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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她比太傅可嚴(yán)格多了。 皇后說了一陣后,今日暫且為止,先行離開了。 因為日頭好,她們僅是在殿外支了張小桌子。因為曬起來暖和,皇后一走,白傾傾便將書往腦袋上一蓋,昏昏睡去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白傾傾醒來時,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蓋了一件披風(fēng)。 揉揉眼再抬頭,竟看到徐重衍就坐在她的另一側(cè),正垂眸靜靜翻看著手里拿的什么。陽光在他俊美的側(cè)臉上,勾出了一條柔和又利落的弧線。 他也不知什么時候來的,就在旁邊一點沒有吵醒她。見她抬頭,才放下手里的看了過來,溫和笑道:“醒了?” 她剛醒來,瞧著還有點懵懵的,一身倦懶的氣息,鬢邊的碎發(fā)都打了卷,一眼便叫人人心生喜愛。 徐重衍伸手在她發(fā)頂輕輕揉了揉。 她會是他的太子妃,這是徐重衍如今最為滿足之事,他可以與傾傾親密相處無需避諱,而不是只做她一個太子哥哥。 白傾傾問他:“你怎么來了,來很久了?” “不久。”徐重衍說道。來時她已經(jīng)睡沉了,他便屏退了下人,安靜在她身邊坐了會。 白傾傾四下看了眼,人確實都退下了。 徐重衍問起:“倒是沒見你身邊的素螢。” 因為素螢為人忠心,武藝又強(qiáng),平常不離她左右,他才有這么一問。 “這兩日她出宮去了。” 素螢一年前便已成親,是與宮中一位年輕有為的禁衛(wèi)統(tǒng)領(lǐng),二人也是情投意合。這兩日她夫君休沐,白傾傾就趕他們夫妻出宮玩去了。 白傾傾說著,手邊碰到了皇后留給她看的冊子,忽然沖徐重衍勾了勾手。 等他靠過來了,微微歪著頭對他說道:“皇后娘娘在教我怎么管教側(cè)妃呢。” 徐重衍微微一愣,旋即語氣正經(jīng)地說道:“不必學(xué)。” 他看著她的雙眼:“只你一個。” 雖然他這么說,但徐重衍猜測,白傾傾心里不見得就會相信。以他現(xiàn)下以及將來的身份,這話說出來,除了他自己,大概就沒有人會相信。 不想她卻并未質(zhì)疑,點頭附和道:“我也是這么跟娘娘說的。” 徐重衍唇邊輕輕彎起,她向來是信賴著他的,他就更不能令她失望。 皇后回來時,便不經(jīng)意聽到這番話。她多看了徐重衍兩眼,便沒再過去轉(zhuǎn)身離開了。 徐重衍這會過來找白傾傾,是還帶了幾本圖樣想讓她挑一挑。東宮近來忙著重新修繕,等他們大婚之后,傾傾住過來,各處的物件布置自是要照她喜歡的來。 白傾傾其實不挑,也沒什么特別的喜好。這些年她常往東宮去,不論是那兒的小矮樹,還是她專用的茶盞銀筷,小件的玩意,亦是特意為她常備著的點心,那兒早就充滿了她熟悉的痕跡。 若要說不怎么涉足的,也就是寢殿罷了。 不過她還是坐了過去,挨著他慢慢挑看起來。 漸漸的,徐重衍伸手,虛虛搭在了她的腰間。太陽曬下來暖和,身后緊靠著的懷抱更是溫暖。 徐重衍因為年少時的緣故,性子及待人都素來淡漠。在他人眼里,也是個疏冷威嚴(yán)的太子。可實際上,他心底的溫暖之處,比誰都要熾熱。 白傾傾想,她的道侶就是這么一個溫和的人,心墻很堅硬,心懷又很柔軟。 二人待在一起,不時說說笑笑,她又時不時逗逗他。倒也是這宮中并不多見的,叫人羨慕的一幕。 太子的大婚需要好好籌備,倉促不得,所以定的日子也不近,中間隔了快一年的時間。 徐重衍和白傾傾的關(guān)系一直以來都很好,如今更為親密。皇上以前還不覺得,賜婚之后,就覺得有點酸人牙。 這還未大婚呢,他實在想把太子拎過來,提醒他留意一點。但因為之前的心虛還在,最后還是憋住不再多管。 一晃到了大婚之日。 太子成婚,娶的又是正妃,一切皆是照著承國的禮制流程而行。而太子妃又是白氏的丹陽郡主,皇室更是給足了體面和風(fēng)光。 盡管賜婚旨意早已經(jīng)下了,但等到真的大婚這日,京中原本有意丹陽郡主的,還是免不了感慨萬千。 他們?nèi)绾蜗氲模變A傾就管不著了。她入了東宮,和徐重衍過了禮,成了他的太子妃。 給徐重衍的那壇藥酒,半年前他都已經(jīng)喝完了。白傾傾之后尋機(jī)替他把了幾回脈象,確認(rèn)他的身子經(jīng)過長年調(diào)養(yǎng),已經(jīng)完全康愈了。 不過因為他多年體弱給她留下的印象,著實有些深刻。熄了燈被他擁在懷中時,白傾傾還是忍不住有點擔(dān)心。 她指尖撫著他的臉說:“太子哥哥,其實你才好不久,千萬不必太勉強(qiáng)了。” 畢竟是大婚之夜,白傾傾怕他太在意身為男子的面子,過于勉強(qiáng)自己了。她都明白,不會說他什么的。 太子妃雖是關(guān)切之語,但徐重衍還是聽得眼神幽暗。見她一句句還說個不停,干脆一吻堵上了她的唇。 然后一夜纏綿。 白傾傾第二日醒來后,不由深深嘆氣。對不起,是她勉強(qiáng)了。 …… 白傾傾初來此境時,她還十分惹徐重衍的厭惡,也就是在太學(xué)才能瞧見他幾回。 后來他對她改了觀,她便總是有事沒事地纏著他了。畢竟他那樣一人,她不主動纏著些,怕是話也說不上兩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