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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了的盞燈葉既可以泡茶喝用于養(yǎng)生,也可以同其他草藥一起研磨成粉來用藥。 正好這幾天連著出太陽,姜然特意給方重山編了一個圓形竹匾,正好可以將盞燈的葉子一片一片擺上去曬。 “重山大哥,這盞燈真的像你說的那樣可值錢了嗎?” 小雙兒一面幫忙曬,一面好奇的問東問西。 方重山不知道大安國的行情,比這五只手指頭含混著說道:“估計值這個數(shù)!” 哦!五個銅板啊! 姜然若有所思,心里美滋滋的盤算,進山一趟就賺了五個銅板和兩條肥魚,確實要比自己累死累活編竹籃子好多了。 他有些遺憾的嘆了口氣,“可惜我是個小雙兒,不然就能同你一道上山去了。” 河歇村的大環(huán)境向來如此,對小雙兒總是比對漢子和姑娘要苛待許多,比如,小雙兒是沒有資格代表全家人招待外客的,同樣也是沒有資格繼承家產(chǎn)的。 而進獨巫山更是想都不要想的事情,村子里的人都傳言說小雙兒命里帶煞,若是放到山里去,必定是會惹怒山神的。 方重山對這樣的封建迷信嗤之以鼻。 “等以后我把山路摸得熟悉了,就帶著你一起進山看看。” “山里有一條溪流一路從斷崖上流下來的,水聲大,溪水急,看上去可壯觀了,我這次帶回來的魚就是從溪流下面的積譚里撈出來的。” 直把一旁聽著的姜然講的心馳神往,恨不得分分鐘跑到山里去看看。 這么說說笑笑地談論著,沒一會功夫就將盞燈葉子擺的整整齊齊,曬在前屋門口。 姜然趁著天還沒完全黑下去,鉆進廚房里熬魚片粥,胖頭魚在潭水底悠哉悠哉的長了許多年,rou質肥嫩又鮮美,在爐火的燜煮下更是將鮮味烹飪到了極致。 方重山原先還沒怎么覺得餓,都被這鮮香誘出了饞蟲,一口氣連喝了兩大碗魚rou粥。 自打搬過來之后,方重山與姜然的生活規(guī)律的不能再規(guī)律,基本上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在往常,吃過晚飯之后,方重山就該與姜然一起洗過澡上床休息去了,但今晚卻不同。 方重山吃過飯,不慌不忙的放下碗筷,抹了抹嘴,同姜然說道:“今天你先去睡吧,我剩在前院的石刀還沒完全磨好,今晚恐怕要趕工了。” 姜然聽了不覺奇怪,勸說道:“熬夜最傷心血了!何必那么著急?明天早上起來再磨刀也不遲啊!” 方重山卻難得的固執(zhí)己見,“不行,這刀一定要今晚磨好,要是明天不鋒利就不好了。” “你別管我,快點去歇息吧,早上不是還要回門的嗎?” 第15章 十五只萌夫郎 回門當天,姜然醒的特別早,他一夜想著心事,始終睡得不安穩(wěn),天光稍微亮一些,透進窗子里,便足夠讓他敏感的驚醒了。 醒來時,方重山正靜靜的睡在他身邊,側對著他。 姜然生怕驚動了方重山,刻意放緩了呼吸,等砰砰跳動的心臟稍微安分一些后,才大著膽子,細細的打量著睡在身側的人。 在小雙兒淺薄的意識里,方重山無疑是長的很好看的,他還沒有入門之前,就與好友討論過。 當時他的好朋友還很不著調的安慰他說:“那個方重山在村子里名聲雖然差了些,但放眼十里八鄉(xiāng),再沒有哪一個能長得比他更俊朗的漢子了。” 姜然偷偷的盯著方重山看了一會兒,不得不承認好友說的有幾分道理。 大約是小雙兒盯著人的目光太過直白,沒過多久,原先還沉沉睡著的方重山便慢悠悠的醒過來了。 昨晚固執(zhí)地熬夜磨刀,以至于醒過來的時候還有些犯迷糊,睡眼惺忪的握住姜然的手,啞聲問:“……天還沒亮透,怎么就醒了?” 漢子寬厚的手掌裹挾著炙熱的溫度,姜然有些害羞著想要抽手,卻沒能成功,只好俯下身子湊到方重山的耳側,好聲哄道:“今天是咱們回門的日子,按照村里的規(guī)矩,應當是要起早去的。” 看方重山疲倦的厲害,心頓時軟了一半,“你先在床上睡著,我去廚房熬兩碗粥,等用過早飯,就出門吧。” 方重山“嗯”了一聲,這才不情不愿的松了手。 因為昨晚就已經(jīng)淘好米、腌制好魚rou片的緣故,姜然沒費多少功夫就將粥熬好,魚rou的鮮香和大米的清香雜揉一氣,被清晨絲絲涼意的風裹挾著吹散。 方重山聞著魚米的香味,成功的被勾起了饞蟲,打著哈欠奮力從床上爬起來。 還沒走出房門,姜然就已經(jīng)把熱粥盛了過來,并關切地笑道:“灶臺上熱著水,重山大哥,洗漱好了就過來吃早飯吧。” 兩個人悠悠閑閑的用了早飯,等放下了碗筷,姜然問:“這里和姜家離得遠,走過去恐怕需要不短的時間,要不我們現(xiàn)在就出發(fā)吧?” 小雙兒自從上回媒婆來過之后,姜然對姜家就已經(jīng)徹底死了心,再提起的時候都直接以冷冰冰的“姜家”做代稱。 他心里清楚的跟明鏡似的,向來不喜歡自己的袁氏居然破天荒的央媒人搭橋牽線,無非是想要從自己和方重山身上榨好處罷了。 姜然根本就不想如他的愿,所以回門時需要的禮物一概沒有準備,并暗自打算兩手空空地與方重山過去一趟,決意就此劃清界限,再不來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