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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表情非常自信、篤定。 好像他打開了上帝視角,他說的就一定會發(fā)生一樣。 宣若魚揮桿。 被剛剛那句話影響了,一桿打空。 他皺眉,“你是算命的?” 汪偉拿起球桿,慢慢走了過來。 “你就當(dāng)我是。” 宣若魚把球桿遞給球童,脫下白手套,從高爾夫球車上拿了一瓶水,擰開瓶蓋喝了一口,“汪先生,你有沒有覺得,第一次見面就和我說這些,有點不合適嗎?” 他作為汪岸的哥哥,自己是西京的弟弟,兩家人算是親家。 雙方家人見面,本來是一件很喜慶的事。 但是對方一來就說,你的家人會下場凄涼。 要不是陌生人這樣對他說話,早被他當(dāng)作神棍打出去了。 汪偉面對對方的質(zhì)問,卻沒有一點窘迫,反而往前一步,自言自語地說道, “有人愿意和你說這些,你應(yīng)該感到幸運。” “既然這樣,汪先生為什么還會讓弟弟和我jiejie在一起?”宣若魚喝完水,把礦泉水瓶扔到車上,“就不怕被我們家拖累。” “我覺得,你應(yīng)該把你所知道的事,先告訴汪岸。” 汪偉抬頭望天,“有些事,只有遭遇過的人才會懂。” 說完,盯著宣若魚。 宣若魚看了他一眼,發(fā)現(xiàn)他依然是一副“成竹在胸你要是不聽我的你肯定會吃虧的樣子”。 重新握住球桿,宣若魚低頭盯著腳下的白球, “那你能不能算,我這次能不能一桿進洞?” 汪偉遲疑了一下,明顯沒有剛剛那么篤定了。 宣若魚不等他說話,揮桿。 球桿擊打到白色小球,小球咕嚕往前滾。 落桿時,他說道,“我覺得可以。” 話音一落,小球順利進洞。 汪偉拍了拍手,“精彩。” “汪先生是只知道未來發(fā)展的大方向,對吧?”宣若魚笑道,“對于眼前即將發(fā)生的事卻毫無頭緒?” 汪偉笑了笑,沒有回答。 宣若魚覺得自己猜對了,“不知道汪先生有沒有聽說過蝴蝶效應(yīng)?” 他坐上高爾夫球車,示意球童開車,“往往一件不起眼的小事,會影響整個人一生的命運。” 汪偉自信地笑道,“我比較相信宿命論。” 車發(fā)動之前,宣若魚丟下一句話,“我不信命。” 汪偉尤不死心,上前一步,拉住電瓶車的車把手,“你以為你待在陳家,就能受到庇護嗎?陳家很快就會自身難保了。你怕是不知道陳家究竟做的是什么行業(yè)吧?” “和汪先生道不同,告辭了。” 高爾夫電動車往開往下一個點,從后視鏡中,宣若魚看到汪偉站在原地,看著他離去。 這個汪偉,給他的感覺很奇怪。 汪偉的一句話,也提醒了他。 他不太記得陳家在書中的結(jié)局。 原著中,作者的筆力主要用在高浩洋和宣若臻身上。 高浩洋走的是龍傲天路線,他會遇到很多反派,有的被他打敗,有的被他打敗后收服。 宣若臻的病治好后,夫夫二人攜手并進,干出了一番事業(yè),舉國聞名。 陳家,應(yīng)該也是其中的炮灰反派之一。 按理說,高浩洋失去了霍元霽這個最大的金手指,很難東山再起。 宣若臻也被發(fā)配到西山挖煤,已經(jīng)掀不起風(fēng)浪了。 就怕陳家的產(chǎn)業(yè)有什么隱患。 他來這么久,除了知道陳一南管理者一家科技公司,他大概知道陳一北管理了一家快遞公司,陳西京好像開了幾家連鎖加油站,方檀每天在家弄弄花草,做點烘焙。 陳慶的事業(yè)最迷惑,聽說是販賣煙花爆竹的。 現(xiàn)在想起來,才覺得問題很大,陳慶怎么可能是做煙花爆竹的。 而且陳家原本就是黑白通吃,家人干的這些事業(yè),總覺得有點玄機。 和汪偉分開之后,宣若魚找到了陳一北。 “哥哥,我有個東西,麻煩你幫我郵一下。”宣若魚試探著問了一句。 “郵什么,郵到哪里啊?”陳一北問道。 “沒什么,就一本書,郵給同學(xué)。” “沒問題,我?guī)湍泐A(yù)約快遞。” “哥哥,你不是做快遞的嗎?” 陳一北看了他一眼,小聲說道,“我不是做快遞的,我從事的是國際運輸行業(yè)。” “國際運輸?” 聽起來很高端。 “那西京姐呢?上次聽她說好像開了連鎖加油站,是不是全國連鎖那種?” “加油站只是她的副業(yè)。”陳一北說道,“她的主業(yè)是石油,原油開采、運輸。” “那爸呢?” “你過來,我小聲告訴你。”陳一北對他招招手。 之前宣若魚沒問,他們也沒說。 又怕忽然說出來,會把小魚嚇到。 原來陳老爺子是黑道發(fā)家,這些年經(jīng)過輪番洗白,陳家這些產(chǎn)業(yè)到陳慶手上,都能拿得上臺面。 但是也有不太干凈的地方。 陳西京手上管理的石油線,雖然已經(jīng)步入正軌,但是暗線涉及原油走私,陳一北的國際運輸也涉及在打這一塊打掩護。 陳慶的事業(yè)和煙花爆竹一點關(guān)系都不沾,是軍.火.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