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父女
其實也不能怪李齊不認識高奚,一來他剛結束臥底的工作回來沒多久,二來高奚從十八歲后就很少來警局了,除了早年就跟著高仇的幾個老警官,基本也沒什么人知道她是現任總督的獨女。 高奚和陳警官一道走著,兩人互相寒暄了會兒后她左右看了看,卻發現不是以前經常走的那條路,問道:“陳叔叔,我們這是去哪?” 陳泰大概知道她在想什么,向她解釋:“你還不知道吧,你爸搬辦公室了,不在原來那塊了。” 她點點頭,心下了然,畢竟很久沒來了……她想起自己也很久沒有和他說過話了,又是一陣耐人尋味的不自在。 一路無話,直到一扇暗赤色木雕門前,“那叔叔就送你到這了,我還得去開個會,有時間的話叔叔再請你吃飯。”說完拍了拍高奚的肩膀以示安慰。畢竟發生了手下臥底被人槍殺的事件,陳泰也是一個頭兩個大,瞬間忙碌起來。 高奚微笑著答謝:“謝謝陳叔叔,之后該是我再去拜訪您。” 陳泰擺擺手,這個小姑娘也算是他看著長大的,還是親切的意味多些。 看著陳泰轉身走了,高奚站在門前,心思又沉寂下去,可既然來都來了…… 抬手在門上敲了敲,不多時就傳來一把低沉渾厚的男音,“進來。” 手握在門把上,旋轉了一下,走了進去。 他正在辦公的身影映入眼簾,身上沒穿警服,只是一件白襯衫,解開到第二顆紐扣,她一眼瞧見的是他凸起的喉結。卷起袖子,漏出他肌rou線條流暢的小臂,右手拿著筆,不停的在文件上批閱。 “坐在那等我。” 他沒有看她,但話自然是說給她聽的。 高奚也不答話,把門關上,想了想,抬手給門上了鎖。“卡嗒”一聲在靜謐的室內有些刺耳,而她同樣察覺到筆尖劃過紙張的聲音停滯了片刻。 而后依著他的吩咐坐到沙發上,不言不語,因為從以前開始,“等他”這件事她就格外的熟練。不過孩童時可以獨自擺弄玩具,學生時代也可以念書打發時間,現在卻不知作何反應,只有把記憶從腦海深處拉出來,再在指尖揉碎,像涂抹在畫布上,予她以愛的眼睛。 回憶不緊不慢的進行,首先她努力回想著和他說的第一句話是什么來著,是“爸爸。”、“叔叔好。”或是……“你是誰?”。 人的記憶就像空中樓閣,里面堆滿了箱子,有些打著醒目的標簽放在觸手可及的地方,有的卻蒙上灰塵,遺棄在角落。高奚經常覺得記憶太好不是什么好事,誠然,它在讀書時期很有用處。 愉快的事她大多記得,不愉快的竟也一件沒忘。偶爾搭上某一條錯亂的神經,就會再次切身感受一回。雖然說總是回憶往事是得老年癡呆的初期征兆,但她沒辦法也很無辜,因為不是特意去想的,畢竟誰想莫名奇妙的3D電影感受一回當時的痛苦? 為此高奚不喜歡待在人多的地方。如今她隨便一坐也能一動不動地待上好半天,生活規律十分良好。很多人以為總是一個人發呆才會東想西想,但其實減少不必要的活動才能想得更少,因為你不知道某一個景色或者物品突然竄出來時會讓你想起些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至少高奚是這樣。自然,在現代社會妖魔鬼怪以及燈紅酒綠的轟炸下,她這叫枯燥乏味老僧入定,好友謝季也經常調侃著問她出家幾年了。 她也反駁——尼姑可是要剃度的,她還有叁千煩惱絲長在頭上呢,很愛惜。 為什么要回憶這些呢,因為現在她面前有一個給她制造了無數記憶的存在。就像個影碟機成了精。 高仇警官要是知道自己在女兒的心里被定義成了個影碟機精,不知會作何感想。 可惜高奚還沒把她和他說的第一句話想起來,就被攥住了下巴,被迫對上一雙看不出情緒的眼睛,只有黑,卻不是像清澈的黑曜石,是深淵的凝望。 攥住她下巴的人嗤笑一聲,“你倒是很自在。” 她沒有被捏痛,也還能開口說話,笑了一聲,短促而狡黠:“嗯,總督的辦公室不比到處都有恐怖襲擊的國外,在這里發呆比較有安全感。” 只是你離的近,我能安心了而已。 高仇看著女兒說完話就垂下去的眼眸,睫毛濃密,微微的顫著,呼吸輕輕地附著在他的拇指上,引起一陣肌膚的顫栗。 抬著她下巴的手又放緩了力度,拇指摩挲著她下巴細膩的皮膚,又慢慢往上移動,到了她飽滿的櫻唇,蜻蜓點水的一碰,指尖傳來溫熱的彈性觸感,沒有遲疑,拇指又壓了下去來回著描摹她的唇。 氣氛終于徹底從父女相處有代溝的尷尬變成了曖昧不清的不倫禁忌。 高奚有的時候會好奇,和自己血脈相連的他到底是什么做的?他好像每一根骨頭都是鋼筋,支撐著他一身的皮rou,就算到了窮途末路,也會毫不猶疑的破開胸膛,從里面拿出一根滴血的鋼筋插入敵人的腦子。 嗯,為什么這么比喻? 高奚眼里有了笑意,因為不是說,女人是從男人身體里拿走的那根肋骨嗎? 她是他的女兒,也是——他的女人。 雖然她和鋼筋半點關系也搭不上。 高仇放開了她的下巴,身子卻在頃刻之間壓了下來,湊近她的耳邊,“你剛才鎖門了吧?” 不鎖門的話,或許明天警察局就要徹底出名了,原因不是抓獲了多禍國殃民的犯罪團伙,而是‘現任港城總督與親生女兒警局內媾和,是理性的缺失還是道德的淪喪’,標題很uc內容很popo的驚天八卦會充斥大街小巷。 她抬手圈上他的頸子,又拉進了和他的距離,鼻尖幾乎與他的相觸,聲音甜軟性感卻真摯無比:“爸爸……我好想你。” 效果立竿見影,下一秒她就被狠狠地壓在了沙發上,親吻落下,唇舌交纏,兩具軀體火熱的快要融為一體。 她的衣物很快被脫在了一邊,大片的肌膚裸露出來,又白又嫩,就像白雪落在玉蘭花上,讓人只想一親芳澤。房間里有空調,但高奚還是感受到了一絲冷意,或許是太久沒有赤裸著暴露在他眼前,讓她有些羞恥。 他俯身,于她的脖頸處吻起,細密又火熱的吻,還算溫柔,可高奚就是覺得:下一秒他就會長出鋒利的獠牙,刺破她嬌嫩的皮rou,扼斷她的咽喉。 他的唇舌一路向下吻去,到達傲人的雙峰,他伸手解開了她胸衣的扣子,釋放了這一對嬌軟,一手揉捏著酥胸,一邊鼻尖在乳珠上輕嗅。 于是高奚的臉騰地紅了,來不及推拒他,乳珠便俏生生的挺立起來,便被高仇迫不及待的含入口中,舌尖舔舐,齒間輕闔,他細細品嘗著女兒鮮嫩的芬芳。 “啊……”意識到一絲呻吟溢出喉嚨,高奚又竭力克制住自己,就算鎖上了門,可如果被聽見了聲音也一樣要完。 可刺激還遠遠沒有到來,胸乳被霸占,而他的另一只手卻毫無預備的探入她的蜜xue,暴戾也在下一刻而至。 他加重了口中的力道,咬著她細膩的乳rou吞吐,另一邊的大掌像要擠爆她的奶子一樣用力搓揉,而剛剛探入yindao的手指立刻快速抽插起來,高奚被刺激的拱起秀背,一陣陣的發慌,她的蜜xue小而緊致,可他又覺得不滿足地從一根手指變作兩根,快得讓她來不及適應,一年多沒被情欲浸染的身子變得稍顯青澀,高奚的雙腿難耐的夾住他的手,妄圖阻止他猛烈的進攻。 高仇卻騰出一只手來掰開她的雙腿,然后撫弄著她的腿根,時不時的用布滿繭子的指尖抵在小巧可愛的陰蒂上揉弄,終于,高奚溫和而平靜的面容徹底垮了,漏出里面泫然欲泣的楚楚模樣,呻吟斷斷續續,螓首亂擺,努力想擺脫這讓她幾欲發狂的折磨。 直到溫熱的水流浸潤了高仇的手指。 他撫過女兒如玉卻溫熱的臉龐,愛憐的落下一吻。高奚看著他稍微直起身子,解開腰帶拉下拉鏈,把他尺寸雄偉的性器掏了出來,興奮在她面前抖了抖,高奚紅了眼眶,想起被他壓在身下弄的死去活來的記憶,不自覺的往后縮了身子,壓低聲音祈求道,“爸…不要,我,我還……啊!” ‘沒準備好’沒來得及說出口,就被他拖到身下,大roubang抵在了她稍微濕潤起來的蜜xue縫隙口處,蓄勢待發。 他一手抱住了她的身子,一手扶住大家伙,低聲道:“乖乖聽話。”然后快而狠的插了進去,高奚又痛又酥地想要叫出聲來,卻被高仇眼疾手快的捂住了嘴,只好嗚咽在喉嚨里,好不可憐。 高仇一邊挺腰把roubang往里送,她的xuerou也立刻層層迭迭的涌來,舔舐著他的roubang,高仇腰部緊繃,把女兒修長纖細的腿架到自己的勁腰上,心下嘆息,對上這個小妖精要是一不小心,就會被她夾的魂都出來了。 高奚早就不是處女,甚至還是小少女的時候就和他發生了性關系,被他壓著做了那么多年,蜜xue竟還是緊的不行,按理說被他這樣尺寸的大roucao上幾個月就會松泛了,但他寶貝女兒卻每每能把他夾到升天。 是的。他一邊做著她的父親,一邊侵占著她的身體,罪惡又甜美。 他漸漸發力,狠心的撞著身下這軟rou,帶著棱角的guitou奮力的向里突進,高奚潰不成軍,他棒身上的每一條凸起的青筋都剮蹭著她敏感的xuerou,蜜液越流越多,卻滋潤了侵犯她的兇器,讓他更肆無忌憚的抽插。 他一邊做一邊緊盯著她的神色不放,roubang半點不放松的進攻,越插越深,很快抵到了花心,他看著女兒徹底招架不住,喉嚨里傳來一聲嗚咽,高奚雙眼通紅濕潤,臉上都是淚痕和汗水,被欺負慘的樣子, 高仇一邊動作一邊看她,竟然發現高奚正在努力瞪著自己,眼里是一碰就會潰散的無助和怒氣。 高仇的嘴角都忍不住翹起,這就有些過分可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