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嬌媚(通房又嬌又媚)在線閱讀 - 第65節

第65節

    “夫人,我覺得男人好傻哦。”

    拿著新的身份和路引上了船,大花恰著糖,看著窗外的流水忍不住道。

    這些天她一直怕費祎發現了怎么辦,但是沒想到費祎根本沒發現的樣子,完全就按著夫人設想的一樣,去做那些事情。

    她雖然覺得費祎惡心,但打心里是怕他的。

    因為他是郡主的屬下,手上有刀,把她們從京城愿愿帶到了江南,冷著一張臉隨時都能殺了她們。

    但是誰想到他那么不聰明,不止對她忽悠沒察覺,而且還能聽外面人的話,想著把店面擴充更大能賺更多銀子,自己抵押東西借銀子,進一些不好賣的貨。

    “任何人接觸不懂的東西,都會犯傻。”

    玉桃公平的多,沒有跟大花一起嘲笑費祎。雖然是個厲害的強者,但是出于風度,她尊重對手,哪怕對手智商跟她有落差。

    “那夫人之前做過這些嗎?”

    玉桃搖頭,她在現代就是個普通小職員,干著一份大眾覺得女孩子就該干的崗位,哪有空去創業。

    只是因為人生最終的夢想,就是開個小賣部,每天咸魚躺。

    偶爾會看一些別人做生意的經驗。

    誰知道這回能利用那些經驗,把費祎就那么套進去了。

    “這就是了,夫人沒也沒做過,但就是比費祎聰明。”

    想到了什么,大花眨了眨眼,猶豫地說,“其實奴婢覺得慶平郡主也厲害,奴婢以前覺得大人和陳侍衛好厲害,但是他們也一直沒找到我們。”

    原本大花是把慶平郡主當做仇人,但是夫人一副不必恨郡主,要感謝她做了好事的樣子,大花久而久之也對郡主改變了想法。

    就像是夫人說的,不管郡主把她們弄走是不是抱得壞心思,她都做了一件讓夫人高興的事。

    “等到過個十幾年,我陪你回去看看你的父母。”

    玉桃沒什么牽掛,去哪里都能扎根活下,就怕大花會想家,十幾年韓重淮大概連她名字都記不清了。

    雖然漂亮女人難得,但是在韓重淮那個位置,想弄到和她同等姿色的女人不是難事。

    “回不回去都無所謂。”

    以前在溫泉莊子的時候,夫人說讓她天天回家,她還覺得方便,但慢慢見識多了,就不怎么想家。回了家不是讓弟弟就是讓哥哥,以前她還覺得自己在夫人身邊待久了,學會了大家丫頭的處事,以后可以嫁個不錯的人家,這樣也能幫扶自個家。

    現在她就覺得憑什么,再說夫人給她家里的銀子,早就夠買她了。

    “往后再說,我們現在得想想要怎么悄無聲息的發財,這幾年存夠本,過幾年就不要為銀子發愁,每日只用憂心早餐吃什么中餐吃什么,晚飯吃什么。”

    發黃的臉因為眸光閃亮,整個人發著光,大花覺得自家夫人又變美了,幸好這船艙沒什么人,沒有注意到她家夫人的變化。

    *

    幾場大雪之后,萬物復蘇,氣候回暖。

    宮里仍然到處掛著素布,滿打滿算皇帝已經將近兩個月沒有臨朝。

    韓重淮從上書房出來,路走到一半便被攔住,趙恒驊氣色欠佳:“韓重淮你想翻臉不認人不成,我給你遞了幾次信你都避而不見。”

    “我為何要見你?”

    韓重淮反問,“我欠的不是你的情。”

    聽到韓重淮的話,趙恒驊突然張嘴笑了起來,他等得就是這個話:“你不認我為長兄,我只能隨你,如今父王來了京城,你見是不見?”

    韓重淮睨了一眼他臉上的得意:“何時來的?”

    “這里不用管,你若是要見,就等著我的信。”

    雖然在韓重淮手上吃了不少次的虧,但如今韓重淮得到了太子黨的支持,兵部尚書都比不上他這個侍郎說得上話,他想要從他口中得到消息,只有裝作無事發生,跟他一步步的套近乎。

    見韓重淮點了頭,趙恒驊繼續開口:“聽說你那通房還沒找到,要不要我出手幫你,福王府的能量比你想得厲害。”

    “不必,已經有信了。”

    像是回報趙恒驊的熱情,韓重淮告訴了他一個消息,“這幾日都是貴妃伺候陛下左右,岐王已經啟程,正在回京的路上。”

    “岐王?他已經不是已經被貶為庶民流放……”

    岐王是圣上最寵愛的小兒子,因為太過受寵,覬覦儲君之位,被圣上貶為庶民。

    “圣上憂傷過度,以前除卻太子殿下,他最喜歡的就是岐王。”

    岐王回京算是件有趣的事,韓重淮嘴角含著一抹淡笑,說完離開,臉上的笑才平了下來,依舊的面無表情,像是冷漠又像是缺了什么極重要的東西,使他眼神里空出了一塊。

    第六十八章 咱們要走嗎?

    岐王回京路途遭遇刺客截殺, 七天后,岐王在京城出現,眾人驚覺死在路上的不過是他的替身。

    京城一下子熱鬧了起來, 大街小巷都在討論是誰想刺殺岐王。

    而說來說去, 也離不開“福”和“建”兩個字。

    之前福王世子和建王世子被召到京城,本以為會擇一過繼給太子。

    誰知道人還沒過繼, 太子就逝世了。

    如今皇上又把岐王叫到京城, 也不知道是不是覺得皇位傳給親子,比傳給孫子來得更合規矩。

    岐王到京后,皇上像是精神大好,恢復了早朝,不過上一歇三, 身體元氣不復從前。

    京城的風起云涌, 玉桃在揚州的大街上都聽得到幾句關于朝政討論。

    說起來皇帝一家要是普通一家,說不定生活就舒服多了。

    皇上因為跟元皇后的情分, 就喜歡太子一個兒子, 把慈父心腸都撲在了他的身上。

    而太子繼承了親爹的深情,只愛太子妃,只有慶平一個女兒也沒想著再弄出兒子繼承皇位。

    雖然不少人說太子是因為受傷, 才不能再留下子嗣, 但是她還是愿意把一切想得美好一些。

    市井的窮光蛋男人有一兩個錢,眼睛往女人身上瞟都大膽了不少, 太子和他爹有了至高無上的權勢,對感情反而簡單真摯了起來。

    “桃姑,你聽得那么起勁,是不是也想嫁那位韓大人?”

    酒樓的老板娘跟玉桃這幾日混熟了,見她聽著食客的話, 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笑著打趣。

    這段時間皇家除卻叔侄奪位這些消息,還有一則桃色新聞。

    太子趙胤留下的慶平郡主,哭著鬧著要退婚,嫁給兵部侍郎韓重淮。

    這不由讓人琢磨起韓重淮有多俊俏。

    “我倒是愿意做官夫人,就怕韓大人不愿意。”

    玉桃指了指自己的臉,“就算有幸他到了這個地方見了我,但要是眼睛沒瞎,我跟他就不可能有夫妻緣分。”

    老板娘哈哈一笑,她跟玉桃說得來,就是因為玉桃爽朗,能開得起玩笑。

    “你這話說的,你本就不丑,小臉大眼睛就是皮膚黑了些,再說有時候我瞧你還挺好看。”

    老板娘仔細玉桃的臉,說實在的玉桃也不是長得歪眉斜眼,但就是看著奇怪,不過偶爾她晃眼,又覺得玉桃有種說不出的媚。

    那種媚脫離了一般普通人的好看。

    “那就希望韓大人能看到‘有時候’的我了。”

    玉桃笑笑趴在柜臺邊上,那邊討論誰當皇帝的話題告一段路,她這邊又聽起哪家的婆娘sao氣,趁著漢子不在家,就翹著腿坐在家門前扔帕子。

    “你怎么想的,就不打算再找一個?”

    韓大人這般人物,說笑兩句就算了,真看上了她們,她們也不敢要,“既然你夫家都把你趕了出來,你也快點再找一個,又沒個孩子,你為他陳家守寡,人家還怕你是在打歪主意。”

    玉桃給自己套的人設,是死了丈夫,被夫家趕出門的寡婦,而因為娘家離得遠,所以只能到這城里投奔親戚。

    當然親戚一定是恰好已經搬走了。

    “他去了還沒到三年,再說他對我是真的好,我若是不念著他,早就尋回了娘家,而不是來這兒投奔親戚。”

    玉桃神色哀戚,明顯是想起了傷心事。

    都已經出嫁過的姑娘,回娘家能討到什么好,沒住上多久鐵定又要逼著再嫁。

    楊娘嘆了聲,都說男子多情,實則是女子識字的太少,不然世間得多出多少癡情詩。

    “我知道是個軟心腸,放不下就自己過日子,你看我家那個去了那么久了,我也不是活得好好的。”

    酒樓的老板娘前幾年沒了丈夫,帶著兩個兒子過日子,好的是婆婆人不錯待她像是親女兒,比玉桃杜撰的惡婆婆好了無數倍。

    “幸好在這里遇到了楊jiejie,要不然我真不知道怎么辦了。”

    玉桃挽住了楊娘的胳膊,說來她可能是人一積極,老天都幫著她。

    她有了新身份跟路引,一路就到了揚州與京城之間稍大的城鎮,本來打算先到尼姑庵待一陣,把情況打探清楚,然后再琢磨做什么生意。

    誰知道路上就遇到了楊娘。她的小兒子丟了在四處尋找,玉桃跟大花幫忙,大花把人給找到了,這就結下了善緣。

    除此之外,她曉得楊娘近日的貨款有些接不上,便借了些銀兩給楊娘。

    雖說財不露白,但初來駕到,她太缺跟本地人的聯系,這筆錢算是她湊上借的。

    這幾日她跟大花都在酒樓住著,玉桃沒事就坐在柜臺邊上聽閑話,跟周遭的人混個面熟。

    在酒樓待了一會,玉桃見飯點一過,店里沒了多少客人,便出去尋大花。

    住處暫時可以住在楊娘這里,但始終要尋個自己的地方,她跟大花這段時間沒少看地段,只是她人懶腳容易酸,所以大部分都是大花出去逛。

    每日看什么地方都是訂好的,玉桃沒找一會就見著大花,見她在發愣,敲了她額頭一記。

    “這是怎么了,見到什么英俊男人,把你迷成這樣?”

    “不英俊……”大花下意識反駁,旋即眉頭緊緊皺起,“夫人,我好像看到陳侍衛了。”

    玉桃臉上的笑一頓,側眸看向周圍,街道上熙熙攘攘,人群川流不息,哪怕有熟人也不是乍一眼就能看清:“在哪看到的?”

    “就剛剛一會,他騎著馬,我看到了他也不敢跑,怕被他發覺了,我蹲在人后頭,他走遠好久我才站起來……”

    確定自己沒讓對方看到,大花還是憂心:“世上那么多人,有長得相似的人也不奇怪,奴婢可能看到那人有胡子,又帶了刀騎馬,就覺得是陳侍衛,是奴婢看錯了也有可能。”

    她站在這里發呆就是琢磨著是不是看錯了。

    實際上她也沒看到正臉,馬跑得飛快,她抬頭看了眼就嚇得蹲下,連背影都沒膽子看。

    “夫人,咱們要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