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畫篇)十五、要她【圓房h】
知畫醒來的時候夜已深,屋內昏黃的燭光搖曳映出永琪清雋的身影。 男人手拿著白色的小瓷罐,認真地給知畫抹藥,眉頭緊皺。 知畫一看就是被父母嬌養長大的姑娘,什么苦都沒吃過,可嫁給他才多久就接連受傷。 知畫皮膚有多嫩他知道,輕輕碰一下就能留下印子,日前膝蓋上的傷才養好沒幾天,又傷了,兩片淤青在白皙的長腿上十分刺目。 知畫看到了他眼中的心疼,伸手去撫永琪的額頭,想抹平他緊皺的眉頭。 永琪愣了一下,知曉她醒來眼中有一閃而過的驚喜,放下藥罐,回握住她的手,看著她時默默無言,眼里是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知畫今天為求老佛爺原諒,堅持在烈日下跪了小半個時辰,曬得幾乎脫水,原本豐潤的嘴唇也起了皮,她張了張嘴,嗓子疼得不行,“對不起,我闖禍了。” 永琪搖搖頭,沒有說話。 小燕子經常闖禍,永琪雖然頭疼,但已經習慣給她收拾爛攤子了,導致小燕子現在闖禍闖得更加理直氣壯。 知畫年紀小,她從小接受的是貴女的教育,讓她撒謊騙老佛爺本就是強人所難,可為了他,知畫還是那樣做了。他們那個謊言,被拆穿是遲早的事,可一切后果都被知畫承擔了。比起小燕子,她更讓人心疼。 聽見她嗓音沙啞,永琪去倒了杯水,先用帕子蘸水潤潤她干裂的嘴唇,然后再重新倒了杯水喂給她喝。 清涼的水滑入喉中,知畫感覺到自己嗓子好受許多。 永琪一直不說話,知畫一時不知道該怎么辦,當永琪轉身想去把杯子放回桌子上時,知畫伸手抱住他的腰。 “對不起,我錯了,你不要不理我好不好。”聲音微啞,帶著哭腔。 永琪本就柔軟的心更軟了,將杯子放到手邊,然后握著知畫的手,將她扯入懷中。 “我沒有怪你。”只是心疼你。 怎么會有這么讓人心疼的姑娘,自嫁給他后,將所有的一切都毫無保留地交給他,而他呢,讓她受盡委屈。 他低頭吻了吻懷中人柔軟的發絲,輕聲問:“疼嗎?” 知畫縮在他的懷里,語氣愉悅的說:“不疼,一點都不疼了,大概因為是筠亭擦的藥才能有此奇效。” 永琪笑了一下,拉開她想起身,知畫一把抓住他的衣袖,慌張的說:“筠亭別走!” 永琪回頭看她,知畫眼中含著淚,嬌聲哀求他,“你再陪我一會兒吧,一會兒就好。” 永琪聲音微澀,“我不走。” 知畫卻是不信,眼角一顆淚珠落下,凄美絕艷,“jiejie回來了,你不走嗎?”她問得小心翼翼,又帶著些許哀求。 永琪覺得自己的心突然被什么東西撞了一下,酸酸的。 他坐下,重新把知畫攬入懷中,輕聲安撫她,“我不走,就在這兒陪你。” 知道她的不安,永琪輕拍她的后背,聲音放得格外柔和,“我去給你拿藥,乖,太醫說了,醒來以后先把藥喝了。” 永琪向來脾氣溫和,但極少有這樣柔軟的時候,知畫仰頭去吻他,親了又親,永琪沒有任何抗拒,反而主動壓著她的后腦熱烈廝磨。 水漬聲層迭不窮地響起,不知過了多久,永琪松開知畫,眼前的姑娘雙唇紅艷,眼含春水,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 “筠亭,要我。”她深情的說。 永琪呼吸一窒,“知畫,等你身子好了。” 知畫恍若未聞,小手扯下他腰間的玉帶,整個人翻身跪坐在了永琪的腿上,一雙玉臂緊緊纏住他的脖子。 永琪還未反應過來,知畫熱烈的吻緊隨其后,兩人如交頸鴛鴦一樣纏綿不休。 對知畫是什么樣的感情,永琪自己也說不明白。是夫妻,可他們的婚姻并不單純,他深愛著小燕子,又無法狠心對知畫不管不顧。 知畫給予他的愛太過美好,他一邊想拒絕,一邊卻享受其中,就這么迷迷糊糊地放縱自己。 知畫的小舌與他輾轉糾纏,腰肢不自覺地輕搖,只感覺到下身一團guntang的堅硬之物,即使隔著衣物,也燙的她心顫。她素手一揚,身上的薄紗寢衣紛飛著落下。 永琪越發情難自禁,由得她褪去了身上的衣物,兩人徹底赤誠相見。 知畫兩只手摟著永琪的脖子,杏眼中含著一汪春水,嬌聲道:“筠亭,要我,要我!” 永琪喉頭不由地滾了滾,身下火熱的物件抬頭抵在了知畫柔嫩的花xue上,知畫攀著他的肩,腳尖點地,小臀兒前后搖擺,花瓣擦著那guntang的東西,口中溢出片片嬌吟。永琪能感覺到那片柔軟的細縫悄悄的泛著水,勾得他情難自制。 突然,外頭彩霞高喊一聲,“格格,夜深了就不要練劍了。” 永琪一驚,下意識就想推開知畫,誰知知畫猛地夾緊雙腿,那處火熱的碩大猝不及防就頂入了緊窄柔嫩的花xue。 xue中軟rou層層迭迭箍緊他的火熱,春水潺潺,就是只入了半寸也讓永琪舒服到忍不住喟嘆一聲。 可初次被侵入的知畫卻是疼得受不了,纏著永琪的脖子,委屈的說:“好疼,筠亭怎么辦,那處好疼。” 她眼淚巴巴的掉,浸紅了眼眶,喘氣時胸脯上下起伏,舉手投足間皆是風情。 永琪眸色幽深,越看她那嬌軟柔弱的模樣,下腹越是火熱難耐,難以抑制的想要她。他反客為主直接將知畫摟著壓在床榻上,扯開兩條纖細的腿,紅潤的小花口兩人緊緊相連,親密無間。 他輕輕地抽出自己的巨大,帶出一汪春水,又送了進去,抽開層層軟rou。 “嗯啊!”知畫忍不住嬌喘,身下溢出yin靡的濕液將roubang頂端浸得晶瑩黏膩。為了讓她減輕痛楚,永琪握著膨發的roubang在她花xue口一進一出挑逗廝磨,漸漸的,知畫的眉頭開始舒緩,喉間溢出小貓兒一樣的輕哼。知曉她得了趣,永琪抽出自己的巨大,就著滑膩的水液用力一挺。 “啊——” 撕裂的脹痛感再次傳來,比剛才更疼。知畫緊緊揪著床幔,一雙杏眼里淚水不斷滑落。 好緊—— 永琪喘著粗氣,身下巨物被她夾得死死的,進退兩難時,額頭泛出細細的薄汗。他低頭,一點一點去吻掉知畫眼角的淚水,溫柔至極。 體內的火熱緩緩撤出后又勢如破竹地沖進來,知畫只覺得下面火辣辣地疼,她白著臉連連求饒,“筠亭,輕點……求你……輕點……” 永琪將她兩條癱軟的腿架在自己臂彎中,小小地抽動,沒過一會兒,知畫就覺得痛楚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陣陣難耐的酥麻感。 紅綾被翻波滾浪,銷金帳里情正濃。 新房里彌漫著濃郁的歡愛氣息,時不時響起男人陷入情欲的低吼和女子嬌媚入骨的婉轉呻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