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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你離開?”那“顧淮之”嘲諷地笑了笑,“放你去告狀嗎?別做夢了。” “更何況,你若是就這么走了,那小子又鬧起來了我可壓制不住。”說著,他欺身上前,將臉貼近了蕭虞的面龐,溫?zé)岬暮粑鬟^蕭虞的鼻尖,他道,“你若是乖覺,本尊便收了你,圓那小子一個心愿……” “可你若是不乖……那就莫要怪本尊無情了……” 蕭虞咬牙,正打算開口,一旁的城門內(nèi)卻突然傳出來了一個聲音 “本尊倒要看看,究竟是哪個沒長眼的東西,竟敢來這夜哭城里鬧事!” 作者有話要說: 蕭虞:我他媽就是個麻布帶子被你拎來拎去????我不要面子的嗎! 晚了幾分鐘 老規(guī)矩,評論,紅包,安排 第41章 威脅 蕭虞抬頭望去,只見一個八人抬的轎子,緩緩落在了夜哭城的城門口處。 那轎子后面整整齊齊站著兩列與方才那兩個守門侍衛(wèi)一樣身著黑色袍子的護(hù)衛(wèi)隊(duì),轎子里頭坐著一個男人,被層層疊疊的黑紗給罩著,看不清面龐,但卻依稀能夠看見,他膝頭上似乎還躺著一個人。 這夜哭城的魔修,古怪地很,一個個的都愛穿黑色袍子,全身上下遮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地,甚至連臉都看不清,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毛病。 那男人再度出言,“便是你……跑來本尊的夜哭城里,挑釁本尊?”他話里的語氣異常地狠厲,一字一頓地問道,“你不怕本尊殺了你嗎?” “呵……”“顧淮之”像拍小狗一樣拍了拍蕭虞的腦袋,壓根沒把那夜哭城的城主當(dāng)回事,略帶嘲諷道,“莫聞光,倒是許久沒看過你敢這般挑釁本尊的模樣了。” “倒是真讓本尊有些懷念啊……” 蕭虞一開始還在掙扎著不讓“顧淮之”動她,可待聽到他竟然能以如此熟稔的語氣喊出面前這魔修的名字,身子不由地僵在了原地。 她的眼前忽然閃過這人想要?dú)⑺畷r用的詭異紫色火焰和殘暴的行為方式,心中突然有了一個很可怕的猜想。 現(xiàn)在在顧淮之身體里面的,不會也是個魔修吧…… “大膽。”轎子里面又傳來了一個女聲,嬌嬌媚媚的,若是蕭虞沒有猜錯的話,這應(yīng)當(dāng)便是方才躺在那男子膝上的那個了,“你是個什么東西,竟敢直呼尊主的名字!” 她那語氣,趾高氣揚(yáng)地不行,渾像是“顧淮之”是個什么骯臟的東西,喊那男人的名字都是一種玷污一般。 “顧淮之”倒也不氣,其實(shí)也不是不氣只是壓根沒把這女子放在眼里,他看向那轎子里面,語氣好不囂張,道,“是你自己把位置讓給本尊……還是你……又想讓本尊親自動手?” “你倒是好大的口氣!”那男子掀開轎子前頭的紗幔,露出一只白得幾乎快要透明的手,瞬息之間便從轎子里飛了出來,穩(wěn)穩(wěn)地落在了“顧淮之”的面前。 轎子里那女人,在里頭嬌媚地沖著莫聞光道,“尊主,趕緊料理完此人,奴想要回去……了……” 莫聞光是個白得有些過分的男人,一雙眼睛細(xì)長又陰狠,卻在聽到那女人的話時,回過頭擠眉弄眼地,笑得好不猥瑣,“寶貝兒這便等不及了……待本尊收拾完他,便來‘收拾’你……”顯然,這前一個“收拾”和后一個“收拾”,并不是同一個意思。 “想要城主之位?那要看你有沒有本事來拿!” 話音落下,他袖子一揮,發(fā)出了幾枚淬著毒的銀針,直直地沖“顧淮之”射了過來。 可那銀針還沒來得及觸碰到“顧淮之”,便像是遇到了什么阻礙一般,從半空中落了下來,消失在了草叢里。 顧淮之懶懶散散地將蕭虞給推到了樹后面,又隨手給她布下了個結(jié)界,這才翻了翻眼皮看了莫聞光一眼,譏諷道,“你除了這幾招,便沒點(diǎn)什么新鮮的招數(shù)了嗎?” 莫聞光見眼前之人似乎真的十分了解自己,先是臉色一變,看向“顧淮之”,問道,“你是誰派來的?!”想了一想,又覺得不對,換了一種說法,問道,“你究竟是誰?!”這般強(qiáng)大之人,應(yīng)當(dāng)不會輕易受人驅(qū)使。 “我啊……”“顧淮之”笑了笑,而后突然沖莫聞光拍出了凌厲的一掌,聲音帶著嗜血的興奮,道,“你馬上就會知道了。” 蕭虞站在樹后面,看著二人突然間就這么纏斗了起來,莫聞光實(shí)力深不可測,又是這夜哭城的城主,想來應(yīng)當(dāng)有些本事,修為應(yīng)當(dāng)也不低。 可那占著顧淮之身體之人,明明應(yīng)該會受到身體的限制,卻也偏偏能和莫聞光打了個不分上下,實(shí)在是令人有些奇怪。 她看著二人你來我往,誰也不肯讓誰,斗得正難舍難分,不是沒有動過想要偷偷溜走的念頭,可傳聞中那迷霧森林危險重重,她的儲物袋被“顧淮之”給拿走了,沒了儲物袋,讓她不敢就這么以身犯險。 蕭虞一邊看著二人的打斗,一邊在腦子里設(shè)想著各種逃跑的法子,可修為太低,又沒了保命的法器,導(dǎo)致她處處受阻。 正想著,突然那莫聞光不知怎地沖著她飛了過來,一把便將她抓住了,擋在身前,惡狠狠地沖著飛身追過來的“顧淮之”道,“你既想想要本尊性命,便休怪本尊無情,先把你這相好的送下去給本尊探路了。” 原來是“顧淮之”趁莫聞光不備,用那暗紫色的火焰觸碰到了莫聞光的皮膚,且那火焰似乎是有著腐蝕的毒素一般,那傷口不僅很快腐爛潰敗,還在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擴(kuò)大,現(xiàn)在已經(jīng)蔓延到了莫聞光整個左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