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又被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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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我們幾個睡到半夜,突然有人來敲我們宿舍的門。敲門聲很急,并且敲的力氣很大。 我們?nèi)齻€都同時醒了,走出房間,我們?nèi)齻€面面相覷了一會兒,大家都不知道發(fā)生什么事了。 呂浩走到門口問,“誰?” 外邊立刻有人回答,“城西派出所的,把門打開,快點!” 呂浩看了看我,我和王岳都點了點頭,呂浩這才把門打開。 一下子涌進來四個人,其中一個拿出證件。 “我們是城西派出所的警員,有人舉報你們民宿進行賣、yin、嫖、娼活動,哪位是法人鄭白?” 王岳和呂浩怔怔地看了看我,他倆都沒敢出聲。 我主動說,“我是,警察同志,是不是有什么誤會?我們是正當?shù)拿袼藿?jīng)營,手續(xù)齊全,按規(guī)定繳稅,不會做違法的事情。” 其中一名警員走到我身邊,我根本沒注意,就感覺到一股冰涼的觸感猛得環(huán)上了我的手腕。 王岳先急了,“唉,這什么事都還沒清楚呢,怎么就上手銬啊?我們是正當經(jīng)營,沒做那些違法的事兒,憑什么上手銬啊?” 其中一名警員說,“我們剛才已經(jīng)在你們民宿5棟302房間抓到了一男一女,他們已經(jīng)承認是不法交易了,所以,現(xiàn)在是請民宿法人跟我們到所里協(xié)助調(diào)查,如果你們真的是被冤枉的,那么,調(diào)查完了,就會被放回來,如果另有內(nèi)情,那肯定就得付上法律責任。” 王岳一臉不可置信,“啥?啥玩意?已經(jīng)抓到人了?在我們民宿進行賣、yin、嫖、娼、活動了?” 那位警員沖著王岳點了點頭。 “那我跟著一起去。”王岳說著就去穿外套。 呂浩急著說,“你在家看著吧,我陪鄭白去,我比你們對客人的了解更多。” 民宿這邊總得有一個人守著,呂浩說得有道理,王岳便同意了。 看著我們出門,王岳叮囑,“有什么情況第一時間告訴我啊。” 我說,“你不用太擔心,也不用跟江東西說哈,我們沒做過,不會有事的,很快我就會回來的。” 我可不想深更半夜江東西跟著我著急,再說,我覺得我不會有太大事兒的。 呂浩跟我坐一輛車到了派出所,開始,我們倆是坐在一起被兩名警員審訊的。 警察還沒問,呂浩就急不可待地主動交代,似乎想早點洗清嫌疑。 “警察同志,一直以來都是我負責接待客人的,5棟302今天登記的是一位男客人,三十七、八歲的樣子,長得干凈、利落,看起來是個高級白領的樣子,我們怎么都想不到,他會在我們民宿干那種事啊?” 兩名警員互相看看。 其中一名警員甲問,“那你們的法人平時都負責什么?” 我就覺得,兩名警員看我的眼神,好像格外多了幾分審視。 呂浩說,“他主要負責運營和宣傳……”。 “不用你回答,我要他回答。”警員甲冷冷地說。 我說,“我就是負責整體的運營,到處拉客人談業(yè)務的啊?” “拉客人?還是拉皮條啊?”警員乙一臉諷刺地說。 我深吸一口氣,想著小胳膊不跟大腿擰,便沒吭聲。 呂浩有點著急,“警察同志,我們真的是好市民,我們做生意的,生意正好,財源廣進,我們干嘛做非法的事給自己找麻煩啊?” “每個犯法的人都不會輕易說實話,做生意不走點偏門,怎么可能賺大錢呢?”警員甲說。 我真的有點不高興了,嚴肅地說,“就算你們是當警察的,在認定一個人有沒有罪的情況下,總得拿出證據(jù)來吧?不能靠憑空猜測辦案吧?” 被我這樣一說,兩名警察臉色變了變,而后,令我和呂浩都沒想到的是,他們一把抓起我的肩膀,把我?guī)ё吡恕?/br> “你們要帶他去哪啊?” 呂浩要跟過來,卻被關在了屋里,而呂浩手上的手機,也被警員乙搶走了。 “誒,我們真的沒犯法,警察同志你們一定要查清楚啊,不能誣賴好人啊!” 呂浩的喊聲被關在了屋里,而我被帶進了另一個小黑屋。 我被按在椅子上,然后,刺眼的大燈照向了我,大燈的溫度很高,照得我不但睜不開眼,還有點頭暈腦脹的。 警員甲說,“我實話跟你說吧,有人指明,你們民宿以提供給賣、yin、嫖、娼者地方而從中賺取利益,所以,我勸你還是老實交代了。 情節(jié)不嚴重,可能也就罰點款,判個幾個月,要是抗拒肯定從嚴,查出嚴重的情節(jié),判個幾年都有可能。” 聽著警察的話,我在心里琢磨,他們到底拿到了什么證據(jù)? 不得不回答,我也只能說,“警察同志,我真的沒有做那種事,我的民宿比一般的小民宿,住宿費貴了不少,我的生意大部分來自旅游公司和一些出差人員。 我們民宿現(xiàn)在生意非常好,根本不需要做那種事來獲取利益,請你們相信我,你們說有人舉報我,請問是誰?你們不能別人隨便說一句,就是真的,我說幾十句都是假的吧?” 警員甲說,“行啊小子,挺會說,是不是以前被抓過呀?” 我立刻說,“這還真是人生第一次,以前從沒被抓過,所以,今天我也是有點慌,完全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法。” 警員甲冷諷地笑了笑說,“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就在這時,警員乙拿著一個電棍走了進來,一邊走,手上的電棍還一邊“噼里啪啦”打火花。 說實話,我的心還真的緊了一下,想著這玩意要是捅身上了,不會好過。 警員甲低著頭,不緩不急地說,“做生意呢,很多人都會用一些非常手段,我們審訊呢?不用點非常手段,犯人一般也都不會說,所以,你看,我們還需要給你用上嗎?” 我心里其實慌成一批了,但面上還是很淡定,只是大燈烤的我有點滿頭大汗,看起來就越發(fā)的虛。 我想了想,跟警察來硬的顯然只會吃虧,沒有任何好處,于是便軟著語氣說。 “警察同志,就算你給我用上電棍,我也還是沒做過就是沒做過,我覺得現(xiàn)在是法治社會,你們也不可能亂用私刑,我不知道是真有人舉報我,還是假的,但是如果真有人舉報我,那我建議你們好好去審審,看看他是出于什么目的誣陷我的。” 警員乙一臉冷笑,手里的電棍還在啪啪地響,“行啊小子,嘴這么硬,我看你能熬得過電棍?” 說著,他就朝我走來,我下意識站起來,朝后退了一步,真有點害怕。 只是,他總歸還是嚇唬我的,見我一直沒有妥協(xié),他的電棍也沒有碰到我身上。 “行,小子,等著啊,我去審那個人,要是被我查到你撒謊了,這電棍我一定要電你一下。” “腳正不怕鞋歪,我等著!”這句話我說的時候帶了點狠勁兒。 兩名警察出去了,而我被鎖在了屋里。 我伸手把大燈關了,屋里瞬間一片漆黑,我的眼睛差點適應不了這種極晝和極夜的交替。 閉上眼睛的時候,我就在思考,如果真有人舉報我,那一定是跟我有仇的,不然誰會舉報我? 大概也就過了十五分鐘,警察乙就進來了,一臉不悅地說,“你可以走了。” 我,“……”。 雖然心里疑惑,但是也沒敢問,讓走還不趕緊走? 當我走出小黑屋,到了大廳的時候,我看到江東西正在跟警員甲交涉,顯然江東西很是憤怒。 “你們憑什么隨便抓人?請人回來協(xié)助調(diào)查,你們應該客氣、禮貌一點,別人隨便舉報一聲,你們還沒查清楚,就把人當犯人一樣對待了?這符合法律嗎?” 警員甲說,“江小姐說得對,我們也有疏忽,但是審訊的過程也是必須得有的,就是審過了才能審出真相啊。” “那我男朋友沒犯法,你們憑什么當他是犯人一樣審訊,你們應該好好審的是那些犯法的人和舉報的人,不能配合犯罪分子來誣賴好人。” 警員甲被江東西說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過了會兒,我看警員甲微笑著說,“江小姐說得對,我們以后會注意,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查清楚了,這個客人叫王瑞軍,他是聽一個叫陳慶的朋友說,這家民宿可以進行不正當交易。 所以,他就來了,而陳慶還告訴他,如果被抓了,就說是老板同意的,我們已經(jīng)抓了陳慶,陳慶交代,他跟你們民宿的老板有私仇。” “陳慶是誰?”我問了一句。 江東西腦子特別好使,我不記得的人,江東西一下就記得了。 “是馮麗麗那個情人,那天房子過戶時,我聽到馮麗麗提了一嘴,看來真是故意污蔑的。”江東西說。 我趕緊解釋,“警察同志,那個陳慶跟我們民宿的幾個老板有過結,他故意污蔑我的。” 警員甲說,“嗯,這個我們已經(jīng)調(diào)查清楚了,王瑞軍經(jīng)常帶小姐到處開房,今天算是你們倒霉吧。” 江東西冷著臉,“那我們現(xiàn)在可以走了嗎?” 警員甲笑著說,“簽了字就可以走了,這次確實沒有證據(jù)證明你們知道這件事,但,如果下次再有這件事,我們還是會嚴格查證。 所以,你們以后在民宿的管理方面也要嚴查此類事件的發(fā)生,否則,如果一個民宿或者酒店,總是發(fā)生這類事情,那樣老板是否知道,可就不好說了。 到時候恐怕,即便你是副局的侄女,也難逃相應的法律懲戒,這一次念你們是初次發(fā)生,所以,就不予追究了。” 江東西沒吭聲,我也沒吭聲,簽了字,江東西挽著我的手走了。 走出派出所,我和江東西都深吸一口氣。 而后,江東西笑著對我說,“沒事沒事,不過……以后真得注意點這方面的事了,不能老是沒干壞事卻惹一腚子sao。” 我笑著把江東西摟進懷中,“嗯!都聽你的,我們?nèi)齻€以后一定會多加小心的。” “我得趕緊給王岳回個電話,他聯(lián)系不上呂浩,都要急死了。” 她一提呂浩,我們才想起。 “呂浩呢?” 我剛想回派出所去找,江東西說,“我先給他打個電話,說不定他已經(jīng)走了。” 江東西說著,就撥了呂浩的手機,結果,手機鈴聲在我們身后響了起來。 “我在這等你們呢,我出來半天了。” 我和江東西都松了口氣,笑了。 “沒事就好,以后多注意。”江東西說。 “一定!”呂浩一臉堅定的表情。 我給王岳打電話,“喂,王岳啊,沒事了,我和浩子都出來了,現(xiàn)在一起回來。” “我靠,果然江東西出馬一個頂倆啊,本來我是不打算告訴她的,可是,我聯(lián)系浩子聯(lián)系不上了,就慌了,太嚇人了,誰知道你們在里面會發(fā)生什么啊? 于是,我用著自己最后的一點智慧,馬上給江東西打電話了,事實證明,我的選擇是對的,江東西一出現(xiàn),事情就都解決了。” 江東西在旁邊插話說,“哈哈,我什么都沒做,主要是因為事實上你們都沒有做犯法的事,所以,怎么都不會有事的。” “行吧,你把鄭白帶出來了,你說什么都對,趕緊回來,我給你們煮了紅燒牛rou泡面加香腸,加雞蛋。” 江東西笑得像朵花似的,“好嘞哥們兒,你真是親哥們,知道我好這一口。” 我們?nèi)齻€歡歡喜喜往回走,只是深更半夜打車等候時間長的時候,我們才想起,前段時間說要買車的。 無聊的時候,我們?nèi)齻€便開始研究汽車了。 江東西說,她喜歡越野,呂浩說,他喜歡大奔,我呢,我就說,江東西喜歡什么我就喜歡什么,然后呂浩就鄙夷地tui了我一口。 終于打上車回到宿舍,一進門,被泡面和香腸的香氣薰得我們?nèi)齻€原本不餓的肚子都“咕咕”叫了起來。 王岳還整了炸花生米和一只冰箱里的燒雞。 我們一邊吃,一邊商量買車。 夜深了,江東西跟她媽說,今晚在我這里住了,我聽到她mama最后說了一句。 “你已經(jīng)長大了,心里有點數(shù),不要被愛情沖昏頭腦就犯傻。” 我聽到這句話后,心都涼了一半,咳! 夜晚,我跟江東西睡在一張床上,但我沒敢跟她睡一個被窩,擔心自己會暴斃而亡。 第二天,我們四個人一起去4s店買車。 我跟江東西兩人買了一輛長城越野,國產(chǎn)車,二十來萬,感覺還不錯。 王岳買了一輛上海大眾,看起來結實又實用。 呂浩也看了好幾輛大奔,但是,他最終沒有舍得買,他說,等他爸爸的病好了,他再買。 王岳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說,“我的車就是你的車,咱倆開就行了。” 我笑著說,“對,他的車就是你的車,我的車是我和江東西的,我們倆不開的時候,你偶爾可以開,哈哈哈!” “切!” 他倆一起鄙視我了一頓。 但是現(xiàn)在問題來了,我們幾個人只有王岳有駕照和會開車,所以,王岳先把越野車給我們開回了民宿,然后他又打車去開他的大眾。 我們幾個是跟在后面大眾車回來的,我們正在車里談笑風生的時候,王岳接到了一個電話。 “王岳,依璇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