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暴君是個小可憐、穿成殘疾總裁的炮灰情敵、星河大帝、毒舌竹馬搭上萌青梅、偽娘魔王的穿越抽獎系統(tǒng)、重生七零之我不離婚、女配她一心向道[快穿]、拿穩(wěn)綠茶劇本后我成了團(tuán)寵、戀夏之殤、浮誅謠
看著蒼白肌膚底下的脈絡(luò)跳動的越發(fā)急促,玉桃猶豫地瞄向韓重淮的唇。 她記得她看過一些內(nèi)心有高尚情cao的女人,有一種賣身不賣唇的說法,把吻當(dāng)做靈魂的觸碰,什么都可以干但是就不能接吻。 但…… 在黑暗中韓重淮的肌膚有一種透玉的白,肌膚的白皙襯托了他唇的殷紅。 唇形飽滿,光是看她都能感覺到柔軟。 她俯身親上,果真是柔軟的,帶著屬于他的氣味。 玉桃做一些除卻碰觸之外的事,意外的他竟然回應(yīng)了她,然后他把她往外一推。 “……”原來那不是回應(yīng),只是單純把她的舌頭給趕出他的領(lǐng)地。 如果韓重淮心如止水,那她一定贊嘆坐懷不亂這個詞不該是柳下惠的,該是他韓重淮的專屬名詞。 可是他全身發(fā)燙,這就讓人不知道他是在矜持個什么。 被拒絕的玉桃干脆往床的內(nèi)側(cè)一滾,那就不伺候了唄。 “若是把你的雙腿砍下,怕就無人會讓你離開麒麟院了。” 玉桃又是一滾,滾回了韓重淮的懷里。 “今日這事又不是奴婢……” 讓她哄韓重淮她覺得無事,她現(xiàn)在就是靠韓重淮吃飯,但是讓她認(rèn)錯她就不知道從何認(rèn)起。 之前在山洞那次,她也算是透了底,讓她做什么的無謂,她人生的目標(biāo)是做個廢物,要是做不了廢物,那最低線就是好好活著。 孫思露明擺著就是韓大夫人給她設(shè)置的陷阱,她總不能傻傻的往里面跳,連自救都不自救吧。 “你怕得罪韓重時。” 玉桃以為韓重淮氣她找韓重時求助,但聽這意思,他氣的不是她因為孫思露的糾纏去了韓重時的地盤,而是他出現(xiàn)后她的表現(xiàn)。 呃…… 韓重淮被激起了一身的火,嗓音帶著壓抑的微啞,這般的聲音在黑暗中有種難言的誘惑。 但越是這樣,玉桃越要對他的問題嚴(yán)肅以待。 他生理上都憋成了這樣,還能壓抑下去審問她,可想而知他會多認(rèn)真對待她給出的答案。 她的確怕得罪韓重時,一個炮灰怎么能可能敢得罪男主。 但現(xiàn)在想想,韓重淮與韓重時的針鋒相對,不是給韓重時看他多在意一個通房丫鬟,而是讓她這個通房丫鬟看清楚如何表示才能讓他高興。 然后她就選擇了安靜如雞。 每當(dāng)這種時候她就很煩別人把她想的太聰明了,要是純粹把她認(rèn)為成一個蠢蛋,那就不會覺得她能讀得懂氣氛讀得懂暗示,會覺得蠢蛋就是蠢蛋,什么都不懂才是正常,而不是像韓重淮這樣子質(zhì)問她的選擇。 說起來韓重淮最開始對她要求,不就只是她在他榻前多跳一會,給他看點養(yǎng)眼的東西,什么時候他人變成了這樣。 就因為他選擇站起來了,對著身邊下人的壓榨也要升級? 她就是個通房,拿的是通房的月錢,偶爾得些獎金,為什么非要在她身上寄托什么期望,讓她做范圍外的事。 不知道韓重淮知不知道自個想從她身上要什么,但她已經(jīng)察覺到了他的那層想法。 各種解釋在肚子里過了一遍,玉桃動了動手,她身上的衣裳一件件的扔出了被衾。 滑膩的雙手抱住了韓重淮的脖頸,這次離開玉桃被子的不是衣裳而是韓重淮。 韓重淮前襟凌亂露出點點玉桃留下的紅痕,他低頭看了伸出軟被的胳膊片刻:“你惹怒我了。” 這會兒韓重淮如玉桃所愿的把她當(dāng)個蠢蛋了,直白地告訴了她他的想法,說完后韓重淮不再給她挽救的機會,離開了小小的耳房。 門打開又關(guān)上,玉桃呱呱了兩聲,試圖給安靜的夜晚增加幾分野趣。 沒聽到韓重淮憋不住的笑聲,她就確定人是真走了,而且走得極快。 本來夜晚是用來睡覺的,但是人類有了文明有了詩句故事之后,就有了豐富多余的感情,大晚上非要流露出來逼著旁人一起沉淪。 但一個能因為祖父死,坐三年輪椅,并且把生死都看淡的人,感情過剩還真不奇怪。 她之前還想韓重淮明明對她有興趣,為什么非壓抑起來,現(xiàn)在她算是明白了,韓重淮這是拿她試感情。 估計是男人看到漂亮的女人的那股沖動讓他誤會了什么,覺著產(chǎn)生的感覺激烈又有趣,故意壓抑著用折磨自己的方法使這情緒更清晰。 她上學(xué)的時候輔修了心理學(xué),本來沒找到跟心理相關(guān)的工作,她還以為這項技能已經(jīng)廢了,沒想到在這里排上用場。 只是懂得韓重淮想要什么無用,要知道如何應(yīng)對。 意亂情迷只是一時的,韓重淮嘗試新鮮事物的勁頭消失,估計就要失望她的表現(xiàn)不夠好。 要是只是失望還好,就怕他折磨自己夠了,來折磨她看能不能壓榨出什么新鮮東西。 讓她在榻上憋出幾個花招她愿意學(xué)習(xí),但是如何□□與掌控人心,她自覺自己沒那個本事,也不想浪費精神去學(xué)習(xí)。 所以只能期望韓重淮能放她一馬。 * 今日無早朝,陳虎見主子起了個大早愣了愣:“大人怎么不多休息一陣,如今外頭正鬧得風(fēng)風(fēng)雨雨,大人你去兵部少不了麻煩。” 蘇齊寧在兵部盤根錯節(jié),韓重淮招惹他,兵部就成了油鍋,韓重淮這一滴水進(jìn)去一定會炸的天翻地覆。 他本以為主子昨天躲了半日,今日也打算繼續(xù)休息,等著證據(jù)全部到手,直接帶人去抓蘇齊寧。 “我心情不錯,就想瞧瞧旁人的難看臉色。” 韓重淮勾了勾唇,說的這話陳虎卻不怎么敢接,他跟著主子那么久,還沒聽過他心情好的時候自個說自己心情好。 “大人可要喚玉桃姑娘過來伺候?” 韓重淮入夜時去了一趟耳房,這事沒有瞞任何人,他們這些侍衛(wèi)都撤了就怕聽到什么不該聽的,只是沒想到主子今早還是在自個的臥室起來。 “前些日子讓你找的莊子如何?” “回主子的話,有了魏大人的幫忙已經(jīng)辦妥了,買下的莊子在魏家莊子的附近,地方不算大,但東西都齊全,是個能可以小住的地方。” “她怕是要高興瘋了。”韓重淮想到之前提到買莊子,玉桃發(fā)亮的眼睛,“既然莊子買下了,把人送過去吧。” “是……”陳虎下意識一應(yīng),但覺著自己跟主子的默契還是不夠,主子說的送人過去,他聽著像是指的是玉桃,可好端端的干嘛把玉桃送走。 “大人可是因為府邸里的風(fēng)言風(fēng)語?” 孫思露一到,國公府的人都盯著麒麟院,昨日還有玉桃欺負(fù)恃寵生嬌,把表小姐欺負(fù)哭了謠言傳出來。 韓重淮搖頭:“送她走是因為我氣她,我日日勞累,她卻悠閑依舊,我看著不高興。” “大人?” 面對陳虎疑惑的表情,韓重淮覺著玉桃應(yīng)該跟陳虎學(xué)學(xué),陳虎這模樣,他一看就知道他什么都聽不懂,但是她的樣子,裝傻明顯沒修煉到家。 “送出去吧,她不愿陪我玩,我也不想強人所難。” 第三十四章 哪怕是犯人收監(jiān)也能有吃喝…… 什么叫不陪玩, 就要把人送走? 陳虎思考半天,也不懂主子說的“玩”是什么意思。 總不會是昨夜主子對玉桃有什么要求,而玉桃寧死不從? 但從主子的神情看著又不像是那么一回事, 再說玉桃的性子看著也不像是寧死不從的性子。 敲了玉桃的門, 陳虎的臉色在隨和和嚴(yán)肅中變幻,因為想不透主子到底是什么意思, 所以就決定不了用什么表情對待玉桃。 這種情況下, 玉桃開門看到的就是一張扭曲的方臉。 看著還真醒瞌睡。 玉桃動了動有些落枕的脖子:“陳侍衛(wèi)怎么來了,是少爺有事吩咐?” 陳虎點頭:“少爺吩咐我把你送出國公府。” 陳虎開口注意著玉桃的神情,見她怔了下就恢復(fù)平常,這讓他十分不解,按理說一個丫頭聽到這樣的話不該是驚慌失措, 并且要求見主子求情。 她就不怕這送出去是主子厭棄了她, 讓她再也無法回國公府? 陳虎百思不得其解,就見玉桃日柔軟了神情, 臉上后知后覺地浮現(xiàn)了可憐, 不過說的話卻不是要求見主子。 “陳侍衛(wèi)可否透露幾分,這送法是怎么送?要把我送到哪去,到了那處我要做什么?能有飯吃能有覺睡嗎?” “當(dāng)然能有, 哪怕是犯人收監(jiān)也能有吃喝, 何況玉桃姑娘你還是大人通房。”上次主子那一腳給陳虎留下的印象不輕,所以玉桃這一擔(dān)憂, 他便認(rèn)真地安撫了起來,“大人吩咐把姑娘你送到新買的莊子上,但具體讓姑娘做什么,大人并無吩咐。” 他說完玉桃看著就安下了神,見玉桃沒有再問, 陳虎自己卻忍不住透了底:“大人說把姑娘你送走,是因為姑娘你不愿陪他‘玩’。” “玩?” 玉桃原本想著自己都能收拾什么東西帶走,聽到“玩”字思維偏了偏。 她不怎么想回想昨夜的事情,人在晚上的時候腦子容易不清醒,她曉得她昨天對韓重淮的態(tài)度鐵定不是最優(yōu)解,要不然韓重淮不會今天就要把她送走。 但是回想昨天,她又不曉得要怎么做才對。 韓重淮想的可不就是有人陪他玩嘛,他對男女感情起了好奇心,而身邊又有她這個跟旁的丫頭稍微有些不同的人,所以就把玩的對象定在了她身上。 只是他覺得這是玩,但她卻覺得是壓榨。 聽到韓重淮要把她送走,她心里第一時間是松了口氣,她這人最討厭的便是別人探究她的內(nèi)心,而韓重淮就是在做她最討厭的事。 說到底韓重淮身為配角太閑了,要是男主角的那種性格,有功夫一定看政局想往上爬,不會把時間浪費在看咸魚蹦跶。 而且昨日聽男主的意思,韓重淮身上分明有一堆麻煩事,但他卻有空分出心神來考慮她是怎么想的。 她真是求求他了,她就是一個通房丫鬟,他管她在想什么干嘛。 “是玉桃愚鈍,不知道少爺想玩什么,又怎么陪得了他。” 聽到玉桃也不懂,陳虎心情就舒暢了,主子的性子難測,他不懂主子的話不是他愚鈍,而是個人都聽不懂主子的話。 “還請玉桃姑娘收拾東西。” “陳侍衛(wèi)稍等。” “玉桃姑娘要不要見一面大人?” 玉桃的東西不多,陳虎看她干脆地收拾好了,忍不住開口道,“我雖跟你說在莊子不會缺吃喝,但是你不在大人身邊,便是缺吃少喝,大人也不一定顧及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