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段閱讀_第 1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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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隊,四個年輕人在他店里駐唱快四年了。 上周他是提議讓人小伙子換個特別點的造型。 不過…… “鉗哥。”孫鉗正想著,有位酒保從店里走出來,又不知道有什么事要說。 孫鉗頭疼得很,沖酒保擺擺手,讓他等會兒:“怎么就傻bi了,那頭發(fā)絲!彰顯的就是一個帥字!兩字那就是超帥!你鉗哥我年輕的時候玩樂隊那會兒這玩意兒可流行了,我當年就是這發(fā)型,你們現(xiàn)在這些小年輕真是不懂欣賞——不過你們樂隊今晚演出不是取消了嗎?!?/br> “取消?” “啊對,就剛才,大明和旭子一起給我打的電話,說來不了……我以為你們商量好了呢,我還問他們你知不知這事,他們倆支支吾吾半天說知道?!?/br> 孫鉗說著,電話那頭沒聲了。 孫鉗又想問怎么回事,結(jié)果話說一半沒說下去:“你們這——哎?!?/br> 陸延直到掛了電話也不知道自己最后是怎么說的,都跟孫鉗說了些什么。 他腦子里斷片了很久。 手機響了聲,上頭是兩條一模一樣的信息。 一條黃旭的,一條江耀明的: [哥,我倆干不下去了。] 緊接著是另一位顯然也才剛得知此事的人。 李振:?????? 我cāo這怎么回事??!一個兩個的胡言亂語啥! 今天愚人節(jié)? 不對啊今天是勞動節(jié)?。?/br> cāo這是真的?! 陸延盯著手機屏幕,閉了閉眼,再睜開的時候才打字回復:別cāo了,真的。 他又加上兩句: 把他倆叫上吧,出來見個面。 老地方。 陸延發(fā)完,也不去管李振會回些什么,把手機往邊上扔。 他目光定定地落在斑駁的墻皮上,上頭貼著張海報,說是海報、其實也就是拿自己拍的照片打印出來的東西。 海報里的場景是個酒吧,迷幻的燈光從最頂上照下來,勉強擠下四個人的舞臺看起來像會發(fā)光似的。 臺下是一片高高舉起的手。 他們隱在這片昏暗里。用自己的方式跟著吶喊。 舞臺前面那根桿子上掛了塊布。 像旗幟一樣,上面是四個英文字母:vent。 海報最下面寫著—— 樂隊成員:主唱陸延,鼓手李振,吉他手黃旭,貝斯手江耀明。 陸延說的老地方就是一路邊攤。 平時樂隊演出完他們就經(jīng)常來這喝酒,聊歌、聊演出,講點帶顏色的垃圾話。 黃旭和江耀明出現(xiàn)在前面jiāo叉路口的時候,串已經(jīng)烤得差不多了,李振一個人干了兩瓶酒,抱著酒瓶子單方面發(fā)泄情緒:“早不說晚不說,偏偏挑演出開始之前,有什么事大家不能一塊兒商量????這是兄弟嗎,是兄弟能干出這事?” 陸延坐在他邊上,抖抖煙灰,沒說話。 “延哥,振哥。”黃旭個頭不高,人特別瘦,他猶猶豫豫地叫完,又尷尬地說,“延哥你這頭發(fā)燙得很拉風哈?!?/br> 江耀明站在后頭點點頭:“真的很拉風,大老遠就瞅著了?!?/br> 四個人坐一桌,氣氛稍顯沉默。 畢竟是相處了四年的隊友,陸延打破沉默:“怎么回事?聊聊?” 黃旭和江耀明兩個人低著頭沒人說話,過會兒黃旭才吶吶地說:“我媽病了……” 他們兩個人很相似,十六歲就背著琴到處跑,家里人極力反對,沒人理解什么樂隊,什么是‘搖滾不死’。 但生活給人勇氣的同時,也在不斷教人放棄。 搞樂隊多少年了? 在地下待多久了? 以前不分白天黑夜?jié)M腔熱血地練習,現(xiàn)在晚上躺床上睜著眼睡不著,腦海里不斷環(huán)繞著的居然是不知道什么時候萌生出來的念頭:算了吧。 其實樂隊解散不是什么稀罕事兒。 太常見了。 這幾年在防空洞彩排,防空洞里各式各樣的樂隊來來去去,成團,又解散。 理想太豐滿現(xiàn)實太骨感,年輕的時候還能義無反顧追尋夢想,過幾年才發(fā)現(xiàn)始終有根看不見摸不著的線長在你身上,那股勁一扯,你就得回去。 陸延記不清抽的是第多少根煙:“……阿姨身