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揚帆再起,魏知夏和江東西的戰(zhàn)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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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量之下,我覺得還是周經(jīng)理的電話比較重要,于是我先接了他的電話。 “喂,周經(jīng)理你好!” 周經(jīng)理溫和帶笑的聲音傳來。 “鄭白啊,我聽到消息了,你拿到了喬氏集團的投資,你們的成員呂浩還接管了喬氏的幾家酒店,行啊你們,沒看出來,竟然可以突出重圍,殺出自己的一條路,佩服佩服啊!” 我立刻禮貌地笑著說,“周經(jīng)理過獎了,我們只是運氣還不錯……”。 我說話的時候,突然腦子里閃了一個想法,立刻換了話題。 “日后的業(yè)績還得靠周經(jīng)理多多幫忙啊,我聽說文蘭即便在這樣的淡季,旅游業(yè)績也沒有降下來,甚至上個月還人員爆滿,游客報名無門,再有這樣的情況,能不能請周經(jīng)理把零散客人賞給我們一些,你們吃rou,讓我們這小公司跟著喝點湯就行啊。” “哈哈哈哈!鄭白啊,你過謙啦,你幾千萬的投資都能拉到,我相信,只要你們肯努力,未來區(qū)區(qū)一點游客難不倒你的。 我今天給你打電話呢,就是跟你談合作的,我們這個月確實游客爆滿了,但是爆滿的并不多,現(xiàn)在需要一個能帶一千人團的公司跟我們合作。 本來我們王總裁并沒有想跟你們合作,但是聽說你們有了資金,那高素質(zhì)員工應(yīng)該很快能到位了,王總說,既然你們這么有本事,就帶你們幾個年輕人一起玩兒玩兒,他很看好你們,哈哈哈…… 當(dāng)然,說是玩兒玩兒,其實,他更看重你們有了五家餐飲酒店的管理權(quán),自己人管理的酒店,利潤總是更大一些,所以,我們想跟你們談合作,從帶團到餐飲,再到住宿,一條龍合作,希望我們能夠雙贏。” “那真是太好了周經(jīng)理!” 我還能說什么,免提開的,我看到我身邊的伙伴各個臉上都呈 現(xiàn)出了抑制不住的笑容。 “晚上八點鐘王總裁從上海飛來杭州,你來辦公室,我們一起談。” “好的!我一定準(zhǔn)時到。” 我跟周經(jīng)理掛上電話后,王岳激動地說,“這是不是就叫做有了梧桐樹,就來了金鳳凰啊?哈哈哈哈,業(yè)務(wù)不用愁了,旅游公司也不會死了。” 江東西卻淡然地說,“這種人家施舍的旅游團只是權(quán)宜之計,一時的利益,不能保證長久的業(yè)績,所以,大家不能松懈,還得想辦法,找到自己的渠道才行。” 這話如同給了我們,所有沉寂在勝利喜悅中的人,當(dāng)頭一喝棒,原本一個個笑開花的臉,都一點點收斂下去。 “ok,大家努力想辦法吧。” 我的話剛說完,大家都做好準(zhǔn)備開會,我的手機又響了,是魏知夏再次打來的。 我接通了,“喂!魏總你好!” 魏知夏說,“鄭白,你身邊要是有別人,請你找個沒人的地方聽我的電話,然后不要開免提。” 我愣了一下,而后看了看周圍的人,當(dāng)然最重要是江東西。 王岳一臉壞笑。 江東西也淡淡微笑。 我把電話捂住,然后對江東西說,“我就聽聽她說什么。” 我剛想關(guān)掉免提,江東西卻說,“是你怕電話內(nèi)容被聽到,還是她怕?” “當(dāng)然是她啊?我有什么可怕的。”昨晚剛剛跟江東西經(jīng)歷了美好的人生,這會兒我哪敢兒起屁?找死嗎? 她雙手環(huán)胸,就一直很淡定地說,“既然你不怕,就不要關(guān)免提了,我也想聽聽她想私下里跟你說什么?難不成還想再對你表白嗎?” 我,“……”。 這話堵得我無言以對,如果我拒絕她的要求,就顯得我很心虛,可如果不拒絕,萬一魏知夏真的說了什么,還是會惹江東西生氣啊? 我就……我太難了。 突然,我腦子一轉(zhuǎn),想了個好主意,我立刻對著魏知夏大聲地說,“那個……魏總啊,我昨天登記結(jié)婚了,我和江東西登記結(jié)婚了,快來恭喜我吧,稍后要把紅包補上啊!哈哈哈!” 我盡可能用著一種輕松的語氣,來宣布這件事,力求讓大家都不尷尬,當(dāng)然免提我是沒敢關(guān)的。 只是令我真的沒想到,魏知夏像是被這個消息炸傷了似的。 她的聲音有點顫抖,“你說什么呢?鄭白,你在騙我的吧?這個時候,你公司危機面臨破產(chǎn),你還有心思去登記結(jié)婚?哈哈哈,你肯定是騙我的。 鄭白,我覺得你有點不地道,我知道你喜歡的是江東西,我魏知夏雖然對你還沒有死心,但我也不是會對你死纏懶打的人,你太小看我了。” 話落的瞬間,魏知夏急不可待地掛了電話。 所有人都聽到了她的聲音。 我,“……”。 我趕緊抖機靈地對江東西說,“看到?jīng)]有,看到?jīng)]有?太自作多情了咱們都。”我沒敢指責(zé)江東西一個人太自作多情。 大家看著我們都笑。 白曉說,“不想看你們秀恩愛,開會吧。” “開會開會!”大家喊。 我看到江東西抿唇笑,好像心情不錯,就是不知道她是因為少了一個情敵而心情不錯,還是因為我表現(xiàn)太好而心情不錯。 然而,我們剛打算要開會,魏知夏又來電話了。 這一次我沒有上次那么緊張,立刻就接了,想著反正她也不會說什么惹江東西不高興的話了,我就不怕了。 她這次一上來就語氣溫和地開口。 “鄭白,我想了想,決定不要控股權(quán)給咱們公司投資,不管怎么說,憑我們的關(guān)系,你幫過我很多,現(xiàn)在公司遇到困難了,我也應(yīng)該全力來幫助,之前是我考慮不周了,請你原諒。” 我一下子愣住了。 就在這時,我身邊雙手環(huán)胸睥睨一切地江東西微微勾唇,用嗓子眼兒小聲說了句,“好一個曲線救國,總之就是不想跟你斷了聯(lián)系。” 我額頭上頓時出了一層細汗,突然發(fā)現(xiàn),江東西吃起醋來,真是可怕啊。 我立刻求生欲很強地對電話那頭的魏知夏解釋。 “謝謝魏總大仁大義,我以前幫助你也只是因為你幫助過我,所以你真的不用客氣,然后,那個我們公司現(xiàn)在的問題已經(jīng)解決了,已經(jīng)不需要你的資金了。” “什么?你們從哪拉到資金了?怎么解決的?為什么都沒有跟我說一聲。” “為什么要跟你說?”我下意識問。 “我也是西溪民宿的股東啊?難道你忘了這件事了?那民宿還是我轉(zhuǎn)給你的啊?沒有我轉(zhuǎn)給你,你怎么會有這民宿呢?” 魏知夏顯得很是激動,聲音有點大。 我一拍腦門,大概是很久沒有跟她共事,一直都是財務(wù)給她分紅,我都差點把這事給忘了。 接著我聽到她說,“你們在哪?” 我也不好不告訴他的,至少我覺得她是有權(quán)知道的。 “我們在民宿接待處準(zhǔn)備開會。” “我馬上過來,跟你們一起開會。” 說完這句,魏知夏就掛斷了。 我,“……”。 我看看所有人,最后目光落在了江東西身上,小聲嗶嗶,“我沒做什么錯事吧?” “哈哈哈哈!”所有人大概都被我的慫樣兒逗樂了。 江東西說,“沒做錯事,你心虛個什么勁兒?” “我哪心虛了,我一點也不心虛。”我據(jù)理力爭。 “那就等她來了一起開會吧,她確實是股東,有權(quán)利參加會議。” “嗯嗯!” 所有人都意味深長地點頭。 其實我不太明白,從來不參加我們會議的魏知夏,為什么現(xiàn)在又突然要參加我們的會議了? 大概十五分鐘后,魏知夏開車來了。 她一進屋,大家都沒有吭聲,一個個用著有點奇怪的眼神看著她。 她似乎也看出來了,緩解尷尬般地說,“呵呵,我有一些想法,所以想跟你們開會,當(dāng)然,我也好奇,你們是怎么解決危機的。” 所有人都沒吭聲。 王岳看看我,眨了眨眼睛,似乎是想給魏知夏解釋,卻又忍住了,好像是在用神情告訴我,此刻他說話不方便吧? 我也眨了眨眼睛,看向江東西,我想著要是別人都不吭聲,那我就給魏知夏解釋,總不能讓氣氛一直尷尬下去。 只是,還沒等我開口,江東西就開口了。 她一臉平靜地對魏知夏說,“是喬氏集團給了五千萬投資,還請呂浩做了ceo,文蘭旅行社也找我們合作了,所以,我們現(xiàn)在什么都不缺了,差的只有我們自己的努力了。” “哦!”顯然這個答案是令魏知夏意外的。 她低著頭沉思了一會兒,又說,“那未來你們有什么計劃?” 江東西說,“大家這才剛開始開會,還沒有想出好的提議。” 魏知夏眨了眨眼睛,看著江東西說,“要是你們都沒有想法的話,那我先說說我的想法可以嗎?” 江東西一伸手,“可以啊!魏總請說。” 魏知夏笑了笑說,“我家公司已經(jīng)把被崔成杰騙走的那兩萬間房,重新整合收回來了,我想把這兩萬間房和咱們的民宿合并,入股也好,合作也好,我想一起經(jīng)營,租賃房也可以改成民宿,你們覺得怎么樣?” 我們所有人互相看了看,但是沒人出聲。 我心里有了自己的評估,可我也想先聽聽江東西的想法。 江東西說,“首先,我們的民宿已經(jīng)夠多了,現(xiàn)在沒有更多的客流量來可以入住更多的房子,否則,我們壓力會很大。 其次,我不覺得把住宅區(qū)里的民房改成民宿是個好的選擇,一方面達不到商業(yè)民宿的層次要求,另一方面,住宅區(qū)里的房子零零散散也不便于管理,會出很多麻煩……”。 “能有什么麻煩呢?我們家經(jīng)營這么多年,也沒出什么麻煩。” “沒記錯的話,你們家經(jīng)營那么多年,一直是長期租賃,并不是按照民宿經(jīng)營的。” “沒錯,我們家是沒有按照民宿經(jīng)營,但是崔成杰就把好幾個小區(qū)集中的房子改成了民宿,效果很不錯。” “很不錯嗎?很不錯的話為什么楊家旅游公司的的客戶會因為住宿條件差而投訴,繼而影響旅游公司的口碑和業(yè)績?” “那是崔家的服務(wù)做得不好。” “在住宅區(qū)里,能有多好呢?除非一個房間門口配一個服務(wù)員,否則,不可能服務(wù)好。” “你……”魏知夏被堵了一下。 到這里,兩人的氣氛有點劍拔弩張,各說各的理。 江東西接著說,“所以,我反對這個提案。” “你不能這么一言堂吧?怎么也得尊重一下其他股東的看法吧?我這是在幫助咱們公司壯大,我又沒有惡意,你不要因為個人私心就盲目反對。” 魏知夏的氣焰有些帶了怒氣。 江東西倒是一臉淡定,對著大家說,“到底誰有私心,我想大家的眼睛是雪亮的,接下來就請大家來發(fā)表一下看法吧,不過,我也先把丑話說在前了,我是董事長,我有一票否決權(quán)。 噗! 所以,她的意思是,我們說半天,最后還是在她手中掌控,她果然是一個特別善于掌控全局的人,尤其是,每一次吃醋的時候,好像都會變得格外精明和尖銳。 怎么辦?我挺喜歡這樣的江東西誒。 她又開口說,“但我相信我不是一個混賬董事長,合理的,真的對公司發(fā)展有好處,而不是拖后腿的方案,我會接受的。 下面的時間,如果有人跟魏總的想法一樣,那請大肆的理由充分地來說服我吧,否則,就別怪我不近人情。” “你這話是說我?guī)е鴥扇f間房,加入公司是拖后腿的行為?你還說你沒有私心?”魏知夏不甘地說。 江東西雙手環(huán)胸而坐,已經(jīng)不吭聲了。 那氣質(zhì),妥妥的一個冷靜、自持的女企業(yè)家的樣子。 我偷偷給王岳發(fā)了條信息:“你先發(fā)言,反對魏知夏的方案。” 王岳發(fā)了個白眼動圖給我,“你是真反對?還是不敢贊同魏知夏的方案?沒想到你這么妻管嚴(yán)啊,拿了駕照果然就不一樣了啊。” 我給王岳發(fā)了一個斜眼動圖,“我是那種不分青紅皂白就妻管嚴(yán)的人嗎?” 王岳,“是!” 麻蛋! 我快速按了幾下鍵盤,“我是真的覺得江東西分析的很有道理,我們現(xiàn)在不能再貪多嚼不爛了,我不想再承受一點壓力,多一點都不想了,一個旅游公司已經(jīng)夠了。” 最后這句話,我沒有多想,可王岳卻多想了。 王岳,“對不起,我知道旅游公司都是為了幫我和依璇你才會收的。” 我又發(fā)個白眼給他,“你給我閉嘴,別說沒用的,趕緊想好怎么拒絕魏知夏拒絕的漂亮點,既不讓她覺得異常,又能讓江東西高興。” 王岳,“所以,讓江東西高興是重點吧?” 我,“自己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