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控制不住給她發(fā)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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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開門之前,鄭白還在想,會不會一打開門來的不是江東西,而是其他找事兒的人? 小說和電視劇里為了增加劇情曲折性,不都是這樣生硬的寫嗎? 懷著忐忑又急切的心,鄭白打開了門,一眼看到站在門口的真是江東西后,他在內(nèi)心里松了口氣。 幸好老天沒有耍他,但面上,他又立刻表現(xiàn)得蔫蔫的,病懨子樣兒。 “你來了?”他口吻淡淡地問。 江東西擔(dān)憂地看著他,“你沒事吧?臉有點紅,臉上還有虛汗,我想你家里可能不會有溫度計,我給你買了一個,你測量一下吧”。 她一邊走進(jìn)屋里,一邊從袋子里拿出感冒藥和溫度計,嘴上還說,“你穿得太少了,趕快上床進(jìn)被子里捂好了,免得再嚴(yán)重了”。 鄭白乖得跟個小狗似的,上床,趟進(jìn)被子。 江東西說,“你倒是把溫度計拿上啊?” 她一邊說,一邊已經(jīng)把溫度計遞到了他眼前。 他接過溫度計之后,呆呆地看了一會兒溫度計說,“這玩意,我已經(jīng)好多年沒用過了,怎么用啊?” 他心里期待的是,江東西說,我來幫你吧,那樣,美滋滋啊! 結(jié)果,江東西小臉?biāo)⒌睦淞讼聛恚恋男友邸班病钡仫w出眼刀,好像在說,智障啊?連溫度計都不會用?還是把她當(dāng)智障? 鄭白心下一緊,眨眨故作無辜的眼睛,笑著說,“呵呵,開個玩笑”。 麻溜老老實實把溫度計放自己腋下去了。 “有開水嗎?我給你沖點感冒藥,我看你的樣子,應(yīng)該不用上醫(yī)院,吃點藥就能好”。 江東西一邊說著,一邊找熱水壺。 鄭白蔫蔫地說,“電水壺在廚房臺子上,今天因為忙工作忙了一早上,加上又頭暈、頭痛,還沒來得及燒水”。 早上出去吃的早點,所以沒燒水,被他說成那么可憐的慘樣兒,好意思? 鄭白自己心里笑自己,但面上一直用著一雙純凈的,萌萌的眼神看著江東西在屋里忙活。 她先接水、燒水,然后打開櫥柜,找了一個碗出來,把顆粒藥倒進(jìn)去。 她很聰明,先是燒了很少的水,所以不到五分鐘水就開了,很快給鄭白沖好了感冒顆粒。 鄭白看著她端著感冒藥,還格外又端了一杯溫水朝自己走來,他心里暖得一塌糊涂,感覺自己像做夢一樣。 一個人在大城市孤孤單單的打小工,賺那點小錢,可能很多人都瞧不起。 原本壓抑、暗沉、孤獨、冷寂的生活,好像都被眼前的小jiejie點亮了。 她就像一束陽光,無意間照射到了他這棵路邊孤獨的野草。 想到這些,他的心有點發(fā)酸,眼圈有點紅了,他扭過頭去,不想丟臉。 “你怎么了?是不是難受?感冒嚴(yán)重了就是會想流眼淚,這個藥很管用的,我感冒了就吃它,一天三次,連續(xù)吃兩天,然后再多喝燙水,很快就好了。” 她在說到燙水的時候,臉上露出了笑容,顯然是故意在皮,而她潔白的貝齒襯托著唇瓣更加的鮮紅,美得像一顆新鮮的櫻桃,令人想要采擷。 鄭白吸了吸鼻子,壓下內(nèi)心一切出格的幻想,乖乖把藥喝下,可是…… 他好貪戀這種與她獨處的感覺,尤其是她那樣照顧著他,讓他有一種身在蜜罐中的甜蜜感,怎么辦? 大腦快速運(yùn)轉(zhuǎn),在藥喝得還剩下一點的時候,他突然賊溜溜看了江東西一眼,感覺她沒在意他,他就故意手一滑,藥灑到了他的被子上。 潔白的被罩被污染了一大塊。 “哎呀!”江東西看見后,趕緊過來收走倒在被子上的碗,又從茶幾上抽了紙巾給他擦被單子,“怎么這么不小心呢?臟了!” 鄭白沒吭聲,撓了撓頭,笑嘻嘻又虛弱地說,“胳膊有點發(fā)軟,沒端住,沒事,你走吧,待會我自己拆下來洗洗就行了”。 江東西看了一會兒鄭白,而后說,“看你的樣子真的很虛弱,我?guī)湍惆驯徽謸Q一個,然后給你放洗衣機(jī)里洗了我再走吧,不然那個藥味還挺大的,你要是換得不及時,整個屋子都會有味道兒”。 鄭白的目的就是這樣,他當(dāng)然不會拒絕,笑得一臉羞澀地說,“那真的不好意思了,被罩在衣柜里有”。 他都這樣說了,江東西還能說什么,那就換吧。 在江東西轉(zhuǎn)身拿被罩的功夫,鄭白把溫度計快速抽出來,往床頭柜的溫水杯子里一插,原本37度3只有一點低燒的溫度一下飆到了38度6,他又快速把溫度計拿出來了,真擔(dān)心爆表啊。 迅速在被罩上擦了擦溫度計的水,而后他裝模作樣地舉起溫度計看。 江東西拿到被罩回來后,伸手接過鄭白手中的溫度計,看一眼后,倒吸了一口涼氣。 “嘶!溫度還挺高的啊!要不去醫(yī)院吧?你是不是特難受啊?” 去醫(yī)院不是鄭白的目的,他馬上搖頭說,“不用去醫(yī)院,我以前也發(fā)燒過,喝點感冒藥就好了,沒事的!” “哦!那行吧!”江東西點了點頭,神情有些晦澀。 鄭白心虛地出了一頭汗。 江東西看起來是個軟妹子,但其實做起事情來并不墨跡。 在鄭白的輔助下,江東西很快把鄭白的被罩換好了,然后又給他把被子蓋上,還順手拿了他的羽絨服,給他壓被子上了。 鄭白真的覺得,這個小jiejie太暖心了。 江東西把被罩拿到洗衣機(jī)處的時候,發(fā)現(xiàn)洗衣機(jī)里還有一缸洗好沒晾的衣物。她就先把洗好的衣物拿到陽臺晾好了,又把臟被罩塞進(jìn)洗衣機(jī),放了洗衣液洗了。 而后她才轉(zhuǎn)身對他說,“被罩就等你睡醒了再晾吧,我也該走了”。 “嗯!”鄭白點點頭,心里舍不得她走,可是知道自己再也沒有理由留她了。 在江東西離開屋子,把房門“咯噔”一聲關(guān)上的那一刻,鄭白原本那顆仿佛被暖寶寶暖熱了的心,一下子又涼了下來。 算了,不能想,不能想,想了就會失落,更不能想多,因為,夢總歸是夢,不會成為現(xiàn)實。 她只是一個有責(zé)任心的女孩兒,覺得是自己害他生病的,所以才來照顧他的,沒錯,就是這樣! 雖然這樣的勸自己,可他還是會情不自禁地想一些事,完全沒辦法睡覺。 終于在他實在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時,他鼓起勇氣,給江東西發(fā)了一條信息。 ……………… 這本小說還有一個又名叫《撩妹寶典》你們學(xué)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