來直往地問了,也沒有其他的意味存在,她也就甭氣了。 "呃?"這么一個答案,讓曲皓呆了一下,干笑一聲,"這不算原因。" 夜月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不然什么才算原因?哦……我知道了,可能是因?yàn)槠匠F渌呐茏樱瑢δ闶前筒坏梅暧拖袷且娏颂堑奈浵仯趺蹿s都會糾纏上來,可是我對你的態(tài)度卻不同,所以你才會想了解這背后是不是有什么原因?" 夜月這么解釋也沒錯,曲皓點(diǎn)了點(diǎn)頭。 她將懷中的小白放下,拍了拍手,才很是認(rèn)真地說:"其實(shí)真的沒什么,我也不怕被你知道,只不過是我小雞肚腸,對你印象不好罷了!" "呃……?" 曲皓腦海里驀地浮他們的第一次見面,同樣是在夜空下,在火堆旁她護(hù)食的模樣,那時她還只是個預(yù)備弟子的身份。第二次見面時,她像趕蒼蠅的神態(tài)。第三次,聽說她是首席大弟子時,臉上的變化,對他怒目以對…… 曲皓一臉恍然,點(diǎn)點(diǎn)頭,"原來是為了食物。" 如果白眼可以將一個人扔得滿頭包,夜月相信現(xiàn)在的曲皓肯定被她的白眼砸到體無完膚,"誰跟你是為了食物,我雖然挺愛吃,但跟真正的吃貨一比,百分百算不上吃貨,我知道你以為是第一次見面的時候的事,但當(dāng)初你給了我靈石,那價(jià)值肯定高過那幾口吃食,我一點(diǎn)都不將這事放心上,反而是因?yàn)槟愕拇笞彀停屛易兂尚N娘,海撈了不少修煉資緣,對此我很感激,可是無法拒絕,就像是被迫、趕鴨子上架的感覺,讓我非常的介意!而起因,就出在大師兄身上。" 夜月越說越氣,若說她這輩子最討厭的事,沒有選擇地被迫,絕對在她最討厭的事中占上一個席位。 若今日沒有曲皓想要主動了解,依夜月的個性,也頂多是惱在心里,從此保持距離,當(dāng)然也不至于為了這小事,就對這位首席大弟子做出什么敵視、仇視之類的事來。 可今日這當(dāng)事人偏偏還主動湊上來,還一副想要打破沙鍋問到底的樣子,既然如此,她也就沒必要藏著掖著,剛好讓她完完整整,一吐當(dāng)時心中的怨氣。 聽完夜月對他的一番感激,以及對自己一時好意的忿怨,"妳很矛盾。"他說。 她當(dāng)然知道自己很矛盾,但這也是個性使然,就算她很清楚這算不上什么事兒,可卻同樣無法默視內(nèi)心對于看似有的選擇,實(shí)則沒有辦法選擇的被迫事件。 她怒瞪曲皓一眼,"矛不矛盾,也是我自己的事,哼!" 夜月如此的坦白,如此的反應(yīng),曲皓不禁好笑,"妳不覺得這樣有點(diǎn)累嗎?" 累,當(dāng)然累,怎不累,但一個人的個性一旦定了型,又怎可能輕易改變,否則又怎會有"江山易改本性難移"的千古名言出現(xiàn)? "我高興,你有意見?"她挑釁地看向曲皓。 "妳若一直這么矛盾,會讓妳的日子很不好過。"他好意的提醒。 "你還真有意見,"她沒好氣地帶著小白往前行去,"這就是我,我高興,我愿意就得了。" 他隨著她的身后,解釋道:"我當(dāng)時沒想太多,也是一時好意。"他沉默了一會兒,才問:"難道因?yàn)檫@樣的小事,妳我二人連朋友也做不成?" 夜月腳下一頓,"人是奇怪的生物,第一印象往往會影響后續(xù)的發(fā)展,但那也只是影響。這確實(shí)是小事,但我的印象不佳,如此而已,至于朋不朋友,這兩個字的意義,每個人的定義都相同嗎?"她嗤笑一聲地反問。 望著夜月帶著小白漸行漸遠(yuǎn)的身影,曲皓咀嚼著她的話。 驀地,曲皓有種……那小小身影曾歷經(jīng)了什么滄桑的錯覺?他猛地?fù)u頭,將這可笑的錯覺,搖出腦海。 朋友的定義?她不似宗內(nèi)其他的女弟子,少了做作與虛假,這樣的好感,令他覺得值得親近,如此,不能算是想將對方視為朋友的理由嗎?對葛默、吳刀,他同樣將其視為朋友、師兄弟,這之中的定義不都一樣嗎? 朋友就是朋友,難到朋友的定義還能有所差別?曲皓不由有些疑惑。 夜月帶著小白越行越遠(yuǎn),一直到了確定四周真的完全沒人時,小靈小小的身影才猛地出現(xiàn)。 "你回來了。"她習(xí)慣性地說上這一句。 小靈還未出現(xiàn)在自己的眼前,以她們兩個的關(guān)系,夜月知道小靈早就回到她附近,只是一直未出現(xiàn)罷了。 小靈手腳并用地爬進(jìn)夜月的懷中,橋了個舒適的位置,才舒服地輕嘆一聲,"朋友就是朋友,還能有什么定義,而且那個小伙子也算不錯了,有問題也沒拐彎抹角試探,算得上是個不錯的小家伙。" 一個小蘿卜頭的身型,嘴里一副老頭子一樣的評斷另一個人,說有多怪異就有多怪異。就算夜月明知小靈的底細(xì),卻還是忍不住這么覺得。 "嗯,這也能算得上是他的優(yōu)點(diǎn)。"她不否認(rèn)地說。 "怎樣?對他有沒有興趣?需不需要幫忙?想個辦法把他拐上手,談個戀愛也不錯喔!"小靈嘿嘿笑地說。 夜月沒好氣地瞪了小靈一眼,"我懷疑你是不是當(dāng)器靈當(dāng)?shù)锰昧耍X袋才會全裝這些,恨不得看人情愛糾葛。" 小靈像是被踩到尾巴的貓,立時跳了起來,抓著夜月的雙肩,兩眼直視夜月的雙眼,咆哮,"妳才是器靈,妳全家都是器靈,大爺我才不是什么器靈,而是寶器、法寶、靈寶的靈魂,什么是靈魂,妳懂嗎?" 她笑瞇瞇地再加一把火,"如果我是器靈,那你又是什么?器靈手上寶器中的器靈?" 看著小靈張牙舞爪的模樣,夜月不由輕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