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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安玉祁就被白傾傾趕了出去。 先前幾次不搭理她,這大晚上的跑她院子來,還想要給他騰床? 想得美呢! 安玉祁站回了院中,抿著的唇角沉下,臉色不明,再被夜風一吹,腦子也再次清醒了一點。 這時想起男女有別了,也意識到自己的要求有點不成樣子。 雖還舍不得離開,不過他也只一聲暗嘆,罷了。 白傾傾將人攆了,等了會后,聽外面沒什么動靜了,又開門往外瞧了一眼。 人果然是走了。 安玉祁離開前臉色已經(jīng)沒那么蒼白,見他能夠處理,應當問題不大,也就不再那么擔心。 他這樣的本事,來去無聲息的,不會有什么人發(fā)現(xiàn)。白傾傾又叫來了春芙,告訴她今晚之事不許對他人多說。 春芙連連保證。 白傾傾不喜身邊圍著太多人,這么晚了也就春芙過來時撞見。她退下后,緊張不已,就幫著將其他要靠近的下人都弄走了,所以這事沒有別人知道。 不過她剛剛看到一眼,那人似乎是首輔大人啊。宜蘭郡主和太后就先不說了。她們小姐,和首輔大人之間? 春芙心想,小姐果然好厲害。 …… 被安玉祁來鬧了這么一下后,本就晚了。白傾傾沐浴完躺在床上,又翻轉(zhuǎn)了一時半會才徹底睡著。 沉沉睡了一夜,第二日醒來看眼外頭,天色似乎不早了,可腦袋還是感覺昏昏沉沉。 這是睡太晚了,困意難消?白傾傾迷糊間想著,抬起手揉了揉額頭。 過了一會,才意識到自己有點不對勁。 她似乎發(fā)熱了? 白傾傾坐起半靠在床頭,給自己把了下脈,確是得了風寒,一時無言。 昨晚就在院中站了些時候,吹了幾下夜風,結(jié)果竟然就著涼了。 她的底子差,回京之前那些年的吃用都只是勉強生活。用再好的滋補品,也要些時候才能補回來。 沒想到這回,倒是輪到她身子骨虛弱病倒了。 春芙還奇怪小姐今天起晚了,但想著昨晚的事,就以為她是睡遲了的緣故。 這會聽到屋內(nèi)動靜,進來伺候她時,一挽起帳子就看見她小巧的臉龐紅撲撲的。 春芙給嚇到了,忙上前問:“小姐,你是不是不舒服,臉怎么這么紅?” 白傾傾燒得有點暈,有些無力道:“病了,你讓人去藥鋪抓點治風寒的藥來。” 春芙見她這樣,心中著急,想要去請大夫,但被白傾傾阻止了。 府上請大夫,動靜就容易鬧大了。主院那邊要是知道,說不定又要趁機來煩人。 她病了,沒力氣應付原身那倆爹娘和他們那寶貝養(yǎng)女。 再說她現(xiàn)在身后是挨著靠山的,若是消息傳出府去,弄出些別的說法,也過于麻煩。 白傾傾清楚自己只是著了涼,并非什么大事。去藥鋪里抓幾包通用的風寒藥也就夠了。 春芙雖覺得請大夫看看更穩(wěn)妥,不過既然小姐這么吩咐,也就忙找人出去了。 白傾傾燒得乏力,喝了點水便又睡了過去。 安玉祁昨晚離開后,就回了安府養(yǎng)傷,但因內(nèi)傷疼痛,并沒有怎么歇好。甚至一閉上眼,滿腦子都是白傾傾,以及在院中抱著她時,那懷中的柔軟嬌香。 當時因傷重和反噬之故,并無多想,回去后知后覺起來,才感到氣息都燥亂了。 如此過了一夜,內(nèi)息又有逆行之勢。經(jīng)脈受損,反噬未停,安玉祁也就又來了白府。 安玉祁過來時,春芙端著熬好的藥,正急急忙忙要進屋去。 誰想一抬眼,就看到昨夜來過的男子站在眼前,驚得差點失手把藥砸了。 “你家小姐怎么了?”安玉祁看了眼她手中的湯藥問道。 白傾傾病后,春芙將幾個下人調(diào)去了熬藥和外院,免得吵到小姐。 因此他來時,沒看到幾個下人,也不見白傾傾的身影。以為她這個時辰還未醒,便聞到了院子里飄著的藥味。 春芙愣愣地看著首輔大人,不知如何是好,是該叫人該趕人還是該閉嘴? 安玉祁見這丫鬟半晌說不出話,皺著眉將她手里的藥接了過來,轉(zhuǎn)身進去了。 春芙一個回神,忙要跟進去,卻被安玉祁冰冷掃了一眼:“有我,你退下吧。” 首輔大人的眼神如有殺氣,春芙就像是被釘住了腳,看著門在眼前關(guān)上了。 白傾傾燒著睡睡醒醒,并不安穩(wěn),聽到房門的動靜就醒了過來。 “春芙,藥好了?”她披著衣裳坐起。 “你病了?” 白傾傾一愣,才發(fā)現(xiàn)是安玉祁的聲音,她一抬頭,就看到他端著藥走了過來。 安玉祁看到她面頰緋紅,眼含濕氣,剛剛還縮成一團窩在被窩中,果然是病了。 “安大人?怎么是你。”白傾傾頭昏昏的,燒的比之前更厲害了,整個人都有點懵。 安玉祁將藥擱在一旁,抬手貼了下她的額頭,不自覺軟了聲線:“怎么突然就病了。這么燙,叫大夫了沒有?” “不必了,只是風寒。”白傾傾倦倦地說,話落又掀動眼皮瞄了他一眼,也不知是因為誰呢? 安玉祁顯然也明白了過來。 若按以往的脾氣,他定要先說一句是她身子太弱了。不過此時見她一副不好受的模樣,也就沒說什么,只淡淡嗯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